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打工呀打工!
“你怎么一点精神都没有呀?不会是生病吧?”西门阳在上理论课时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子上,这些基础知识就是西门阳的精神食粮,图书馆早就看过了。今天想不到的是,一向不说话的龙小仙竟会和自己说话,同桌这么久这丫头好像很害羞的样子,不过自己也是很少和人说话就没有多想。那种熟悉的感觉,西门阳几次都想开口问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还是觉得太俗了就没有问。
“呵呵,没事就是肚子饿了,最近太穷了。不过还好前两天找到了工作,以后就好了。馒头总会有的·······”
“要不,那个······要不放学我请你吃饭呀?”龙小仙说着不由得低下了头,这小丫头还是蛮可爱的,怪不得班里那么多师兄师姐都很照顾她。西门阳本来想要拒绝的,自己堂堂大丈夫,怎么能——饿肚子。
“好呀,不过算我欠你的!”西门阳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小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一位亲人,所以也没有推辞。更为重要的是,他真的很饿呀,感觉只有在那无名的山洞中才体会过的。
“叔叔,来十个馒头一碗汤!”午饭时间,西门阳一跳老高,就往食堂跑去,点的饭菜还是馒头。饥不择食呀,有的吃还会挑三拣四吗?
“我请客,你就吃点好的呀,不要跟我客气呀!”龙小仙就西门阳这么“客气”,只是吃些馒头,这请客也就太抠门了吧。
“呵呵,没有客气呀,平时我都是吃八个馒头外加喝粥的。今天多吃了两个,还要了青菜汤呀!”西门阳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嘴已经被馒头塞满了。眼睛微闭这,这是一种陶醉的感觉,也许比一个音乐家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中还要深。
饭后西门阳也没多做停留,直奔天骄学院富贵区的潇湘轩的分店。这潇湘轩可是来头不小,是萧雪城主为筹备各大院校的经费所开,全城到处是连锁店。萧萧雪城主除了强大的军队力量外,财政收入也是数一数二的。也许不比天下第一大户富家商行差多少,这就是一个睿智霸主智慧的体现。这萧雪城在他的治理下,一片蒸蒸日上的景象,比以前任何一任城主都强上好多。口碑当然也不是一般的好,他就是萧雪城的支柱。
西门阳在李王的介绍下到学院里的潇湘轩里当打杂的,说明白点也就是苦力活都做。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后各工作一个时辰,每个时辰是五个铜板。对于西门阳这样的老百姓还是很多的,至少粗茶淡饭是可以保障的,当然是在不出现特殊状况的情况下。西门阳已经是弹尽粮绝了,也没有多少挑剔。
“西门阳,现在才来,快去洗碗去!!!”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浓妆浓抹,对客人都是小的花枝招展,西门阳要是没钱吃饭就看看老板,饱了!老板两就是典型的势利眼,眼睛只能看到外圆内方的孔方兄。如果你跟她提良心,她会说,“良心多少钱一斤呀,如果价钱好,我的良心倒是不介意卖给你。”
西门阳洗着碗就觉得不公,学院那些富家子弟在这里一饭千金,自己却为了温饱受老板吆五喝六的。自从来了这里,西门阳的心性简直就是一个质的飞跃——每天都要忍受老板的压榨,那副嘴脸有如变色龙一样,对员工和那些富家子弟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还有一些可怜的店员,不聪明的那个不是像西门阳一样受人欺负。
西门阳当然不会与这种小人计较,每天端菜、洗碗、扫地、擦桌子还要扛百来斤的米······认认真真的做到老板娘没话说。要知道他还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呀,康那么种的东西,也就是他了。老板娘之所以用他也就是这傻小子力气巨大,脾气却小得可怜,这样的人人欺负那欺负谁呀。
“哎哟,花公子呀,你可两天没来了,呵呵,快请!”西门阳听着这话感觉不像是开客店,倒像是·······
“哎呀,西门阳呀,你还愣着干什么,哼哼,快来!”西门阳刚洗完如山的碗盘,又不是只有一个伙计,招呼客人不是小青的责任吗?
“这是哪来的野小子,怎么这么面熟呀?不过小青呢?叫她来招呼本少爷!”又是这个花花公子,上次还想和欧阳绝心搭讪,这次又······
“我叫西门阳,不叫野小子!小青姐病了,请问客官要吃点什么?”不卑不亢,西门阳对眼前的人可是动怒了,这也是西门阳不多见的变现。
“野小子,少爷我怎么叫你就是什么!既然小青不在,就下次再来!”
“我叫西门阳·······”
“西门阳话还没说完,老板娘就上前说道:“呵呵,少爷呀,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小青明天就会好的,你到时候过来,老娘我倒上酒等你!”一边说着一边给西门阳使眼色,看样子是叫他少说两句。
“呵呵,老板娘呀,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叫小青倒上酒等本少爷!”西门阳说完就离开,看来他还是没发现西门阳就是那天坏他好事的小子,不然恐怕不会这么久善罢甘休的。以花无形睚眦必报的性格,杀人也是有可能的。
“你个臭小子,是不是老娘扣你的工资呀!快去给把院子里的一点木材搬进厨房,快点去,不要在这里得罪客人呀!”
西门阳跑到院子才知道所谓的一点木材是多少,简直就把院子都放满了。一个多时辰后西门阳也是满头大汗才把木材搬完,这也就是西门阳,如果是一般的一二级战士恐怕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阳阳弟,你看你累得满头大汗的,快喝碗汤,你下午还要去上课吧!”来人是一个很清纯的姑娘,很朴实。
“喝什么汤呀,喝点白开水就不错了,得罪了客人还想喝汤呀!”
“小青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马上我还要去找老头子单挑呀!”
·······
这就是西门阳的打工生活,也许你会觉得简单,不过真正做起来才知道身心的忍受是很辛苦的;也许你会觉得这老板娘有点过分,不过当你走进社会可能遇到更加刻薄的老板——也许你觉得自己的福利很好,工资很高,不过深成次的追究还是压榨。我不是说这是些很可恨,当一种现象已经成为普遍时,即使是不公平我们也会习以为常。世界上本没有真理,当一件事物得到了普遍接受时,真理也就产生了······
西门阳不会相信学生就应该老老实实读书,穷人就应该本本分分种地,他现在的忍受只是一种体验和磨砺,总有一天他要改变这一种社会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