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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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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两个月我就进入一种混混僵僵的状态我认为要进入这种状态很不容易首先要有一种精神上的铺垫这种铺垫对别人或许很复杂对我却很简单

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自我麻醉的同时沾沾自喜总是耍些小聪明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就是这种状态让我更快的和刘晓璐鬼混在一起

说鬼混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单纯的性关系我没和她上床牵手接吻都是被动的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在被利用

其实我真的是在被利用那时候我就很懂得女生很多人包括朋友都不认可我说的话这种误解应该是源于语言的匮乏无力说明或是论证自己的观点

太早的看清这个社会放弃自己的追求或许是件幸事我开始随波逐流放弃自己的原则所以当所谓的感情袭击我的时候我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说可能给你们一种误解

刘晓璐追的我其实不是我好像也挺在意她的互相吸引吧

我得说说我俩的开始不说会让你们看不明白其实我有对象

我的可悲之处就是从没正经追求过一个女生好像很多和我在一起的女生不是太过空虚寂寞就是我钻了别人的空子这让我一直耿耿于怀就是现在也是这样

认为是青春的一个败笔

大学时代是个空虚寂寞的时代那种空虚来源于对现在对未来的一种不真实的感受现实与希望都被人为的悬置虽然明白这种悬置是暂时的

但是乐此不疲逃避现实是最好的选择这是那种混僵状态的源头其实我稀里糊涂别人未尝不是至少我知道刘晓璐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是生活委员

手里管着班级的钱和一些班长管不过来的事情好像人对权力的追逐在那个年纪最盛不是为了证明能力只是处于一种对旁人的高傲因为有点权力加上性格孤僻

我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这里我想说一句我真不想让别人这么认为我也努力改变过总是徒劳无功甚至欲盖拟彰

四月的下旬天气已经暖和多了

相比冬天的寒冷这时节算是暖和了那时候没有杀马特这个词但我感觉作为伪愤青的一员总要做点什么彰显自己的独立特性所以我穿了一身单衣服一个人溜达

早上在寝室吃的泡面感觉胃里面有点小冲突加之外面也挺冷的路过的男人女人也没因为我里面只穿一件衬衫多看我一眼在我走出二学区达到四学区食堂的时候我改变主意

要去图书馆

我对陌生的环境有一种先天的抗拒第一次到陌生的环境多数时候都是比较单调的目视前方

其实早上起来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我在图书馆遇到了刘晓璐

在一种吃亏的心理下我去了图书馆

上半年我给班级办的图书证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我亲手写上去的连压膜照片都是我贴上去的而我一次图书馆都没去过甚至不知道公开课的教室和图书馆有何区别

进去了才发现不是电影里面那种琳琅满目的书籍和书架子看得最多的就是一帮人坐那学习图书馆学习的有四种人在我混迹图书馆几个月后我才知道的一种是学习考研

二是怕挂科硬着头皮去的三是去了装学习的因为无处可去去了还能显示自己多么刻苦四是陪对象去的我第一次去就看见一哥们枕着一本厚厚的解剖学课本在那睡觉

我想抽烟缓解一下有点小紧张的心情但是发现没人抽烟虽然墙上也没有禁止吸烟的标语出于一种胆怯的礼貌我放弃了抽烟的想法图书馆这个时间人不是很多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我两手空空越发的闲的紧张对面坐着一对小情侣在那个女的看我好几眼之后我只好四处张望装作找人避开他俩的小动作

我坐在那浑身不自在四处张望突然看见一个胖胖的女孩子六块钱门票的李雪她目标一直比别人大果然旁边还有一个小清新刘晓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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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开始我的目标不放在学习上其实我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不务正业的代表我开始在意周围的女孩子感觉她们是那么的可爱

其实我觉得我很了解那个岁数的女孩子应该叫年龄很了解那个年龄的女孩子她们总是喜欢对着熟悉的人卖弄一些自以为得意的小伎俩不管用之后就试着耍赖求饶

一旦成功便真的满心欢喜这种伎俩我觉得都是给男生看的喜欢的或是讨厌的用来彰显自己的一种可爱的乐观的积极地态度这种伎俩也是女孩子的专利对男生也是屡试不爽

至少我觉得每个敢用这种伎俩的女孩子都是很聪明的女生

班主任是个女老师教英语的我感觉我讨厌老师但是这个老师对我真不错

印象中没有什么让我太过难堪的事情以至于多年以后学校的校长和我偶然说起这个老师的不是我还觉得有点不适应觉得当时没感觉出来就像文人笔下的愚人永远不会断绝

作为一个人类的传统代代延续每个人对待周围的人都有不同的见解

我同桌是个单眼皮的女孩子我这么说你不要惊讶很多男生和男生一张桌

所以我算比较幸运的这个同桌是班主任给我安排的或许占了个子小的优势我坐在前面第二排很多时候我固执地认为坐前面是老师故意的怕我在后面淘气

其实可能是老师觉得我真的不适合坐在后面带坏更多的没有自制力的同学

第一个印象是在秋天开学就算秋天了我坐在教室的右侧挨着门左边的是我的同桌

张琳娜这个名字很好记那个时候家长给孩子起名字毫无寓意家长那辈子多是建国建军之类的改革开放之后好多家长给孩子起名字开始参考外国的音译

这也是毫无科学根据的不负责任这个名字我在82年版本的《当代作家》里面见过讲诉的是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美籍混血儿的爱情故事记得不太清

类似于《发条橘子》那样荒诞颓败的经历那个叫琳娜的女孩子是我当时不能理解的存在所以我很容易记住她

我俩一张桌我很淘气我很不招人待见

我以前的班级被打乱从分琳娜的班级基本都是原来的学生所以有时候进班级感觉很突兀感觉自己是个插不上话的闲人这也暗合我的思想嗯我是世外之人

所以琳娜给我的印象开始就是个不认识的女的这与我不善于交际有很直接的关系我现在也处理不好我和周围人的关系所以很长时间我都认为自己不是班级的一份子

就像一只静止在水里的金鱼而周围是一群活蹦乱跳的鲫瓜子

说起张琳娜我不得不说说童海龙可能会很奇怪为什么说了这么些我一个朋友没有一个哥们没有我是个孤僻的坏孩子基本没什么朋友朋友劝善规过足矣那时候不懂

单纯的认为自己是这个社会独立的整体我不需要朋友也没啥朋友现在的朋友也多是建立在物质金钱交换的基础上的一种商业式的组合童海龙是我小学同学也是我的邻居

他很高长得蛮帅的我不会形容一个人的长相这并不是源于我语言的匮乏是人类的DNA决定的我俩是同学不算朋友算是小时候的玩伴没有太多的交往

这么说不是对他有敌意是我固执地认为长得比我高的帅的都是敌人他喜欢张琳娜他坐在我的后面

知道他喜欢我这个琳娜小同桌是偶然

那时候的我基本超脱了当时同龄人的框架一般的时候都是神游天外的胡思乱想不苟言笑整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去打搅别人别人也不能轻易打搅我

就像一个无立场的旁观者观察着这个满是鲫瓜子鱼的大鱼缸

琳娜有个日记本我记得是蓝色的硬壳的笔记都是写一些听课笔记啊或是公式什么的

现在的笔记五花八门现在的孩子的物质生活极其丰富在我的那个年代物质极度匮乏所以我记住这个笔记本我经常偷偷的撕下几张纸叠飞机

被抓到也毫无尴尬由此衍生出来结果就是我经常旁若无人的翻看这个笔记本却发现里面写着你是否喜欢我用钢笔写的

描的很粗很黑那种那时候还有现在表达爱意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我指的是情犊初开的小鲫瓜子那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总是磨叽几句谁也听不明白的朦胧的话

现在几条短信就勾搭出去开房了所以我对这个你是否喜欢我很感兴趣就像偷着知道别人的秘密那样窃喜兴奋和小时候偷吃家里的糖果不一样这种窃喜是想让别人知道的

这是建立在一中控制别人思维的基础上的一种怪癖知道了这个小秘密我就整天坐立不安看他俩越看越觉得暧昧我认定是童海龙写的虽然到现在也没去证实

但我从俩人我看着暧昧的眼神中发现了蛛丝马迹上课还传纸条经常经过我的手

我对童海龙表达爱意的方式颇有微词因为我没勇气对喜欢的女生说喜欢

这种颇有微词可能是我不勇敢的一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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