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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白无霞风雨元宵夜 黄落女知遇双子星

却说杨琼欲战白妤,又怕打不过,忽有教众上书,杨琼视之,并不相识,曰:“此为何人?”左右曰:“祭主蔡郃,字文庸,冲远巨城人。”琼曰:“文庸有何见教?”郃曰:“天主活捉了黄通在此,此事白妤不知,若放黄通出去与白妤相见,其定无防备,然后埋伏,何不手到擒来?白楚之情天下共知,以白妤为人质,将消息告诉楚承,纵使不能让他兵败也可乱其心,到时我拜仁教再出,天下何不知名?”杨琼眼观左右,喜笑曰:“有此出谋划策之人,打败楚承何未易事?”蔡郃口称不敢。

杨琼就令准备,自取针灸汤药使黄通不动,然后寻找白妤,过了几日曰:“发现白妤踪迹。”杨琼吩咐如此,然后与苏司秦俾寻之,两边对立,杨琼答礼曰:“小姐别来无恙?”妤曰:“竟想不到,这异教徒是你杨琼所立。”琼曰:“欲杀余熙报龙德使之仇。”妤曰:“余垠余熙皆死。”琼曰:“二余虽死,现有黄通田凡等一群人,不可不杀。”妤曰:“与此些人何干?”琼曰:“不是这几人见死不救,龙德使何丧?”妤曰:“杀余垠余熙者皆是此人,汝现在恩将仇报,还说什么报龙德使恩德?羞也不羞。”言毕起剑向前,一合杀死两人,苏司秦俾取剑来对,白妤左右晃动,翻身来刺,又一砍,将苏司的剑砍为两段,一脚踢翻在地,待秦俾来打,白妤躲到一边,杨琼看的精彩,大呼曰:“岳弈之术,果然名不虚传。”白妤毫不理会,又见秦俾韩联在左,杨琼在里,遂虚晃一剑对秦俾而去,待秦俾躲开,却将剑头来打杨琼,杨琼取剑来对,又一合将杨琼剑砍为两段,两边斗约四十余合不分胜负,杨琼属下死者十数。

佯作不敌,一声令下退去,白妤在后穷追不舍,杀出几里路程,忽然寻不见了,正是小心翼翼,却听树丛里有莎莎声,白妤不动,小心走去,见有一人,细视之乃黄通也,惊呼曰:“上卿何故在此?”黄通并无动静,白妤甚怪,走近些看,黄通转过头来,一合打在白妤左肩膀头上,白妤闪躲不及,中了一招,杨琼从旁里杀出欲将白妤活捉,说时迟那时快,此时忽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吹在人眼皆不能走,白妤见此时机转身跑了,只剩杨琼在旁,待沙石飞过醒过神儿来,不见了白妤踪迹,气的手来打树,四处叫嚷,凭空乱指乱点,大骂曰:“这番教其跑了,日后必祸,如之奈何?”司曰:“此乃天助白妤。”白妤逃去,伤势颇重,寻一草堂调养生息不在话下。

这一人调养没人照顾,不似往日里慕容非在,吃喝饭食,汤药调制,采摘种子,寻找热水都是亲力亲为,想起那往日里在灵山有人侍奉,又想起白河时、静水时、天府时、与心上人一同时,今日天涯两边,又闻楚承大婚,便是心头如针刺般痛,不是空穴来风,天下有几个楚承能夺位盟主?今日大婚,惹得天下尽知,不是事实又待怎样?诸如此类事情如何不使人神伤?每逢深夜残喘醒来,都是一般言语,不能睡下,以手拭剑,好歹有此宝在手,不提灵山诸事,先在龙虎山做件大事,寻杨琼灭拜仁教。

过了半月正逢元宵节,当时阴雨绵绵,天空阴暗,乌云阵阵,白妤在龙虎山,自穿一身蓑衣,背倚树下,待寻拜仁教人打探消息,两个时辰得过,不见有人经过,正不耐烦,忽听远处有脚步声,急忙在树后躲了,有人至此穿一身蓑衣,头裹白巾,白妤瞧的真切,为首一人似拜仁教大官儿,白妤慢至跟前,一个冲步拦在路中,那人也是地窟祭主,久闻龙虎山有白妤,神出鬼没的与拜仁教为敌,当日见了惊倒一个跟头,喊叫名字,身后几个教众见倒了祭主急忙后退,白妤异步向前,一合将喽啰刺死。

祭主急忙求饶,白妤问其来意,或曰:“某乃教中的传信使,冲远境内近日有元宵佳节,有新双的消息,因此来传。”妤曰:“汝可知地窟入口?”或曰:“并不知道。”妤曰:“今日是元宵节,杨琼可有庆祝?”那人良久不说,白妤会意,一剑刺其胸口,自寻思曰:“元宵节里他必无准备,今夜杀进窟去,打他个措手不及。”言毕大风吹过,折下一头断枝,但见空中紫色霹雳,暴雨倾盆,白妤寻思良久,在旁除了风声、雨声、霹雳声,并无一声声响,提剑便走,自知地窟有许多入口,机关重重,暗器地陷不计其数,即使如此也是打定主意,趁元宵节大闹地窟,提剑前往东南山头处。

但见中间平坦,旁边两颗槐树甚粗,向左后北十六步,有处窟门口向下,陡斜而去,初极狭后通直,里走百步豁然开朗,内有滴答水声,墙壁潮湿,旁边有火点亮遂有光,入口四五条通道,置其中不知何处有声,但闻高谈阔论,右上一条路,其中有看门人,白妤小心翼翼,寸步而行,直通内室有两道石门,皆未曾关闭,两个教众自拼一方小桌,饮酒做乐,并说杨琼的好处,元宵佳节欢喜的很,白妤记在心中,从旁取二碎石抛于壁上,一时噼啪有声,二人急忙醒酒,对目而视,会意走出,白妤一个大步从旁出来,一合结果了一个性命,另一个要打,被白妤一脚踢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将他五花大绑,醒来问曰:“哪条路可通地窟最里面?”其指一条路曰:“走这条路,然后分道,过右二的便是。”白妤点头称是,一剑结果了其性命,入内再走,果然见有几条路,选右二的便过,不过几步见有灯,白妤不知机关,碰过有警,不禁大惊失色,正无路可躲,忽见石壁上可容数人,遂一个碎步跳到壁上,不时内出一人,乃是祭主华彦,听闻有警报声前来查看,良久不见异常,教众曰:“门口的守卫全部死了。”华彦大惊失色,一个抬头见了白妤,对目跳下,剑指左转,一合将华彦封喉,其余败走,白妤在后面追,一剑一个结果了其性命,寻思着机关难躲,遂无声而过。

且说地窟四通八达,共分三个门里,有教众守把,分散于龙虎山十几个洞口,此称外门。内有祭主负责守把,制定防御,此称中门。中门过去是祭主、教众所居住之地,称为巢穴。再里有巨大窟洞,乃闲时议事之所,称为里门。当时白妤初过外门,未至里门,其中有一对兄弟,长名樊宁,次名樊临,待白妤经过,二兄弟不知道,也在饮酒做乐,白妤早至,一合砍死樊宁,樊临见此急忙招呼,其余皆至,将白妤困在垓心,自己却跑路了去,未及十余步,身后围白妤者皆死,白妤向前一剑将樊临结果了性命,然后里走。且说这个地窟外门通达各入口,有祭主教众巡守,一个时辰过去有临近者名唤何丰,见有教众死了,当时吃了一惊,寻思良久,料定是白妤,遂急报杨琼。

当时杨琼正在宴会,并无防备,因有细作回复城中有范严做乱,来日有攻巨城之意,遂心中大喜,这范严之乱是何事?且等下一回说,只说杨琼正在高兴,举杯同饮庆祝佳节,何丰忽然来报,杨琼教说,何丰不敢言,杨琼高声曰:“今日元宵佳节,风雨以夺冲远之目,范严之乱,教耿直以用兵,乃我大良师喜,竟有何事可不悦否?”司曰:“事不成功,尚需小心。”琼曰:“此皆我心腹,何惧之有?”言毕教何丰急报,何丰只是不说,杨琼再三曰:“但说无妨。”何丰不得已曰:“东北门有教众惨死,都是一剑毙命,只怕白妤已进入地窟,不可不防。”当时满堂议论纷纷,此一言出顿时鸦雀无声,杨琼尚未说话,忽有教众从四面八方报曰:“白妤从东门进入。”又报曰:“白妤从角门进入。”再有报曰:“白妤从东南门进入。”杨琼自不耐烦,踢翻了几个来报教众,曰:“那白妤好歹不是三条腿,如何几个门里都有?”丰曰:“只怕那白妤是早已闯入,只是不见巡守。”杨琼左右踱步,寻思半响,目视苏司。

苏司会意,准备教众敌白妤去了,堂内教众听闻白妤无不丧胆,先自慌了神儿,又见苏司前往敌挡,左右寻找出口,乱了阵脚,杨琼大怒曰:“有自乱阵脚者杀无赦。”言毕众皆不动,尚未走路,忽有南下道侧里门飞来两个教众,众人大惊失色,不顾杨琼说话四处逃避,且高呼白无霞者不计其数,杨琼自顾不得,提剑出南下道寻找白妤,良久不见踪迹。且说白妤在外门捉了几个教众,打探到地窟地势如此,遂在外门走,一边探路一边将其余教众杀了,然后转向中门,听闻有声,乃是杨琼与众心腹饮酒做乐,庆祝范严之乱,白妤正在听着,忽有两个教众至,见了白妤以手指画,白妤向前踢翻二人,退去中门,右转两弯,窟中杀声震人耳聋,白妤往前走,忽有一人拦住去路,乃是东直角巡守祭主庞籍,手持一条方天戟,见了白妤并不避讳,提戟便刺。

白妤侧身躲过,将那戟头夹在腋下,一剑砍为两段,庞籍吃了一惊,尚未动手,白妤在前又一合将其砍为两段,其余败走,白妤向前杀的急,退走又见两员大将,都是中路守把祭主,一个名唤李邯,手持双剑,一个名唤吕亨,手持银枪,见了白妤怒目而视,李邯向左吕亨向右,一齐杀来,白妤退后几步,折了个中向背靠去,二人打不中回过头来,早不见了白妤,自追几步,转弯处白妤再出,直冲一剑刺在李邯胸口,吕亨把枪来打,那条路施展不开,银枪未转,早被白妤向前,一剑横在胸口,其余尽皆败走,白妤且战且退,见转弯处有一队弓弩手准备妥当,见了白妤百矢齐放。

白妤跳上去躲,转走另一中路,尚未动身又见一队弩手,见了白妤百矢齐放,白妤躲过退回路中,又有中路祭主吴嵊率领教众来敌,白妤杀得急,一合向前,刺死当中一人,正是吴嵊,过了几时,地窟中千百教众竟捉白妤不住,此事回报杨琼,琼曰:“一干人等竟活捉不住,此事教天下人知道了岂非笑资?”俾曰:“白妤在龙虎山久必为祸,今若教其逃了是养虎遗患,天幸赚其在此,不如射杀之。”杨琼只要活捉,其余徐第韩联等人皆上书射杀,杨琼从之,就令许宁安排路口弓弩手,见了白妤立射之,许宁从其言,安排各路口放弓弩手,白妤几次逃去尽皆不中,转过两道弯,忽见弓弩手中间一人黄袍白巾指挥下令,说时迟那时快,白妤从旁取弓上箭,对准便射,只听嗖一声响正中许宁面门,其余人自乱阵脚,白妤趁势杀出,至外门见有干狼草,遂心生一计,取来石灯点火出烟,顿的十一处外门皆有烟雾缭绕,人不能目视,白妤取水蒙面,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地窟中被杀踩踏致死者不计其数,后有诗曰:

元宵佳节庆,大雨月难明。倚剑独树下,过往脚步轻。

破窟封喉血,矢卒众难截。油火狼烟冒,笑书人去平。

又过几时,白妤全身而退,地窟人闻白妤名丧胆,此事急报杨琼,无计可施,又有消息曰:“楚承传令七城,辖制十五万大军,欲往冲远平复范严之乱。”琼曰:“范严二人不过是武进余孽,兵不过千,现在还是尚未起兵,楚承起十五万大军来平叛?”细作曰:“确实如此。”第曰:“楚承用欧阳觉做军师,不可小觑,今往冲远,只怕平叛是假,与我教为敌是真。”琼曰:“今有白妤尚未捉得,又有楚承来战,内外受敌,若其合为一心,如之奈何?”第曰:“白妤在龙虎山实为心腹大患,且大闹地窟,熟悉路途,定要先捉白妤,则楚承一路不必忧矣。”琼曰:“地窟之内尚且不能活捉,更何况其已遁逃,更有翠微剑,如之奈何?”第曰:“第有一计,只怕天主不能用之。”琼曰:“计将如何?”第曰:“白妤在龙虎山,虽四处游荡然皆用水,方圆十几里所饮之水皆流于三泉,或隔一二日或隔三四日,往三泉中放二十八,然后监视,白妤若至,纵使翅膀也难飞去。”义曰:“若三泉中皆放二十八,我用水如何保障?”第曰:“先备三五日,然后投入,待药性散去再备三五日,只要白妤不饮便好。”义曰:“若白妤也备三五日水,如之奈何?”第曰:“其不知此计,如何备用?此计可速行,若楚承一到与白妤相合,再破难比登天。”言毕徐义也说,二人议论纷纷,半时不停。

杨琼在上只是不说,寻思良久,只怕白妤坏事,遂从徐第所言,吩咐教众准备放药,亲点漆雕常、韩联、蔡郃负责,白妤前往泉边取水,见泉头有人三三两两,不敢怠慢,又见拜仁教看守,等待机会,过了两时教众走了,白妤在后随至窟门,一脚踢翻,教众曰:“奉教主令前往泉边投毒。”白妤惊呼曰:“投什么毒?”教众曰:“投二十八。”白妤先将这二人杀了,然后转向另一泉,亦见有人投毒,不禁大惊失色,主管蔡郃在旁,白妤看见机会将他捉了,问其缘由,蔡郃哭告饶命,实话说了,白妤一剑将他砍为两段,左右徘徊,苦思冥想,这龙虎山有三泉,其余流过之水都是从三泉接入,若皆有毒,何处可以取水?当时寻思妥当,不如暂往深山里面,当时打定主意去。

且说龙虎山深处有一侠女,名唤黄落女,这黄落女先头救过慕容非,解释过了,先不必说,这黄落女久在山中,一夜出门忽见北斗有二明星,一亮一暗,忽远忽近,尤为显出,观察良久,自思双子星现,必有怪事,遂点一盆炉香,端坐在后,双眼闭了,过了几个时辰,深夜醒来香已燃尽,见旁有云雾缭绕,七星北斗方位有云梯直上,黄落女下了脚,信步向上,月光明亮,照耀如同白昼,竟无一点声响,提起十步有余,穿云而上,不见地下,透视看过,高深万丈之多,抬头向前,豁然而明,阁楼千百之广,碧绿凝翠,门庭扩大恍若天庭,黄落女手持青笛,未及十步,但见旁边过对儿女童,束头发髻,穿身青衣,两只手儿交错在中,见了黄落女曰:“天师以待金星。”

黄落女点了头,引入内门,天师在上,黄落女在下,先行拜过,天师曰:“有这二人,是双子星下凡人世,历经三七二十一难,能渡劫过恶,今在龙虎山与金星临近,传授二技,早晚能双星合璧,再与人世间相会。”黄落女尚未拜过,忽一瞬间人去皆无,旁现龙虎山几处景观,飞行而去,其中有白衣女子昏倒在地,尚未看的真切,脑中忽然诈响,黄落女睁眼醒来,原是梦境一场。自看香案,其燃烧殆尽,当时已过深夜,自走下去,视一边景色与先头一样,回忆天宫情景,远方找着了,过二三十里路程,天色将早,只是找不到天空所现之景,正不知哪里去寻,又想起目接识鸟之技,这目接识鸟是何谓也?但见黄落女弯起一根小指,接唇左侧,细吹有声,声如虫鸣,良久有飞鸟识声而至,萦绕于头顶,黄落女以目视鸟目,知会意思,鸟遂飞去。

黄落女在原地等,良久那鸟飞回来,引黄落女往正北行进,不过百十余步,果见山中景色与梦中一样,四处找着,忽闻旁边棘丛有莎莎声,人在身后听闻有气息,黄落女呆住不动,站在原地,身后人正是白妤,也听闻身后有声,因此躲起来,见来人不是黄袍白巾,只是个小女子,飘飘然脱俗世态,自寻思曰:“久闻这龙虎山中有个名唤黄落女的,是个大隐之师,莫非是此人?”寻思妥当,见黄落女站立不动,发现了动静,遂抢先出手从后打过去,那黄落女听见身后有动静,并不着急,侧身一躲躲了过去,白妤见打不中,回过头来,目视黄落女,黄落女亦目视白妤,微微一笑,白妤见了也回眸一笑,见这二人并不取剑,端自向前,一个左拳打在左边,黄落女向右躲,一个右拳打在右边,黄落女只是将手从中一隔,白妤打不住,攻了十余合,黄落女只是不还手,在一边躲,斗约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黄落女只是不还手,白妤见她能耐多,遂用尽全力,黄落女躲罢后退走着,待到远处,左袖一挥,却从袖口处弹出来一个石珠,白妤眼尖,早看到了,却躲闪不及,石珠从发髻飞过,打在树上铿然有声。

白妤吃了一惊,站在一边,又要动手之时,那黄落女右手袖口一挥,从里弹出一个石珠,从侧里飞过打在树上,砸出一个坑洞,白妤站在一边不敢动,黄落女见了亦不动,目视白妤,微微一笑,良久白妤放下手来,曰:“我打不过你。”落女曰:“你却下了好重的手。”妤曰:“与先师相遇,心中窃喜,只要偷学些艺,还望先师莫怪。”落女曰:“我在深山中未曾见人,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妤曰:“常听母亲提及,龙虎山中有一先师,是个大隐之人。”落女曰:“先师的名却不敢当,还不知你母亲姓名?”妤曰:“复姓慕容,单名一个非字。”落女曰:“是与楚剑双一处的慕容非?”妤曰:“正是。”落女曰:“我也曾听闻慕容非有一子,却不知还有一女。”妤曰:“一言难尽。”黄落女请白妤入内室,当日当夜话不能尽,黄落女只问经过,白妤久闻黄落女的名,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及至说到龙虎山有地窟,杨琼自创拜仁教,愚弄百姓祸乱人民,曰:“久闻先师大名,只恨未得一见,今幸如此,先师若能以仁为先出山相助,同灭拜仁教,实为百姓之福,不知意下如何?”落女曰:“我知岛内有把宝剑,名唤祥云,斑点透红,今见无霞之剑甚有元气,并非池中之物,还不知来历?”

白妤取下翠微剑送黄落女,黄落女取剑来看,连声曰:“果然是好剑。”白妤又说起翠微剑的出处,然后再问黄落女出山灭拜仁教的事,黄落女听了只是不说拜仁教的事,白妤再三问,落女曰:“如你所言,拜仁教有十余万众,仅凭我二人,如何能灭了?”妤曰:“纵使不灭也好在此周旋。”落女曰:“又有何意义可言?”白妤语塞,落女曰:“我二人虽不能灭拜仁教,只有你一人却也可以。”妤曰:“有先师相助尚且不能,只有我一人,如何能去?”落女曰:“我在此愿你三件事,若能懂得必能灭拜仁教。”白妤急忙拜曰:“愿闻听教。”落女曰:“这第一个便是与你打斗时见识过的,袖里弹珠。”白妤大喜曰:“先师能教我此技?”落女曰:“日后必能有用。”妤曰:“何止有用,杀敌于百步之外,神不知鬼不觉的,先师教我。”其意真切,黄落女从其言,传授袖里弹珠之技,半月得过,白妤学成,落女曰:“这第一件事,便是了了,愿你第二件事。”白妤急忙听,落女曰:“这第二件事,名唤目接识鸟,能以目视飞鸟,远方传信。”白妤惊喜曰:“这个更好,若能学成,日后打仗,有敌定教我神出鬼没的。”黄落女从言,授目接识鸟之技,一月得过,白妤学成,曰:“愿受第三件事。”落女曰:“这第三件事,嘱你八字真言。”妤曰:“哪八字?”落女曰:“外坚内弱,斩草除根。”白妤自念一遍,只是不解,回问曰:“何谓外坚内弱,斩草除根?”落女曰:“此事却是要你来参透,今缘见缘尽,就此分别,姑娘日后保重。”白妤听其言,自告分别,再三致会,然后出走寻拜仁教,后有诗曰:

天师授金星,双子三技情。哨声目传色,袖里弹珠轻。

外坚何内弱,除草去根平。知会八字意,见敌战必赢。

当时杨琼吩咐将三泉下药,半月无功而返,又不见了白妤踪迹,适逢灵山传来消息曰:“今有欧阳觉总理山中政事,田凡范逸等人尽皆从之,又令山东七城起兵十五万,来冲远平范严之乱,现已过余栗。”且说苏司门下有一门客,乃巨城大道人,名唤李邕,字文焱,少有文采,容貌俊美,抵于市而人皆回顾,苏司曾往巨城招募教众,因不敢声张,问于李邕,邕曰:“异教徒所惧官府之名,与教众同喜官府之声望,则不必查而人越广。”苏司从其言,乃为拜仁教招募教众最广者也。李邕进入地窟后跟在苏司身边做参谋,经常听说楚承白妤的事,当时心生一计,先与苏司说话如此,苏司听闻大喜,上书杨琼曰:“常闻用兵者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不战而屈人之兵,视为大计,今日纵使楚承有意龙虎山,然不需一兵一卒,可使其十余万之众不战而退,还不知天主愿从否?”琼曰:“若能如此,怎当不从?”苏司就此说出这番话来。

正是:内擒外遇皆不中,大计尚需钓鱼饵。不知苏司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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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觉迟2005年只身来到极其遥远、与现代文明隔绝的原始深山草原藏区,长期在藏区工作生活,藏地文化已经逐渐沁入觉迟内心。其中最不为人知的藏地婚俗以及随处可闻的藏地情歌更是带给了觉迟前所未有的震撼。深沉博大的藏地情感文化引发觉迟的思考,也促成了《西藏情歌》的收集与写作。这本《西藏情歌》的内容几乎覆盖整个藏地,包括最盛名的情歌分布区域,山南地区,墨脱一带,甘孜地区,迪庆地区,青海地区等,觉迟历时7年,通过走访、观察、收集、整理、修改和编校等方式,形成这本比较完整的情歌集。全书采用情歌+情歌文化、情感故事及历史背景注释的模式,以诗歌贯穿,文字部分则取材于觉迟多年在藏地走访得来的第一手素材,真实而震撼地反应了藏地情感文化,原汁原味,荡气回肠,浸满浓郁的藏式美感以及难以言说的忧伤,是了解西藏地区情感方式、婚恋习俗的最佳读本。
  • 我的老故事

    我的老故事

    这是一本记述着各种爱情故事的杂记,如果你喜欢,把你的爱情告诉我,我来把它编辑成为独一无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