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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狐贤大闹百花林 白禄盗抢祥云剑

却说辛义在东阳府治疗,苏醒之日正是离阳宴时,遂急前往,陈最在后面追,将近之时听闻屋内有厮杀声,辛义是个好事的人,听到这声便又是良药,抖擞精神一路撞将进去,沿途军士阻拦不住,辛义闯至垓心,众人不敢动,陈最随后至,曰:“圣洁使所服之药甚猛,如今苏醒只是虚火上升,闹一闹便没事了。”辛仁谢过,赏金千两,陈最受之而去,白禄急教燕喜退下,辛义见了符素曰:“子琦哥哥,端的不够意思,如此庆宴却无我份,好无趣呀。”燕喜退下,符素走腿要追,李焉拉住,义曰:“追那小子作甚,兄弟来与哥哥吃酒。”符素大气,与白禄告辞请回,各州主管纷纷请辞,田凡夏文等诸臣皆曰:“不知盟主何时以备归事?”白禄声无好气曰:“冲远山水甚好,吾议暂住数月,不凡武烈请便。”仁曰:“盟主不走,我等愿随一同在此。”

众人只把苦水咽了肚,不愿也得愿了,连声称好,夏文回府怒气不熄,凭空叫曰:“两人斗不过一个符素,损失人马,可恨。”门客赵累曰:“符素老谋深算,两城主单一对抗,事必不成,文主何不亲笔书信一封,教二人联手共图符素,事必成矣。”文曰:“仲德与我之见共同,我便书写,敢烦送去。”赵累得信而去,当时林辅攻破伯阳,威震及寻,燕喜虽然生气却无计可施,忧闷成疾不理政事,赵累来时门使报曰:“城主病体沉重,暂不见客。”累曰:“吾知燕城主之病,特来送药。”言毕进入。

见燕喜卧床不起,不禁一阵冷笑,燕喜无气曰:“仲德何来?”累曰:“为除城主心病而来。”燕喜无动静,累曰:“文主亲书密计,教城主、王主管共图符素。”喜曰:“有何良策?”累曰:“符素身边全有狐贤李焉为之谋,若除符素当先除此二人。”喜曰:“此亦甚难。”累曰:“符素有一老母身在家乡,近日病重,只是符素不知,若使人告知,到时先杀李狐,如何不是易事?”燕喜点头称是,赵累又曰:“此事还需王主管相助。”喜曰:“宣行不来,又当如何?”累曰:“有文主亲笔信在此,不容他不来。”喜曰:“仲德先去请宣行来此。”赵累从之,与其鼓掌约定,然后就走。

话分两头,却说狐贤祖籍在中州平柔有个姓张的表亲,女儿唤作芊芊的,与狐贤儿时结了姻缘,狐贤长成人后出走谋求功名,如今在恭阳落得好身份,那表亲寻来要与狐贤完婚,这狐贤本与张芊芊青梅竹马,如今一来也算好事,只是这张父带了女儿寻找狐贤却错走了李焉那府,张芊芊见了李焉心生爱意,与狐贤说了,狐贤就愿从芊芊的意,将此言告诉李焉,无奈李焉不从,李焉又拗不过这芊芊小姐,兄弟情义因此间隙,适逢符素听闻老母病重要回家省亲,令萧曼代为主管,狐贤李焉辅佐,凡事商量,时过半月忽有消息报李焉,适逢李焉不在曰:“先生与张小姐在外玩耍,昼夜不归。”

报信人无法,遂越过李焉直报狐贤,狐贤听闻不快,清淡掩饰过了,又报萧曼曰:“城主被困杏松山,请大兄弟速速去救。”萧曼就要前往,贤曰:“是否请济瑜来商量。”曼曰:“长惟以为李焉是好人,却做夺人妻子的事,曼不敢与之交,只救城主要紧。”言毕正要出发,李焉自外而回,打听出事,寻思半晌,直觉此事疑点多,遂把住大门,曰:“此事蹊跷,示启不可造次前往。”曼曰:“有何蹊跷?”焉曰:“城主前往广贤为何被困杏松山,此其一也。此人素未谋面因何前来此其二也。此人如何知晓城主被困此其三也。如今三事不明,若倾巢出动,倘有疏于,是有负主上之托。”贤曰:“此人是我与大兄弟所遣。”焉曰:“我缘何不知?”曼曰:“你只顾与那张小姐取乐,正事如何能记得?”李焉默然,曼曰:“只顾与你耍嘴,若耽误了城主性命要你命陪。”说罢要走,李焉又拦住曰:“城主以大事托付与焉,焉安敢旦夕怠慢,只是如今尚有多事不明,大兄弟要走除死方休,城主对济瑜有知遇之恩,若城主因此有所闪失,济瑜愿以命偿。”曼曰:“要你命来有何用处?”焉曰:“只消一日,若一日不能使此事全然,愿以死抵过。”萧曼听闻方从,李焉回府盘问来人,问了三五次,只是说来生气,李焉问一句那芊芊小姐便往里闯一次,李焉问不下去,曰:“长惟如此豪气的人,你却来与我缠,羞也不羞?”芊芊曰:“听说你与寻卿的事,长惟哥哥却没你这般情谊,因此恋你。”李焉无言出门闲走,多闻侍婢闲语自己与张芊芊的事,心中不快,不禁长叹数声,又无法可阻明日之事,寻思平生所遇不免有感而发,自思曰:“想我满腹才华无处施展,清白之身却无人可信。”在纸上填词一首曰:

欲泛浪无舟、欲攀崖无绳。欲展平生之志,恨无识我之主。

填罢不觉沉醉,在沓上小憩,这个芊芊小姐泼辣胆大,与张父商量,那张父也是个贪利的人,见李焉有能耐,遂也有心随了这小姐的意,当日出主意曰:“何不选个好地方你与那李焉住上一夜,此事出了由不得他不要你。”芊芊小姐以为是好计,遂收了根迷香把李焉迷晕了,二人迁至百花林,当夜便行夫妻之事,狐贤使人打听李焉回府作何安排,侍从曰:“与张小姐在百花林过夜,并无消息。”狐贤不悦,打发属下再看,旦日回复曰:“李焉与张小姐在百花林现在未起,并未回府。”狐贤大怒,直奔百花林,见二人一床被子遮衣避体,不禁怒从心起,拽起李焉要打,李焉醒时枉若无辜,一般人挨个劝,那芊芊小姐早穿了衣服,上来骂曰:“是哪个打我丈夫?”有人曰:“请李先生更衣。”狐贤住手,李焉更衣完毕,狐贤上来又打,但见这一个文人,那一个文人,打了便是拳脚相加,这个说该打,哪个唱这是为哪般,好不热闹。

萧曼闻讯而至,扯开二人曰:“先生可曾弄清楚了这其中的缘故。”李焉无话可说,只顾悲怆,曼曰:“请长惟上马,与我去寻城主。”众人闻讯都走,只剩下李焉和那张小姐在,旁边侍婢伺候,芊芊小姐喝散众人与李焉擦泪,李焉夺路而走,回至府内安排,问属下曰:“大兄弟带走多少人,走哪条路?”属下曰:“大兄弟带三百军,走阳武路往杏松山去了。”焉曰:“城中还有多少兵马?”属下曰:“除去护卫营内未可调动,尚有二百余人。”李焉就点兵二百军前往追截,属下曰:“大兄弟走时特意吩咐不教先生出城。”焉曰:“有事自有我来,哪里连累了你?”属下从之,点兵前往,途径武威见其城主元篡,诉说其事,篡曰:“城主有危,篡愿舍生前往。”

李焉大喜,与其同行赶路,未过三十里忽见前面有军旗闪动,一声炮响两边有箭射来,李焉拼死杀出再往前赶,又见有军旗闪动,不禁大惊失色,教人马未动,仔细看去却是符素萧曼,李焉上前问候方知符素果真被困杏松山,由萧曼救出,返回途中中了埋伏,如今杀出重围正往回赶,见了李焉以为是敌人,遂招军旗以诱之,萧曼见了李焉心无好气曰:“汝何出城?”焉曰:“济瑜知此奸计,恐大兄弟有失,特来接应。”萧曼冷眼斜看,鄙笑不止,素曰:“听闻济瑜新娶娇妻,城中政事都荒废了?”李焉默然,符素见元篡在旁,声无好气一顿批,李焉悲叹,贤曰:“先回城去再说不晚。”焉曰:“此路险恶,不如转武威路,济瑜愿随后行。”素曰:“如此怯懦何以当敌,便走阳武路能耐我何?”李焉苦劝不从,又行四十里,山路险峻处见两个路口,使人高处眺望,回复曰:“一条大道好行,一条小道崎岖。”贤曰:“大道未必太平,不如走小路。”符素从之,焉曰:“请城主走小路,济瑜娇惯之人愿领人走大路。”

言毕分两支兵,李焉领人走大路,未过一个路口忽见杀气纵横,在马上眺望,大喊曰:“真是好个埋伏之地。”话未绝喊杀声震天而来,李焉招呼后撤,诱所追之人往东赶,看见有城就要进入,教残余人四散躲避。且说李焉进入之城名唤雍城,本属郑州辖制之下,因为王棠已死,何玄继位主管,州内遂有内乱,何玄不能平复,求救于白禄不得,又求救于恭阳符素、急寻林辅二人,二人因有战事亦不能得,何玄不得已求救于西川刘度,刘度就令大弟子伏成全权负责,伏成趁势兵发雍城,并据为己有,以此为条件相助何玄平叛,何玄从之,遂雍城属于西川所有,伏成请刘度坐镇,当时就在雍城紫熙苑内,王代领人追进城内,四处搜索,属下曰:“见追赶那人往紫熙苑去了。”典曰:“已过恭阳境内,某素知郑州现有内乱,不可造次前往。”代曰:“何玄刘度软弱之人,便是前往,有何不可?”言毕不听方典之言,率人前往。

却说李焉逃窜间在紫石街见到一位妇人,打扮非凡,乘坐八抬轿子,侍仆无数,见了李焉曰:“夫人有请。”李焉随去,因此入紫熙苑,知道那妇人是刘度之妻,心中不禁暗喜,进入府内见刘燕,曰:“夫人如何知我?”燕曰:“我哪里知道你,我只知道被那王小子追的定是好人,因此留你,你却在这里躲,万事有我周全。”门使曰:“门外有军人来矣。”燕曰:“不来便是无趣,来了更好。”言毕一边使人招呼刘度,又与众侍女走来,代曰:“龙洛山有贼,宣行追缉至此,见进夫人府内,因此讨饶。”刘燕噗嗤噗嗤笑出了声,曰:“你道天下有这般好笑的事,一个小贼也劳王大大城主追了这般远的路,我想许是王主管在家独守空房的紧,特来此地讨老婆来了。”

言毕旁边的女子都笑,王代没奈何,见刘燕如此说乱了头绪,典曰:“此贼犯的事大,夫人如何知晓?”燕曰:“你倒是说说犯了怎样的事,勾搭了几个没婚的女子,是否看上了你的老婆,我便教你进去。”典曰:“此乃我申州之事,无需告知。”说罢就要往里面闯,刘燕拦住收了笑,直推着方典曰:“申州的事来我西州拿人,倒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听刘燕一说旁边的众女子都来打,王代还不得手,拔剑曰:“与夫人好说不听,如此无礼,恼了我,教你这门子碎成粉。”燕曰:“我倒还真不信有这样的事,我就不放你进,就想看这门子是怎的碎成粉的。”

言毕取条凳来坐在一旁就要王代动手,正没奈何间,刘度大队人马到来,隔开人群,见了刘燕问出何事,不等刘燕说话王代从头到尾说了,度曰:“既有重犯在此,权且教宣行搜搜又有何妨?”刘燕听闻把掐着腰的手一松,揪着刘度的耳朵曰:“我今儿就要留贼了,就要看这门是怎么碎的,看我敢不?”刘度忍不住,就地从了,招呼军士守住大门,曰:“今日不便,请宣行他日在来。”说完又看刘燕脸色不好,遂大呼曰:“不许汝等再进城里一步。”王代愤怒,强忍了火告辞出城,刘度遣散市民,当时无话,与刘燕一行人回府曰:“果然有贼么?”燕曰:“被那厮追的哪能唤做是贼,却是好人一个。”言毕教李焉出来相见,李焉谢曰:“多些夫人救命之恩。”燕曰:“还不知兄弟怎么称呼?”李焉说了,度曰:“莫非是怀云文渊路上与鼠为乐者,李焉李济瑜么?”焉曰:“城主如何知我?”度曰:“多闻龙德使说济瑜之才,不知如何至此?”焉曰:“一言难尽。”刘燕见他俩聊的好,曰:“既然如此,还不给兄弟安排住处。”刘度应诺而去,李焉遂在雍城暂住,衣食无忧,人物和善,时常想起在恭阳受委屈之事,不禁唉然默叹,刘度使人打听,焉曰:“闲暇余久以出病耳。”度曰:“济瑜全才之人,在此岂不可惜?何不追随盟主以靖天下。”焉曰:“恨无引见之人。”度曰:“若济瑜有心,孟节愿与盟主说。”焉曰:“诚然如此,济瑜不忘兄长之恩。”度曰:“济瑜如此说,何不与我就走。”李焉从之,遂往巨城去矣。

话分多头,且说白禄为祥云剑之事烦恼,偶然想起一人,此人是岳弈的高徒,名唤叶光,字如白,学习了腿上功夫甚是好,只是学业满成不好正事却落做成了贼,翻墙越户无人能及,说起这个叶光与白禄的相识,其中有个缘故,白禄攻打吴夕的时候曾在东城安营,夜晚被盗一珍珠宝贝,被发现的时候身边人都要彻查,禄曰:“我等群群高手,屋内被盗却无声响,守卫之人也不曾见到,可见这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言毕教人多放珍珠宝贝,又书一大横幅字曰:‘但用再取。’旦日叶光又至,见了这字就与白禄相见,并未不好,二人因此识得,白禄想起这人,就令辛仁去请。

沿途话多不提,叶光欣然而至,听说要偷祥云剑,口上允诺,白禄大喜曰:“不知何时可以动身?”光曰:“这时去晚上便回。”言毕不等白禄说话,自便去了,寻至安逸堂内,见了楚剑双打招呼曰:“剑双好安逸呀。”楚剑双答礼,这二人也是老相识,请至堂内,教林霜下了许多酒菜,二人边喝边聊,剑双曰:“如白怎么有心来看我?”光曰:“兄弟不知,有个老相识要我来窃取兄长的宝贝,你说如何是好?”剑双曰:“这老相识我是认得,姓白的也不。”叶光喝酒不说,剑双曰:“如白之意如何?”光曰:“我又不认得你那宝贝,雕把木的去也算是事情了了。”楚剑双听闻大笑,饭罢午后叶光寻把刀木来刻,楚剑双取来祥云剑放在旁边,晚上叶光就回,白禄大喜曰:“贼至矣。”言毕出门去接,果然看到叶光手中拿着祥云剑,白辛皆喜,良久坐定,光曰:“兄弟教我偷的这宝贝倒容易,只是轻的很。”白禄自取来看,见罢喜的脸也松了笑也无了,呆着无语,光曰:“为兄弟办事也无好打赏,这盟主做的也忒穷了些,不如送我个千八百金,回了城去也好显摆。”白禄气的踢了桌子就要打,叶光躲了过去,轻飞出门,飞音曰:“兄弟这事也忒难了些,且容日后在与兄弟办事。”

言毕无动静,辛仁不好说话,禄曰:“慕容非有孕在身,必下山采药,长洛去守把四门,但见林家姐妹休问长短,即刻拿住。”辛仁劝谏不得,暂且去了,问徐端取了人来在巨城网罗布置,又在城内各药材铺安排守把,不过半月果然在李家店里拿住林霜,禄曰:“林霜不回其妹一定下山来找,可在山口埋伏,拿了林雪此事当成。”辛仁无奈安排去了,日榜下山果然见到林雪,当时拿了,白禄大喜,片刻也坐不住,亲自去见曰:“说出藏剑之事,可免一死。”二人不答,禄曰:“取剑乃顺天应人之事,汝二人奈何执迷不悟?”霜曰:“听闻小关姐姐说汝计已破,天下人知晓哥哥情谊,如今民心不随尔等,尔等又做此下作事情,势必败亡。”白禄笑呵呵不答,转身走了,辛仁在后问曰:“此事如何处置?”禄曰:“近日天气好,明日与我出城走走。”

辛仁不明其言,暂且应了,旦日白禄早起,仁曰:“不知盟主之意如何?”禄曰:“林家姐妹一夜未回,如何不急了楚剑双?我们只在林外等,他自会寻上门来。”辛仁大惊失色曰:“楚剑双无人可敌,我二人去,万万不可。”禄曰:“楚剑双乃仁人,那两个女子在我手,能奈我何?”辛仁默然,禄曰:“知道你想的什么,长洛一贯主张仁义为主,如今见我行此不仁之事如何不惊讶一回?”仁曰:“盟主见识的到。”禄曰:“长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欲全大功者不惜小利,成事之道固非一也,弱时必屈人之下,强时必杀伐决断,此制胜之道也。”仁曰:“盟主之言使仁豁然开朗。”白禄眼瞧向前曰:“贵客来矣。”辛仁也瞧,果见楚剑双从林子里走出来,上前曰:“兄长何出太迟?”剑双曰:“子荷子柔被你掳了去?”禄曰:“子荷在城里住的好,因此不来。”楚剑双尚未听完,一双拳攒的紧,劈头打去,二人大惊失色,又无准备,只一招便将白禄抠在手上,曰:“将子荷子柔还我便没事。”那拳头愈说愈紧,辛仁见了只恨自己长了张嘴,话急的说不出来,手长伸着憋出句话曰:“休伤我主。”楚剑双手愈紧,白禄哑言曰:“快快下手便好,我与小关先师在九泉下相会。”楚剑双一听手先自软了,白禄趁势挣脱,剑双曰:“你要怎样?”禄曰:“兄长重情义之人,刘恋珠酒故事③②想必晓得,祥云剑乃兄长无用之物,与小关先师如何能比?渴望兄长三思而行。”楚剑双犹豫间白禄便往回走,二人慢步走着,忽听楚剑双身后有喊声曰:“白盟主在此好自在呀。”众人瞧去正是慕容非。

‖③②珠酒价等-注:刘恋,天州七杰之一,有一次出远门的时候,身上带的酒喝光了,又没有现钱,只有老婆的珍珠在身边,于是刘恋就用珍珠换了一壶酒吃,旁边的人都很不理解,说:“一个珍珠能换你一辈子都吃不完的酒了,而你却只换了一壶,这不是很傻吗?”刘恋懒得搭理他,喝醉后踉踉跄跄的就走了,后来穆武听说了这件事就对刘恋说:“那位朋友的忠告很好,你为什么不搭理他呢?”刘恋说:“珍珠是对我没用的东西,酒是对我有用的东西,把没用的东西换成有用的东西,这样不是很划算吗?”穆武听后哈哈大笑,表示很赞同刘恋的说法,后来刘恋的老婆听说了这件事就好好的批评了他一顿,刘恋依然哈哈大笑,夫妻二人也很恩爱。珠酒价等比喻性情豪放,不以世俗的眼光看问题,也比喻立场不同,事物的价值也就不一样。‖

正是:眼见功成名就时,却来横祸外事生。不知白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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