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见了连忙叫来了太医……
上官芸儿疯了。
所以被上官丞相接回了丞相府,而和司马翎皓的协议也处于一种若隐若现的状态,而司马翎皓也没有那么依赖上官丞相了,这么久的秘密训练,让自己的实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无需再靠别人了,只是,在慕容将军那边的实力还是需要小心。
“王爷。”张风进来:“属下得到消息,原来,轩王妃是慕容二公子在一个青楼里找回来的。”
“什么?”司马翎皓为自己听到的消息深感震惊:“轩王爷知道这件事吗?”
“据属下调查,王爷也在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张风一五一十禀报:“据说,慕容小姐的左肩上有一个蝴蝶胎记,而慕容将军也是凭借这个知道轩王妃就是此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轩王妃之前并不在什么深山老林里休养,那都是骗人的,对吧!”司马翎皓推测到。
“按理说是这样的,小的听说,轩王妃在她很小的时候走丢了,因为担心不能和皇家结成亲家,一直都瞒着这件事,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是犯了欺君之罪。但是,现在轩王妃找回来,我想皇上也不会追究了吧!王爷,我们……”张风想要劝阻道。
只见司马翎皓嘴角邪魅一笑:“那我们去找一个左肩上有胎记的,和轩王妃年纪相仿的人,应该不难吧!而且,明晚会有一场宫廷聚会,到时候,我就来一个,真相揭露。”
“那聚会的话,王妃怎么办?王妃现在神智不清又被接回了上官家,那和人与王爷同去。”张风说道。
司马翎皓皱了皱眉头:“还有一个王妃,我先去看看,实在不行带上找来左肩有胎记的女子,这样,我说不定还会拿到慕容将军。”
张风看着司马翎皓,不语。
而在上官府内,上官芸儿坐在自己的床上,抱膝坐着。还是自顾自地念叨着那些话,看的上官丞相老泪纵横:“我的芸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爹,你和爹讲,爹给你做主,我的芸儿呀!”
“我不知道,我不要,我错了,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不要,呜呜……”上官芸儿千篇一律地回复。
“老爷,玥皇子来了。”
“玥皇子,你确定是玥皇子,不是翎王爷。”上官丞相疑惑。
“是,是玥王爷。”
“快请吧!”
转眼之间,司马玥皓进来了,过了礼数之后:“大人,我听说四皇嫂生病了,前来看看,不知道,皇嫂怎么样了。”
“多谢皇子关心,芸儿还是这样整天说一些奇怪的话,太医说,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或许几日会好,或许几月会好,或许几年,或许一辈子。”说着,上官丞相又抹了一把眼泪:“好了,王爷先坐着吧!老臣下去吩咐一下。”说着,上官丞相便下去了。
待到丞相下去之后,司马玥皓看着上官芸儿抱膝坐着,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孩,很无助很可怜,司马玥皓心疼地坐到床边,却见上官芸儿明显身体向后缩了缩,司马玥皓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却又停在半空收回,苦笑一声:“有缘无分,芸儿呀!”
上官芸儿恢复了一些平静,看着司马玥皓。“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一面了,你知道吗?那时候,你爹带着你进宫过一次,那时你很好奇皇宫里的东西,还说以后要住这样的大房子,那时,我和皇兄们在御花园里玩,只有我悄悄地看见你躲在了假山后面,可是没想到,我第二次见你是在宴会上,看你翩翩舞姿,我着迷了,当时还没记起你,后来,我才慢慢想起来,原来我小时候就见过你了,或许这就是缘分,只是,一切都晚了,我太懦弱了,害你现在受苦,你告诉我,皇兄对你是不是很不好,他是不是逼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你告诉我。”司马玥皓痛苦地讲着,眼角不经意留下了眼泪。
上官芸儿见了,上前,用手擦干了司马玥皓的眼睛,司马玥皓惊讶地看着上官芸儿,而后被喜悦代替:“你还记得我对不对,对不对?”说着,高兴地帮上官芸儿一把抱进怀里,神奇的是,上官芸儿并没有一丝反抗。
只不过,这时,破门而入了,是司马翎皓:“司马玥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嫂子。”
原本是惊讶的司马玥皓站起来:“只要你一纸休书,她就可以不是我的皇嫂。四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才害她变成这个样子,你说。”说着,上去一拳,上官芸儿见了,吓得忙往床里边缩。
只见司马翎皓并不服输,反过来也是一拳,司马玥皓带着嘴角的血,被打趴在地上,上官芸儿见了,忙跑下床去看司马玥皓的伤势,这一动作实在是激怒了司马翎皓:“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的王妃,你现在却是在护着他。”
上官芸儿无辜地看着司马翎皓,气的司马翎皓掉头就走。待到司马翎皓走了之后,司马玥皓站起来:“谢谢你,芸儿,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说着一把抱住上官芸儿,却意料之外地被推开:“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自己是谁的王妃,就在你打了他一拳的瞬间,所以你走吧!我不知道原来在你的记忆深处还有这样一段记忆,但是,与我,与我这一生,爱上了,就义无反顾,我们的缘分,或许下辈子吧!或许,下辈子,你可以更勇敢一点,现在,我累了,你回去吧,如果,你为了我好,就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病好了,知道吗?”
说完,上官芸儿躺回床上,盖回被子,留下司马玥皓还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然后苦笑着转身……
又到一年宴会时,这次,这天,是所谓的大年夜,李若思和司马轩皓坐在一起,所谓如胶似漆正是如此吧!司马蓉一个人坐着,司马玥皓亦是一脸落寞,然后,司马翎皓也是一个人,除了司马玥皓,并没有人知道,上官芸儿的病已经好了。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悲。
几时歌舞,几时巫师除法,到了宴会热潮处。司马翎皓倜然站了起来:“父皇,儿臣有一事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