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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儿女情长,风云1

传说东临的镇国将军,年少风华,却也是骁勇善战,曾年纪轻轻便大败过乌俅之兵,因而一举成名,受东临上下拥戴,更受女子角逐,倾心暗许。

在去往睿王府大堂的路上,睿老王爷便对那镇国将军多加介绍,以致将其说得神乎其微,满意之意尽显。

凤兮则是一路无言,但脸色身带却是温顺安然,待自家这外祖父说完长长一段,她总是会淡笑点头,都和温然,未有半丝半毫的不耐烦,只是到最后时,睿老王爷忍不住问了句:“凤兮,外祖父说了这么多,你可是对那镇国将军略生好感了?”

凤兮淡然而笑,叹息一声,只道:“外祖父,凤兮对那镇国将军是否有好感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能否看得上凤兮。”

她这话着实委婉,温顺恭然,却是将自家外祖父这问题抛给了那素未谋面的镇国将军。

不得不说,她并非真正有意与镇国大将军结缘,她此番去往大堂,不过是想顺自家这外祖父之意罢了。

再者,即便不用想也知晓,她与那镇国将军,定无后戏。她身份太过特殊,加之夜流暄与顾风祈还在这西桓城内,她要在他们眼皮底下与别的男子结缘,那两人,岂会袖手旁观?

没准与镇国大将军未结成缘,反倒是害了人家,如此一来,委实是她的罪过了。

暗暗叹息,凤兮眸底越发的沉寂,只是清秀面上的恭顺笑意不减分毫。

周围夜风扬来,衣袂与发丝被拂起,身上淡胭脂味独特,衬得她像极了深居闺阁的大家小姐,只是体态瘦削,微带病意,惹人疼怜。

不多时,待步入睿王府大堂,堂内暖炉中的火苗正盛,婢女规矩的立在堂中一侧,偷眼朝桌旁之人打量。

那桌旁之人,则是一身锦衣,墨发一丝不苟,身形遒健,整个人看着极其刚毅。

“睿老王爷。”待见睿老王爷与凤兮入内,那桌旁之人干脆起身,朝着睿老王爷稍稍一拜,嗓音透着几许大气与刚毅。

这人一站立,身材委实修条,足足比睿老王爷高出一个头来。

睿老王爷倒是满意而笑,皱纹横生的脸上全是道不尽的喜色,“陈将军多礼了!快快坐下吧。”

这话一出,不待那镇国将军反应,睿老王爷已是拉着凤兮朝桌边而去,径直让凤兮坐在了那镇国将军身边。

近着打量,凤兮心底微怔,本以为挥斥方遒,行兵打仗的将军,皆该是粗犷浑厚,满面风霜,但身侧之人却是不然,反而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透着几许不同于武将的文雅之气来。

因着怔愣与诧异,凤兮便将这镇国将军多打量了一眼,不料睿老王爷在一旁笑得满面诡色,仅是片刻,睿老王爷便与那镇国将军寒暄几句,遂寻了个借口离去。

凤兮自是知晓自家这外祖父有意撮合,心下微生叹息,见他起身而离,便也想跟着出去,不料自家这外祖父扭头朝她望来,笑盈盈的道:“凤兮啊,慕容将军不曾来睿王府小坐过,今儿好不容易来了,你身为主人家,便替外祖父好生招待一番。”

一语霎时打消凤兮离去的念头,凤兮神色微沉,终归是压下后话,岿然而坐。

屋内寂寂,缄默无声。

身侧的镇国将军似有些拘束,良久才缓道:“闻说孙小姐自小是在南岳长大?”

凤兮怔了一下,点头道:“凤兮自小的确是在南岳长大。”说着,眸色一动,又道:“且凤兮历来孤星带煞,与我走得近之人,命途皆是不好。”

这话一出,凤兮转眸朝他望来,静静观着他的反应。

令她意外的是,这人闻得这话,似无半分诧异,反而道:“庸人传言,怎可相信。再者,这世上又哪有什么孤星带煞之人,想来那些中伤孙小姐之人,都是有意,孙小姐倒是无须将这话放于心底,至少在我看来,孙小姐体弱柔顺,应是善良之人。”

说着,见凤兮清秀的面上展露愕然,他缓缓迎上凤兮的目光,坦然而笑:“初见孙小姐,我略生拘谨,若有言语不周之处,还望孙小姐见谅。”

凤兮眸色微动,心底微有复杂,只道这镇国将军,委实有几许直白与刚毅,但大抵是望门之家,家风严谨,是以他的言谈举止都极为得当,令人生不起半分的厌怠。

“镇国将军过奖了,凤兮不过是卑微狭小之人,将军口中的‘善良’二字,凤兮委实配不上。”凤兮默了片刻,才缓道。

说着,清秀的面上漫出几许淡漠,又道:“凤兮身子弱,倒是不便陪将军了。将军初来,不如我让府内管家随将军赏赏睿王府,如何?”

他眸中有过半许无奈:“闻说孙小姐待人温和,不料我竟是不入孙小姐的眼。孙小姐可是不喜我这等武将?”

凤兮眸色微诧,未言。

他又道:“想必孙小姐自是喜欢温逸的大家公子,像我这等只会行军打仗的武将,委实是入不得孙小姐的眼。另外,想必孙小姐也知睿老王爷的心意,只是如今孙小姐不满意我,我便不打扰了,告辞。”

他文雅的面上透出几许怅然,话落,他便稍稍起身,极为有礼的朝凤兮微微而笑,随即便踏步朝屋外行去。

凤兮怔怔的望着他修条的背影,眉头一皱,心底复杂流转,终归是出了声:“将军请留步。”

他停步,回头朝凤兮望来,“孙小姐还有事?”

凤兮眸色微闪,也跟着起了身,心底暗暗挣扎片刻,缓道:“方才委实是凤兮言语失误,令将军误会,还望将军莫怪。”

他微微一愣。

凤兮则是缓步朝他行去,立在他身侧,朝他微微一笑,又道:“外祖父之意,凤兮自是明了。凤兮方才对将军疏离,也只是笃定将军嫌弃凤兮孤星带煞的命途罢了。”

他神色微解,缓道:“孙小姐多虑了。我慕容青委实不是在意这些之人。”

“难得将军能包容,凤兮委实感激。凤兮方才来时,倒是在抚琴,此番也意趣未消,不如将军随我去后院,容凤兮为将军也抚上一曲?”

“能闻孙小姐一曲,是我慕容青之幸。只是相识一场,孙小姐无须再唤我‘将军’了,我名为慕容青,字为青竹,孙小姐唤我的字便好。”

眼见他直白坦然,文雅的面容未有半许虚伪与做作,反而是颇有几分武将的大气与坦诚,倒是令凤兮心生了半许好感。

他既是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凤兮也无拘束,仅是朝他笑笑,道:“本以为镇国将军该是严厉刻板之人,不料青竹竟是这般平易近人。”

他笑笑:“孙小姐可是觉得我失了武将之威?”

“你也无须多礼,唤我凤兮吧!”说着,笑道:“青竹怎会无威,你气质文雅,但也是不怒自威,比武将那袒露在表面的威意更显气势。”

“凤兮过奖了。”

凤兮笑笑,脸色也自然不少,心下对这坦率有礼的慕容青并不排斥。

再者,她方才唤住他,也不过是孤注一掷。

既然自家外祖父有意撮合,既然夜流暄与顾风祈都盯上了她,如此一来,她还不如顺势而为,若真能主动找个靠山,也未尝不可。

不得不说,这慕容青身为东临镇国将军,地位极高,且浑身气质文雅,也不是粗犷之人,言行举止也彬彬有礼,令人觉得温和,若这人真性子良善,能力非凡,她顺了自家外祖父之意嫁他又有何妨?

主动为自己找个靠山,总比被夜流暄与顾风祈牵着鼻子走为好,即便毫无感情,但只要这慕容青护得住她,能让她在他的羽翼下安然度日,她已是满足。

生平第一次,凤兮相了亲,媒人是自家那外祖父,对象却是东临的镇国将军,身份显赫。

却也是生平第一次,凤兮为自己考量后路,深眼观人,深心计量。

她与这慕容青心头皆是明白,睿老王爷有意撮合,虽未点透,但各人心中皆是了然,此番二人相处,皆未拒绝,是以这事,便算得上顺利。

下午这天气委实好,空中冬阳低浮,暖意蔓延。

凤兮领着慕容青行至自己闺房外,便让人在屋外不远的石桌石凳上铺了绒毛坐垫,并摆了琴,上了茶,焚了香。

有婢女担忧凤兮病体,自屋内拿出厚厚的披风为凤兮披上,凤兮自然而然的言了谢,婢女虽习以为常,但石桌对面的慕容青却是深了目光。

桌上焚香青烟袅袅,淡香怡人松神,眼见慕容青举杯饮了一口茶,凤兮才将双手搭靠在琴弦,朝他缓道:“青竹可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青竹’二字,犹如无师自通般唤得已是自然通常,因凤兮嗓音本是轻柔,是以这二字越发的增了几许亲昵与暧然。

“凤兮弹什么,我便听什么。”他容颜带笑,倒也随意。

闻得这话,凤兮点点头,长指朝琴弦一拨,琴音骤然婉转而起,怡心怡情。

此番凤兮所奏,仅为悠绵曲调,不至于低沉凄凄,却也不至于高亢刺耳,反而是绵长如幽谷里的风,缓缓蔓延,令人赏心悦耳。

待一曲终了时,慕容青笑着赞叹:“凤兮琴技极其了得,令人惊叹。”

凤兮淡笑:“将军过奖。”说着,又继续弹奏,本想将时辰拖延到夜里,让这慕容青与她和自家那外祖父一道用晚膳,也可主动‘示好’,不料下一曲刚奏出几个音,不远处却扬来一道急语:“昨个儿才从鬼门关捡条命,如今风寒未退,你竟敢在外吹风,不要命了么!”

这话委实带怒,透着几许市井般的责骂。

凤兮怔了一下,转眸一望,意料之中见得那长白山老头气哄哄的朝她这边行来。

“观主多虑了,吹这点风,凤兮倒是受得!”凤兮眉头微蹙,待那长白山老头走至她身侧,她坦然出声。

那老头却是两眼一瞪,怒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若不想丢了小命,就立即回屋去!”说着,当即将凤兮拉起,推搡着凤兮往前。

立在一边的婢女们纷纷变色,犹疑不定,长白山老头却是朝她们望来,怒吼一声:“还不将她扶回屋去?难不成你们想让她丢了性命,再让睿老王爷抄你们一家么!”

在场婢女脸色顿时一白,终是不敢耽搁,忙上前簇拥着凤兮回屋。

凤兮满面无奈,心底却是有些怒意,本想出声喝斥,然而慕容青也担忧的出了声:“凤兮既是染了风寒,便回屋歇着吧!我下次再来探望凤兮。”

他既是这般说了,凤兮也噎住了后话,心底挣扎了片刻,便扭头朝他回了句:“如此也好。待你下次来时,凤兮再为你抚琴。”

他文雅的面上顿时笑容朗然:“那便这么说好了。我下次来时,定为凤兮带份礼物。”

凤兮怔了一下,仅是笑笑,未做多言。

待凤兮被婢女簇拥入屋,那屋门也被合上,挡了屋外的风。

屋外,慕容青的目光终归是朝凤兮那紧合的屋门收回,随即望向了里面一边的长白山老头。

待将老头打量几眼,他已是缓缓出声:“不知凤兮身上的伤寒是否严重?”

长白山老头白眼一翻,挑着嗓音道:“当然严重!那丫头气血亏空,身子虚寒,委实不是媳妇儿的合适人选。你小子若真想尽孝,让你娘亲大限之日前见你成亲安家,你便莫打这丫头主意了,这丫头病怏怏的,不好生养,你那娘亲定会不满意。”

慕容青脸色顿时微变:“不知您是何许人也,竟是知晓我家中有病弱老母,甚至连我娘亲望我早日成家之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老头轻哼一声:“老头我若想知晓什么,不过是占卜一卦,信手拈来!”

慕容青一怔,深眼观他。

老头甚是不喜他这种深邃目光,似要将他打量通透,他眉头一皱,朝慕容青瞪眼道:“你盯着我做何!老头我是你随便能盯的么!还不打哪儿便回哪儿去!老头我劝你一句,日后离这睿王府的丫头远点!”

“睿王府相邀,岂是我能随意拒绝的。再者,我看睿王府孙小姐也良善温和,若能娶得她,想必睿王爷定然满意,我家中娘亲也定会喜欢。”

老头愣了一下,随即恨铁不成钢的道:“老头我知你小子骁勇善战,是个人才,是以才好心劝你,不料你小子竟是这般笨拙迂腐!”

慕容青眉头一皱,文雅的面容也漫出几许隐隐的深沉:“我敬你是老者,言语有礼,但纵是如此,你也不可在我面前太过放肆!”

“哟,还怒了?”老头眼角一挑,又道:“怒了正好,没准儿日后就没命发怒了。这世界大着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也多着呢,你小子莫要成天只想着行军打仗,更莫要只想着为你娘好,亦或是想着不愿得罪睿老王爷,便顺从他的意!但你莫要忘了,屋中那丫头,可是大昭的皇子妃!”

“这事无须你来提醒,睿老王爷早已说过,大昭皇帝为凤兮指的婚,睿老王爷并不承认,想来大昭也不敢在此际与睿老王爷闹翻敌对。”

“纵是如此,那南岳的摄政王呢?”老头眼角一挑,又道。

慕容青眉头一皱:“这与南岳摄政王有何关系?”

“怎没关系!老头我敢保证,你若再敢与那丫头多来往几次,没准南岳摄政王那魔头就敢提着剑要你的向上人头!大昭顾风祈那混小子便敢药翻你满门!”

慕容青眸色一深,面上并无忐忑与震惊,反而是犹如发现了什么好事一般,他勾唇微笑,嗓音略微悠远:“他们手段再高,但这西桓并非他们的地盘,若想要我的性命亦或是药翻我将军府满门,自是不易了。”

说着,目光朝老头落去,见老头又要言话,他先一步出声:“本以为睿王府孙小姐仅是深得睿老王爷宠溺,不料她竟是特殊至此,连大昭皇子与南岳摄政王都极为上心。如此一来,我更是不能放手了呢!”

这话一落,他未曾打量老头的脸色,反而是悠然起身,待足下行了几步,才回头朝老头望来,又道:“你今日故意破坏我与凤兮相处,我今日便容你一次。只不过,你若想帮谁守住凤兮,怕是得失望了,我慕容青想要追求谁了,可不是你能拦得住的!难道你方才未觉,不过一时半刻,凤兮对我,已是上心抚琴以欲挽留了吗?”

老头脸色一变,他却是意味深长的笑笑,随即转头回去,渐行渐远。

长白山老头立在原地岿然不动,目光一直锁着慕容青越来越远的背影,半晌才啧啧几声,低道:“当真是一匹披着羊皮的恶狼啊!睿老头这回怕是搬石头砸脚了,若真让这小子接近那丫头,那丫头怕是得被骗得骨头不剩!”

说着,又伸手摸摸胡子,摆出一副深深思量的模样,又啧啧两声:“那丫头的眼光委实歪了。不过一时半刻,竟对这小子抚了琴!哼,招惹了匹狼都不知,日后怕是要被夜流暄那小子调教了。”

这话一落,老头面上滑出几许深沉,这清明的模样,哪儿还有平常大大咧咧的模样。

他暗叹一声,这才慢腾腾的转眸朝自己的屋子迈去,嘴里又是意味深长的一叹:“天下将大乱,却也未必会乱。呵,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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