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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折磨自己

两人驾车来到B街右岸咖啡厅,易东辰把车停放在停车场。拉开右岸咖啡厅的欧式大门,悠长的钢琴声充斥在耳旁。高贵典雅的设计让人很舒心。

“欢迎光临右岸咖啡厅,请问你们几位?”一位身着棕色店服的服务生热情招呼。

“两位。”易东辰很有礼貌回复道。

“请跟我这边走。”服务生展开手带着他们往靠窗的位置走。易东辰他们一人一边落座。服务生把餐单摆放在两人的前边。“两位需要点什么咖啡。”

“安心,你喝什么咖啡。”易东辰抬起头望着安心。

“麻烦你给我来一杯ESPRESSO。”安心对服务生道,顺便把餐单递还给她。

易东辰惊异的注视着对面的安心,她感觉到一道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安心收回对服务生的目光,才发现易东辰惊奇的望着自己。

“东辰,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吗?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安心连忙摸摸自己的脸。

“你的脸上没东西很干净啊。”易东辰转头对服务生说道“麻烦你我要一杯蓝山咖啡。”

“好的,两位请稍候。”服务生拿着餐单走开。

“刚刚你怎么了?”安心瞅着易东辰。

“我只是觉得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喜欢喝太苦的咖啡,而ESPRESSO是意大利最浓最苦的咖啡,所以我惊讶你怎么会点ESPRESSO。”易东辰把心里疑惑道出。

“因为只有喝着最苦的咖啡,才会觉得原来现实也没有那么苦。”安心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

橙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安心四周,就像镀上了一层层淡淡的忧伤。易东辰凝视着静静的安心。这样的安心让他内心有一丝颤动和不忍。刚刚进门的时候瞥见咖啡厅中间有架黑色钢琴。安心望着窗外出神,没有注意到易东辰站起身。

易东辰招来服务生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服务生就走开。咖啡厅里原本播放的琴声哑然停止。易东辰坐下掀开钢琴盖,修长的指尖触碰琴键。柔和抒情的琴声从他指缝中流出,双手流畅的在琴键之间跳跃。

安心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优美琴声带回。她看着易东辰不在座位上,就四处张望寻找他。被突然撞进眼球文雅的身影所吸引。他的琴音总是能让自己恢复平静。安心用心聆听。一曲完毕,周围的顾客都响起了掌声。易东辰扬风扢雅走回座位。

“你的琴声很动听。你的钢琴怎么会那么好啊。”安心因为上次生日Party就已经知道他的钢琴不俗,这次竟比上次更有层次。

“我从小就开始学习钢琴,有时候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弹一曲轻快的曲子来舒缓自己的情绪。”易东辰这是第一次为舒缓一个女孩的心情而弹奏。

没过会服务员端过咖啡。“小姐,这是您的ESPRESSO。先生这是您的蓝山咖啡。两位请慢用。”放下咖啡和方糖,服务员就走开了。

易东辰用小夹子捻起一块方糖,“安心,ESPRESSO不加方糖真的太苦,我帮你加一块方糖吧。”

安心喝ESPRESSO从不加方糖,加了方糖原本的苦味也就不醇正了。以前筱薰也劝她加块方糖,她从来没有听过。但是听到易东辰说出同样的话她竟然不想拒绝。对着易东辰点了点头。

易东辰见到安心点头同意就把方糖放进咖啡,再捻起一块放自己这。两人用勺子搅拌着咖啡。现在的安心好像对易东辰少了一份疏离,多了一份亲切。

A城最大的医院里,项凌风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睁着眼望着病房里触目惊心的白色墙壁。昨晚从安心那回来之后项凌风就跑到平时经常去的酒吧喝到烂醉。直到酒吧打烊他还要强迫酒保继续给他酒喝。酒保怕他喝到出事,就拿过项凌风的手机找到萧墨的号码,打电话给萧墨让他把项凌风接回去。因为他们都是熟客所以酒保知道他们。

“你醒来了。”萧墨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感觉怎么样。”

“还死不了!”项凌风闭上眼睛回道。

“你昨天是发什么疯啊,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还一个人跑去酒吧喝的烂醉。你是不是不想要自己的身体了。”萧墨厉声骂道。“雅青那样高贵的女子从来都不会在人前哭,昨天她知道你喝的不省人事进医院,都急哭了。”

“雅青人呢?”项凌风无力的问道。

“我早上让她回去休息了。她照顾了你整整一夜。”萧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凌风,你告诉我你昨天莫名的跑去喝闷酒,是不是和安心有关?”萧墨把心里的猜测袒露出来,“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她。”

项凌风并不想和任何人说起有关安心的事。闭着眼保持沉默。

“你沉默就是表示默认了。”萧墨已经猜测出几分,“凌风,安心已经是你的过去式了,雅青才是你的现在时。你不要再因为安心折磨自己,再而去伤害身边的所有人。”

“你知道吗,昨天的酒又伤到你的胃了,你知道自己的胃从来都是很脆弱的。这几年雅青监督你好好保养,胃病都已经好久没有再犯了。”萧墨也不想看到项凌风自己对自己,“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为雅青多想想。你自己给我好好的理理清楚。”

项凌风怎么会忘记自己一直有胃病,那是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不好。有几次犯的时候会吐到搜肠刮肚,就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掏空。可是那时候他的身边有安心,在他胃痛的时候她会对他嘘寒问暖,一直抱着他直到他舒服为止。

其实他这几年来一直不明白安心当初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他清楚的感觉到安心对他绝对是真心的。所以他在恨她的同时也在痛苦,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女孩善变的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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