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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妖(一)

我上学期间去过纳兰她家,见过她爸长什么样儿,今儿一见可真是颠覆了我以前的念想,俗话都说这女大十八变,想不到连个老头子的摸样都能越变越邪乎了。

虽然觉得有点蹊跷,但是这纳兰都已经到家了,又想起来张德海和丫头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就张口对他们说,我还有事,有人还等着我,我得赶紧回去。

可我还没有转身,就听见这大门里面传来一声声大笑,听上去颇为热闹。

纳兰走到我跟旁拦住我胳膊,细声细气的说道:“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奴家也好服侍服侍你。”

这话说的我耳红脸赤,心想纳兰她爹还在旁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谁知纳兰她爹竟然也赞同的点点头,也不多言,和纳兰一起抓起我胳膊就往里边走。

我见推脱不过,暗自说声对不起了张大仙,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进了这门,一进大门,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几张酒席摆在这院子当中,这酒席旁边坐满了人,觥筹交错,彼此喝着兴起,而且这院子的四周上空红灯高悬,又有几个穿着一身红装的老头站在旁边吹拉弹奏,好不热闹,不过我看这群人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都长着一副老鼠脸的摸样。

我看着这样子好像是在办喜事喝喜酒,就不知道这是给谁办的?

就对纳兰说道:“这你们热闹,我一个外人在这里多不好意思。”

纳兰埋头一笑,说:“什么外人的,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一听这话觉得好奇,正在这时候,却听见一声“新郎来了。”然后呼啦一声我就被一群人给围个正着,这群人也不多说,七手八脚的就脱我的衣服,我心说这大晚上的就算脱衣服也不待这样的吧?不等我说话,眨眼间我被人换了一身大红衣服,再看纳兰,头顶凤冠,脸遮盖头,身披大红凤袍的从一旁走了出来。

我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浆糊,心想自己这怎么一回事还不知道,难道结婚的是我不成?这我还没和老两口说呢,没个老人在这里实在是不成样子,但是,也不等我仔细询问,就被人按住和纳兰三拜九叩行了夫妻之礼,喝了交杯之酒,这一套繁琐礼节完了以后,又被人接连灌了几大杯晕晕乎乎的入了洞房。

进了洞房,看到坐在床边的纳兰,我感慨万千,心想自己当年对她可真是一心一意,自从她去了大洋彼岸,以为这一辈子是绝对不会再有这天,想不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结为夫妻?这实在是造化弄人。

我借着酒劲走到纳兰面前,伸手打算将盖在她头上的红盖头掀开,这刚掀到一半,就觉得这屋子晃悠悠的好像地震一般,脚下不稳的差点摔倒在地。

我从地上爬起来,心里纳闷难道这个时候真的来了地震不成?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动静,看样子八成是我喝多了的缘故,我看到纳兰的红盖头歪搭的斜到一边,这可不行,没让新郎官将盖头掀起来,自己被风吹开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我就伸手捏住红盖头一角打算盖好从新来过,这手刚一摸到盖头,就觉得毛茸茸的,触手处好像摸到了许多毛发,心下奇怪,忍不住的将这盖头掀到一边。

这一掀,直掀的我三魂七魄去了一半。

我睁开眼睛,心想原来这只不过是场梦而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总觉得这真是邪了门了,本来以为会是一场美梦,想不到最后纳兰竟然变成了一张老鼠脸,丫头见我醒了关切的说道:“做恶梦了?”然后用鼻子了闻了闻,捂着鼻子厌恶的说:“你喝酒了?怪不得你你从这墙头上直接栽下来。”

我心说我没喝酒啊,用手哈了一口气,确实闻到了一股子的酒气。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从石家庄坐车回来可真是滴酒未沾,怎么会有股子的酒味?又想起在梦中被人灌酒的事情,随之又想到这仅仅只是一场梦,怎么可能?

丫头见我神情有些恍惚,就递过来一块湿布让我擦擦,我接过来擦了擦身上的汗,四周看了一眼,没看到张德海的身影,奇怪的问道:“张德海呢?”

丫头撇撇嘴,说:“在外边瞎折腾呢,谁知道在干吗?”

我和丫头走出屋门,在院子里面看到张德海一个人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心下好奇,走上前去,往地上一看,只见到地上画满七歪八横的好像符咒一样的东西。

我问张德海,这都是什么啊,简直比屎壳郎爬的还要像屎壳郎爬的。

张德海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你这外行我说你不明白你别不乐意,知道什么是符咒嘛?知道为什么符咒都被称作鬼画符嘛?那是因为普通人根本看不明白,玩的就是别人不懂的艺术。”

丫头呸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歪门邪道。”

我也觉得这家伙太不靠谱了,心想要是真有什么邪鬼妖魔的,要不要让他先顶着我们先溜?

我和丫头回到屋内,一看时间已经晚上12点多,这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丫头打了一个哈欠,对我说道:“你这一昏迷,我都没心情睡觉,现在见你没事,我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不行了,我先睡觉去了。”

丫头说完,便进了一间卧室将门关上,

我闲的无聊,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便将电视打开,换了几个台,没一个能看上一分钟的,索性将这电视关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这正发着呆,就见张德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头盒子,这盒子我见过,不就是我在车里面摸出来的那盒子吗?我问张德海,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张德海咧嘴一笑,说:“这就是我那木剑。”

我闻言忍不住想笑,这能是木剑?谁见过木剑是这号儿的?

张德海见我不信,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藏剑与内,锋芒内敛,这是怕这剑太过于锋利,就用这木头盒子封住,况且这盒子材质是用柳木制成,不是自古就传这柳木可以驱邪避凶嘛?这里边的剑更是了不得了,知道棺材钉嘛?虽说这把剑是用桃木做成,但是剑上却是钉了七颗棺材钉,知道为什么棺材都要钉钉嘛?知道这棺材钉的作用嘛?”

我本就没有想去听他这长篇大论,但是一听到棺材钉却是让我心里一动,因为这个词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就在昨天我还在异地的时候,做梦还梦到我爷爷对我说过,我仔细想了想他对我说过的话,忍不住的说道:“这棺材钉,莫不是是将本该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死人送回到他本该去的地方?”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半响才道:“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聪明?我都没有说明白你就一点就通,哦,是了,你虽然不姓张,但也是我们张家的一份子,这聪明劲虽然稍微的比我差了点,不过,总的来说也算不错了。”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张大仙,那现在怎么办?现在可都指望你了。”

张德海坐在我一边,说了一个字,“等。”

等?这等什么?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摇头晃脑一副神棍的摸样说道:“当然是等这鬼自己出来了。”

我心说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看他志得意满,也不好打击,正好闲的实在是无聊,又是刚刚醒来,睡觉也是肯定睡不着了,就对张德海说道:“既然是等,那干等也实在是无趣的很,不如玩会儿牌,解解闷儿怎么样?”

张德海点头说好,刚来的时候四周转了一圈在一桌子上面看到了一副牌,我将这牌拿过来和张德海一起玩扎金花,玩着玩着不知不觉便觉得困意上涌,这上眼皮光找下眼皮打架,我就对张德海说:“不行,我的眯会儿。”不等他回话栽倒在沙发上就闭上眼睛。

我这边睡着正香,就觉得有人在推我,我迷糊着眼睛睁开一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张德海小声翼翼的对我说道:“来了。”

我顿时来了精神,不过这屋内黑漆一片,想看也看不着啊,我就问张德海:“来什么了?”

这话刚一说完,就听见一阵吹拉弹奏,在这夜晚寂静之下颇为刺耳,然后我就看到两个灯笼漂浮在空中晃晃悠悠的从左边飘了出来,这下可真是惊呆了我,待我仔细一看,这灯笼原来并非是漂浮,而是有两个矮子分别提着,只不过因为他们穿着偏黑,所以一时之下还分的不是很清楚。

这两个矮子身后,各有一排穿着鲜红衣服拿着乐器弹奏的三尺小人,小人身后,却是一顶大红花轿,分别被四个小人抬着,看这样子,明显的是谁家在办着喜事,但是我听见这轿子里面传来阵阵哭声,而且听着还有点耳熟,心想这喜事当头,难道这轿子里面的人颇不愿意?但是随之一想,这眼前的情形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所见所闻并非如同人类一般,心下顿时了然,这些东西,非鬼即妖了。

等到这些个东西从我跟前走过渐渐穿过墙消失掉,我才发觉自己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问张德海:“这些玩意儿都是什么?”

张德海说道:“八成是这地方的仙儿在办喜事吧?你不是想知道你表姐那肚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吗?我们跟上去看看,也许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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