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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下篇 唇齿间还留着橡树果的芳香(1)

耳畔传来一阵爽亮的口哨声,莹雪睁了睁眼。窗外一片黑。我在哪儿?什么地方?怎么会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是不是还在梦里?梦里似乎有片金黄色的原野,一条漂满鲜花的河流。她慌张而起,茫然间不知身在何处。

“你是太累了,差不多睡了四个小时。”他坐在她的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程序做完了你还没有醒过来,干脆把你抱到床上让你睡个够。”这一觉甜梦沉酣,睡过了时光和空间。她柔顺地靠在他的肩头,一眼看见了书桌上的白雪公主。

“帮你弄的那个程序,没有另起炉灶,顺着你的思路朝下写的,别担心教授会发现有诈。”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起床吧,菜都放在厨房的桌上。你肯定饿了。”她抬眼望他,满腹都是话,拥挤成一团,反而一个字都挤不出来,她本想说:跟你在一起从来就没有饿的感觉。但她还是说不出口。厨房因为动过油锅和烤箱,空气中游动着食物的余香,唤起了她沉睡时的饥饿感。

“上次向你夸口的橡树果面包,你这次可以品尝了。”

厨房的餐桌上摆着刚出炉的面包,长方形的深棕色面包,他用刀切了一片放进她的盘子里。鲜香中的清甜,醇厚中的细腻。莹雪说:“有一种很独特奇妙的口感。这面包真甜啊,但不是白糖的甜。”

“是橡树果仁的天然甘甜。”他说,“这里面有个诀窍。果仁本是涩的,要放在滚水里不停地煮,第一锅水很浑黄,中途要换水,换个四五次都不嫌多。这是帕垂奶奶告诉我的秘方。”

“老人家懂的真是多。”莹雪吃得很慢,慢慢领略唇齿间的芬芳。她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停止在这一刻,最动人的瞬间,一生一世的美丽凝固。

他坐在她的身边,夹了块鱼放进她的碗中:“这是Catfish(鲶鱼),河里最多的就是这种鱼,若是夏天不怕蚊子咬,黄昏的时候去钓鱼,十秒钟一条。”

“这么容易啊?”莹雪咬了一口鱼肉,又看了看他,“你怎么不吃呢?”

“我早吃过了。”他抚摸了一下她的头,“不过看你吃饭也是一件乐事。”

“云青。”千百种情绪,像大江也像小河,在她心中交融和奔流,似乎要流出一种想法、一句话来。

“你别急。”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唯恐她生了误会,“你放心我吧。我不会得寸进尺,吃好了饭我就送你回家,绝不误一秒钟。”她只好低下了头,把失望和鱼肉一同咀嚼,然后咽进了肚子。他没有食言,吃完饭后,立即送她回家。

他的车停在一棵橡树下,橡树静静地望着他们。上车前,她恍然地看他,欲说还休,眼睛里全是情。他再次揽她入怀,热烈地吻她,深深地爱抚她,她用心和身体回应他的爱。爱如潮水,虽然还像从前那样汹涌,但是已经有了理智的堤坝,挡住了洪流。他俯在她的耳畔低言:“莹雪,我已经知足了。”

“你知足了什么,为什么不说?”呼喊在心底痛缩成一团,却出不了口。莹雪颓然垂首,抱他的手臂松了,他的手臂也松了。她知道,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口口声声要娶她的他了。在车上,她自始至终也没说出一句心里的话,心如水面的浮萍在风中飘摇,真不知何去何从。

她带着一身惘然向家走去,唇齿间还留着橡树果的芳香,一种冲动在心头乱滚,她想同纪林谈谈。结局不管如何,她不能再这样苟且偷生,每日被自己的心逼得透不过气。她还没有开门进屋,便听见里面的争吵惊天震地,震得过道的楼梯都在发抖。

“给我说清楚,那人到底是谁。不说清楚,我绝不准你搬走。”纪林的声音像过了高音麦克风。

“我搬到哪儿关你屁事,这客厅是人睡的地方吗?”纪美朝他对吼,莹雪是伴着这个高音进的家门。

“喔,是你,你还知道回家?”纪林对她也没有好脸色,“你恐怕也想搬家吧?”

“是啊,我也想搬。”莹雪头也不抬地坐在沙发上,她说,“我也想过几天安宁的日子。”

“搬吧,搬吧,大家各走各路。”纪林狠敲了一下桌子,高喊道,“这个家迟早要散。”

“既然如此,我马上就搬。还你们安宁,别让妈误会,我坏了你们的幸福。”纪美收拾好的一个箱子,正横在沙发的一角。

“你要去哪儿?”莹雪问。

纪美说:“刘老板那儿。我准备打长工,可以住在他家里。”纪林冷笑一声:“你少骗我,你当我不知道,刘二家从来不住长工。”莹雪说:“刘二开的堂吃店有阿米够,应该会有长工住在家里。”纪林笑望莹雪:“你不是一心都在读书吗?每天忙得饭都不弄,想不到天下的事你还知道得不少。”他停了停,看了眼纪美,又面向莹雪高声道,“知不知道邓太太今天来了多少电话找你!“

“找我做什么?”莹雪疑惑地问,“我跟她讲过,这学期我忙,不可能帮她替工。”

“那个黄脸婆你少理她,自己男人看不住,怪天下的女人都要偷她男人的****。整个儿一个变态。也不数数她男人脸上的皱纹,也到了该吃药的年龄,我还看得起他?”

莹雪怔怔地望纪美,心里半明白半清醒,还没等她问话,电话铃响了,莹雪顺手接起,一个气势汹汹的女声,骂天喊地要找纪美。

“是母的还是公的?”纪美边问边接过电话,她还没有开口,对方的骂声噼里啪啦像手榴弹炸了过来:“你这个****想公的想疯了,你这个臭****、烂娼妇,不得好死!”紧接着“啪”的一声,不容纪美回应,电话彻底断了。

纪美哪容得了这口恶气,她头肿筋突,眼内出火,狠狠地跺脚,把一个屋子跺得山动地摇,口内不停地乱嚷道:“莹雪,把你的车钥匙借给我,我要去找那个老货算账。我今天不把他的房子一把火烧了,也要扔石头把他的窗玻璃打得稀烂。”

“刚才打电话的女人是谁?”莹雪声音变了调,“你和邓太太到底怎么了?”纪林早怒了,声音是脱了缰的马,因失去控制而蹦得老高。

“关你屁事!”纪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扬着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儿,她喊道,“别欺负我没有驾照没有车,我会有的,到那个时候你们休想拦我。”

“你做梦!”纪林冷笑道。

“你也是成人了,要留就留,要走就走,谁也拦不了你。只是提醒你自个儿当心点。”莹雪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莹雪,你这是什么意思?”纪林追了进来,“你不好好劝她留下来,反而让她走。要是出了事,怎么给妈交代?当初还不是你同意帮她过来,现在人来了你又撒手不管,有点责任感好不好?”

“我的责任感?我又不是她的妈,再说她早就成人了,我们总不能捆她的手脚吧?”莹雪冷笑道,“反正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干脆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她要怎样随她好了。”

“好了,少说几句吧。”纪林沮丧地坐在床上,抱起头,“我的头都要爆了。”

“我的头也要爆了。纪林,我们谈一下,好不好?”莹雪鼓起勇气开口,但声音抖得像蝉的翅膀。

“空话就少谈了,陈谷子烂芝麻也别晒了,我们现在的事还少了吗?老板的新任务又下来了。”纪林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唉声叹道,“我还得回办公室,一天到晚总有干不完的活儿。”

望着一脸苦闷的丈夫,想他这学期既当TA,又兼RA(助研),连秋假也在为老板卖命,莹雪把快到舌头上的话硬生生地嚼了。

“纪美呢?”推开门,没见妹妹,纪林惊慌失措地喊。就这么一眨眼工夫,她会去了哪儿?客厅角落还放着她来不及带走的箱子。他的目光落在电话上,“该跟邓太太挂个电话?”

“先别挂,”莹雪连忙阻止他,“纪美又没在中华村打工,跟邓太太会有什么纠葛?”

肖云的家里。每个角落都飘出婴儿的奶香味。她的那个儿子,也就两个月,简直可爱得神了。无论你是谁,他都对你展开无邪的笑,让人浮想起小天使——扬起翅膀,抱着花儿,一身白衣的小天使。文霁光常说:“无论在外面有多苦,只要回家抱起儿子看他的笑,一天的疲倦都没了。”

是上帝的恩赐,他们的日子未见风雨,记忆里都是阳光的温暖、花草的清甜。那时孩子在肚里还不足三月,不知是男是女。肖云问丈夫:老实交代,到底是想男孩还是女孩。“当然是想女孩。”文霁光的回答很响亮。

“你少油腔滑调哄我。”肖云笑道,“你们男人惯用的伎俩,心里明明想儿子想得发疯,嘴里却口口声声要女儿。我先前给鲁菲当Roommate,听她说过,她在国内怀孩子时,她老公小田人前人后都说要女儿,还宽慰鲁菲:女儿多好,等日后有了女婿还要打酒来孝敬我。结果呢?

“结果一听老婆生的男孩,他高兴得跳起来,边跳边喊老子有儿子了!后来小田还得意扬扬地对他哥说:别以为人人都能生儿子,儿子哪有这么容易种的。他的父母听说是个孙子,当场就激动得老泪纵横,说是菩萨没有白拜,真的显灵了。”

“我家正好颠了个转。”文霁光笑道,“我姐姐比我大两岁,一生下来就是全家的宝贝。祖父母疼爱得不得了,其他姑姑叔叔也跟着瞎起哄,家里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让她先吃先用。我开始也不服气,也闹过,可我妈妈说,姐姐是女孩子就该多得,你男孩子就是应该让她。”肖云不服气:“什么道理?男女平等都做不到。”

文霁光的家就是这个样子。她妈很少下厨房,他爸把饭菜弄好了,她还在电视机前嗑瓜子。文霁光从小就看不惯,常去厨房帮爸爸。“那你姐呢?”肖云问。

“她就陪我妈玩。有一次我妈和我姐为一件小事在饭桌上吵起来,我妈大发脾气哭出声来,我爸怎么也劝不住,最后还亲自喂她吃完饭才算平息了风波。”

“没见过这么肉麻的老妈!”肖云笑骂道,“居然当着儿女的面在老公面前撒娇。还有你姐,还不是你妈惯出来的结果。”

三个月后的B超测试,肖云如愿以偿,她想要的就是男孩。临产前她同老公开玩笑:“宝宝出来了,你爱他第一呢,还是爱我第一?”“当然你第一。”文霁光向她表忠心,“宝宝小时候再可爱,也有长大离家的一天,以后的岁月还不是我们老两口相伴度过。”

肖云还在笑:“我怎么感觉你有了小的就不要大的呢?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喜新厌旧的倒是肖云,当了母亲的她,睡里梦里都是孩子的牛奶和尿片,把老公的柔情蜜意早撂在一边。文霁光表面吃醋,心里却暗喜。原以为自己要忙里忙外,当全职奶爸,想不到肖云全包了。

老板早为文霁光申请了绿卡,是属于第一优先的杰出人士,三个月就获了移民局的批准。汪容说:“既然绿卡稳了,肖云你也不必担心学生的身份。干脆把学退了,一心一意在家里养孩子。”她又转头表扬文霁光,“你们的绿卡比我们当年还快。”

文霁光低声说着谦虚的话,但额头和眼睛都有光。肖云知道他有些得意,安心给他灌点冰水:“少臭美了,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拿得快。小翠来美多久?人家的绿卡也批了。”

“小翠?中华村的小翠?”文霁光的眼睛圆了,汪容的眼睛更圆。小翠连高中都没读完就偷渡到美国。肖云说:“她昨晚打电话告诉我的,有几张表格要我帮她填,据说在申请社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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