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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事后的舞会

将最后一个绸带系好,乔治抬起头看了看自己忙活了半天“作品”。镜子中盘着美丽金发的少女,身穿用**镶边,充满各种绸带的华丽修女服。带着从另一片大陆产出的丝绸做成的手套拿着小巧精致的云木制扇子遮住一半的面孔,只余下有着美丽紧瞳的双眼露出。与其是像是修女,不如说更像一位贵妇人。

乔治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脸色一变,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对着面前的少女说道:“盖亚,教会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能不能挽救教会就看你的了。”少女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乔治,这让原本还想严肃下去的乔治顿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抓了抓头发开口说道:“你看,以教会现在的影响力,想要吸引教徒很困难,我们忙了两天也只拉到米希尔一个教徒,给你买了这身衣服后,我现在就只有一凯特七十四索尔了。”乔治说道这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双肩,语气兴奋的说道:“但现在有个好机会啊,伯爵要举办舞会,那些有钱人和贵族们一定都会去的,这时候只要稍微‘宣传’下。大把大把的金币,不,信徒还不是手到擒来。”说道这,乔治仿佛已经看见无数手捧金币的阔绰信徒冲进教堂,将神像用金币堆了起来一样。

“这对我毫无意义。”看着傻笑着一脸猪哥像的乔治,少女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般开口说道。

“怎么会没意义呢,这可是信仰你的教堂啊。”乔治听到自己的金币可能“飞走”。立刻开口挽回道。

“凡人的信仰对我来说一样毫无意义,作为既存在与不存在的事物,我。”

“知道,知道,什么脱离了法则约束,信仰对你毫无用处是吧。”乔治果断开口打断了少女的话,他知道要是让少女继续讲下去,估计又是用让人听不懂的其中意思的文字总结出乔治说出的这句话。“但是作为我的义务,我可是要照顾你的这副身体的。但我现在没有钱了,没有钱就买不了食物了,买不了食物我就会饿死,我饿死了就没人照顾你了,而且你也观察不了我了。”像这种连小孩子都骗不了的话,对神灵这种绝对理智的生物来说反而特别有效,百试不爽。乔治在和神灵相处的十几年里早已知道这个道理。

少女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乔治刚才说的话。过了好久,她才动了动头,用目光盯着乔治,冷冰冰的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你要付出代价。”

“你说吧。”乔治看到忽悠大发有效,回答道。要是让光明之火的神官们看到乔治将一位神灵忽悠着去对凡人使用“美人计”。估计乔治成为史上第七位享受到太阳十字架火刑的人了。

“我要睡在你的床上。”少女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充满了**的话。但乔治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神灵,少女没天晚上都不会进行睡眠来休息。而已以观察的名义每天晚上都呆在乔治的房间里。而最近,她有又着乔治的床发起了挑战。尽管知道对方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神灵,但美女在侧,乔治每晚都无法休息好,更离谱的是,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眨不眨的金色眼瞳。于是乔治果断不再允许少女到他的床上去。

“好吧,我答应你了。”在金币和睡觉间挣扎了许久,最终乔治对金币的渴望更胜一筹。大不了以后做个个眼罩睡觉。他在心中想到。

于是,双方的交易圆满达成。

在洛兰,一天被分为三十维,象征着一天中各代表三十个时间段的主神。贵族们的舞会虽然按礼仪是在代表这夜幕与黑暗之神的第二十二维夜幕之维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娱乐的方式变得繁多起来,提前时间变成了贵族之间的潜规则,但在第一纪元时,虽然众神都去往天上,但教会的实力依旧让贵族们只能将这“渎神”的行为暗中进行,但到了第三纪元的近代,众神一个纪元没有现身,王权取代神权,而没有那个国王会去规定贵族们舞会的开始时间,于是,舞会的提前也明目张胆起来。如果不是顾忌教会在平民中的那点影响力,贵族们早就废除这条礼仪规定了。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伯爵府门前,门前的侍者赶紧跑了过来,优雅的打开了车门,先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位身穿普通神父装的年轻人。尽管不怎么在意,但黑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瞳孔象征着的第二纪元诺法尔帝国遗民的身份的确给他带了那么一点被围观的前置。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毕竟诺法尔帝国虽然毁灭了,但庞大的人口基数使得遗民四散他乡。在帝国想要找到一个诺法尔遗民并不是很困难的事。

然而随后走下来的修女才真正是惹人注目的存在。华丽的修女服,美丽精致到毫无缺陷的面孔,还有那种莫名的气场。都深深吸引着人们的眼光,即使是在盛产美人的帝国南部见惯了各种美女的特维特贵族们,也不得不赞叹一句“星辰注目”。传说,爱情与美丽之神的美丽使得天上的星辰都侧目。后来变成的一句俗语。形容一个人的美丽。

可惜是一名修女。这是在场除了乔治外所有人的想法。自帝国第七任皇帝想要废除神职人员不得婚嫁从而迎娶一位美丽的修女,遭到所有教会的一致反对,导致教会不惜发动圣战,使得帝国差点分崩离析后,神职人员的婚嫁问题再也没人敢去过问,即使有也只是偷偷摸摸的不让外人知晓而已,毕竟,教会实力虽然弱小了很多,但依旧不容小视。

“咳咳,那个,能告诉我舞会的会场在那吗?”乔治拍了拍还在盯着少女看的侍从。同时,将镀金的请帖递了过去。

“哦,对不起,阁下。会场就在伯爵府的大厅里,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您带路。”侍从回过神来立刻回答道。打开并确认了请帖是真假。

“不用了,谢谢。”乔治小时候来过伯爵府很多次了,对大厅的位置很熟悉,于是随意的答道,同时乔治双手横放对着少女做了个请的动作,少女无视周围人群的赞叹,缓缓的走进了伯爵府,乔治也跟着走进了伯爵府。

虽然现在只是黄昏之维,但大厅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这些人大多是特维特有名的贵族和商人,其中也不乏其他教会的神职人员。乔治很快就看到了一位熟人。同时,对方在乔治一进门后也注意到了乔治。此时,在场的其他人几乎都被先一步进入大厅的少女吸引住了目光,对方穿插于人群之间,很快来到了乔治面前。

“你竟然回来了?乔治。”对方手拿盛满了红色果酒的魔法水晶制透明高跟杯,向着乔治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我回来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乔治随手端起一旁路过侍者托盘上盛满果汁的杯子,随意的答道。

“你还在那个快解散的教会里?”对方打量了下乔治的衣着并没有回答乔治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是的,哟,恭喜你成为正式神官啊,礼物什么的就不好意思了。”乔治也打量了下对方的神官长袍,随意用随便的语气说道。

“你在那个教会是没有前途的,乔治,它迟早会解散的。”对方一直摆着严肃的表情,丝毫不被乔治的嬉皮笑脸影响。“换个教会吧,乔治,以你的能力到哪里都……。”

“你看我都成为神甫了看到没,比你升的快多了。而且信仰是不可以随便乱换的哟。小心神罚哦。”乔治打断了对方的话,依旧用很随便的语气说道。

“只有一个人的教会,教宗和教徒又有什么分别?还有那狗屁的信仰,乔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些狗屁的神灵根本不会什么神罚,或许连这些狗屎神祗到底存不存在都是疑问。”对方显然被乔治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激怒了。有点恼火的说道。

虽然乔治很想告诉对方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祗,但他知道即使对方是和他有十几年朋友关系,如果他这么说了,对面一定会以为自己疯了。他只有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苦笑着用无奈的表情说道:“好吧好吧,托尔。你知道的,我只想过平凡的日子,每个月拿着帝国补贴给教会的凯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说到这,乔治看着托尔依旧严肃的表情,很像吐槽一句,你妹你是不是也是位神灵下凡的啊,怎么表情动都不动啊。

“乔治,我尊重你的选择。”托尔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他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那里有几个光明之火教会的神职者。同时说道:“但有些事,即使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会招惹你的。作为好友,给你最后一个建议,你最好去问问伯爵阁下,关于伊利亚的事。”说完,对面也不等乔治回答匆匆离去。

乔治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位从他穿越以来就一直认识的好友的脾气,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存在,通俗点来讲,就是死傲娇。对方应该是有着知道有关自己消息。想要通过让自己加入光明之火来帮助自己。想到着,乔治默默在心中说了一句‘谢了,托尔。’随后,想起了刚才托尔的话。

伊利亚,一想到这个名字乔治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份站在玉兰花丛中,银色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荡起的美丽少女的场景。随后,才将记忆中关于这位少女的记忆回想起来。九年前,在乔治离开一年后,少女嫁给了王都一位公爵的嫡子,乔治记得当时自己心中一阵酸楚,现在想想,不过是青春期的躁动吧。不过,少女在王都有一位公爵做靠山又会有什么麻烦?想到这,乔治不禁抓了抓脑袋。

随着夜幕之维的临近。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特维特伯爵缓缓的走到了舞台的正中央,用浑厚的声音说道:“欢迎各位来到这,现在舞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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