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妙林轻启朱唇:“伯特,你似乎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啊。还是你想乞求我将三将军的座椅分你一半呢?”伯特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反而诚惶诚恐地颠了一下脚,“那怎么敢呢?我还是个背负着叛国罪名的嫌疑犯呢,就不在这儿弄脏妙林女士的地毯了。”伯特瞥了一眼崭新的地毯,由孔雀翎编成,异常华美,就连那些达官贵人也舍不得拿来做衣服,现在上官妙林却毫不在意地将它当做地毯,可见背后的金主出手有多大方,这可不是一个不在意金钱的男人负担的起的。米基岛,克里斯多夫古堡。阿癸坐在克里斯多夫的病榻边:“爷爷,你还记得我么,米尔卡斯曾经让我借住这里和奥波德学习密码语言。”“当然,漂亮的小女孩总是让人印象深刻。”克里斯多夫对阿癸的镇静态度感到满意,自己的大儿子巴伦虽然总给人君临天下的威严感,但人们总能轻易地从他气场的变化察觉到他的情绪。阿癸理了理衣领,“爷爷,我知道你请我来的用意,不过可能事情不会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克里斯多夫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阿癸已经换了话题,“我之前随便翻了翻资料,发现您居然还有一个女儿,一等一的大美人呢。”克里斯多夫眼里立刻沾染上了忧伤的神气,“是啊,长得很漂亮,而且是我见过的贴身战最强的女孩。在卫国战争开始时,她就主动请缨,我本来不愿意,但又怕落人口实。但是以她的身手也不应该死啊。”克里斯多夫剧烈地咳嗽,好像一瞬间就苍老了好多,“可是最后她连脸都烧焦了,要不是她手上的绚石手链,我都认不出来了。”绚石手链,应该和那条绚石项链是一套的,“那种名贵的手链不应该是和项链成套出售的么,我在这儿的精品店看见过。”阿癸故作迷惑。克里斯多夫抽出一块丝绸手绢拭了拭眼角,“谁知道呢,那种值钱的东西说不定被谁顺手拐走了,人都死了。”“可是我见过一个和她有一模一样胎记的女人。”阿癸真诚地看着他,样子无害又纯良,克里斯多夫以为这是一个孩子最本能的同情,笑着摇了摇头,“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只有死人复生不可能。”阿癸往嘴里丢了一颗草莓,目光灼灼地盯着克里斯多夫,“不过如果死人并没有真的死去,这就会变成可能。”克里斯多夫被那饱含深意的一眼看得有些冷,突然觉得这个女孩绝对不像表面展现的乖巧洋娃娃形象。“我有些累了,你和奥波德去玩一会吧。”克里斯多夫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缓缓地闭上了眼。阿癸帮克里斯多夫拨了一棵橘子放在床头,以免他起床口渴。之后将椅子放好,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房间,带上了门。“没什么情况吧。”影子搭住了她的肩膀。阿癸明显地受到惊吓,腰板绷得笔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而且只用了一天。”影子痞里痞气地靠在有着优雅浮雕的墙壁上,“一路上搭了不少顺风车,虽然都是坐在车顶,对了,你有没有试过坐在飞机的机翼上,极度刺激啊,就是风有点大。”阿癸对影子不屑的人体极限探索毫无兴趣,至少现在没有兴趣。“你来是干嘛的,你应该知道我在这儿是为了什么?”阿癸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略带不耐烦。影子见阿癸没有心情开玩笑,随即正色:“上官妙林和伯特闹翻了,当心她对你有动作。”阿癸倒是被影子那副忠犬面容逗乐了,“呵呵,他有这个本事么?”影子伏在阿癸耳边,微笑着扔下一颗炸弹:“那个女人和巴伦有一腿,巴伦对她可是言听计从。走了,我还得和伯特检查检查妙林女士有没有其他有趣的小秘密呢。”说着,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后。阿癸沿着走廊去找奥波德,看见书房里批阅文件的巴伦,心里暗想:这个上官妙林倒是有两下子,居然能将花名在外的巴伦周围的的莺莺燕燕全都赶跑。“奥波德,你有时间和我玩会儿吗?”奥波德摘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露出了那种中年男人特有的带着宽容和嗔怪的笑容。“你至少应该先敲门。我这里有一套好东西,正愁没人做我对手呢!”奥波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巨大的架子,旁边有一些三维显像管。“这是一套立体对战游戏,在你面前的屏幕上输入你的军事力量部署设定。”奥波德说着在屏幕上输入了几串数字,正是十将军和长老会此刻的对峙局面。“好吧,我试试,我在军事上并不是太精通。”“有些时候打仗的胜负与军事无关,它更多的是依赖于一种智慧和对人心的操纵。”“我觉得有些时候一种直觉的引导也很重要。”阿癸耸耸肩。阿癸在触摸屏上操纵着,触摸屏悠悠的蓝光把阿癸的脸颊映得像刚开封的钢蓝色的冰刃。“这个游戏有一点不好哦,它没有办法设定内鬼,搞得游戏总有些虚假呢。这能靠物理的强硬碰撞,而没有一种心理战术的存在,使得对战失去了其精髓。”阿癸不满的抱怨着。奥波德赞同地点点头,“的确如此,没有情感的维系,任何结构都不可能平衡。”“那么你们把我攥在手上的用意是操纵十将军里的情感纽带喽。”“谁知道呢?”奥波德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电话铃打扰了对战的两人,奥波德转身接起电话,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瞟着阿癸。“好,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奥波德说的波澜不惊。“阿癸,米尔卡斯一路势如破竹啊!不得不请你和我们前往前线了。”“当然,不过我请求把克里斯多夫爷爷带上,我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给他。”阿癸点点头。奥波德笑了笑:“战事如此紧急,克里斯多夫将军自然会去前线督察的。”走到古堡门口,阿癸突然扯了扯奥波德的披风:“你和克里斯多夫的小女儿是恋人吧?”奥波德说了什么,但是私人飞机的噪音太大,倏忽间就湮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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