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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追 凶(2)

李闯也叹了一口气,眉头微皱道:“现在有一点不明白,日本人为啥要陷害你呢?要是真跟你有仇,那晚你醉得像一摊烂泥,完全可以杀了你,而不是军师。这一点,让我一直都想不通。”

薛洞天也是一脸的不解,这种做法有悖于常人的思维。他寻思了好半天,不解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说得是啊,他干吗不直接杀我呢?”

李闯一直眉头紧锁,作思考状。

“少掌柜的,咱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黑衣忍者了。能找到他,就一切迎刃而解了。我看,这凶手的背后一定还有大人物在操纵。”佟四儿说道。

“嗯,四儿说得有道理,在凶手的背后一定还有人!”李闯从沉思中醒来,忽然说道,“现在能找出那个黑衣忍者的唯一线索就是手里的这枚飞镖。”

“飞镖?”佟四儿诧然道,“飞镖能看出啥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说。”李闯用余光扫了一下四周,然后别了薛洞天,离开了秧子房。

李闯和佟四儿二人来到了李闯的住处,门关严,围炉议事。

“二当家的,你刚才说从飞镖能看出啥来?”佟四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闯用手卷了一支旱烟,对着炉子的火点着了,“吧嗒吧嗒”吸了两口,吐出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李闯拿出那枚飞镖,递给佟四儿,说:“四儿,你看看这飞镖背面写的啥?”

佟四儿接过飞镖,仔细地看去,发现在飞镖的背面有两个小字“精洪”。佟四儿皱眉道:“精洪?精洪是啥意思?”

“不知道,但肯定是有含义的!”李闯边抽烟边说道。

“哎哟!”佟四儿用手摸了摸镖刃,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这是谁家打制的镖,这么锋利!”

李闯忽地停止了吸烟的动作,说道:“四儿,你刚才说啥?谁打制的镖?你这句话点醒了我,这两个字很有可能就是铁匠铺或是铁匠的名姓!”

“这是日本人的兵器,难道咱们要到日本找去?二当家的,这不现实嘛!”佟四儿说道。

李闯的手始终摆弄着这枚飞镖,说道:“四儿,这你就外行了,从这飞镖来看,虽是日本忍者专用的样式,可是从技艺上明显是中国铁匠锻造的,并且,看这飞镖,还很新嘛,应该是刚打没多长时间。”

“神了,你咋知道它是中国铁匠打的?你当过铁匠?”佟四儿问道。

“铁匠倒是没当过,但是我二叔却是一个铁匠。从小在他那儿玩,时间长了也就略知一二了。”李闯说道。

“那咱们下一步该咋办?”佟四儿问道。

“看来,要想找到凶手,就必须找到锻造这支飞镖的铁匠了!”李闯说道,“在神鞋顶周边,有三个镇子,咱们要一个一个地问!务必要把这个铁匠找出来!”

二人言罢,出门蹬马上路。

在神鞋顶的周边,有三个镇子,分别是北隆镇、平安渡镇和官桥镇。这三个镇子中,数北隆镇最大最繁华。二人首先去的,便是北隆镇。

北沟屯,张汉章家。

昔日充满欢笑的大院子已经不复存在了,自从张凤儿死后,显得格外萧条。仆人魏离在扫院子,张汉章站在窗前望着茫茫的雪野。

“魏离啊,扫完雪进来,我有点事儿。”张汉章冲扫雪的魏离说道。

“嗯,知道了,老爷。”魏离侧首微笑着应道。

片刻之后,魏离放下扫把,走进屋子。刚一进屋,只见厅内摆了一张桌子,摆了几盘菜,还冒着热气呢。魏离一怔,看了眼张汉章。

“魏离,坐!”张汉章微笑了一下,为魏离抽出一把椅子来。

魏离哪受过这等待遇啊,老爷亲自给抽凳子。他惶恐地微笑着摇头,说:“不用不用。”

“让你坐你就坐,客气啥!”张汉章把魏离拽到座椅前,一按,魏离僵硬地坐下了。

张汉章走到小火炉旁,取下一个小壶,壶嘴还冒着浓浓的酒香。张汉章给魏离斟了一杯,然后自斟一杯。

“老爷,您这是……”魏离被张汉章的行为搞得有些迷糊。

张汉章叹了口气,缓缓坐下,说道:“魏离,你也不用多想,今天我就想和你喝点酒。”

“老爷,我没多想。”魏离微笑着说道。

张汉章神色黯然,说道:“猫冬了,长工也都回家了,凤儿也不在了,这院子静了,没生气了。唉,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老爷,您别上火,开春就热闹了。”魏离安慰道。

“就剩你了,来,喝一口。”说着,张汉章端起了酒杯。

魏离忙端起酒杯迎上,相撞,大嘬了一口。

张汉章放下酒杯,夹了一口菜,吃罢,说道:“冯家大院被神鞋顶的土匪砸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这么大的事儿,那咋能不知道呢。听说都死了,好像就冯家母女逃了。这帮没人性的胡子!”魏离气愤地说道。

“我听说,薛洞天就在神鞋顶。”言罢,张汉章自饮了一口。

“啥?薛家少掌柜的?”魏离大惊,“难道薛少掌柜的被胡子绑了票了?”

“被绑个屁票!他和那个佟四儿上山当胡子了!”张汉章说到这情绪有些激动,“这就是我张家的姑爷啊,当胡子的姑爷!我这老脸没处搁啊!”

“小姐不是还没和薛少掌柜的成亲呢吗?”魏离说道。

“凤儿虽没过门,但已经在薛家住过了。她生是薛家人,死是薛家鬼!有机会我还要把凤儿的坟迁到薛家祖坟去!他薛家逃都别想逃掉这桩亲事!”张汉章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二人又是撞杯,饮酒,吃菜。

“老爷,我感觉薛少掌柜的不像那样的人,他咋能上山当胡子呢?难道他就不报日本人的灭门之仇了吗?”魏离说道。

“都当胡子了,还能是啥样的人?咱们也不是没被胡子祸害过,谁不了解胡子咱们还不了解吗?我估计,砸冯家大院那次,这个小犊子就在里头!”张汉章瞪着双眼说道。

“最好不像咱们想的那样……”魏离说道。

张汉章和魏离这酒一喝就喝到了傍晚,两个人都喝得迷迷糊糊的,舌头发硬,说话不清晰了。傍晚,天空开始变得昏暗,竟然簌簌下起了小雪。张妻走过来,往炉子里加了一些碳,踱到酒桌子跟前。

张妻想要和二人说话,却发现二人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给二人一人披了一件羊皮袄,收拾了一下桌子,静静地离开了。

此时李闯和佟四儿已经找遍了北隆镇的大大小小的铁匠铺,都没有人认识那枚刻有“精洪”二字的飞镖。于是,二人又快马来到了平安渡,趁着天还没有黑,又是到一家一家的铁匠铺子询问。转眼,日落西山,簌簌的小雪依旧在下。

当二人找完最后一家铁匠铺的时候,情绪很是低落。

“二当家的,问了这么多家,都说不认识这枚飞镖,是不是咱们的分析不对劲儿啊?”佟四儿说道。

“先别说丧气的话,不是还有一个官桥镇没找呢吗?”李闯说道,“明天去官桥镇!”

“那,那要是还找不到呢?”佟四儿问道。

“四儿,你真是个乌鸦嘴!”李闯用手拍了一下佟四儿的脑袋,“走,回山上!”

李闯和佟四儿快马加鞭,向神鞋顶的方向行去。当二人行至一片大树林的时候,道路两旁忽然出现了五个黑衣人,手持步枪,向二人开火。

李闯对佟四儿疾呼道:“四儿,快,下马隐蔽!”

二人急忙勒住缰绳,身子一跃,进入了两旁的丛林。二人俱掏出枪来,给予还击。

“啪啪”的子弹穿梭在丛林之中,雪屑瞬间崩飞。

“他娘的,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李闯寻思道,转即朝开火的那几个黑衣人大喊道,“你们是哪儿的?报个名儿上来!”

那几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就是朝二人开枪。

李闯见对方没有回应,骂道:“他奶奶的,还装聋作哑!啥也不说就动手,一点他娘的道义都不讲!”

佟四儿边打边道:“二当家的,这几个人看来就是专门要咱俩命的!先别管是谁了,先把这几个王八犊子解决掉再说吧!”

李闯向佟四儿点了点头,觉得说得有道理。管他是谁呢,反正是来要自己命的。二人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猛烈地还击。

那几个敌人逐渐地向二人逼近,火力依旧猛烈。打了不一会儿,李闯和佟四儿就招架不住了。

“二当家的,咱俩撤吧!”佟四儿说道。

“嗯,好!”李闯点点头。

李闯和佟四儿边打边撤,向林子的深处退去。那五个黑衣人见二人没了枪声,向二人后退的方向疾步追去。

在寒冷的黑夜里,李闯和佟四儿向相反的方向奔跑着,想极力地甩掉这几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二当家的,这几个黑衣人是不是日本人啊?和那天那个黑衣人有点像一伙的!”佟四儿边跑边说道。

“我看也像,要不然问他,他咋不说话呢!这日本鬼子,怕是知道咱们怀疑他们了,这是要灭口哇!”李闯紧握手枪,奔跑在丛林中,雪花早已落满了头顶。

“二当家的,总不能这么一直跑吧?”佟四儿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问。

李闯回头望了望,眼珠一转,一把把佟四儿拽到一处深草之中。二人缩着脖子,谨慎地蹲在那儿观察着那五个黑衣人。

“干啥啊,二当家的?”佟四儿压低声音问道。

“看来咱们不把这几个人干掉,他们就他娘的跟那个索命鬼似的,死缠着不放!”李闯低声说道,然后又贴在佟四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佟四儿笑了一下,点点头。

李闯不知道从哪找到了一根藤条,和佟四儿各蹲守在毛道的一侧,藤条横在中间。只见那五个黑衣人跳跃着向这边跑来,李闯和佟四儿此刻俱屏住呼吸,守株待兔。

“哎哟!”幽暗中,只见跑在前面的两个黑衣人被藤条绊倒,立马跄了个狗啃屎。由于惯性作用,后面的几个黑衣人见势不妙,来了个急刹车,身子也失去了平衡。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李闯和佟四儿迅速蹿出,踢掉跌倒的两个黑衣人的手枪,回身又把后面准备开枪的黑衣人的枪械下了。

这五个黑衣人见枪械都被下了,想要把枪捡起来。李闯眼快,一个箭步上去,踩住一人拿枪的手,一脚狠狠地踢在要来进攻的人的胸口上,那人“啊”的一声栽倒过去。佟四儿掏出腰间的匕首,一阵猛戳。五个黑衣人转眼被李闯撂倒了两个。有一个清瘦的黑衣人看似武功了得,上来缠住李闯,二人打斗起来。

佟四儿被两个黑衣人缠住,左右防攻,已经微占下风。

李闯见佟四儿吃亏,一个地滚翻,捡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啪”的一声击中了一个黑衣人的脑门,那黑衣人应声倒地。李闯刚要开第二枪,谁料被那清瘦的黑衣人一脚把枪踢掉,回身一拳击中李闯的腹部。李闯吃痛,后退几步,眉头微皱,紧捂腹部。佟四儿见一个黑衣人已死,趁另外一个黑衣人不备,一刀戳进他左肋,黑衣人倒地毙命。

佟四儿紧握着已经凝血的匕首,走到清瘦黑衣人背后。李闯和佟四儿一前一后,将这个清瘦的黑衣人围堵了。瞬间,气氛更加紧张了。

“快说!你是谁!”佟四儿厉声质问道,“为啥要置我俩于死地!”

清瘦的黑衣人并不言语,犀利的眼神中闪着寒光。

“你的身手很好,似曾相识!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李闯皱眉问道。

清瘦的黑衣人还是不说话,但是能听得见拳头握紧的声音。

佟四儿见清瘦的黑衣人还是不说话,急道:“他娘的说你呢!”

“啊——”蓦地,但见那清瘦的黑衣人一个回身侧踢,一脚便踹在了佟四儿的左脸上,这一脚的速度很快。佟四儿吃痛,被踹到树干上。他抱着树干没有倒下,左腮红肿,嘴角流出了鲜血,瞬间凝固。

李闯一怔,猛地一个箭步,二人拳脚激斗,脚下雪末崩飞。

佟四儿微微碰触了一下红肿的脸蛋,“嘶”了一声,红着眼睛扬起匕首,朝那清瘦的黑衣人劈去。

清瘦黑衣人耳朵一动,感知到了背后的袭击,身子翻转躲过一刀。

雪夜的树林子里,三人“噼里啪啦”地激斗着。

忽然,佟四儿的匕首划破了清瘦黑衣人的领口,刀尖划伤了脖子。那清瘦黑衣人吃痛,一掌打掉佟四儿的匕首。眼见情势不妙,捂着脖子向林子的深处逃遁。

佟四儿刚要追,李闯拦下了,说道:“别追了。”

李闯蹲下,一一解开四个死去的黑衣人的面罩,令二人大吃一惊,竟然都是神鞋顶的崽子。

二人用惊愕的眼神对望着,佟四儿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四个人咋是球子、三棒、骨头和大裤裆呢?这么说,跑了的那个也是绺子里的?”

李闯皱着眉头,咬了咬牙,说道:“娘的!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那咱们咋办?还回山里吗?”佟四儿问道。

“回山!一定要回山!”李闯目光坚定地说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绺子里的恶人怕是要对洞天下黑手!”

“啊?”佟四儿急了,“那咱们赶紧回山上吧!”

李闯和佟四儿二人回去找到了马匹,快马加鞭向神鞋顶赶去。

此时的薛洞天确实正像李闯所说的,正处于危险之中。薛洞天正睡在秧子房内,蒙眬之中感觉自己的牢门被打开了,并且走进来一个人。薛洞天警觉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人扬起一把刀正准备向自己扎来。薛洞天大惊,一个急转身,轱辘到墙角。

薛洞天站了起来,喝问道:“你他娘的是谁!干啥要杀我!”

这人也蒙着面,二话不说,依旧向薛洞天发起进攻。

薛洞天和蒙面打斗几下,冲出牢门,见守卫秧子房的崽子都已经被抹了脖子。一直往前跑,蒙面人就在后面紧追。

薛洞天疯跑着,很快就跑到了岗哨。两个执勤的哨兵持枪大喝,薛洞天停下脚步。

“干啥的!”崽子甲喝问道。

“我是薛洞天!”薛洞天大声喊道。

“薛洞天?薛洞天不是被关在秧子房了吗?”崽子乙疑惑道。

“抓住薛洞天!别让他跑了!”崽子甲忽然反应过来,大喊道。

俩崽子持枪向薛洞天走来,后面的黑衣人也追了上来。俩崽子看到追来的黑衣人,大喝一声。不料,黑衣人甩出两支铁钎子,“啊啊”两声,俩崽子纷纷毙命。

“看来,你是非杀我不可了!”薛洞天目露怒光地说道。

黑衣人二话没说,迅速地甩出了一支铁钎子,“嗖”的一声直向薛洞天的咽喉飞来。

“当”的一声,一颗子弹截住了飞刺而来的铁钎子。接着,又有数声枪响,目标均是那黑衣人。

薛洞天回身一看,原来是李闯和佟四儿。

黑衣人见到李闯和佟四儿,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二当家的,你猜得果然没错!幸好咱们及时赶到。”佟四儿兴奋地说道。

“嗯。”李闯抬头关切地问薛洞天,“洞天,你没事儿吧?”

薛洞天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就纳闷儿了,这是谁要杀我呢?难道是日本人?”

“事情没那么简单……”李闯说道,“我看像是……”

没等李闯把话说完,只见万南山和王震领着十多个崽子举着火把过来了,当然还有万小玲。

万小玲第一个跑上前来,关切地询问:“薛大哥,你没事儿吧?这他娘的谁要杀你啊!”万小玲边说边查看薛洞天身上有无伤口。

薛洞天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

“出啥事儿了!刚才听见了枪声,就过来了。”万南山问道。

薛洞天本来就看不上万南山,身子转过去,脑袋一歪,嘴一撇,不说话。

李闯淡淡地说道:“有人要刺杀薛洞天!”

“一定是日本人!”万南山气愤地说道。

“我和佟四儿也受到了别人的刺杀!”李闯又说道。

“啥?有人也要杀你俩?”万南山的语气更加惊讶了,随即点点头,“没错了,一定是日本人了!你们怀疑日本人,日本人要杀你们灭口!”

李闯眼珠子转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我看也像是日本人……”

“嗯,这以后得多加小心了,看来要增加山上的岗哨人数了。”万南山说道。

“把薛洞天抓起来!”王震忽然说道。

几个崽子上前把薛洞天反绑住了,薛洞天怒骂道:“他娘的还绑我干啥,师父!你们不是怀疑是日本人干的了吗!你们不讲理啊!”

“是啊,应该放了薛洞天了。”李闯说道。

“爹,应该放了薛大哥!”万小玲冲着万南山嚷道。

万南山看了一眼王震,稍思片刻,叹道:“老二啊,不是我不想放,只是这薛洞天还没有解除嫌疑啊。你们不是去找凶手了吗?你们找到凶手了,我二话不说马上放人!老二,你可别怪哥哥我不讲情面啊,啥都要按规矩办事儿啊。对不对?”

佟四儿看了一眼李闯。

李闯思忖片刻,点头道:“大哥,你说得对,我可以理解。我是要找出真凶,为薛洞天洗刷冤情。但是,必须要保护好薛洞天的安全!如果薛洞天有事,就算是薛洞天为真凶背了黑锅,我不想咱们兄弟间闹出啥不愉快,有损兄弟感情,那就不好了。”

“二哥,你说话注意点儿!”王震冷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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