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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会范阿陈馨杀夫 盟安镇刘李集兵

却说白妤议会出兵,适逢上行院议事,当日协达成议,能杀余垠者日后为灵山盟主,初进门,不识瑞家三弟,楚承从中介绍并说起经过,白妤愕然曰:“瑞三所说与议事言词相同。”楚承不慌不忙,说起前往四国与余垠相持,妤曰:“不好,今日所说能杀余垠者为主,灵山有兵,何故要前往四国?”瑞三曰:“武君以为能杀余垠者为主,黄通范逸能争先恐后与余垠决战者乎?”白妤听罢恍然悟曰:“只怕不会。”众人称是,等了三五日不见动静,楚承寻瑞三曰:“承意已决,前往四国,不知先生何时返回?”三曰:“吾三人奉命为使,行程无果不敢回也。”承曰:“先生不回,承何往之?”三曰:“吾三人只是无用之辈,追随将军无所能为也。”承曰:“若无先生,恐四国之事尚未可知。”三曰:“岚举荐一人,若能得此人辅佐,纵使灵山陷落,冲远不保,亦能诛灭余氏,安定南北。”楚承急忙问曰:“此为何人?”岚曰:“此人乃金奉庐阳人,复姓欧阳,名觉,字博宇,因长居时靖山,又号时靖先生,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可当天下第一人也。将军若能得此人辅佐,何愁中州不平?”承曰:“此人比先生如何?”岚曰:“岚乃烛火之光,觉乃皓月之明,如何能比?”承曰:“既有此等大贤,承为何从未耳闻?”岚曰:“欧阳觉笑于当世,无其可为主者,时靖博宇,太高随腾,得一人可胜千万兵马,将军有缘放心寻之,余垠不必忧矣。”承曰:“能与随腾先生齐名,定是大贤。”岚曰:“随腾,不能出其右也!”

楚承大喜,当日议定,又告诉母亲前往四国,慕容非附议,并说通灵山众臣,遣散旧将,约会一般原属旧臣。先有一人乃是景承狱中的狱囚,名唤管由,又有一人是连城外的营内大将阿什满,再有二人乃是灵山中的门客,地烈府内侍何济,下行院司吏陈维,复有往日一群降将,或如吕衡陈梓费光等十余人,皆愿追随楚承,后有东川主管杨逊,贺资主管林迁,宿津主管朱锐,怀云主管叶昂,林源主管袁涣,各带弟子随在其中,非曰:“人数众多,不如将各州官长分做两路,其余弟子或十余人一队,或二十余人一队前往范阿会和,吾知范阿城内有家徐家粮记,人员往来极为混杂,先往此处会和,再议去处。”众人从之,各挑向导分做南北,不同余次前往范阿。

楚承白妤一队经过五通山,往南行走,尚未过镇丘边界,忽见小路两边来伙儿山贼,各自蒙面,为首一人骑白马,手持银枪,脸上蒙条黑丝巾,横枪立马,大声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言毕两边的小喽啰呐喊助威,妤曰:“这个声音,好熟悉呀。”言毕向前谓歹人曰:“右将军在此,来者何人?”对面人听了急忙下马,把枪一插摘下蒙面,曰:“可是右将军楚承?”妤曰:“对面的可是赵武良。”赵挚听闻急忙向前,曰:“不知右将军从此经过,多有冒犯,万祈恕罪。”两边各说一番套词暂且不提,白妤就说起赵武良的好处。且说赵挚在叠叠林外与白妤分别后转至北方,与一般原属兄弟落草为寇,共同誓曰:“不劫良商,不劫农舍,不劫官军,此三不劫或事出有因可以谅之。”楚承听闻经过,抚赵挚手曰:“今日又得一员大将,乃天助我也。”当日赵挚留下一般兄弟,自与楚白前往范阿。

楚承初入通行打听消息,得知陆真攻下通行,一路向北,连下范阿、白龙、赉春几座大州,现屯兵纠州南六十里,欲行攻城,余垠久攻冲远不下,遂从徐诊所谋,将一半精锐镇守西川,并不攻城,另一半交付周竹北上,又教贺尊、高启、杨阿一同领兵,与周竹兵分两路攻打四国,杨阿占据范阿,贺尊屯兵白龙,高启镇守赉春,刘氏一败再败,内不同心,暂且求救于李忌,李忌虚做回应,不肯出兵,因此刘李又生间隙。楚承探得安丘形势如此,又听说范阿陷落,曰:“范阿难保,安丘危急,若前往徐家粮记恐遭不测。”维曰:“杨阿是何人?”左右曰:“杨阿是余垠的最小弟子,年二六岁,字即顺,虽有武艺却是个脾气暴躁的人。”维曰:“他可有家眷在城中。”左右曰:“杨阿有一妻子,名唤陈馨,字露惠,现在城中,其余姬妾皆在中州。”维曰:“杨阿可有子嗣?”左右曰:“不知道。”承曰:“不如去别城会和。”维曰:“灵山分别时有十余队人,若去别城,如何能一一告知?”承曰:“既然如此,也去城中会和。”维曰:“依维之计只怕将军不从。”承曰:“但说无妨。”维曰:“前往范阿杀了杨阿,收众其兵。”楚承摇头不信曰:“杨阿拥兵数千,身在内城,只有我四十余人如何能杀的了他,又如何夺城?”维曰:“杨阿无用之辈,一人足矣刺死,至于兵马,可挟将帅令属,不闻一夕造反终生不改,我四十人虽少,必能打败杨阿。”

楚承徘徊半响,深知此行风险险大,不禁想起一个人来,曰:“我在灵山时听闻瑞岚所说,通行北有一时靖山,山中有一人名唤欧阳觉,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如先往时靖山请欧阳觉,再议去处。”陈维听闻有经天纬地之才这几个字,不禁气的七窍生烟,头发直立,自寻思曰:“管由未去,又出欧阳觉!”当即不悦曰:“量此沽名钓誉之徒,有名无实,村野匹夫,有何才能?将军若贻误战机,致使机会不存,日后后悔也没有用处了。”楚承复问管由曰:“文宁以为如何?”管由心知陈维心意,不好与争,曰:“万事小心,可以一试。”楚承从之,陈维见他只听管由的,心中不悦。当日前往范阿,差使打探杨阿行踪,回复曰:“杨阿属下皆在西北、东北,有一营兵马镇守孝元府,门外有两员中将,一个是任阳,一个是项宁,杨阿喜好出门,以戏人为乐,至于攻打之事并不上心,杨阿有一妻子名唤陈馨,常在孝元府,也好出门,与属下侍婢前往临城道、临江道、章原路施舍州民。”陈维笑曰:“这夫妻好有趣呀,一个戏人一个施舍,看来并非一路人也。”承曰:“计将如何?”陈维在其耳边说话如此。

话分两头,且说杨阿之妻,名唤陈馨,字露惠,小名妍儿,身长七尺,生得美丽,有仁心,爱民如朋,余垠尚未兵变之时,杨阿统帅三朝营,在集新北练兵,平时并不扰民,安稳的很,陈馨因此看他为人,愿意相待,余垠造反后杨阿领兵前往范阿,陈馨随在其中,至于境内,杨阿本性暴露,又无节制,每日好出门游戏州民,至死至伤者不计其数,陈馨甚恶之,每逢与杨阿说起善待州民,杨阿大怒不从,初则恶言相加,然后拳脚相加,杨阿宠幸女色,强征民女,无恶不作,陈馨见说他不过,遂良久不与其相见,每逢杨阿游戏州民陈馨便施舍州民,欲掩其过,解了心结。当日杨阿心情大好,自早出门舒了口长气,叫左右准备大车马匹、糠粮等必用之物,一二百名将士封锁道路,排在两侧,格列排戟拦住市民,杨阿乘车从中间经过,两边议论不敢言,待杨阿远去,身后武士将糠粮米钱等物洒于街上,市民见了尽皆冲散人群,奔至路中争抢,一时道路难行,却见杨阿从后面折返,前面十匹马拉住,快奔如虎,高呼曰:“清路,紧急军情。”市民见了尚未来得及逃走,被踩踏至死致伤者不计其数,杨阿蓦不关心,又撞伤撞残者不计其数,半日回归,高高兴兴与人谈论,争为荣誉之事。

消息急报陈馨,当时手中拿着的花瓶,一个走神儿掉在地上摔成碎片,早晨高兴的人儿似听了噩耗,侍女卫淑来收拾,曰:“夫人不要伤心。”馨曰:“将军现在何处?”淑曰:“现在内府。”陈馨听闻就要去找,淑曰:“将军正在兴头儿上,夫人若去不免落下埋怨。”陈馨尚未动身,杨阿从府里走出,与三五个同道中人说笑,见了陈馨冷笑一声,然后走去,陈馨忍不住,大喝一声曰:“杨阿。”杨阿回头视之,至陈馨跟前曰:“何事?”陈馨忍不住说了他半响,杨阿自不耐烦,一个耳光打在陈馨脸颊上,然后走开,卫淑不敢说话,待杨阿走远了来劝陈馨,馨曰:“听闻楚承与一群灵山将士要来四国,组织兵马对敌,不知会来范阿否?”淑曰:“夫人问此做甚?”馨曰:“你不要问,只管探些消息,切记不要告诉别人。”卫淑得了话儿,扶着陈馨前往内堂,过了三日,卫淑打探消息回复曰:“近日确实捉了灵山的人,只是不见楚承。”陈馨大喜,每日出门,或前往庙宇烧香,或前往闹市闲游,总之是停留愈长,归府愈短,消息被楚承探得,维曰:“大事成矣。”楚承问其故,陈维不答,当夜一行人探得陈馨前往临城道,遂往随之,子时更过街道清冷,陈馨欲回府,楚承拦在路中,见街前无人,后面一队女子,前面几个拦住路口,楚承见了陈馨,但见怎样一个人物:

身材小等,形若天仙,面上黑纱遮盖半脸,只露一对弯弯眉、水汪眼,其实不见容貌也是知,不是美便是艳。人称闲城富家女,姱容志远,大事小情,暗藏心间。

楚承尚未说话,陈馨向前曰:“汝是何方剑客,是灵山的楚承,还是期阳府的刘节,或是代阳的刘佑?”这几句话说愣了楚承,本来是挟持人质,却成了个尚未挟持,反受批嗟,陈馨见他不说,又见为首一人不失侠气,曰:“可是右将军楚承?”楚承点头称是,馨曰:“果然是楚承?”承曰:“陈露惠,杨阿之妻?”馨曰:“正是。”承曰:“夫人何故知我?”馨曰:“常闻军士所言,右将军欲至四国,只是不知会否来范阿,馨因此经常打探,也是心存侥幸能与将军相见。”承曰:“我与杨阿为敌,夫人何故寻我?”馨曰:“此事先不说,敢问将军寻我何事?”承曰:“欲借夫人之名前往孝元府。”馨曰:“何故前往孝元府?”楚承默然,维曰:“挟持夫人为质,夺取范阿城。”馨曰:“先生要杀我丈夫。”维曰:“若夫人能助一臂之力,则可以不杀。”馨曰:“先生何以料定我能相助。”维曰:“常闻杨阿在城里以游戏州民为乐,夫人在城里却以安民为乐,此二人能心意相通否?”馨曰:“愿听先生之言。”

陈维陈馨一问一答,说的旁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谓,维曰:“爱人者,仁人也,弃民者,枭也,夫妻二人同心同德则内可以安,反之则内乱,杨阿之妻乃仁人,可弃亲身之利而成州民之益,此似与将军相同。”言毕谓陈馨曰:“敢烦夫人取下黑纱一视。”陈馨气定神闲,两眼闭起,深吸口气,取下黑纱,但见一个美丽的人儿双颊淤红,内中带紫,维曰:“不出维之所料,定是杨阿动手所至。”楚承大惭,陈馨又说了守卫,当夜谎称侍卫随陈馨入了孝元府,看管不离一步,过了三日夜幕将黑,馨曰:“去请将军。”当时杨阿正与友人斗棋,卫淑观察两个时辰不敢说话,待友人去了,左右曰:“卫淑来见。”阿曰:“何事?”淑曰:“夫人自知有错,来请将军谢罪。”阿曰:“夫人现在何处?”淑曰:“夫人现在紫云堂。”阿曰:“待我去看。”言毕身披甲衣,并不疑虑,与卫淑前往紫云堂,但见陈馨着件薄纱裙,浓妆青涩,美丽可以倾城,艳色可以魅人,曰:“夫君。”这两个字恰如利刃,能刺人心,何况好色者乎?

说的杨阿春心荡漾,欲行淫事,与陈馨坐在床头,令左右退去,陈馨久见无人,遂不从杨阿,把些民政事宜前来劝说,常言打定主意的人,说多了只是勾起他的火,听不进去。陈馨劝了半响,杨阿不从,心里又怒起了三丈无名火儿,房事不成就要离开,陈馨看他不禁眼中泛泪,心中的苦诉不尽,待杨阿至门口,大喝一声曰:“杨阿。”言毕将手中的杯盏一摔而碎,楚白在后一发全出,你当杨阿不认识楚承?见了此番情景,那一颗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愕然曰:“楚承。”言毕尚未招呼就被楚承活捉了,五花大绑,口中塞了口实压在门角儿,当夜对外说杨阿在紫云堂,旦日任阳项宁来见,淑曰:“主家请二位将军在堂内相见。”二将从之,皆随卫淑入内曰:“将军现在何处?”未等卫淑说话,楚白在门口拦住去路将二人活捉了,五花大绑关在堂里,二将见了楚承口称饶命,承曰:“教你去取杨阿的军令牌来,若有二心取你性命。”

二将皆愿前往,楚承先教任阳去,然后自扮成小兵跟在后面,进入将军府取出令牌,调动东西兵马,在北城十四里安营,营内不要向导,其余将士原属不动,楚承得了二营,陈维问陈馨曰:“如今大事成矣,夫人与他可以暂往桃李。”馨曰:“敢烦先生出门,露惠有一心里话儿,要与丈夫说。”陈维怕她反悔,再三目视,陈馨也不说话,目视陈维,似有哀求之意,陈维从之,阿曰:“贼婆,今日落于你手,要待怎样不要看我,省的我心里晦气。”陈馨含泪曰:“丈夫。”阿曰:“休要装模作样,汝若日后落在我手,定将你抽筋拔骨,方能消恨。”陈馨说起往事,杨阿回头不敢目视,陈馨说的眼红,泪散浓妆,就从胸口取出匕首,杨阿大惊失色,惊吓的紧,说时迟那时快,馨曰:“夫君先去,馨随后来。”言毕一刀扎在杨阿胸口,杨阿啊呀一声被结果了性命,陈馨拔刀而拭,随后自戕而死,堂外的楚白听到动静急忙进入,卫淑大哭一声曰:“夫人。”楚承走到跟前,见陈馨剩下口气曰:“我丈夫多行不义,甘为乱臣,祸国乱民,我必杀他,然杀夫之罪则必该当死,露惠不能苟活。”后有诗曰:

身在内家偏议国,不疵营将爱民多。久化归夫不恋臣,难意假途抱修人。

北城一入君露性,偏政偏信适说难。尔来一入赎夫罪,遗恨一世女儿身。

楚承收了二人尸身葬于城外,当夜以杨阿军令谎称攻打陈桃,实则攻打余航,陈桃在桃李南六十里,是前往桃李的必经之地,余航营寨在路右,余航是贺尊的部将,奉了贺尊军令在此安营,以为日后合围桃李,当夜范阿军攻打余航斩首无数,余航死命逃去,见了杨阿帅旗,就将此事告诉贺尊。楚承大获全胜前往陈桃,早有刘节刘佑等近城之人在此等候,你当是怎样?都是陈维算计得当,先会和诸刘氏等人,然后夜会陈馨,以令杨阿兵马,不费一兵一卒收众四千余人,空余范阿城,后有诗曰:

城池内外千万兵,将军当愁无眠星。先生突若笑非事,四十余人把州行。

外无良将可言商,内廷无人难接应。直入帅营易将旗,偷进陈桃中舍亲。

楚承在陈桃监管中州兵马,令中州军在内,安镇军在外,层层御之,三日得过,又有高州使臣曰:“西陵王誓敌乱臣,特令大司徒陈逊,率领五千精锐来助战。”楚承大喜,遣退使臣,将此消息告诉刘节,刘节不悦,楚承不知其意,细问之,原来四国境内自从卫湘伍臣被诛,白禄深感西陵王李忌、诸刘氏相助之义,遂自治令不改,境内四百余城刘氏李氏共有之,又因李氏只剩西陵王一支,高齐曾上书曰:“所失城池之地,留得百万之众,可争天下。夺百城之地,内不存精锐,虽一时之盛日后必败。”李忌从之,遂李氏兵马广而城池少,刘氏城池广而兵马少,陆真攻打四国时刘佑刘节曾求救于诸刘氏,亦曾求救于李氏,李忌口称出兵,然却推三阻四,至今不见一兵一卒,至此楚承攻破范阿合兵刘佑,李忌遂令陈逊为元帅,率五千军前往安镇府会盟,临别嘱咐曰:“城池不必夺得,战功不必立得,贼亦不必杀得,但要收众兵马。”陈逊从其言,前往安镇府与楚刘合兵,歃血为盟,令田歆做《讨余氏檄文》其文章曰:

‘中州余氏之贼,犯上做乱,集结叛将,意图谋反,假以天命寿辰之日,邀请贤良,诉忠大臣,至于本府之中,或以甲士而囚,不思报效,毫无臣意,其行恍若豺狗,不足为人,奸计资助于朝野,别国上位,不进忠言。叹乎年老不知所为,几进忍夺,其不铭感记怀,得寸进尺,负恶臣骁将而夺邻土,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修义二年,中州固有奇文,夫亡而客宾者,贼之母也,弑母而谋功名之位者,余贼也。此上有悖逆不伦之举,下有弑母不孝之行,州府哗然、街邻唾弃,此乃贼母而育贼儿,上失贼父,一族而为贼也。宴主贤明,主管有为,知此不伦不类之徒,妄存于世,不堪重用,必生祸端,依律解雇,小民唱之可为,人伦不间于私。

余氏不暇安分守己,谋求上位,暗资叛逆,致使外贼难为,内亦不如,统兵在左,设谋定计,凡内外里应合谋,贼亦不如,余氏可以称大。宴主统帅中州,人民敬畏,左右服为,非吴氏所走卒、大怪之余孽,偏信余臣,召集内廷,刀锋变而六府易,甲戈集兵,叛乱王庭。噫,宠于狼狗而非至此境地也。

其天下初安之际、百废待兴之时,余垠身以逆命,会师三军,欲州府全境之利,行己叛乱之意,将士不顾、群臣难言,或二十日兵败,军队覆没,余垠闻之色变。古时今日,竟有谁家叛乱之将,嫁祸宗族,杀妻灭子而苟存性命,此数皆余氏之贼也。

光韵盟主、文成武德,天下归安,九十日月邦定,十余载养民,平定内乱,十三州同庆,会盟英豪,君臣一心,北上收复四国,境内一统。致使偏听偏信贼心不死之臣,广邀忠良,集结中州。噫,残风潇潇而君不能归,大厦北倒而逆臣主命。刀兵起而万民溺,或曰无罪,屈伸跟随,凡我卒辈必用心受命,诛此贼臣,使其宗族永世不能翻身,永世磨灭,檄至四海郡城,呼吁义兵群起而讨,还我安定之世,血染余氏。

归结一言欤,余氏六五,年老将衰。不暇安命,端自守己。妄自屯兵,欲有逆心。杀妻毒子,天理不容。瞒天过海,毁灭民兵。骄恣扩土,不孝丧国。致有余哀,比肩功臣。习酒视人,诓窃南北。一人横行,虏奢金宝。包藏祸谋,不安固有。假受天命,广邀诸州。乱卒嚣上,屯守山险。弓矢千万,起兵无名。弑主囚臣,口称清君。恶贯满盈,贤良唾弃。真身将死,国灭倾覆。’

会盟完毕又说起上行院议事结果,能杀余垠者为灵山盟主,三军听闻士气大振,众皆把酒饮血之际,忽有刘受使臣至,曰:“陆真佯作攻城,实则偷过赛马道,攻打休则,刘齿不敌,兵马折损七八,现在陆真回兵又攻打刍州,周东之地已全境陷落。”

正是:周西初过会盟日,周东境内陷落时。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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