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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孙文的去逝

日子一天天的过,孙文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不好。

在某一天晕倒在家里,送往医院的路上已经安然的走了。孙文去逝的太突然太平静,甚至没有一点儿前兆。顾振华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变成了银发苍苍的老者。

舒晨一夜之间也长大了,她知道奶奶再也不会回来,永远永远的离开了自己的生活。再也没有人为自己解梦,舒晨一直有一个问题还没有问她呢,奶奶曾经说,等你长大了我就会告诉你,如今,她已经长大了,可是奶奶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就走了。

听顾青说:孙文在车上,一直念叨着舒晨什么时候来?直到闭上眼睛嘴里都是舒晨的名字,这是孙文在世界上最后一个牵挂的人,舒晨没有亲眼看到奶奶最后一眼,这是舒晨人生最大的憾事。

当舒晨赶到的那天已经出殡完毕。

想起奶奶样子时,说不清的悲伤涌上心头。

孙文出殡那天,天气特别冷,北风呼呼的刮,仿佛诉说着孙文这一生的付出与委屈。顾振华处理完孙文的后事以后,去顾志清家安享晚年。

舒晨看着爷爷离去的背影,却是那么的孤独,孤独………那么,奶奶在世界的另一着还是与生前一样的孤独吗?是否一切安好。这些她不会知道,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天堂吗。

自从孙文走后,顾振华就是一个孤独的老人。独自一个人吃饭……再也没有人能让他不开心,难道不好吗?看到他潇条的背影,不由的心酸,老话说的好,夫妻老来伴,伴没了能不寂寞吗?舒晨在这么多年来,不理解和原谅爷爷对奶奶的不公。如今看到爷爷慈祥的目光时,她释然了,那些都是他们那个年代人的过去,没有人能改变什么,爷爷变了,变得温和。从前的影子一扫而光,他现在只是一个老人而已,没有人能改变以前的任何事。现在的他,是需要我们的关爱于呵护,是时代错了,不是他错了,是封建主义害了这一代人,不是吗?舒晨开始学着接受这一切,才发现爷爷和奶奶一样的爱她,唯一不同的是爷爷不曾表达自己的情感,是她误解了爷爷这么多年来的爱,对她的关心和爱,只是她不懂其中的奥妙。

每年春节回家,舒晨都会陪爷爷下下琪,聊聊天,爷爷疼爱的摸着舒晨的头:“吃的太少,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却少了奶奶的存在,也许爷爷每逢佳节也在思念着已逝去的奶奶吧,也曾忏悔对奶奶的不关心与照顾不周而后悔过,这一切只有爷爷自己知道,别人无法明白他的心思。

看着爷爷开心的笑容,谁能懂笑容后面的幸酸呢?作为孙女的她从心里高兴,至少可以得到爷爷的爱,在他晚年的生活只过的幸福就够了,以弥补以前的憾意。

每年扫墓,忌日,顾振华早早的去孙文的墓前一个人坐很久才离去。

舒晨等顾振华离去之后坐在孙文的坟墓前,舒晨独自去陪奶奶说说话,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在地下的奶奶。她怕奶奶一个人在世界的那头太孤独,眼泪漱漱的往下落,恍惚如隔世。

习惯的形成,记忆的再现,她不喜欢自己的叔叔们,说不出的原因,从心里无法接受他们的的自私自利,这么庞大的的家族,这么多的人,却感不到一丝的温暖与安全。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涂上了层色彩,造成了无法忘却的记忆深深地落在了她的心里深处。

对于她来说,这是她最痛苦的记忆,使她淡然了对亲情的概念,除了对自己的的父母外。

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亲的爱才是真的,通常说:亲情胜过所有的一切。

很多年后,舒晨还是在梦中看见孙文的模样是那么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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