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说完,宇文枫转头离开,因为心中担心着白紫羽,便没有再做停留。
紫韵,你现在在哪?你还好么?
南玉露在屋内急的团团转,脸上神色焦急。
南瑾瑜看着南玉露,安慰道:“姑母不要太担心,现在不是没有找到静雪么?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静雪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南玉露看着南瑾瑜叹了口气,静雪的身份太特殊了,叫她如何能够不担心,“你派出去的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么?”
南瑾瑜道:“还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在北方好像有些迹象,不过不确定!”
南玉露一喜,“即使如此,你为何不去追呢?”
南瑾瑜没有说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姑母,你可知在真么紧张的时候我为什么回来南夏?现在我是在走不开!”
见南玉露的脸上露出不悦,南瑾瑜接着道:“不过姑母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追了,我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了!而且我相信静雪几人自有天佑,不会有事的!”
南玉露唇边挂着些冷意,“本来我以为你会与蝶衣喜结连理,可是蝶衣却嫁给了齐王,那日我见你与静雪,你吹笛,她跳舞,天衣无缝,我便以为你们之间有情。现在看来,静雪这孩子在你的心中是没有半分的重量的,是吧?”
南玉露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是我却看的出来她对你是有意的,尤其是在你受伤之后。看来你的心里对蝶衣还是放不下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与蝶衣还会有可能吗?她是你的嫂子,就永远是你的嫂子!孩子,姑母要劝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
提到蝶衣南瑾瑜的脸上有些不耐烦,“好男儿自当以事业为重,难能沉溺与男女私情,姑母还请早些歇息,侄儿告辞了!”
白紫韵在马车上面已经行了几日了,这些人除了平日里的必要交流,根本就不和他说话。
马车越来越往北行进,快要出了南夏的边界了,而从这个方向的话,岂不是要去天野?白紫韵不敢再往下想,难道孤雁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
期间,白紫韵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只是这些人看她看的甚严,让她没有半点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越走越远,等待着不可知的未来的命运。
马车停了下来,帘子被撩开,一个男子对白紫韵道:“前面便是南夏的最后一道关卡了,为了以防万一,只好委屈小姐了!”
白紫韵看着男子冷静道:“你们带我去哪?”
男子道:“到时候小姐自然会知道的,得罪了!”
说罢,男子上车,往白紫韵的嘴里抢灌了一颗药丸。
白紫韵张了张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便气鼓鼓的等着眼前的男子,表示不满与抗议。可是身子却越来越重,最终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车座上。
男子擦看了白紫韵的反应后,自若的下了车。
已经走了些时候,现在已经身在天野的境内了,白紫韵现在已经放平和了心态,既来之,则安之。且看是何人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见我就是了。只是现在药效已经过得差不多了,身子已经提得起气力,却十分的软,但是喉咙却还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不过那些人倒是考虑到了白紫韵的身体,便有了一个女子来照顾她的身体。这个女子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是做事相当的沉稳,除了照顾白紫韵的起居之外,没有多说过半句话。
远处传来些踏踏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飘起的车帘外,白紫韵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身形是如此的熟悉!
宇文枫!
白紫韵惊喜的看着他的身影,只可惜喉咙发不出半点言语。
马车停了下来。
宇文枫的一个长随便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往何处去!”
有人答道:“我们就是普通人家,保护我们家小姐寻亲戚!”
“把车帘打开,我们要检查一下!”
“我们家小姐其实你们相见就见的!”
长随拔出刀,威胁道:“你们打不打开!”
那人想到此刻已是在天野境内,便没什么好怕的,挺直了胸膛,“不打开有如何!”
哗哗哗!
纷纷拔刀出鞘的声音响起!
白紫韵现在很想打开车帘,告诉宇文枫,她就在这里,可是身旁的女孩子却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着外面的动静干着急。
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现在是天野境内,按理说,宇文枫不是这般的冲动的人啊,那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
可是外面的情况她无从得知,只能听着,猜着,祈祷着。
车帘被打开,宇文枫看着眼前的佳人,眼神露出浓浓的情谊与放心,“总算找到你了!”
宇文枫的脸色疲倦,下巴上面挂着青色的胡渣。他一定是连夜赶来的,一定很担心。
说话间,白紫韵身边的少女突然出掌朝宇文枫袭去。
宇文枫本来眼里在看到安然无恙的白紫韵后已经放松了警惕,那里还注意到危险,只得匆忙避开了,退下车去。
白紫韵被困在车内,难以知晓外面的情况,只能凭着传进来的声音做着胡乱的猜测。
宇文枫带的人身手是不错,可是这群劫了白紫韵的人的功夫也是不差的,双方战了半日,各有所伤,可是宇文枫的武功亦是超群的,亦是竟没有人能够阻拦他,连伤了好几人。
就在此时,一对马队驶近,为首的男人骑在白马上,星眸虎目,眼中冒着锐利寒光以及睥睨天下的傲气,一身玄色衣衫,更加彰显出他的王者之气。
“住手!”男人出声,含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不知宇文大人到我天野境内有何贵干?”男人看着宇文枫,语气里暗藏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