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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二次行动(2)

薛洞天紧张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佟四儿!薛洞天登时乐了,笑骂道:“四儿,你娘的来得正好!你要是晚来一会儿说不上我就睡(死)了!”

“哪能呢,呵呵。”佟四儿边打边问道,“少掌柜的,咱现在咋整?这院子里咋这么多兵,咱俩悬乎啊!”

“看来这山本一夫命大啊!”薛洞天皱着眉头犯难,“能逃则逃,逃不出去那就……娘的,拼了!”

“啪啪……”

薛洞天和佟四儿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中间不远处有两辆大汽车停在那儿,似乎正是刚才开进来的那两辆。薛洞天给了佟四儿一个眼色,佟四儿会意,二人迅速地快跑到那车底下。“当当”的子弹猛烈地撞击在汽车上,薛洞天和佟四儿猛烈地还击。

“四儿,你挡一会儿,我上去看看这车里装的是他娘的啥玩意儿!”言罢,薛洞天便背起步枪,双手紧握车斗,身子一纵就上了汽车。

薛洞天掀开防雨布,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气得薛洞天大骂了几句。刚要转身下车,薛洞天低头看见了一堆粉末,怀疑地蹲下用手捻了捻,捏了一小撮放到鼻下闻了闻。瞬间,薛洞天眼神中闪过一道光,点了点头。

薛洞天下了汽车,佟四儿问道:“少掌柜的,这大汽车里是啥?”

薛洞天骂道:“他娘的山本一夫真是能祸害人!车里的东西已经被卸干净了,可是闻这车上残留的粉末,我怀疑是鸦片!”

“鸦片?”佟四儿一怔,“是不是就是大烟啊?”

薛洞天点了点头。

“抓住薛洞天!快!抓住薛洞天!抓活的!”此时山本一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身穿一身大厚睡衣,站在一帮宪兵身后,惊恐地用汉语和日语怪叫着。

“山本队长,您咋知道是薛洞天来了?”唐庆喜在山本一夫的旁边斜目问道。

山本一夫猛然转头对唐庆喜怒喝道:“庆喜君,你的脑子坏掉了吗?不是薛洞天还会有谁?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大汽车旁边的薛洞天听到了山本一夫的怪叫,骂道:“娘的,那个狗杂种在那边呢!咱们走反了!”

“少掌柜的,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现在也过不去啊,也只有退的份儿了。再过一会儿,我看咱们连退的地方都没有就完犊子了!”佟四儿急道。

鬼子宪兵们一步一步地紧逼而来,疯狂的子弹也如雨般飞向薛洞天和佟四儿的方向。“啪啪”的枪声震动着人们的耳膜,宪兵的惨叫声掺杂枪声搅乱了夜空。

随着鬼子兵的不断逼近,薛洞天和佟四儿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了。薛洞天四周环视了一下,除了一条窄窄的胡同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山本一夫依旧在叽里呱啦地乱叫着,薛洞天不被抓到,将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一块心病。

某一处秘密的阁楼上,山本一夫近乎疯癫地喊叫,喊累了就停下来喝几口茶水。山本一夫眼瞅着宪兵要包围了薛洞天和佟四儿二人,神情兴奋得异常恐怖。唐庆喜斜着眼睛看了看山本一夫,蔑视地轻轻瞟了一眼。

“山本队长,我去趟茅房……”唐庆喜恭卑地贴到山本一夫身边请示道。

山本一夫挥了挥手,唐庆喜面带微笑地,成尿急状匆匆地退了下去。

情势十分危急!

事态万分紧迫!

薛洞天二人再不想出脱身之法,俨然便成山本一夫的盘中餐了。

现在摆在薛洞天和佟四儿面前的路已经别无选择,只有继续往那条胡同撤退。不撤,也得撤!

“走!四儿,往里走吧!今儿个咱俩看来真要撂这儿了!”薛洞天示意佟四儿往胡同里撤。

“嗯!实在不行,咱就去见掌柜的他们!”言罢,二人且战且退。一人一个一个地滚翻,俱跑进了那条黑漆漆的胡同内。

“报告!反满抗日分子已经钻进了西边第一条胡同!”一宪兵来报道。

“哟西!”山本一夫得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溢出一股股的杀气,“杀掉他们!不,不,要抓活的!一定要抓活的!”

此时就在宪兵驻地后院,薛冬梅听见了震天的喊杀声和枪声,一骨碌爬起,来到门边,问守门的宪兵出了什么大事儿了。那宪兵用很生硬的中文告诉他,宪兵队进了刺客了。薛冬梅紧了紧大衣,皱了皱眉,蛮有心事地走进了卧室。薛冬梅躺在炕上,双眼睁着,像是在想什么事儿。

突然,薛冬梅爬坐起来,口中念叨着:“洞天?莫非是洞天?”

薛冬梅爬到窗口,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地听着宪兵驻地那边的动静。而后,像是着了魔一样朝门外奔去。刚到门外,就被守门的宪兵拦住了,强行架到了卧室。

薛洞天和佟四儿摸索在黑漆漆的胡同内,宪兵队也紧跟着进了胡同。

“啪啪!”

“嗒嗒!”

“里面的人听着,赶快出来投降,皇军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宪兵队的一个头头躲在墙后开始喊话。

“投你奶奶的屁股!你告诉山本一夫,告诉他就说薛洞天早晚会要了他的狗命,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山本一夫这个王八犊子!”薛洞天边打边骂道,骂得那叫一个痛快!

正在这个当口,突然薛洞天旁边的门裂了一个大缝子,一把就把薛洞天和佟四儿拽到了黑漆漆的屋子里。薛洞天和佟四儿刚要动手,却听黑暗中有人“嘘”了一声,悄声说道:“洞天,小四儿,是我,别动手!”

“是谁?”佟四儿一怔,惑然道。

薛洞天仔细一听,试探地说道:“唐庆喜?”

“有这么叫你小叔的吗!”唐庆喜在黑暗中微微笑道。

薛洞天一听果然是唐庆喜,上前一把攥住唐庆喜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声道:“唐大浪,你是他娘的谁小叔啊!你真行啊!没想到你当了日本人的狗了!你这个汉奸,我今天就解决了你!”

言罢,薛洞天就把枪顶在了唐庆喜的太阳穴上。佟四儿见状立马拦下,说:“少掌柜的,咱们一开枪,就会被发现!慎重啊……”

薛洞天怒气冲冲地移下手中的手枪,唐庆喜得意地说道:“洞天啊,你爹是咋教你的,做人不能恩将仇报啊。今天要不是我救了你俩,你俩估计早就被山本一夫逮住了!”

外面的宪兵一看胡同深处没有了还击的枪声,头头示意找来探照灯,向里面一照究竟。

薛洞天收回镜面匣子,问道:“你为啥救我俩?”

“你这话说得,咱可是实实在在的亲戚啊!小叔我能见死不救嘛!”唐庆喜阴阳怪气地说道。

“呸!你少来这套!谁跟你是亲戚!”薛洞天啐了唐庆喜一口。

唐庆喜脸色先是一阴,瞬间转晴,笑道:“你们薛家待我不薄,就算是我唐庆喜报恩行了吧?”

“哼!用不着!”薛洞天把脑袋一歪,不屑地说道,“你还是把我们交出去领赏吧!”

“你这孩子,还是那样儿!你俩就老实点,别说话!”唐庆喜为了不被宪兵队发现,也没上灯,招呼二人向里屋走,“跟我走,我带你俩出去!”

薛洞天不情愿去,佟四儿连拽带推地才把他弄进了里面的屋子。三人进了一间小屋子,唐庆喜站在一个板凳上,打开一个小天窗,对二人说道:“你俩赶紧从这儿出去,一直走,到一个拐角处有一个空井,是和外界相连的。这是井盖子上的钥匙!”说罢,唐庆喜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钥匙塞到了佟四儿的手心。

此时的宪兵队经探照灯的照射,发现这条小巷子内根本就没有薛洞天和佟四儿的身影。于是,开始搜索胡同两旁的房屋。当宪兵搜到二人藏身的这间时,唐庆喜做了一个赶紧跑的手势。薛洞天被佟四儿推了一把,二人跳过小天窗,按照唐庆喜指示的路线,果然发现一口井。佟四儿迅速地打开井盖子上的锁头,顺着绳索落到了井底。这口井不是很深,井底的旁边有一条暗道一直伸向不知目的的远方。

唐庆喜随之也跳出了天窗,随手关好天窗,来到井边重新锁好井盖子,环视四周无人,翻过一道墙也不见了踪迹。

宪兵队搜遍了胡同两旁的房屋,连个人毛都没发现。这是一条空胡同,两旁的房屋也是闲置着,没有住人。宪兵队丧气地向山本一夫报告,山本一夫此时也感到奇怪,怎么就突然没有枪声了呢,正在疑惑之际,听闻了宪兵来报的消息,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难道是薛洞天长了翅膀,飞了?”山本一夫大惑不解地说道,“那是一条死胡同,绝对不会的!”

然后,山本一夫又命令宪兵再把胡同的房屋搜索一遍。待再次搜完来报,结果依然是不见踪影。

“八嘎!”山本一夫单手重重地拍在了椅子把手上,“真是见鬼了!见鬼了!”

唐庆喜此时出现在山本一夫的身后,眼珠子转了转,说:“山本队长,不用生气,这次薛洞天就算是侥幸逃脱了,谅他也不敢再来了!他两次来,两次败,根本就不足为惧!”

山本一夫目光投向远方,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皑皑的积雪厚厚地覆盖在房盖上。山本一夫叹道:“薛洞天……只要一天抓不住他,都会成为我永远的心病……”

薛洞天和佟四儿顺着漆黑的暗道,很顺利地从另一口井爬出。薛洞天气喘吁吁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都是树木。二人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终于找到了一处薛洞天认识的地标。这是一棵千年柳树,树枝上还挂着许多早已被冲淡颜色的红布条。

“四儿,看见这棵柳树了吗?看来咱们现在得往回走,去把咱们的马找到。”薛洞天拍着这棵粗壮的大柳树说道。

“这棵柳树我认得,全北隆镇就这么一棵,可是神树啊。”佟四儿说道,“咱们现在在北,得往南走。”

二人踏着厚厚的积雪,一路跋涉,终于找到了马匹。骑马,上路,回山。

当二人到达神鞋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二人回到卧室准备小憩一会儿的时候,李闯早已在屋中静待多时。李闯坐在床边低头吸烟,缭绕的烟雾弥漫了整间屋子。

“回来啦?”李闯边吸烟边道,并没有抬头看二人。

薛洞天微微一笑,讶然说道:“嗯。二当家的,你,你一直在这儿?”

李闯掐灭了烟头,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二人身边,说:“我走了。对了,事儿成功了吗?”

薛洞天摇了摇头。

李闯微微一笑,各拍了二人一下肩膀,说:“机会有的是,没事儿就好……”言罢,李闯便出了屋子。听着屋外踩着积雪的声音,感知其渐行渐远。

薛洞天和佟四儿实在是疲惫不堪,二人倒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起来。直到辰时天已大亮,才被一个崽子叫醒,示意万南山召集大家伙聚义厅议事。薛洞天和佟四儿踉踉跄跄地赶到聚义厅,屋子里的人基本已聚齐了。

万南山环视了一下,最后把目光停在了薛洞天身上,说道:“薛洞天,你和佟四儿昨晚干啥去了?”

李闯看了一眼薛洞天,薛洞天也看了一眼李闯。薛洞天眉毛一挑,说道:“大当家的,你不是知道吗。你要是不知道,我能下山那么痛快吗?”

万南山脸一阴,说道:“哼,下山可以,这是你的家仇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有一点咱说清楚了。你最好小心点儿,别把日本人引到山上来弄坏了这神鞋顶的一草一木,到时候可别怪我把你交给日本人!”

“你放心,大当家的,我薛洞天不会连累山上的兄弟们的!”薛洞天朗声道。

“那就好!”万南山点点头,说道。

万南山点燃了一袋烟,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看看外面这天,也快进腊月了,进了腊月离年也就不远了。咱们也要过个肥年,就得下山砸窑,还得砸响窑!据踩盘子(侦察)的弟兄提供的消息,在这几十里外的平安渡镇冯家村有几家肥户,挑个时辰开磕。”

到了岁尾了,由于大雪封山,物资十分地匮乏。胡子们为了能度过一个冬天,过一个肥年,必须要用砸窑绑票来获取大量的钱财。

李闯眉毛动了动,起身道:“大哥,平安渡的冯家村确实是一个肥地。可是我听闻该村的大户人家都有护院的,有自己的小炮楼,如果真的要砸,绝非易事。比如冯家村的最大一户人家冯元山家,光护院就几十号人啊。”

“老二,世上哪有没风险的事儿呢?如果砸下那冯元山的宅子,咱这帮弟兄能快活到来年开春!”万南山语气舒缓了一下,“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那就是这次下山要给你和老三请个媳妇回来!老三都进三十了,而你更是四十多了,是该找个啦!”

“大哥,我可不想要!”李闯面色骤红,推辞道。

“都多少年了,还想着李小芳呢?”万南山笑道,“老二啊老二,你可真是个痴情种!”

在场的胡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李小芳是李闯十年前在一农户家避难的时候认识的农户的女儿,在相处的那段时间二人互生情愫。后来,由于农户知道了李闯是个胡子,便死活不同意女儿跟李闯好。那李小芳是个孝顺女儿,父亲因为自己和李闯的关系而寻死,万般无奈,李小芳内心异常矛盾,极其痛苦地随父亲搬走了,至此不知所踪。李闯是个念情的痴心汉子,心中只有李小芳一人,所以也没找过别的女人。

薛洞天和佟四儿就座后,一句话没说。但是,薛洞天心中暗骂道:“这个万老不死的,不愧是土匪!”

万南山环视了一下,见没有人提出什么,干脆说道:“就这么定了!后天天一擦黑,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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