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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五马分尸

韩硕影渐渐从昏迷中醒来,抬头看了看四周。

“奇怪,这里不是母后的寝宫吗?我怎么会在这?”

韩硕影开始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切就像是做梦般。

“月儿她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正在窃喜之余,他的心里突然又多了一丝忧虑。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昨天的事情,皇上会不会迁怒于她。”

“影儿,你醒了?太后挂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向他走来。”

“母后,儿臣参、、、、、、”

“好了,这现在又没外人,你我母子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母后近来身子可好,儿臣都快想死您了?”

“想我?你要是真想着母后,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看望母后啊。”

“儿臣住在宫外,又有公务在身,这经常往宫里跑也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儿子来看望母后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敢说一个不字?”

“你以后要是有空,就常来母后这里坐坐,免得母后一个人整天孤孤单单的。”

“母后不是还有皇上吗?怎么会孤单?”

“别提了,皇上他有政务要忙,就算是得空,那跑承乾宫的次数比哀家用的膳还要多,太后有些不乐意的说着。”

一提到承乾宫,韩硕影有些紧张了,母后该不会知道我和贵妃的事情?”

“母后,儿臣想问您件事?”

“不用问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韩硕影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太后打断了,看来昨晚的事情,母后早已了然于心了。”

“昨晚要不是母后救你,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都说红颜祸水,这真是一点没错啊,男人有时候为了女人是不会念及手足之情的,更何况你们还不、、、、、、太后不小心说漏了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们怎么了?韩硕影立刻追问起来。”

“没什么,母后就是想问,你打算和贵妃纠缠到什么时候?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兄弟俩将来为了一个女人上演一场手足相残的戏。”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爱皇兄。”

“真心?哼,你在给母后谈真心,太后轻笑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一顾的样子。”

“现在这宫里个个都虚情假意、不是心怀鬼胎就是另有所谋,剩下的除了尔虞我诈,争权夺利,何来真心可谈,更别说什么爱,那些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必当真。”

“不,母后以前不会这样的,怎么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毫无城府的话,那母后在这宫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太后的话让韩硕影越来越不了解他的母后了,母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话里好像影藏着一个惊天阴谋,这阴谋到底是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毫无知觉的来到了母后的寝宫?一连串的疑问让韩硕影的内心变得极其复杂。

“你以后离贵妃远一点,尽早跟她撇清关系,如果你在跟她纠缠不清,母后绝不会轻饶了她。”

“母后,我、、、、、、”

“好了,这次母后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上朝了。”

韩硕影本想说什么,却被太后一口回绝了,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只好就此作罢,转身离开了兴庆殿。

承乾宫内,齐小月带着一身的伤疼从床上爬了起来。

性格要强的她,不想别人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忍着伤痛站起身来。

浑身酸软无力,因为实在支撑不住身上的疼,一下子就跌倒在地。

这一瞬间,她感觉屁股上就像炸开了花似的,有种撕裂而又灼热的疼痛感,尽管如此,可身体上的伤害,远不及她内心的疼痛。

她没有想到,韩硕枫竟会如此的冷酷无情,一想到昨天他那疯狂如怪兽般的面孔,就有些心生畏惧,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的可怕的样子。

“小姐,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小翠见她跌落在地,有些爱怜的说着,急忙走上前去将她扶起,可是每动一下,她的伤口就像裂开一样的疼痛。”

齐小月再次躺回床上,想起了韩硕影那温柔而又深情的双眸,不知道此时他是否也在牵挂着自己,是否为她的受伤而难过。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只想依偎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给她幸福的依靠。

朝堂上,大臣们正在议论罪臣王相国,私下与人勾结叛乱之事。

朝堂乱成一团,对于此事,各抒己见,有人认为此等罪臣理应诛之。

有人却认为王相国对朝廷一直是忠心耿耿,此等罪名纯属诬陷。

此刻韩硕影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果贤王,你对此事怎么看啊,韩硕影这才回过神来,面对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王相国私下一直与他交好,曾经多次向他进言,要拥立他为皇帝之事,但都被他一口回绝掉。

在这朝堂上更有一半的大臣们也曾像王相国一样一直支持他坐上这个皇位。

如果同意将其诛之,视为不义,如果不同意,又会被视为同流合污,确实有觊觎皇位的嫌疑,两者之间又该如何平衡?

“回皇上,对于这件事,各位大臣都各抒己见,臣也不敢妄下结论,如今王相国年事已高,不如就将此罢职免官,回家养老,就算是有勾结叛乱之嫌也威胁不到皇上,却反而体现出皇上顾念君臣之情,有着宽容仁慈之心啊。”

“可国法不能仁啊,君子犯法尚要与庶民同罪,何况他犯的可是死罪,罪名已经被证实。”

韩硕枫根本就没打算放了王相国,问问韩硕影,也只是想试探他罢了。

“所以,既然大家意不相投,在讨论下去也没个结果,这件事就由朕说了算。”

“将王相国五马分尸,给那些还心存妄念的人一个警戒,顺便叫朕的妃子们也都到场观看,让她们学会安守本分,也见识下背叛朕的下场,韩硕枫的声音约带几分阴冷。”

“难道昨晚皇兄真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还要让那些女人去看这么残酷血腥的场面?韩硕影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赌气,齐小月一直倔强着不肯喝药,既然把我摧残成这样,为什么还要救我?就算喝再多的药,也无法弥补心里的疼。

在小翠的多次劝说下,好不容易让齐小月答应把药喝下,韩硕枫却一脸阴冷的走了进来。

他拿过齐小月正要凑到嘴边的药,毫不怜惜的将她抱起,就往门外走去。

“你又想做什么?难道还嫌把我折腾的不够?齐小月用诧异又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我没想做什么,就是想带你去看场好戏,让你放松放松心情。”

“哼,他会突然这么好?我可不敢奢望他的好,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刑场上,王相国发丝凌乱,头与四肢已经分别被系于五车之上,城楼上各位大臣们也已经相继到齐,再次围观,只等皇上的一声令下。

群臣之中,可谓是有人喜有人忧,奸臣当道,残害忠良,全然一幅趾高气扬的神态。

忠良义士对此悲痛万分,却无半点回天乏术,无可奈何花落去,东风无力百花残。本将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奇怪,皇上好端端的叫我们来看这个干嘛呀,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场面,我这心里就慎得慌,慧妃和德妃两人正议论着,淑妃一脸从容镇定的迎上前来。”

“两位妹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皇上不过是想给那些别有用心,喜欢招蜂引蝶,不安本分的人一个警戒罢了,何必如此惊慌。”

“噢,姐姐这话里有话,倒让妹妹们有些听不懂了,慧妃鄙视了一眼淑妃,有些不以为然的说着。”

“妹妹可别误会,只是最近总是听到一些传言说有人半夜与人私会的话来。”

“所以姐姐也只是说说而已,妹妹怎么较起真来了。”

“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突然对妹妹起了疑心。”

“到时候指不定也来个五马分尸的酷刑,啧啧啧,那岂不是冤死了。”

“淑妃,你、你别欺人太甚。”

“哎,不是说了吗,别较真,妹妹怎么又忘了,想必这皇上应该就要到了吧,淑妃说着就走开了。”

“你、你、你、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真是岂有此理,慧妃被气的脸都绿了下来。”

“不知道她此时是否安好,本就一脸忧郁的韩硕影在听到淑妃的话后,眉头开始紧皱起来。”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吧。”

韩硕枫怀里抱着齐小月走上前来,众臣尾随其后,虽对韩硕枫的行为有些不满,但是也不敢说些什么。

“这个贱人,倒是真能迷惑皇上,明明犯了错,皇上还对她这样,淑妃不悦的低喃着,满脸妒忌的表情全被慧妃看在眼里,慧妃有些得意的笑了,也算是解了刚才的恨意。”

韩硕枫走到城楼正中的位置停了下来,那里离刑场的距离更近些,更能清楚的看到一切。

他放下了齐小月,齐小月脆弱的身子站在地上还有些摇摇欲坠。

侧身看了看四周,双眼正好对上韩硕影那清澈的美眸,只是那张俊俏的脸上却多了一丝担忧的神情。

感觉到齐小月的异状,韩硕枫正要顺着那双眼的方向望去,却让齐小月有所察觉,下意识的把目光缩了回来。

韩硕枫因为扑了个空,眼神里的愤怒愈加强烈了许多。

“行刑,韩硕枫一声令下,五马驾车,同时分驰,堆积在地上的绳子越拉越长,而那犯人的四肢被拉的越来越紧。”

齐小月害怕的别过脸去,却被韩硕枫两手夹在脸上狠狠的扭了回来,刚好清清楚楚的看到肢体被撕裂的一幕。

看着满地的血腥加上分离的肢体,齐小月浑身开始哆嗦,面如土色。

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她内心的恐惧,身体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嘴里不住的哼唧着。

韩硕影看到这一幕,心如刀绞的疼痛,双手紧握,两脚不听使唤,使劲的踩着地面,却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齐小月那恐慌害怕的样子,韩硕枫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是狠了点,蹲下身来本想将她抱起,却被齐小月像躲避怪物一样的躲开了。

见此情形,韩硕枫不理会齐小月的挣扎,正强行要将她抱起。

“你、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看着韩硕枫一步步的靠近,齐小月的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在拼命挣扎了几下之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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