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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肚兜在哪里

夜幕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夜行人腰里挂着两摊酒,手里惦着鸡鸭鱼鹅肉,背上又拖起一大包裹的沉甸甸的东西,在密林间穿梭着,奔跑着。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上文的那个乞丐。乞丐离开那个豪华庄园后,就去夜店买些酒菜和各类酥肉,今晚他决定和他师傅畅饮,庆祝一下今天的大丰收。

乞丐是不停地跑呀跑,渐渐地,渐渐地,一个庙宇业已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乞丐停了下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哎哟,我的妈呀,可累死我啦,终于到家了。”也是,拿这么多的东西,更何况身上有抗了一个沉甸甸大包裹,又跑了很长的一段路,轮谁谁受的了呀,还好乞丐的身手很好,只是出了一身汗而已。

这是一个没落的庙宇,坐落于京城南门外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已经好长时间没人在这里烧香拜佛了,以至于这个庙宇破烂不堪。还好有这对师徒俩人,才使这个庙宇不显得那么寂寞。

乞丐还没踏进门口,就大声嚷嚷道:”师傅,师傅,徒儿回来了,看看我给你稍什么好东西回来啦。“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胡须一大把,半头白发,半头黑发劈头盖脸的老头儿手里面拄着一根棍子面带笑容乐呵呵的走了出来,说道:”徒儿回来了,给师傅我捎的什么好吃的呀。“

乞丐用手把那些吃的提起来在老头面前晃了晃,老头瞪眼一看,鸡鸭鱼鹅还有女儿红,顿时,老头儿的视线再也离不开这些好吃的东西来,眼珠子随着它们晃而来回地转动,那个把老头给嘴馋的呀,哈喇子不留全进肚子里面去啦“哎呀,我的好徒儿,今天是大丰收呀(今天讨了不少钱吧)买回来这么多好吃的。”

“恩,那是当然“被师傅这么称赞乞丐甚是喜出望外,心里别提有多么美滋滋的啦。接着就把买回来的好吃的递给了他师父,背着一大包金银首饰走进庙门。

老头接过鸡鸭鱼鹅和女儿红,心里也是那个美滋滋的,毕竟好些天没那么大吃大喝过了,但是等他转过身来看到徒儿身上背着沉甸甸的东西,突然间恍然大悟,这哪里是讨回来的钱呀,分明是偷回来的,乞讨怎么会弄来这么多钱。于是老头儿瞬间火冒三丈,拿起棍子敲了一下乞丐的肩膀,训斥道:“坏小子,你是不是又去偷人家的东西去啦!我告诉你过多少次,不要在偷别人家的东西,你怎么还是不听呀。”

“呵呵,师傅,这次你可错怪徒儿我啦!我真的是没有去偷别人的东西”乞丐转过身来忙解释说。

”没偷,没偷哪儿来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你不会说是天上掉下来的被你给拾到了吧?“老头说着手里面也不停地比划着,非常不相信乞丐的话。

只见乞丐又摇起了头咬文嚼字起来,”非也非也。“

”那你说你是在哪儿弄来这么多值钱的东西?“老头儿抓住这个问题不放,非刨根究底得问个明白。

”不是偷,当然是抢回来的呀,师父“乞丐朝老头儿抛了一个媚眼,很是意味深长。

”哦,抢回来这么多值钱地东西,没出人命吧,在哪里抢的呀。“老头儿松一口气但又担心被抢的人会出什么事情。

”没有,这你还不放心吗,你徒弟我出手一向都是很很有分寸的“乞丐走到师傅跟前拍了拍其肩膀,安慰他说”也不是在别的什么地方抢的,而是在人的家里抢的。“

”艹,那还不是偷的呀“老头的气还没松完,又火冒三丈道。

”不是偷得师傅,真的“乞丐开始努力给师父分析:”刚开始还算是偷得,可是我还没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就被人发现了。你不是说过偷是拿了人家的东西没告诉人家而且又没人看到,才算偷吗?可是我最总还是被人给发现了,就不算是偷了,算是入室抢劫。你不是还经常对我说,一定学会做抢劫大侠,专抢有钱的人,然后劫福济贫,说实话这些话已深深地记在了我的脑海里,也知道咱们非常得贫困很需要救济,所以,这次我拿了人家的东西后,见有人过来,我躲都没躲,还故意让她发现的。“

听到乞丐的分析,老头儿眼睛等着,感到十分无语。‘这什么跟什么呀,是我教的吗’老头儿心想,想过之后就赶快面向庙宇里面的佛主,双手并拢,低下头开始默念起来:罪过罪过,还请佛主饶恕......

祷告完之后,老头又松了一口气再次询问道:”你当真没有伤了人?“

乞丐立刻举起右手发起了誓:”弟子发誓,向佛主发誓,我绝没有伤人一根毫毛,如有伤人毫毛,弟子在九泉之下不得好死。“

听了乞丐的发誓,老头总算松懈了下来,但心里还有些疑问,于是开始心想:被人发现,发现那个人一定会喊人围堵的,甚至是报官,不打斗脱身一定会很不容易,既然打斗就势必会有人受伤。想到这里老头儿拉起了乞丐又询问起来:”说,你到底伤没伤人,不要以为你能欺骗佛主就能欺骗得了我,没伤人你怎么脱得身。“

被师傅这样的询问,乞丐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非常奇怪,心想师傅这是怎么啦。还好乞丐是天生的耐性脾气,永远不会急躁。乞丐放下包裹,又接过递给师傅酒菜放到桌子上又开始给师傅分析道:”是这样的师傅,我被人发现的时候,那个人当时确实是要喊,可我没让她喊。“

”嘿嘿,小子,你终于招了吧,没让他喊你还不得把他给打晕,这还不是伤了人吗?“老头儿立刻断言道。

”没有没有,师傅”乞丐急忙摆了摆双手,扶着师父坐了下来"那个人是个女的,我一向遵从师傅地教悔,师傅说过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深深记在脑海里,所以在她准备要喊的一刹那,我把她的嘴给堵上了,没把她打晕,呵呵。“

一听自己的徒弟称自己为好男,老头儿突然是一阵狂晕,心想:你还是好男,好男会偷人家的东西的吗,你要是好男,世界上就没有坏男啦!想归想,老头儿还是在意后面发生的事情与情况,于是又接着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你是不是堵了他的嘴后,就立刻逃了。”

“没有”乞丐笑了笑“后来我告诉她我不是坏人,她就信啦,我要她不要再喊了,他又同意啦,接着我又和她聊了一会儿,才走的。”

”啊,你们还聊上啦,怎么可能呢,你在蒙师傅我吧,哪有小偷与被偷者搭上话的呀,你们都能聊些什么呀“老头越听越是感觉很离谱,不解其意地问道

”呵呵,也没聊些什么,刚开始先是简单得问候,后来,他给我要什么肚兜来着,当时我就纳闷,肚兜是什么呀,我没见过她的肚兜呀,后来他说我包金银首饰的那个就是她的肚兜,我当什么值钱的东西呢,原来就是块破布,嘿,就那样她还急着向我要。“乞丐在师傅面前拽来拽去,开始狂喷了起来。

”什么,肚兜?“老头儿听到有肚兜突然兴奋地跳了起来,讲起了大道理”你知不知道肚兜对于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吗,那可是名节的象征,一个女人一辈子只能让一个男人看她肚兜,那个男人就是她的老公。“

”啊,不会吧,这么夸张呀。“乞丐撇了撇嘴,翻了翻眼皮儿,很是不信。

”哎,给你说你也不懂,“老头儿故作玄虚,但又关心肚兜的去向”后来怎么样,肚兜给了她了吗?“

“没有呀,给了她我怎么把这些金银首饰带回来呀。”乞丐回答说。

“那,那肚兜在哪儿呢?”老头儿看包金银首饰的布不是肚兜于心里有些急了。老头儿也是有二十来年没见过这了,心里很是那个十分想见,这也是情理之中,换做是谁谁都会这样子的。但是现在包金银首饰的布为什么又不是肚兜了呢,原来乞丐再回来的途中给调了包。毕竟女子说过她的肚兜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到。

乞丐呆呆地师傅如此神情和举措,颇为不解。其实他也想让师傅看,可是既然答应过人家啦,就不能毁约呀,即使她不知道。于是开口说道:“师傅,你看你现在都多大岁数啦,怎么还想看女人的肚兜呀”

“哪有哇”老头儿突然被乞丐的反问给浇醒了脑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他经历过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了,这些小事情对他来说就似过消云散,只见他挺起胸膛,摆起了大谱“怎么可能,师傅我像这么低俗的人吗,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那个女子的肚兜你一定要给她保管好,千万别其他的男人给瞧见喽。”

“哦,是这样呀,我说师傅也不像是这样的。"乞丐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说啦,我现在感觉好饿呀,赶紧开吃。“老头儿拍了拍肚子,转了转话题。

”恩,好的,师傅,今晚我们俩个一定要不醉不睡。“说完乞丐就打开酒坛子递给他师傅一摊,和师傅开始碰了起来。期间还时不时地传来“谁淫荡呀,你淫荡,谁淫荡呀,你淫荡…….”的耍酒令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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