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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玫瑰别墅(10)

叶玫瑰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去的时候,又一下跌倒在了地上。但她这次没有像上次跌倒那样自己爬起来,而是在地上久久地躺着。

刚走开不远的郑小燕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撒腿跑了回来。

“叶玫瑰,你这是怎么啦?”

郑小燕跑到叶玫瑰跟前问,没有人回答她。叶玫瑰已昏了过去。

郑小燕将手指往叶玫瑰的鼻前伸了伸,赶紧背起她出了玫瑰别墅的大门。

因为玫瑰别墅地处远郊,路上车辆稀少。郑小燕瘦削的身体背着高挑的叶玫瑰是那么吃力,她的腰几乎弓成了90度,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滴在自己的鞋子上——

几乎是一步一挪地,郑小燕背着叶玫瑰终于来到马路边打到了出租车。在将叶玫瑰放上出租车的那一刻,郑小燕腿一颤,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司机过来拉了郑小燕一把,才将她拉上出租车。

载着叶玫瑰和郑小燕的出租车在路上疾驶着。

出租车终于驶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

叶玫瑰被医护人员推进急救室后,郑小燕累得气喘吁吁地一下坐在地上动不了了。

医院的急救室外,郑小燕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

手术室的门忽地开了,一个戴口罩、穿手术服的医生慌慌地走了出来,说:“病人贫血已休克了,急需输血,否则就有生命危险!而血库内没有和她匹配的AB型血,血站内也缺少血源,必须有人献血才行!”

郑小燕稍稍犹豫了片刻,果决地挽起袖子:“抽我的吧,我是AB型血。”

医生感动地上前抓住郑小燕的手:“好!”

“生死关头,有些事就显得小了。”郑小燕心里说,她脸上的笑有些凄美。

郑小燕和叶玫瑰分躺在相邻的两个床上,郑小燕殷红的血液很快流入叶玫瑰的体内……

病床上的叶玫瑰缓缓醒了,她看起来身体很孱弱的样子。

医生正站在床边关切地查看病情,见她醒了,示意给她看——

“知道吗?你的命是这个叫郑小燕的女同志救的。”

叶玫瑰惊异地问:“怎么回事?”

医生说:“她为了背你来医院及时抢救,累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你贫血休克了,生命垂危,急需输血,除了郑小燕,现场没有和你匹配的血型,于是郑小燕就——你现在的血管里,淌着她的血。”

叶玫瑰羞愧难当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地说:“怎么会这样?我和她深爱的男人有过瓜葛,还使她失去了儿子,那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伤害,她反过来还救我的命?!这叫我以后怎么安心地活?”

她扭过身去,双眼盈满了泪水。

医院的大门外,站着叶玫瑰和郑小燕。

叶玫瑰对身边的郑小燕说:“感激的话就不再说了,我们在此分别吧。”

“如果你对我有一丝善意的话,告诉我威龙和我的孩子在哪儿好么?”郑小燕说。

叶玫瑰道:“他们,离开我那儿了。你彻底忘了他们吧,再也不要找他们了,回去安心过你的日子去吧。”说罢,转身欲走。

郑小燕忽然扯住了叶玫瑰的胳臂,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致使你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叶玫瑰的眼里忽然涌起了一汪泪水,转身走了。

“只要我的腿走得动,我就会永远找下去。”郑小燕心里说,她的眼中闪着一丝坚定,转身走去。

叶玫瑰辛酸地望着那个脆弱的背影,心里愁苦道:“我要怎样说,才能让你停止无休止的寻找,别再做傻事呢?”

九 玫瑰别墅里:谁的尸首?

这天在街上,穷困潦倒的叶飞舞迎面遇见了宋晓晨,她像见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宋晓晨,急切道:“晓晨,我现在走投无路了,听说你也当了老板,把冯威龙的办公室都买去了?请看在过去的份儿上,给我一份工作好么?”

宋晓晨扯开叶飞舞的拉扯,厌烦道:“你不是又跟沈三在一起了吗?怎么又走投无路了?”

“沈三因为偷工减料导致了一起严重的质量事故,被勒令再不许涉足本市的建筑市场,又被讨债的材料供应商打成了残疾,自身都难保,回老家了。”叶飞舞道。

宋晓晨苦笑了下,指着叶飞舞道:“我发现,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扫帚星,只要靠近哪个男人,哪个男人很快就会倒霉完蛋。”

叶飞舞哭泣着乞怜道:“看在我们过去有过一段的份儿上,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晓晨?我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你就可怜可怜我!”

宋晓晨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道:“我现在哪还有力气可怜你?谁来可怜可怜我?为了给她疗伤,我把公司、车都卖了!千辛万苦地刚刚建立起来的事业和自信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夜之间我便又成了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除了玫瑰别墅。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深爱她!

“我是看她被冯威龙害得实在可怜,才倾几乎所有的积蓄付首付买了玫瑰别墅给她一个安身之处,而她,却用来构筑和冯威龙的安乐窝!冯威龙是谁?我平生最恨的男人啊!这世道人心,还有个起码的讲究么?”

叶飞舞的大眼睛瞬间便亮了,里面像有团鬼火一样闪啊闪的:“你知道冯威龙藏身的地方?那不就是发一笔小财的机会吗?信息是可以变成钱的啊!”叶飞舞说着用手指做着哗哗数钱的动作。

而宋晓晨压根无心听叶飞舞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什么要捆住他的手脚?!是骗我的鬼话!明明是金屋藏‘龙’,老天,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叶飞舞又想起了什么事,追问:“你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啊金屋藏‘龙’?”

“还能有谁?叶玫瑰呀,我心疼她,把唯一的玫瑰别墅给她住,而我自己,像只流浪狗一样栖身在别墅外的雨布下,守护着她,看护着她,免得她犯不可挽回的错误,可她,却在里面偷偷地跟冯威龙同住!”宋晓晨依然痛苦地诉说着,并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诉说会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

“什么?这对狗男女藏身在玫瑰别墅?你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凭什么?”叶飞舞嫉恨道,气冲冲地走了。

而沉浸在痛苦中的宋晓晨压根儿无心留意叶飞舞的去向。

这个时候,奇丑的南一扁迈着他的罗圈腿一只手举着一瓶矿泉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像一个要引爆炸药的战士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玫瑰别墅。

“美人儿,我得了相思病了,夜不成眠,茶饭不思,不给我你的爱,我就要自杀成仁!”南一扁边走边冲着别墅内喊。

“我要用这个‘野猫’牌手机的视频功能把我为情自杀的画面传到网上,争取被网友们评上本年度‘情圣’!”说着,他把那个开了视频的手机放在了别墅的窗台上。

“这‘野猫’牌,画面清晰度可是高得很哦!”南一扁还对着手机做了段广告。

南一扁对着窗台上的手机模仿记者道:

“亲爱的网民朋友们,现在现场直播‘小王子’为情自杀的画面!这矿泉水里放了大量的安定。”

这时,那只叫“邪邪”的花猫蹿到了窗台上,玩起那个手机来。

南一扁并未在意,仰头咕咚咕咚地喝起矿泉水来。很快,南一扁便两眼模糊,倒在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不速之客气冲冲地进了玫瑰别墅。竟是叶飞舞,虽然原来一头黄头发改成了披肩的黑头发,只是暴露的穿着与轻浮的神态能让人想起还是原来的叶飞舞。

这时,叶玫瑰神色憔悴地从外面回来了,抬头意外地看见了叶飞舞。

“叶飞舞,你怎么来了?”她问。

叶飞舞并不回答,只是跟着叶玫瑰进了别墅,羡慕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嫉妒道:

“我落魄得都几乎流浪街头了,你们却有这么好的别墅住!凭什么?冯威龙呢?让他给我一笔封口费,不然,我就去告诉那些债主们他藏身在这里,让他们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而叶玫瑰却一副平和的样子道: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让我改变了很多。尤其是晓晨和郑小燕,让我自惭形秽。过去,我对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埋怨。反思自己,我也有着太多人性的弱点和劣性。如果想得到真爱,必须自己付出真爱。

“春风来了,才会有春花的开放。这几天我反复地想,如果这世上没有仇恨和伤害,没有阴谋,都是善和美,该多好!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我和晓晨会尽量帮你,供你上夜校,另外,再帮你开个小店,做一份正常的生意。毕竟,我们的骨子里,流着父亲的血。”

叶飞舞一下惊住了,困惑地看着叶玫瑰。

“其实,即便我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面对这样年轻的一个生命,我也应该力所能及地帮助,这样一个青春美丽的女孩,如果再有一颗良善、上进的心,该会多么招人喜欢,也才能得到美好男人的爱情。你要珍惜这大好的年华和上苍赋予你的天生丽质。”叶玫瑰继续说。

“等等!你把刚才的话说透了!什么‘我们的骨子里,流着父亲的血’?”叶飞舞道。

“这会儿把事实说出来,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张借用的脸并没有让我得到爱情,相反,却让我有了一段痛楚的经历,我后悔极了。我多么渴望做回原来的自己啊!我是原来的叶小篮,是按着你的模样整的容。因为家庭的原因虽然我们姊妹俩一直心存芥蒂,其实心底里我一直羡慕你的年轻美丽。”叶小篮诚恳地说。

“什么?你是叶小篮?那么,是你告诉的父亲,让他找人把我抓回去关起来的是不是?我当按摩女的那段经历,也是你捅给媒体的,是吧?因为只有你知道我那段经历。”叶飞舞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上前步步紧逼。

叶玫瑰默认了。

“这么说,你借用了我的一张脸,于是有了工作上的业绩、商场上的成功,还有冯威龙、宋晓晨的爱等一切的一切?!”

“你错了。冯威龙从来就没有爱过我,而晓晨,那原本就是属于我的。至于工作,那是通过我的努力得来的。”叶玫瑰说。

“你这个偷天大盗!是你窃取了原来可以属于我的一切!”叶飞舞气恼得鼻子都快歪了,“那么,这玫瑰别墅,这衣服、首饰,统统都应该是我的!”

说着,叶飞舞便疯了般噼噼啪啪地从桌上拿起首饰就戴,翻出衣服就穿,拿起口红便往自己的嘴唇上胡乱涂着,涂成了一张血盆大口,看起来像舞台上的小丑。

“这衣服、首饰你喜欢的话就给你吧。至于这别墅可不行,那是晓晨的!”叶玫瑰说。

“我跟宋晓晨也有过一腿,凭什么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你,而不给我?”叶飞舞气道。

“把属于我的还给我!”叶飞舞拿起了一把刀,面目狰狞道:“你这个《西游记》里的女妖精,《画皮》里的狐狸精!我要拿刀把你这张脸皮剥下来!”叶飞舞喊着追赶着叶玫瑰。

“你不要乱来啊!”叶玫瑰惊恐道,步步后退着,她跑到了楼梯上。

叶飞舞疯了般追赶着叶玫瑰,也上了楼梯。

“哈哈哈!要是让冯威龙和宋晓晨看到你那张血淋淋的面孔,不知会作何感想?”叶飞舞脸色扭曲道。

叶玫瑰步步后退,叶飞舞步步紧逼——

……

“啊!”忽然,别墅内发出一声女人的惨叫声,那惨叫声惊飞了树上的鸟,在玫瑰别墅的四周久久地回荡着。

同时,也惊着了那只叫“邪邪”的花猫!它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从窗台上一跃而下,飞速逃离了玫瑰别墅,向外面跑去,矫捷的身影很快融入旷野……

南一扁缓缓醒来了。从窗外照进来些许朦胧的晨光。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往四周打量着,发现自己躺在玫瑰别墅外的地上。“我怎么睡在地上呢?怎么这么渴啊?”

他赶紧爬了起来,欲进楼去喝点水。

他推开房门,别墅内特别安静,没有一丝声响。

“哎呀!”他忽然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

他爬起来回身摸了下,不禁失声道:“是个人躺在这儿!”他惊得被蜇了一下般马上站了起来。

“谁?谁在那儿?”南一扁问。

没有一丝回音。

南一扁俯下身去摸,摸到了长长的头发——

“天啊,是天使姐姐!没气了!”他惊得再次被蜇了一下般马上站了起来,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抽答答道:

“美人儿,原来,你是这样痴情的一个人儿,我为你殉情,你为我殉情,网友朋友们,当代梁祝新鲜出世啦!”

“这段感天地、泣鬼神的画面,我的手机上不知录下了没有?”他想起这点,磕磕绊绊地跑出楼去,来到了窗台下,“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怎么不见啦?”南一扁着急道。

他又跑回楼内,找到座机带着哭腔打电话:“警察叔叔们,你们快来呀!抓偷我手机的小偷!天使姐姐为我殉情自杀啦。”

一辆救护车在路上呼啸着向前急驶着,最后在玫瑰别墅前戛然止住。

李警官和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急急地从车上下来。

南一扁有些虚弱的样子迎过去:“警察叔叔们,我的手机被人偷了!你们快去找那个小偷啊。”

“自杀的人在哪儿?”男警官问。

南一扁指指楼内。

几个人小跑进楼。

其中一个法医模样的人走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跟前,往女人的鼻孔前伸了伸,又翻了翻女人的眼皮,对李警官说:“李警官,没必要抢救了,这女人已经死了。”

李警官惊讶道:“死了?”

法医说:“从症状上看,是从楼梯上滚下来跌伤致死的。”

不远处的一丛植物后,有一双窥探着玫瑰别墅的眼睛。

一个女人从隐身的植物丛中走了出来,跌跌撞撞地,一只脚穿着鞋,另一只脚光着。竟然是郑小燕。

郑小燕向着玫瑰别墅走来。走近后见玫瑰别墅围了警戒线,又停着救护车、警车什么的,便问李警官:“警察同志,怎么啦这是?”

李警官说:“这别墅的女主人死了。”

郑小燕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死了?跟我开玩笑呢。今天凌晨我还亲眼看见叶玫瑰离开的玫瑰别墅呢。”

李警官引领着郑小燕上前了几步说:“她就躺在那儿呢。”

郑小燕失声道:“这个也是她!那我是见了鬼啦?”

李警官马上警觉起来,问:“你具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小燕说:“前几天我来玫瑰别墅找我的儿子和他爸爸冯威龙,那个叫叶玫瑰的女人说他们早已走了,我不相信,离开后便埋伏在玫瑰别墅附近的一个隐蔽处,日夜监督着玫瑰别墅,夜里便睡在这附近的稻草垛里。结果今天凌晨的时候——”

郑小燕陷入了回忆:

夜色昏暗的乡间田野,四处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稀落地堆着的稻草垛。

其中一个稻草垛里窸窸窣窣地动了一阵,一个饱受风霜的女人的头钻了出来,是郑小燕。

郑小燕舒了舒酸疼的四肢,揉了揉干涩的睡眼,又扑了扑身上和头发里的草屑,正欲迈出稻草垛——

忽然,郑小燕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刚好在附近经过,慌慌张张地向远处走去。郑小燕心想:“这不是叶玫瑰吗?她急急忙忙地这是干什么去呢?”郑小燕赶紧缩回了自己的头。

待那女人走远后,郑小燕从稻草垛里钻了出来,心想:“既然叶玫瑰离开了玫瑰别墅,我就可以进别墅内找威龙和儿子了。现在几点了?”

郑小燕吃力地看了眼腕上的表,然后扑了扑身上的草,向玫瑰别墅的方向走去。

风微微吹着郑小燕凌乱而枯黄的头发,她瘦削、虚飘的背影忽然就趔趄了一下,被什么绊了一脚,那情形让人心中兀地一阵心酸。

……

李警官问:“你肯定那女人是叶玫瑰吗?当时夜色昏暗,并看不清楚人的脸。”

郑小燕说:“绝对不会错。一个夺去我深爱男人的女人,我怎么能认错呢?她走路的姿势,她的身形——绝对是她。当时她还边走边回头向玫瑰别墅的方向眺望,非常留恋的样子——”

李警官说:“真是见鬼了,怎么会有两个叶玫瑰呢?像聊斋里的故事,尸首留下了,魂跑了?”

郑小燕说:“我有一种直觉,那个和我相处过的叶玫瑰还活着,我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浓郁的香水气味。只有找着她,才能找到威龙和我的儿子,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们一起想法找到她!”郑小燕一副坚定的摸样。

两个人不由得走向窗口,向着远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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