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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求学五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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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进院门,华佗也知道这个力邀自己前来的青年家境不是自己臆想的那般不是很好的情况,看这院落就知道张家在这里也算是豪门大户了,不过张飞的穿着也确实太简单了,简单到华佗都只是认为他家是以捕蛇维生的普通家庭而已,不过想想能够那么年轻就具有这样功夫的人家庭能不好么?又不是拜了什么名师。通过一路上的仆佣对张飞的称呼华佗也知道眼前的青年居然就是这户豪门的公子也不由得另眼相看了起来,这样豪门的公子哥居然亲身去做抓毒蛇这样危险的事情,穿着虽朴素不过现在看来却是一种勤俭持家的表现,再加上与张飞短暂的接触华佗顿时觉得次此子未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父亲,我回来了,这位是华佗华先生,前辈,这是小可家父张扈。”回到张家张江角正在宴客厅里面喝着酒等待张飞的回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八个月了,不过每天张飞如果没有按时回来的话张江角还是有一点担心的,虽然说自己儿子在作战方面已经不输于自己了。今天张飞又回来晚了,不过他还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张飞给自己介绍男子的时候还带着尊敬的样子,看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见过华先生,鄙人张扈,字江角,敢问先生字号?”

“张家主客气了,在下只是一个山野村夫罢了,当不得家主如此礼遇,老朽华佗字号元化。”华佗在见过张江角的时候就感受到一股上位者常有的盛气,虽然张江角对自己礼遇有佳,不过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傲气的样子,华佗今年都已经过了八十岁了,岂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不过别人还是很礼貌地与自己打招呼,这也算很难得了,至少比其他那些豪强让自己顺眼得多。

“先生是小儿张飞这么多年第一个引进家门的客人,当得起,当得起!”

“父亲,可否迟时再谈?我与华先生一路赶来都饿坏了!”张飞看到两人在那里互相客气可看不下去了,这中间或许有些门户之见在作怪,张飞可是知道华佗在历史上就很痛恨像自己家这样的豪强旺族的,而自己的父亲虽然看着客气不过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一时难以改变,张飞想要改善两人的关系,眼前就有最好的机会,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用酒来改善关系是最好不过了,而且华佗来自己家有一部分就是奔着自己家传的秘方酒来的,自己岂能食言而肥?

“哦,好!瞧我这,遇到华先生都高兴得忘记了!”

将华佗请上座后,张飞就吩咐佣仆拿了三坛蛇胆酒来,虽然平常都只是自己一个人喝,但是今天有外人在父亲张江角也不好推脱,就大家一起享用了。酒拿上来后华佗就停下了吃菜的筷子,将酒樽捧到鼻前闭眼闻了一会,又咽了一小口,仿佛在感受酒的具体成分一般,虽然也确实是这样,对于华佗这样喜爱医药的人来说,能够多了解一番药理药性对他来说可比享受一份美食带来的感觉好上很多。

“好酒!这酒的配方果然神妙,张少侠诚不欺我也!”略微尝了一点华佗就大概猜到了酒里面都含有那些成分,不过有少数药材还是没有辨识出来,或许是因为储藏太久的缘故让味道、药性都发生改变了?不过这酒药性也不是最高,显然不是储存了很久的珍藏,不过不是储存了很久的话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酒味?难道是因为泡的酒?

“华先生如果喜欢的话那就多喝点!别担心没有!”张江角很豪气地说道,这样可以反复利用的药酒当然不会不够了,现在的存量就已经快接近2000坛了,自己都会偶尔喝那么几坛来过过口福,就更不在乎华佗喝的那么一点了。

“华先生觉得我家这药酒药性可好?”张飞在旁边插了那么一句,让华佗也不由得看了看张飞,虽然他跟张飞说过自己需要蛇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在医药方面的特殊能力,听张飞这话似乎就认定了自己对药理方面有很深的研究一般,也是,自己在外地还是具有一定的名气的,像张家这样的豪门旺族知道自己也不足为奇。

“少侠家传的药酒果然名不虚传,药效突出!不过这个药酒是否还有另外一种?”

“华先生何以见得?”一旁的张江角听到华佗提起也不由得略显紧张了起来,如果不是听华佗的口气只是猜想他都几乎认为张飞跟华佗提过有两种酒呢。

“吾观令郎所习武功,虽然主要偏向阴柔,不过阴柔中又带着一股阳刚之气,大概其现在练功的时候主要以喝这种酒来加快功力的提升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家传的这个药酒主要就是为了配合练功的吧?而令郎作为一个男子我相信不会单纯的练习阴性功力的!所以你们张家应该还有专门配合练习阳性功力的药酒!这些只是小老儿的猜想而已,做不得数的!”

“先生真乃奇人是也!先生对武功方面很有研究么?”张江角听到华佗的猜想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华佗另眼相看起来,看来张飞还真是会看人!

“略知一二而已,我所习武功只是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罢了!”

“哦?那不知道华先生在那个方面更为卓越呢?”

“老朽只是在岐黄之道上略有所长而已,算不得什么卓著成就。”

“哦?先生谦虚了!”张江角觉得华佗虽然口上说他的医术不是很好,不过他那略带着得意的神情还是深深的出卖了他,这是每个人都有的虚荣心,就算是那些圣贤你和他谈论他最擅长的方面他也是会对你另眼相看的,何况华佗不是圣贤,所以他也看出来华佗这个人医术应该是很强的那种了,只是逐郡周围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而已。实则医术的道路是一条比武学还要艰难的道路,而现在的华佗虽然已经八十多岁的高寿了,但是他还是在不断丰富着自己的岐黄之道,除非巧遇,否则的话他不会专门去找个地方开个医馆来宣扬自己,所以现在还在研究医道的他名声并不怎么显著。

“好了!好了!父亲!华先生!你们倒是别光顾着说话啊,再不吃菜都凉了!有什么事情吃饱再说!”张飞不明白这两个一个钻研医道一个钻研武道不成而兼修商道怎么一谈论起来话就那么多?而且客套得让张飞直泛酸。

“祺叔,去拿一坛纯阳龙胆酒来。”张江角看到华佗对自己家的另外一种阳性药酒感兴趣也不再扭捏,唤了张统祺进来告诉他去拿阳性的纯阳龙胆酒。张家的两种药酒分别是加快阴性蟒篇功法的玄阴化蛇酒及加快阳性龙篇功法的纯阳龙胆酒,不过张家的家传功法很少有传于女子的,所以这个纯阳龙胆酒制作的并不是很多,因为男子修炼龙篇的时候进度本来就是飞快,再喝这个酒的话是很难控制住自己情绪的,要知道龙可比蛇银性还要来得猛烈的,练习龙篇的时候喝这样的酒基本上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不一会张统祺就将纯阳龙胆酒抱了一坛进来,张江角接了过来只是给自己和华佗倒了两樽,并没有给张飞倒上一碗,张飞也知道自己现在修炼蟒篇确实不适合喝这样的阳性药酒,虽然在那里干眼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只能加快了喝玄阴化蛇酒的速度,不过现在处于三层顶峰的他虽然一直在补充阴性药力,不过却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即将突破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功力提升得太快的缘故吧。

一场酒喝下来连华佗都喝得脸色涨红,就算他现在已经八十多岁的年纪了,不过因为习练武功的缘故,整个身体却还处于壮年一般,所以对于这方面还是有需要的,不过华佗那是什么人?区区欲念岂能影响到他对事物的判断?如果他的决心能这样容易动摇的话那他也不会成为后世著名的神医了!所以即使张江角安排了两个女仆来伺候华佗华佗依旧不为所动,而张江角却苦了吴凝兰了,因为张江角极爱吴凝兰,所以并没有纳妾,再加上张江角好歹也是练过的,所以平常都很克制自己,不过今天喝多了纯阳龙胆酒他就克制不住自己了,只是把吴凝兰给累得虚脱了。

第二天张飞又早早地出了门,并没有叫华佗跟随着自己去龙谷涉险,对于张飞来说,单纯具有深厚功力而没有实战经验的华佗确实是一个累赘一般的存在,而且华佗刚来自己的家,这点待客的礼节张家还是不会丢掉的。

这一天张飞因为既要自家泡药酒,还有华佗也需要蛇胆,虽然华佗没有说具体需要多少,不过也不能给得太少显得自家小气不是?所以张飞又略微的深入了一些,而且是相比前面还要深入,不过并没有完全的进入内谷,龙谷是一个四面环山呈‘B’型的小山谷,因为快到冬季的原因,所以外围的山体上几乎没有任何蛇类了,就连外谷口子处蛇类因为张飞的捕杀也变得稀少了起来,不过也因为稀少的原因,所以张飞才得以继续深入,如果还是像前面那般铺天盖地的话那张飞估计还得采用‘引蛇出洞’的方法来捕蛇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张飞捕杀起不断涌现的毒蛇速度那是相当的快的,这也是他将近8个月能收集制作2000坛蛇胆酒的原因,等到晚上回家的时候收获比平常还多了三分之一左右,不过华佗仅仅收下了几个而已,或许是要慢慢研究药性吧。

这一天张飞并没有早早的就向龙谷奔去,功力处于一个瓶颈阶段的他其实完全没必要再往龙谷跑来跑去的涉险,而且制作的药酒如果自家使用的话完全可以用个10年左右了,不过这已经成为他的一种习惯,不过今天他并没有想去龙谷的意思,听到仆佣说最近华佗早上起来都在一个院落里面摆一些奇怪的动作,还发出类似于野兽一般的呼吸声,所以张飞今天并没有去龙谷‘欺凌’那些可怜的毒蛇,他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五禽戏了,现代流传的那些五禽戏岂能比得成华佗这个真正的原版?这也是张飞邀请华佗来自己家做客的一个原因。

张飞走到练功场的时候就能隐约听到一种类似于野兽呼吸的声音,这个声音很大,靠近了仿佛一阵鹤鸣般的叫声,张飞不由得好奇心更加的重了起来,在后世那些练习五禽戏的可不带这样的效果的,果然正版才是王道!进入院中,已经有个别仆从在旁边跟着华佗学了起来,看到张飞进来也急忙停下恭身向张飞问安。

“华先生所习的这是什么武功?怎么呼吸声仿佛鹤鸣一般?”张飞明知故问地说道。

“这是老夫根据先人打球一些典籍再结合自身的一些医道经验所自创的一门强身健体的法门而已,当不得什么武功。”华佗看到张飞进来,也停下了练功的动作,准备看看这个张家少爷今天不出门到底想做些什么,听到张飞发问对自己所创的五禽戏感兴趣,顿时觉得这个孩子对武功的关心实在太过了,而且自己这确实不是专门的武功。

“华先生谦虚了,不知小可可否跟着先生您学习一下你的这个健身法门呢?”

“这…好吧!不过…”华佗这套五禽戏虽然不禁人们观看,不过能真正习到法门的少之又少,平常那些跟着自己练习动作的顶多就是能强身健体而已,没有自己专门的诀要的话那就不是一门武功,而现在这个张少爷提出要学习五禽戏,虽然华佗本人不待见这些豪强望族,不过眼前这个张少爷确实让他另眼相看了,张家在他看来也还是比较顺眼的,可以用家教甚严来形容了。再加上自己吃住都在张家,配药所用的材料都还是张飞去收集来的,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己在张家又吃又拿的,这是嘴也短、手也短,早就想做点什么来抵平一下,现在张飞想学自己的功夫恰好也让自己不那么不自在,不过要想学这门功夫的话还是有一些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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