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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告而别(3)

而此时窗外正悄然发生了变化,一种凶险的幻术在四周蔓延。在小雪眼里窗外已经是汪洋大海,小屋成了一个孤岛。远处有几艘帆船正迎风驶来,海浪也开始打破平静,渐渐形成巨浪冲刷着天空的白云,一群海鸥箭一般在海浪之间穿行,一种邪恶的力量步步逼近。

湦恢复敏锐的直觉时,深知现在逃脱为时已晚,当下只有拼死一战。而几艘帆船已近在咫尺,海鸥已盘旋在小屋上方。小雪则感觉身在孤岛,面对茫茫海水,巨浪不断冲刷着孤岛的边缘。湦牵着小雪的手,“不要相信眼前的景象,跟着我走,不要恐惧。”湦背起月鸣剑,牵着小雪的手从门口走出,十几只海鸥随即俯冲下来,冲着湦发起了攻击。湦抛出了飞镖,十几朵玫瑰花击中了愤怒的海鸥,落下破碎的像黑色花瓣一样的碎片。湦就走在平时的山路上,而小雪感受到自己和湦正在起伏不平的海面上行走,一层一层的巨浪传送过来,湦拔出宝剑一一劈开,海浪被分在了两边。帆船上飞起了一片利箭,黑压压一片,像黑色的暴雨,在到达最高点时,就拼命地射向了湦和小雪。湦背起小雪轻微向后一跳,用宝剑砍出一道一道白色的剑痕,砍断的利箭纷纷落入水中消失了。不幸未躲开的其中一支射中了小雪的胳膊,虽没有流血,但使得小雪疼痛不已。湦的心中如同火烧,愤怒的力量在心中爆发出来,身上溅出一道一道激励的光芒,双眼变得血红血红。冲出两三步,便腾空飞了过去,月鸣剑砍出的道道剑痕,一一击中来犯的帆船。最后在巨大的毁坏声中,巨浪铺天盖地,帆船破裂的木板散落在海浪上。只是顷刻就不见了一切。在山脚下湦放下小雪,跪在潮湿的草地上。一朵黄色的野花在微风中摇曳着,带着新鲜的叶子,散发出幽香。血沿着湦的嘴唇流下来,滴在小黄花的花朵上,顺着花茎流下去。

“小雪你还好吧?”你放心你只是心慌,不要幻想,忘记伤痛。

小雪睁开眼,看见面前的湦,血红的眼睛,流下的鲜血染得衣服更加鲜红。伤感的关怀到,“湦这么样了,是不是很痛?”

湦嘴唇边露出笑意,“没事,小雪,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来,亲一下。”说着痛的双手抱住了胸口。小雪着急的哭了出来,“行了,湦赶快休息一下,不要再胡说了。”

“我还好,快扶我起来,我们现在就要去盼月亭。”“你的伤不要紧吗?”小雪担心的问道。

“湦笑道,我是谁呀,我那一次,让你失望过。”接着暧昧地笑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这副德行,好了,扶你走就是。

一阵阵微风吹拂着,花草们左摇右摆,小雪扶着湦一路西行。也许身后的小屋永远也回不来,一年多的安静平凡的快乐已经被打破了,湦满口的赖皮话语还能保留小雪的一点欢乐,但湦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悔恨,对于现在的无奈,最重要的对于小雪的歉意。盼月亭一片温和宁静。百花盛开,亭前的一片池塘明亮如镜,池边的青草把自己的身影倒影在池水上。偶然的,会有大群的蝴蝶停留下来,在池边的百花之间嬉戏。亭旁的一株百合花摇身一变,一位苗条的女子,不高不矮的个子,洁白的皮肤,细长的腿,一丝不挂的走向盼月亭,脸蛋绝世美丽,却不含任何的情感,比如好奇,紧张,愤怒等等最基本的情绪。但不失那一种什么都没有的纯外表的美。总好过那些玩弄情感,不真诚的妖媚。惜月坐在亭下一施法术,一群蝴蝶排成小队伍逐一钻入水中在金鱼的身边游荡起来,惹得金鱼跳出了水面,在水面摇荡起朵朵浪花,波纹一圈圈传播开来。傍晚时分,湦和小雪终于到达了盼月亭。从花间的小道绕了进去。见了裸体的惜月,湦笑道“惜月怎么又没穿衣服,有客人来访,这位是我的妻子小雪。”“湦来了,怎么还受了伤。”惜月看了小雪一眼。

小雪轻声说:“衣服都不穿呀,这么美丽真是赤裸的诱惑!”湦笑道“不是说过吗,她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她是我信任的朋友。”湦走过去,搂着惜月的腰,贴着她的前胸,向小雪说道“没有任何感觉,和触摸一朵花一样,事实也就是这样。”惜月闪了一下,站在了小雪面前,“欢迎你来盼月亭。”吓得小雪都没来得及生气,急忙说,“谢谢惜月小姐!”“不用客气,现在我要帮湦疗伤你在亭中稍等片刻。”惜月接着同湦一起钻入亭边的池塘里面,留下小雪一个人在亭中。小雪四处看看花草百般无聊,更在生湦和那个惜月的气,在亭中坐立不安,还时不时把小石子抛入水中,然后假装在观赏花草。但波纹平静后,依然不见湦回来。几个时辰过去了,小雪实在难以等待,一跃跳入水中,下沉时睁开眼睛自己被湦抱着,湦正深情地吻着她,喜悦的眼泪混在这一池的水中。湦跃出水面,带小雪上了岸。小雪惊奇地发现衣服居然没有潮湿。“不要奇怪,和上次一样都是幻觉,你怎么跳下来了?”湦有点责备的意味。“人家等不下去了,孤独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湦的伤势如何?”小雪但心地问道。“好了很多,已经无大碍。”湦很是平静。夜色不知不觉降临了,湦在花草之间摆放了桌凳点了红蜡烛,和惜月、小雪同坐。“今天是小雪的生日,我不知道我还拥有什么珍贵的东西送给小雪,暂且借惜月的地方,随惜月一起祝福小雪生日快乐。”湦说完帮小雪、惜月倒满了酒。惜月端起酒敬小雪,“小雪姑娘,希望你能永远快乐,永远十五岁。”小雪礼貌的点头微笑。“快许愿吧!”湦暧昧地示意小雪。小雪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想着:希望风平浪静,湦一直在身边!

大家都很开心,一直到疲倦时。湦借口走开了一下,小雪却不知湦这一走,就再也不见回来。湦把小雪留在惜月身边,是为了让惜月保证小雪的安全。此外,湦留下一只木盒和一卷竹简。

小雪失落地把竹简在桌上铺开,露出笔墨清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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