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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做我的女人

有一天,雨晴接到李莎莎的电话(为了方便随时联系,李莎莎送给雨晴一部旧手机)。原来是瑞瑞的外婆买菜时摔伤了腿,现在还在医院做手术。李莎莎请雨晴帮忙接一下瑞瑞。

下午雨晴接到瑞瑞后,带瑞瑞去医院看了李婆婆。邝远航和李莎莎都在医院里,李婆婆的右腿骨折,刚打上石膏,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李莎莎眼睛红红的:“都是我不好,要是请个保姆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没事的,请什么保姆,费神不说还浪费钱。”李婆婆很反对请保姆。

因为以前家里也请过保姆的,可没一个省心的。太年轻的又不懂事,做事情又毛躁,年纪大的又迟,碰上那种做事勤快又机灵的嘴又太碎了,老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李莎莎又嫌人家太呱噪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各方面都满意的,又发现家里总莫名其妙丢东西······李婆婆一气之下就下令不许再请什么劳什子的保姆了,孙子自己带,家务事自己一手揽了,请个保姆家务事倒是减少了,可操心的事更多了。李莎莎也为保姆的事烦得不行,想想孩子上幼儿园后家里也没太多的事情,也就放弃了请保姆了打算。

现在看自己的老母亲痛苦的躺在病床上,李莎莎很自责。李莎莎的身世其实和雨晴差不多,李莎莎家在农村,父母亲属于包办婚姻,本来就没什么感情,李莎莎出生后男方家嫌是个女孩,经常对母女俩拳脚相向,李婆婆受不了了,就提出了离婚,一个人含辛茹苦把李莎莎抚养长大,这期间李莎莎的父亲没来看过李莎莎一眼也没给过一分钱,直到李莎莎读完大学,在城里找了份体面的工作,回家接李婆婆来享福时,父亲才提着几斤水果来看望李莎莎,向李莎莎诉说这些年自己是如何如何艰辛,又是如何如何地挂念他们母女······李莎莎一言不发地听完后,冷冷地拧起水果就扔了出去,然后把李婆婆接到城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现在先不说保姆的事,先把妈的腿医好了再说,等妈腿好了听妈的意思。”邝远航从背后扶着李莎莎的肩膀温柔的说,他知道李莎莎很孝顺,所以他有什么意见都会万事以李婆婆为主。

“嗯。”李莎莎对丈夫的提议很满意,然后拉着雨晴的手说:“小雷这几天可能要辛苦你一下了,下午帮我接一下瑞瑞。”想了一下又说:“还要麻烦你早上也帮忙送一下。”

“好,李姐你放心。”雨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样也太麻烦小雷了。”李婆婆说,这是一位很善良的老人。

邝远航也说:“如果这样的话,雨晴每天很早就要来我们家,人家还要上学呢。”

“不麻烦,不麻烦,我早上起床就过来,送了瑞瑞我还是能赶上的。”

“可如果晚上我们都要加班的话,我们加班又没个定时,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家,到时小雷······”邝远航觉得这样不好。

李莎莎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工作太麻烦了:“要不这样,小雷这几天就在我家住着,等妈出院了再说?”李莎莎虽然是对李婆婆和邝远航说的,可眼睛却看着雨晴。

“嗯······我不知道能不能带好瑞瑞。”雨晴迟疑了一下。

李莎莎又看向李婆婆,李婆婆说:“这样也好,小雷在我们家我也放心,再说瑞瑞那孩子也喜欢小雷。”说完也看向雨晴。

雨晴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好吧,我回去收拾点东西,再给思雨说一声。”

就这样雨晴住进了瑞瑞家,早上送瑞瑞去上学以后,自己也去上课,自己没有课的时候就回去给瑞瑞洗衣服打扫卫生。李莎莎经常是下班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出去了,邝远航也经常是半夜才回家。雨晴每天下午接了瑞瑞以后,有时带瑞瑞到医院有时到李莎莎的公司和李莎莎汇合,然后去餐馆吃晚饭。(李莎莎几乎一有时间就在医院,经常半夜回家的时候瑞瑞已经睡着了,李莎莎两头兼顾,根本没时间过问瑞瑞,只有辛苦一下雨晴把瑞瑞带出来,吃晚饭时尽量陪着儿子。反正雨晴也不会煮饭也不介意多跑几步。)

李婆婆的腿恢复的不是很好,上午做检查时医生决定李婆婆的思维不是很清晰,就建议让神经科的医生来给李婆婆看看,结果发现李婆婆有些轻微的阿尔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痴呆,李莎莎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晚上回家雨晴看李莎莎憔悴的样子,也替她着急。

李莎莎躺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唉,这做女人啊,真累······唉,这日子就没个让人舒心的时候。小雷啊,你以后还是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工资少点都没关系,只要轻松点就行,你看就像我这样,工资虽然高点,可做的事情是别人的几倍······偏人家还认为你拿那么高的工资你该······”这话像是在对雨晴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雨晴不知该怎么接话,李莎莎又说:“唉,算了,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要以后做了才会懂······我该走了,这两天辛苦你了,你放心李姐不会亏待你的。”

“李姐,那么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瑞瑞的,嗯,你和邝哥对我这么好,我帮你们照顾一下瑞瑞也是应该的,你也别想太多······你们都这么辛苦,我······那么这么信任我,我会好好干的······”雨晴说得语无伦次可李莎莎还是听懂了,虽然没有拍胸脯的保证,可李莎莎还是很感动也很庆幸,还好自己没有看走眼,这女孩是个能替自己省事的。

李莎莎走后雨晴把她换下的衣服洗了,又陪瑞瑞练了琴,在雨晴哄瑞瑞睡觉时邝远航回家了:“瑞瑞,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说完抱着瑞瑞狠狠亲了一口。

瑞瑞使劲擦擦脸,推开他:“嗯,讨厌,不许你挨着我,不许亲我,你好臭哦!我要雨晴姐姐。”

“好好好,爸爸不亲瑞瑞了,爸爸现在就去洗澡,刷牙,洗得香香的再来给瑞瑞讲故事,好吗?”邝远航大概也知道自己满身的酒气,立刻起身去洗澡了。

等邝远航洗完澡过来,瑞瑞已经睡着了,邝远航看着熟睡的儿子,慈爱的抚摸着瑞瑞的脸,那满眼的温柔让雨晴羡慕不已,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自己渴望已久的父爱······雨晴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别想了,就雷诚你妻管严的样子,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得到父爱。雨晴轻轻退出房间,把这相处时间留给这对父子。

等雨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邝远航已经从瑞瑞的房间出来了,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看到雨晴出来对雨晴说:“小雷啊,过来坐一会儿。”

雨晴以为邝远航有什么话要说就乖乖坐下。

“喝点红酒吧?”邝远航给雨晴倒了一杯。

雨晴摇摇头:“不了,邝哥,我不喝酒的。”

“没事,红酒不醉人的,女孩子喝点红酒好,红酒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对了,小雷读大一吧?大学女生可以学着喝点酒的。”邝远航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雨晴说这话。

雨晴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十点过了,很想睡觉了,邝远航还絮絮叨叨地说着,雨晴只好耐着性子听。

“小雷,这几天也辛苦你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邝哥会帮你的。”邝远航端着酒坐到雨晴这边,雨晴向旁边挪了挪。

邝远航搂着雨晴是肩:“怎么,不想挨着邝哥坐会儿,不想陪邝哥说说话?”

“我,我······那个······太晚了,我明天还有课。”雨晴很不习惯地耸着肩,想把邝远航的手拿开。

“邝哥知道你这几天辛苦了,邝哥会补偿你的,说你要什么?”

“我没什么需要的,我累了。”雨晴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真的不需要?”邝远航一只手紧紧揽住雨晴的肩,一只手托起雨晴的下巴:“那么钱呢?钱也不需要吗?你要多少钱?我会给你。”

雨晴去推邝远航的手,可是邝远航的双手像铁箍一样,雨晴摆摆头想甩开邝远航的手,邝远航却使掰过雨晴的头,低着头朝雨晴的唇亲过来,雨晴使劲摇了摇头,躲开邝远航的唇,然后说:“邝哥,你别这样,我不是那种人。”

邝远航玩味地看着雨晴:“那你是那种人?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会出来打工吗?如果不是看中了我老婆给的薪酬你会来我们家吗?,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我保证每个月给你的钱比我老婆给你钱要多得多······”

雨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挣开邝远航的手:“你放开,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别假清高了,谁不爱钱啊,我就不信你会真不爱。”邝远航说我就抱起雨晴,将她扛到肩上,朝房间里走去,雨晴大喊大叫起来:“你放开我,你这坏蛋,放我下来,瑞瑞,瑞瑞······”雨晴希望叫醒瑞瑞后能让邝远航停手。

可惜的是,小孩子一旦睡着就很难再叫醒他,尤其又是在隔音效果这么好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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