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一局一本场
那一股诡异的寒气过后却又是风平浪静,让优希不得不心生戒备。
反观自己的上家松实玄,从自己的第一把胡牌开始就一副快哭的样子,不会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真是怯弱。
撇着松实玄的双眼重新审视自己的手牌,起手两向听的好牌。
不管如何,只要在宫永照发威之前压制住或者自己赚取足够的优势就好了吧。
满怀信心地打出第一张牌,嘴角渐渐挑起笑容。
在自己的上家松实玄自摸切之后——
“碰。”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从自己的对家的宫永照发出。
第一巡的鸣牌?
太奇怪了……普通来说应该没人会冒这个险才对,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再往后一点的巡目……现在的鸣牌,是为什么……
是为了不让自己摸到牌吗,还是……
优希的额头渐渐冒出冷汗,咽了咽口水。
——她看出了什么呢
演播室内,清晰明了的声音传出:“宫永选手第一巡的不自然鸣牌,小锻治雀士,到底意义何在呢?”
小锻治健夜皱着眉头分析着,却也想不出头绪,“这样的鸣牌……既不会改变向听数,也不是什么必要的手法,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改变顺序,但是在第一巡便改变的顺序意义实在不大,这个鸣牌确实不太自然,意义不明。”
即便是多么的不自然,该轮到的总是会轮到,上家的再一次自摸切之后,七巡之后,摸到的手牌却让人诧异。
偶尔一二巡的无效牌倒不是什稀奇事,但是连续七巡完全改变不了手牌,摸到的牌只能切掉,从自己庄家摸到的第一张有效牌开始,后面的几巡完全没有有效牌来。
——只是普通的运气差吗……不,还是太诡异了。
再一次自摸切之后——
“点和,1500。”下家,本内成香推到自己的手牌,宣告自己的胡牌。
——在东风场如鱼得水的自己竟然对着这种的牌……放铳了!?
从手牌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因为一定的防备所以没有立直,不仅如此自己的庄家还被炸了。
——但是即使如此,为什么有珠山可以做成听牌而我不行呢……
“是。”因为,宫永照吗……
东二局。庄,本内成香。
五巡过后,又是一样的情况。
没有任何人有听牌的迹象,原本死气沉沉的自动桌上散发出来的莫名的寒气更是令人胆颤。
“自摸,300·500.”照突兀而清冷的声音响起,红眸死死地盯着前方。
——宫永……照!这就是……宫永照……
一股胆怯涌上心头,但是强迫自己镇定的优希收紧了掌心。
同时,松实玄颤抖的双手只能把手牌排列好最后又推回去。
东三局。庄,宫永照。
来了……来了……这个冠军的连庄!
松实玄看着自己四向听起手的手牌,在看着已经作为庄家的宫永照,前不久的记忆猛地涌了上来。
快想起来……赤土老师对自己说过的话,该怎么去应对冠军的连庄……快想起来。
“玄,你最大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拿多点宝牌,用这些宝牌牵扯住宫永照的点数,如果能胡牌最好,如果不能……就把点数狠狠地拉平!加油,玄!”
对,现在她,必须拉低宫永照能胡的牌的点数。
然后,交给在自己身后的大伙!
“点和,1000.”宫永照再一次响起的清冷的声音却打破了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
“是……”
“自摸,1500ALL。”
“点和,7700。”
“自摸,3000ALL。”
阻止不了……阻止不了……!
已经四次了,四次的连续和了。
“果然又是连续和了!果然到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人能阻挡住冠军的连庄吗!”
怎么办!
这是三家同时冒出来的想法,一种无力感狠狠地撞击心头。
“自摸,4000ALL”
不行……不行……做不到……
就算是拿起手牌前多么坚定的决心也好,到最后还是会被宫永照狠狠地打破希望。
第一次,她们知道了什么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