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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落草为寇(1)

薛洞天和佟四儿在山顶休息了半天,下午和李闯在山上走了走,熟悉了一下环境。薛洞天的脑袋上午缠的绷带,下午就让他拽下来了。吃过晚饭,薛洞天和佟四儿又来到了聚义厅。李闯和王震,还有山上的“四梁八柱”,人都很齐。山边的太阳还没有落到山那边,此时群鸟却已经开始归巢了。聚义厅内,因为采光不好,所以早早地点上了马灯。

万南山见薛洞天和佟四儿进来了,给左右了一个眼色,说:“把他俩的枪下了!”

话音刚落,从两边各走出一个崽子来,直接强行地下了薛洞天和佟四儿的枪。薛洞天虎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盯着万南山。

“大当家的,你这是啥意思?”薛洞天如鹰隼般的目光犀利地射向万南山。

万南山笑道:“你俩别担心,我今天下了你们的枪,明早就会还给你俩。只不过,今晚的任务是不能用枪的。”

“原来是这样……”佟四儿点头道。

“天快黑了,还等啥?领我俩去野鸡谷吧!”薛洞天说道。

万南山扫了一眼下面,冲着一个崽子道:“驴子,你领他俩去野鸡谷吧!”

“我?”那个叫驴子的崽子一听让自己领他们去野鸡谷,表现出一副不情愿的神情来。转瞬,他点点头,声音洪亮地说道,“是!”

驴子领着薛洞天和佟四儿出了聚义厅,沿着石阶路,向东面行去。行了不远,从石阶路旁叉出一条毛道儿来,毛道儿两旁俱是一人多高的深草。进入了毛道儿,三人开始向下走。很明显地可以看出,这下面是一个谷地,谷地长满了荆棘和灌木丛。随着不断地接近谷底,湿气变得越来越重。

行着行着,驴子停住了脚步,说道:“好了,这里就是野鸡谷了。你俩真是胆儿大,敢在野鸡谷过夜,兄弟我宾服二位。二位要当心了,希望明早没事儿。”

“兄弟,这野鸡谷有啥危险啊?”佟四儿心中有些惶恐,问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都说野鸡谷是危险区,谁也没来过。就算是来过的,好像也没有活着回去的。”驴子说到这儿,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太阳快下山了,我得赶紧走了!”

驴子很快就被高高的草丛遮住不见了,薛洞天和佟四儿对视一眼,决定往里面走走。佟四儿不知从哪儿找来两根小儿手臂般粗的木棍,递给薛洞天一根。太阳很快就沉没到了远山的背后,四周逐渐地黑了起来。抬头望去,狭长的天空上挂着一弯新月。偶尔阴风掠过,更像是一把夺人魂魄的冷刃。

薛洞天和佟四儿行了一会儿,不再往前走,而是寻了一块儿大岩石坐了下来。在这儿无所事事,干脆聊起天来。适才在东方天幕的月亮不知不觉地已经挂到了二人的头顶之上。谷底潮气很浓,蚊虫特多,咬得二人浑身都是大红包。除了偶尔的鸟鸣兽语,干脆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大当家的我看是吓唬咱俩,是要考验咱俩的胆色。这谷底能有啥啊,都快半夜了,啥事儿没有!”薛洞天拍了拍嘴,打了一个大哈欠,斜倚着大岩石闭上眼睛有了睡意。

佟四儿见薛洞天闭眼睡去,他的眼睛睁得就更大了。本来就很惶恐的,薛洞天睡去,自然更要加强警惕的。过了半夜,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佟四儿也是困意上来了,时不时地开始低着头打起盹来。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忽然刮来一阵阴风,把佟四儿吹醒了。佟四儿慵懒地抬头四周观望了一番,正在这时不远处的草丛中发出了“呼呼”的声音。佟四儿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开始警觉起来。佟四儿双眼注视着那丛深草,顺便用手扒拉睡觉的薛洞天。

薛洞天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道:“干吗呀,四儿!出事儿了咋地?”

“少掌柜的,我感觉不对劲儿!”佟四儿声音有些微颤。

薛洞天精神了不少,问道:“咋不对劲儿?”

佟四儿眼睛直直地盯着不远的那丛深草,说:“那草里面有动静……”

就在佟四儿话音刚落的同时,那丛深草中“吼”的一声,竟然蹿出一只大个儿的斑斓猛虎!薛洞天和佟四儿顿地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爬起滚到一边。薛洞天和佟四儿爬起来,与猛虎相距十多米远,两双眼睛死死地与猛虎对峙着。再看这只猛虎,一身的黄斑黑纹,两只吊睛在黑夜里就像两只发出幽光的灯笼。它张着利齿,竖着棍棒粗的尾巴,不断地吼叫着,随时都有可能对薛洞天和佟四儿发动进攻。

“他姥姥的,这大当家的还真不安好心!这么大个一只老虎,真要命!”佟四儿紧握着手中的木棒骂道。

“现在说啥也没用了,谁让咱答应人家了。四儿,准备好喽,我看这只老虎不好对付啊。你看它头上那个王字,特别黑亮。看来,今晚咱俩小命要悬乎啊!”薛洞天怒视着猛虎,对佟四儿说道。

“少掌柜的,要不,要不咱走吧!”佟四儿想逃。佟四儿不是怕死的主儿,是死在老虎口中不值得。

薛洞天目光仍然瞪着那猛虎,说:“要走你走,我薛洞天既然应下这事儿了,就不能走!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遇事退缩!今晚,我就和这老虎拼了!”

二人正说着,那猛虎忽地龇牙咧嘴向二人扑来,粗长的虎尾扫着两旁的灌木,刷刷作响,扫得灌木叶子纷纷落下。薛洞天和佟四儿见这架势,一时蒙住了,谁也没下手,只是急忙向两旁一闪,躲过了猛虎的扑击。

薛洞天和佟四儿惊出一身冷汗,对视一眼。

薛洞天骂道:“这个畜生,还挺凶,看来今晚薛爷爷要做一下武二郎了!”

“喂,虎孙子!你佟爷爷要动手了,别,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要是下手一重送你见了你祖宗,可千万别做鬼来找我!”佟四儿壮着胆子一阵恐吓,样子有些滑稽。

那猛虎像是听懂了人话似的,忽然变得更加暴躁起来,是不是二人的话语大大地激怒了这虎也未必。猛虎的吊睛瞄了一下二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佟四儿的身上。忽地,前爪一用力,腰部一缩,“噌”的一下就冲佟四儿蹿去。

佟四儿虽说得豪言壮语,可是见到猛虎真的冲自个儿过来了,握紧木棒闭上眼睛就是一顿胡乱地猛抡。猛虎的爪子“呼呼”生风,正朝佟四儿的面部抓来。薛洞天见猛虎朝佟四儿扑去,抡起木棒就向猛虎的脑袋打去。猛虎一见侧翼受袭,已经难以避闪,便用虎尾向薛洞天扫去。猛虎的脑袋被佟四儿打了几棍,翻滚在地,调转头来又朝薛洞天袭来。

“四儿,看来这畜生还真不好对付!”薛洞天抹了抹鼻子道。

佟四儿揉了揉被虎爪划伤的胳膊,骂道:“娘的,看来得拼命了!”

薛洞天见猛虎调转头来朝自己扑来,和佟四儿对视了一眼,佟四儿握紧棍棒叫喊着朝猛虎袭来。一时间,二人和这只猛虎纠缠起来。从月在树梢顶,一直打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周围的深草灌木已经全部折倒了,地上的土石被踢蹬得高低不平,石头上还沾上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太阳从大山的背后露出了半张脸,温暖的晨曦也洒进了这个潮湿的野鸡谷底。随着第一道曙光射进谷地,鸟鸣也随之多了起来。晶莹剔透的露珠滑到草叶尖儿上,摇摇欲坠。突然一滴露珠滚落到了佟四儿的脸上,流进了他的鼻孔。佟四儿的眼皮轻微地抖动了两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佟四儿感觉到脸部和胳膊有若干处剧痛,只看见血液已经浸透了衣衫。佟四儿缓缓地爬起来,眯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只见薛洞天斜卧在那只猛虎的身上,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仔细看那只猛虎,张着嘴龇着牙,厚重的身子下面流着一滩鲜血。猛虎的一只眼睛上还插着薛洞天的棍棒,眼珠子滚落一旁。

佟四儿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瓜子,让自己清醒一些,摇摇晃晃地走向薛洞天。佟四儿用力地推了推薛洞天,担心地说:“少掌柜的!少掌柜的!快醒醒,你没事儿吧?”

薛洞天被佟四儿摇醒了,缓缓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看见了佟四儿沾满血迹的花脸,微微笑道:“四儿,我还没死啊……”

“呵呵,少掌柜的,没死,咱俩都没死!”佟四儿忙扶起薛洞天。

薛洞天一动身,身上的伤一下子裂开了,疼得直咧嘴。薛洞天看了看全身,胳膊和腿有好几处大口子,皮肉外翻,适才已经凝固的血又开始缓缓外渗了。薛洞天站了起来,刚要和佟四儿往回走,忽转过身来,端详起那只死虎来。片刻,薛洞天走到虎尸跟前,用劲儿地把老虎身上的皮扒了下来。

薛洞天把光泽的虎皮搭在肩上,回身走到佟四儿跟前,说:“不要它一身皮,咱白受了一身伤了。”

当薛洞天和佟四儿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聚义厅的时候,在半路上遇到了李闯。李闯看到了二人安全归来,甚是欣喜,大步上前道:“哎呀,两位小兄弟没事儿吧?真是了不得啊!”

薛洞天把虎皮一拎,说:“李大哥,麻烦你告诉大当家的,那谷底的老虎让我们整死了!问问他还有什么要考验的?”

李闯见薛洞天和佟四儿伤得不轻,赶紧招呼几个崽子过来扶着二人,可是都被二人拒绝了。李闯回去报给万南山,万南山很是震惊。当薛洞天和佟四儿来到了聚义厅,万南山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万南山见薛洞天和佟四儿遍体鳞伤地缓缓走了进来,立马讶然失色站了起来,心道:“这俩小子的命可真大啊!看来真是俩虎羔子!好,好啊!”

聚义厅内所有能管事儿的都在场,薛洞天和佟四儿环视了一下四周。薛洞天把虎皮往地上一扔,说道:“大当家的,一只老虎就能考验得了我们俩吗?您是不是有点儿把我们俩看扁了?”

“哎呀,两位小兄弟真是神武啊!了不得!了不得!”万南山笑道,“两位小兄弟快快就座!”

在万南山身边的万小玲也是佩服得不得了,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此刻,万小玲对薛洞天更是刮目相看,再一看薛洞天人高马大,又英姿魁梧,由此便暗生情愫。

薛洞天和佟四儿坐下,薛洞天瞥了一眼万南山,说:“大当家的,我们俩有诚心吗?”

李闯看出了薛洞天在用言语磕打万南山,给薛洞天使了个眼色。薛洞天不理会,继续道:“大当家的,若感觉我们俩没有诚意,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马上就下山。”

“哎,别。万某已经看见了二位的诚心。对于二位小兄弟的胆识,万某佩服!”万南山一脸的笑容,“二位小兄弟今后尽管留在这神鞋顶,这神鞋顶就是二位的家!快,把薛小兄弟的镜面匣子和佟小兄弟的步枪物归原主!”

薛洞天和佟四儿拿回自己的武器。万南山安排了一顿饭,有酒有肉。二人由于体力消耗太大,肚中实在空空荡荡,一阵狼吞虎咽之后,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吃过饭,山上的张大夫给二人做了一下伤口处理,之后他们被李闯安排到了一间屋子。由于太累太困,二人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等二人醒来时,已经是月上枝头。薛洞天刚醒,就进来一个崽子通知说万南山叫二人去聚义厅。

薛洞天和佟四儿来到了聚义厅,厅内灯火通明,人也来得很全。若干支火把在厅内熊熊燃烧,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金灿灿的。薛洞天和佟四儿纷纷就座,万南山肃然地说道:“今天晚上,薛洞天和佟四儿两个小兄弟就要正式挂柱了,上关二爷和山神金身!”

只见军师从后面搬过来一尊金灿灿的关羽铜像和山神铜像来,摆在了一个大香案上。香案上有两个香炉,但是并未燃香,各自摆在关公像和山神像前面。军师此时的装扮有些怪异,穿得像一个巫师,花里胡哨的。万南山已经坐在香案的一旁,李闯和王震坐在另一旁。

军师令薛洞天和佟四儿站到香案前,喊道:“上神香!”

薛洞天和佟四儿各点燃一炷香,分别按照军师的指示插在了关公和山神的香炉内。薛洞天的香插在了关公香炉内,佟四儿的香插在了山神的香炉内。此时,聚义厅内一片肃穆,非常地静。

接下来,军师让薛洞天和佟四儿向关公和山神叩头。每次叩一下,一共叩三次。三次叩头完毕,军师又开始高声喊道:

“天茫茫,地茫茫!替天行道正气长,杀富济贫兴我道,享在山中自称王!天茫茫,地茫茫!关爷伴我在身旁,山神保我平安事,兄弟永远享安康!天茫茫,地茫茫!条条山规记心房,一犯山规滚刀板,二犯山规要抵命,三犯山规灭全家!!”

军师念一段,薛洞天和佟四儿就跟着念一段,直到军师念完这些入伙誓言。念完之后,军师又喊道:“并肩子,拜山!”

军师命人拿来一只大公鸡,当场杀掉滴了两碗血。薛洞天和佟四儿一口喝掉,军师命二人给大当家的磕头。薛洞天眉头一皱,心中大为不爽。但是心中一想,咬了咬牙,和佟四儿给万南山磕了一个头。万南山笑着示意二人起来。这基本的入伙仪式就算完成了。薛洞天和佟四儿分别就座,军师命人撤了香案。

万南山肃然道:“薛洞天和佟四儿,从现在起,就是山中的弟兄了!但是一日入山,终生入山!谁要是想拔香头子(退伙),必须得经过我和四梁八柱的同意!否则,入则山上人,退则山上鬼!”

薛洞天没想到山规中还有这么一条,这不是等于把胡子这行作为终身职业了吗?薛洞天看了眼佟四儿,佟四儿感知到了薛洞天的不满。薛洞天本来是想反驳的,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不想留,一走了之的话你能上哪儿找我去!薛洞天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大当家的!薛洞天和佟四儿将永不退伙,至死留在山上!”

佟四儿太了解薛洞天的性格了,一听他说的就是假话。其实,谁想一辈子留在山上当土匪啊,只是现在身不由己罢了。薛洞天想得明白,佟四儿也想得明白,现在就有了打算,有了本事就离开这土匪窝子。

“好!这神鞋顶就缺你们这样儿的!”万南山喜道,然后转头对王震道,“老三,从明天起你来教薛洞天和佟四儿兄弟枪法和功夫,一定要好好地教!”

“知道了,大哥!”王震斜视了一眼薛洞天和佟四儿,然后点了点头,回应道。

入伙仪式过后,除了水香(负责岗哨的)外,其余人都回各自的屋子休息了。月色下,在返回卧室的路上,薛洞天和佟四儿遇到了李闯。李闯把二人引到一僻静的树下,说道:“洞天,四儿,明天和三当家的学枪习武,可要认真了。一定不能用言语刺激他,事儿上尽量地顺着他,他这人脾气有些怪。我知道你俩血气方刚,我特地跟你俩说一声,怕你们师徒之间整出啥矛盾那就不好了,让人看笑话。再说了,让大当家的也难堪不是?”

薛洞天用手挠了挠鼻子尖,说:“二当家的,你放心吧,我薛洞天再不能忍,也要忍着。你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就为了这个目的我也会忍。只要他不骑在我们俩脖子上拉屎,二当家的你就放心。”

“你就放心吧,二当家的!”佟四儿微笑着说道。

李闯点了点头,拍了拍薛洞天和佟四儿的肩膀,说:“这我就放心了!我李某没看错你俩!”

“二当家的,我们都能看出来,你是个好人!”薛洞天微笑着说。

佟四儿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哈哈,我是好人吗?一个当胡子的会是好人吗?”李闯登时乐了。

“你是好胡子!”佟四儿也笑道。

经佟四儿这么一说,三个人都笑了。

薛洞天和佟四儿回到卧室,佟四儿很快就睡着了,鼾声如雷。薛洞天望着窗外的月亮,思绪如潮。月亮里面,他看见了父亲、母亲、薛家的所有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似乎印在了月亮上面。开始时,笑脸,一张张的笑脸,那么熟悉,那么温馨。转瞬,一个个的人都披头散发,鬼模鬼样,俱张着嘴,流着血,似乎在凄然地惨叫。薛洞天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平躺过来,深深地吁了口气。后半夜了,薛洞天在杂乱的思绪翻搅下,终于进入了梦乡。他日日的所想,仍将在梦境中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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