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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科学的长生不老(3)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是人类历史发展的火车头,是不可阻挡的。所以,克隆人技术的发展也应该是任何人也阻挠不了的,不管人们支持也好,反对也好,迟早有人会让克隆人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是没有疑问的。正当克隆人可能会牵涉到伦理、道德等诸多复杂问题悬而未决,各国在这一领域内的研究试验多少带有一些隐秘色彩之时,英国政府却一反常态.于2003年6月10日首次向一家研究所颁发了克隆人研究许可证。而该研究所也非同一般,它正是当年成功克隆出“多莉”羊的英国罗斯林研究所。当天,英国人体授精和胚胎协会将这一“独一无二”的许可证授予了“多利”羊之父——维尔穆特教授。按照规定,该许可证的有效期为一年,在此期间,维尔穆特可以领导他的研究小组从事多项与人体胚胎有关的研究项目。

据媒体报到,美国“克隆援助”公司于2002年12月27日在佛罗里达宣布:世界上第一个克隆人已经诞生,是一名取名为“夏娃”的女婴。“克隆援助”公司总裁、法国女科学家布里吉特?布瓦瑟利耶对英国一家报纸的记者称,在夏娃18岁以前,“克隆援助”公司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的隐私,绝不会将她的身份、住址等秘密透露给媒体。她说:“我们不想让她成为马戏团的小丑。第一名试管婴儿诞生时,许多人认为他会遭到全世界的嘲笑,事实上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因为没有人知道谁是第一名试管婴儿,在他的额头上没有任何标记。同样,克隆婴儿夏娃也是如此。对于公众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避免一切不必要的干扰,给予这个女婴应有的人类关怀,促使她健康成长。毕竟她不是一只羊。”

成功克隆出夏娃以后,由于经济利益的驱动,“克隆援助”公司打出的广告是每克隆一人收费14万英镑,此时,已有2000多人排队等候着被克隆。据媒体披露,至今已有多名克隆婴儿出生,但都处于保密阶段,相关人也都拒绝接受媒体采访。同时,意大利科学家、著名的人工生育权威人士安蒂诺里医生也曾于2002年11月27日宣称,一名怀有克隆人的妇女将于2003年1月的某一天生产,但是,他也拒绝透露孕妇地址和详细情况。他声称,警方已经准备对他进行审讯,而且已经形成了对他的迫害。他对记者说:“这是对科学和科学研究的打击。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吃任何东西,除非贝卢斯科尼总理接见我,并且保证意大利对于科学和我来说依然是一个自由的国度。”他进一步说,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至少死亡是为了一项有意义的事业”。

不管有关克隆人的上述报到是否真实,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克隆人能够和试管婴儿一样生存于世却可以不为世人所知。

克隆人所以能被保密起来,世人不得而知,是因为克隆人胎儿的生长发育和人类自然生殖的胎儿相比,除了生长发育的起点细胞不同以外,其他方面没有什么两样。为了说清楚这个问题,下面简要地比较一下人的有性生殖和克隆的异同。

遗传学理论告诉我们,人体的遗传物质DNA(包括所有核基因)存在于染色体上,人体的每一个细胞的核中都含有23对染色体,它们是两两配对的,如果把每一对都拆开就可以平分为两个组。细胞的全能性理论认为,这23对染色体中所包含的基因决定着人体的所有表现性状(假如细胞质基因忽略)。其中,第23对染色体是决定性别的,如果两条都是X染色体,则对应的人是女性;如果两条中,一条是X染色体,另一条是Y染色体,则对应的人是男性。在有性生殖中,父本体细胞的23对染色体可以对对拆开平分为两个组,父本形成的精子中只含有其中的一个组;母本体细胞的23对染色体也可以两两拆开平分为两个组,母本形成的卵细胞中也只含有其中的一个组。这样,精子和卵细胞中都只含有23条染色体,通过授精作用,精子和卵细胞融合为一体——受精卵,受精卵的细胞核中又恢复了23对染色体,其中的一半来自父本,一半来自母本。所以,有性生殖的后代带有两个亲本的遗传性状。克隆人过程是对人类进行的无性繁殖,它不需要人的精子和卵细胞结合,而是通过人的体细胞进行的单性生殖。目前,克隆人所采用的方法是:将待克隆的人(母体)的体细胞的核取出,移植入成熟的人的去核卵细胞内,使其融合为一个细胞。这个细胞经过脱分化处理,核内染色体上的所有处于抑制状态的基因都能被激活,从而使这个细胞充当了“受精卵”的角色,然后再植入女性的子宫内壁,直至十月怀胎后分娩。如果被克隆的母体是男性,也就是说细胞核是由男性提供的,则克隆出的子代就是男性;如果提供细胞核的是女性,则克隆出的子代就是女性。由于人的遗传基因主要存在于细胞核内的染色体上。所以,克隆人的基因型与其母体的完全一样。

由于目前科学技术水平的限制,克隆人只能在代孕母亲的子宫内生长发育和自然分娩,发育周期和有性生殖的一样长。待将来克隆人技术发展到很高水平时,克隆人可以在实验室的人造子宫中正常发育,发育周期也可以大大缩短,甚至可以在几天内“分娩”。如果分娩出的克隆婴儿仍然放在实验室中培育,与世人彻底隔绝信息交流,在短期内使其迅速成长为成熟的植物人,那么,这个植物人只能是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自我、没有灵魂的生物躯体。根据前文所述的人的定义可知,它既不具备人的共生属性,又没有形成人的灵魂,只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躯体。所以,这一条件下的克隆人就不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人,也不具有人的身份,当然也不应该享有人的待遇。也就是说,它不符合人的定义,不能称为人。

可见,克隆人不是复制人,克隆人只能克隆出人的躯体,不能克隆出人的灵魂。要衡量一个克隆人是否是人,唯一的标准就是看该个体分娩后是否为他人或社会所接纳,是否与社会人共生。因为个体从共生的那一刻起便是灵魂形成的开端。如果克隆人是通过代理母亲的自然分娩,就会自然而然地被社会所接纳;如果是通过实验室人造子宫的“分娩”,尔后继续留在实验室中培育,不让其与社会人有直接接触,使其失去共生属性,失去与社会人的信息交流,则这样的克隆人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活躯体,不能称为人,这样的躯体正是前文所述的“科学的借尸还魂”过程中所需要的替身。

综上所述,克隆人是否已经来到人世,现在还找不到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但是,我们可以把克隆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以生殖为目的的克隆,称为生殖性克隆。这种克隆不仅是对人类生殖进化历程的否定(生物生殖的进化趋势是由无性生殖发展到有性生殖),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毕竟正常人都会有生殖能力。如果把这种已被淘汰了的生殖方式再用来增长人口数量,一旦这类克隆人参与人类的有性生殖,是否会污染人类现有的基因库,现在还不清楚。如果通过女性的十月怀胎自然分娩出这种克隆人,会十分隐蔽地充入社会,这可能是对未来人类太不负责任的做法!所以,对这种类型的克隆暂时明令禁止还是有道理的。另一类是以为人类健康长寿服务为目的的克隆,称为治疗性克隆。这类克隆主要是培养出胚胎干细胞,然后定向分化培养成人体器官,供器官移植使用,这可以同时解决两大难题——排异反应和供体器官严重缺乏的问题。但是,据我国“973干细胞项目首席科学家”李凌松教授介绍,通过体外克隆获得人体器官在很长的时间内是难以做到的,因为这里有三个问题解决起来很有困难,它们分别是:复制器官的血液供应问题;复制器官的神经功能问题,即如何完成大脑的神经支配;复制器官与人体生理环境中的协调问题。即使将来攻克了器官克隆问题,人的其他病变器官都可以一一更换,大脑出问题用什么来更换?如果更换一个无记忆的克隆大脑岂不是成了植物人?如果整个人体全部衰老了,又怎么更换呢?所以,克隆器官不能解决人类长寿的根本问题。与其在零零碎碎的器官克隆中兜圈子,倒不如在实验室中克隆一个无记忆、无意识、无灵魂的完整躯体来,这样倒容易得多,成本也可大大降低。既然克隆器官这一步可以跨入,为什么克隆全身这一步就不能迈出呢?况且培育无意识、无灵魂的人体并不是人,没有违背人的定义和触犯人的尊严、权利。这样,如果有人由于车祸或者其他病变,躯干和四肢都需要更换,只需将克隆体去了头移植上去就能得救了。其实,治疗性克隆本质上是一种工具性克隆,因为人体器官是人生命运动的工具。从躯体是灵魂实现人生目的的工具来说,克隆躯体也是治疗性克隆,因为它是人实现自己长生不老的替身工具。这种克隆也是为了拯救人的生命,绝非生殖性克隆。但是,必须制定出法律,决不准任何人为克隆产生的躯体提供任何形式的信息交流,不准其与社会人有直接的接触,只能使其定向培养成为被克隆者的器官移植替代品或者长生不老的替身工具。

六、为实现人的长生不老而奋斗

长生不老是古今人的共同企求,通过前面几节的论述,我们已经明白了科学的长生不老的基本内涵,实现人类个体的长生不老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而是人类长期奋斗的目标,是人类的一种美好理想。为了能够实现这一美好理想,人类必须完成好下列三项艰巨的任务。

第一,思想必须要大解放,实现伦理观念的不断超越更新。

据近期媒体报到,韩国首尔大学教授黄禹锡,因在世界上首先培育成功人类胚胎干细胞和用患者体细胞成功克隆人类胚胎干细胞系,成为一位走在开启生命科学迷宫前沿的知名生命科学家。然而,他的人类胚胎干细胞研究却被指责为有违伦理道德,导致他于2005年11月24日被迫辞去所有科研、政府和社会职务。克隆技术是生命科学的前沿,可以优化生命,为人类服务。但是,克隆一个人体,就被公认为伦理道德的“雷区”。

可见,科学技术发展的最大障碍就是人的伦理观念问题。科学要创新,就必须频频向传统伦理提出挑战,不断实现人们对已有的风俗和习惯的超越。通过在实验室克隆人体来制造替身躯体,可能会为人们现有的伦理道德观念所不能接受,可能要比当前的克隆人行为受到更多的指责。可是,如果我们冷静地思考一下,伦理道德的标准是什么?应该是不同民族、不同时代的文化在人们头脑中的积淀,是人们的思想习俗。人的头脑中装有什么样的习俗,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伦理道德标准。同样一件事情在一个国家是合乎伦理的,而在另一个国家可能会是违背伦理的。例如,西方一些国家把受精卵就当成是人,认为受精卵、胚胎都具有人权,具有人的身份和地位,那么,人工流产、堕胎就都是违背伦理道德的。照这样推之,被强奸而怀孕的妇女都要违背自己的意志把孩子生下来才算是合乎伦理的。这种伦理观显然是不切实际的。而在中国,胎儿只有当出生之时才取得人的身份。获得人的权利,也就是出生时才真正被社会接纳为人,因而,只要是合乎情理的人工流产都是道德的。中国的这一伦理道德标准是合乎实际的,是先进的,是和本章关于人的定义统一的,它突出了共生性是人之为人的属性。然而,西方的某些国家似乎发现了自己伦理观的落后,在科学技术白日化竞争的驱使下,不断实现对现有伦理观的突破。例如,据英国《泰晤士报》报道,2004年10月30日,英国破天荒地批准对试管婴儿胚胎进行筛选,允许选择健康胚胎,废除不良胚胎。这是对当时当地伦理观的超越,是对什么是人的问题的进一步挑战,也是对本书提出的人的定义的又一次接近。从人的主体地位来说,人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那么,认定什么是人的问题直接关系到生命科学的研究是否合乎伦理,是否侵犯了人权。所以,能否对现有伦理观的超越是能否在实验室中克隆替身躯体的关键,况且这一超越并没有违背和践踏人的定义,因为这样克隆出的活性躯体不具有人的社会共生性,不具有人的灵魂,不应该把它当作人来看待。树立这样的伦理观念具有深远的意义,是克隆科技能否服务于人自身、能否通过“借尸还魂”去实现人类个体长生不老的关键。

第二,全球要通力协作参与“人类脑计划”研究,摸清人脑信息的运作机制,为人类记忆的下载和移植创造条件,最终实现衰老者灵魂的迁移。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已经有以美国为首的20个国家参与了人类脑计划研究。人类脑计划是神经科学和信息学相互结合的研究项目,其核心内容是神经信息学。神经信息学是脑科学、信息科学和计算机科学互相交叉的边缘学科。是研究神经系统信息的载体形式,神经信息的产生、传输与加工规律,以及神经信息的编码、存储与提取机理的科学。还包括各类神经数据的获得、建库、分发、利用以及解释等内容。神经信息学的主要任务是研究脑、认识脑、保护脑和开发脑。

第三,人类应通力合作公开进行克隆人技术的实验和研究,为“借尸还魂”提供替身躯体,从而实现人的长生不老。

自1996年“多莉羊”问世至今已经十年过去了,可是,一些热衷于克隆人体技术研究的科学家纷纷落马,不是被停职,就是实验室被查封;另有一些正在从事克隆人研究的科学家悬崖勒马,翘首以待,延误了科技发展的时机。所以,为了全人类的共同未来,人类应该迅速地解放伦理观念,正确理解人的定义,明白什么是人,什么样的克隆人应该称为人,能称为人的克隆人必须终止。什么样的克隆人不能称为人,凡不能称为人的就不应该拥有人的身份和尊严,就是人的工具,人就可以研究它,实验它,利用它。只要人类通力协作,要不了多久,合格的人的替身躯体就会被成功地培育出来。但是,这里必须要强调一条伦理底线,就是克隆出的替身躯体一旦植入灵魂成为人,决不能让其产生有性生殖的后代,以免污染人类的基因库!

综上可见,人的长生不老不是梦,也不是妄想,而是合乎科学的理想,人类一定有能力在未来实现这一伟大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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