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晚饭便拿来了,雨若很快吃完,然后便走到床边说道:“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有事我会叫你的。”雨若笑着说道,似乎心情不错。
“是,那您好好休息!”那女子轻轻将房门关好,便进了隔壁的屋子。
雨若躺在床上,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上官寒逸从雨若房中出去,心中异常气闷,想他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奈何不了一个弱女子,而且刚才看她刺伤自己,心中还该死的有些心疼,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满足他欲望的工具,那些女人,一看到他,便都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玩过了,从来都是弃之如弊履,他何曾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过,更别说会为了女人心疼。
正在房中生着闷气,便看到萧雨冰端着一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走了进来,上官寒枫见到她,更觉无趣,连看都懒得看她。
“太子!”萧雨冰似乎并不在意上官寒逸的冷漠,来到他面前,甜甜地笑道:“妾身见这几日太子很劳累,便去厨房熬了参汤,您趁热喝一点吧!”
“放在那里吧!”上官寒逸看也不看一眼,冷漠的说道。
“您好歹喝一点吧,人家熬了好几个时辰才熬好的!”萧雨冰满脸幽怨的说着,还低头拿手中的丝帕轻轻地拭着眼角。
上官寒逸烦躁的端起参汤,一饮而尽,想要立即打发她走,可是,当参汤入喉之际,他突然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不禁心下怀疑,冷声问道:“你放了什么?”
“没,没什么呀?”萧雨冰心虚的低下头,细若蚊蝇的答道。
“说!”上官寒逸逛吼一声,“告诉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萧雨冰吓的浑身一颤,赶忙说道:“妾身在里面放了一些鹿、鹿血!”
“鹿血?”上官寒逸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器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上前一把掐住了萧雨冰的脖颈,冷声说道:“你就那么的耐不住寂寞?就那么的想要本太子的宠幸?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成全你!”说着,大力一甩,便将萧雨冰扔倒在旁边的软塌之上,随之也欺身压上。
萧雨冰心下一惊,随即便又欢喜起来,自己的目的不就在此吗?只要能够怀上太子的子嗣,产下皇长孙,那今后自己的地位自然无人能及。
可是她哪里知道,上官寒逸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想他又怎么会怜香惜玉,所以,她就名副其实的成了他的泄欲工具,真是有够悲哀。
雨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盯着帐顶,若有所思,她在想,一会儿自己若成功逃出去,要逃去哪里,偌大的皇宫,守卫森严,要想连夜出宫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不出去,这宫中倒处都是皇后与太子的眼线,若是被发现了,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这原本出宫为羽王寻医的王妃,却又在宫中出现,不合情理,若跟人说自己被太子绑架了,谁信呐!
还有,如果没有成功逃脱,又被抓了回来,上官寒逸又会怎么对自己呢?可不敢保证会如这次这般好运。
雨若烦燥的揉揉头发,呼地一下坐了起来,不管了,不试又怎么会知道,难道就在这里被软禁着,什么都不能做?
雨若悄悄地下床穿好鞋子,轻轻地来到门口,听了听却毫无动静,不禁心下暗喜,最好是睡着了!
事不宜迟,雨若下定决心,便轻轻的推开了左侧的窗户,双手扒上窗台,用力一撑,右腿一扬,搭上窗台,膝盖用力一顶,便上去了,看看外面离地面还很高,雨若这下犯难了,要怎么下去呢,跳下去是不成问题,可问题是,一有动静,便会被发现的。
雨若无奈,只好转过身,依然用双手扒着窗台,下半身则一点一点的蹭了下去,可是,身体已经垂直挂在那里了,脚却还没有沾地儿,雨若不禁暗暗叫苦,怪只怪自己这幅身子太娇小了。
无奈之下,雨若心一横,手一松,便直接掉了下去,还好离地面也没有多大距离,可是还是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声响,雨若不敢迟疑,忍着有丝酸痛的脚,立即隐入了竹林之中,竖起耳朵,听着房中的动静。
果不其然,门外的侍卫听到声响,立即上前敲门,口中还喊着:“姑娘,您没事吧?姑娘?”
雨若不敢出声,只是暗自焦急的四周打量着,想着自己是赶快离开这里,还是先就近躲起来,再做打算。
“姑娘,你在吗?奴婢要进去了!”这次是那个女子的声音,接着便是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雨若知道不能再迟疑了,门一开,他们就会看到打开的窗户,定会朝这边找过来的,雨若身随心动,脚下早就开始移动了,可谁知,没走几步,就发现竹林对面有人过来了,听声音至少有十来个。
动作还真够快的,雨若腹诽一句,没办法,只好转身又往回跑,可是黑夜之中看不清楚,原本已为很大的竹林,其实就是那么一小片,竹林之后就是宫墙,‘天要灭我呀’,雨若无声的哀嚎一声,只好朝这林中惟一的假山跑过去,能躲一时算一时吧!
雨若小心翼翼地躲在假山后面,睁大眼睛,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侍卫,甚至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走不远的,你,去那边的假山后面看一下!”
“是!”
天哪,雨若简直有掐死自己的冲动,干嘛非要躲假山后面呀,这不明摆着让人来抓吗?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雨若无计可施之际,突然感到有一双大手从身后一下拉住了自己的胳膊,雨若吓的差一点惊叫出声,幸好那人机灵,在雨若出声之前,一把捂住了雨若的嘴。
“嘘!别出声!”一道低沉而好听的男声在雨若的耳边响起,雨若回过头去,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而其他地方皆被黑巾覆盖,身上也穿着夜行衣,还没等雨若回过神来,黑衣男子便拉着雨若一闪身,进了假山上的一个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