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和有些人一样放在那里,你看不到他的好,一旦有人争起来时才发现他是你这么的不可缺失,当你回过头挽回时,发现他已经离你很远,再挽回也只是徒劳,得到的人也许刚开始很在乎,慢慢久了他也会淡了。
我记得当时给我说这话的人还是很平淡,当时我无法理解,也没办法了解他的感觉,到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说这话的人他和她初恋女友分手了,曾经爱的那么真,到后来他的初恋来找他,他始终不肯和好,我当时劝他如果自己真的爱她就和好在一起吧,他摇了摇头说叹一口气说他只给每个人一次机会,当时我亲眼看着他明天都会关注她的每一条动态,每一条**,她每天的心情好或者不好他都知道,但每次都会把访问记录删除。回不去的曾经,回不去甜蜜。
一切都回不去,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当时的感觉。想回去,可是怎么回去呢。没有一丝头绪,我站在青岛海边,看着人来人往,天空那么寂寥。我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路在何方。青岛的夜景在山东省算是最辉煌的,充分展示这个都市的繁华。我去了酒吧,妮妮姐在里面招呼,我看着这边的女人无一例外浓妆艳抹,踩着10多公分高跟鞋走来走去,我觉得像是进了白骨精洞,一个比一个有骨感。我真替她们感到担心,我怕我不小心把她们碰骨折,她们一的样子就像水上漂,我不敢想象她们在大街上逛街,一阵风吹来,估计得下个路口去找她们了。看着这里面的男男女女的,每个人都来这里寻找在这个虚华的年代找那么一点所谓的安慰,灯红酒绿酒吧的喧嚣排斥着每个人的空虚,缓解每个人寂寞,高脚杯的就麻痹着人的神经。妮妮姐是我和文倩一样,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只不过这个慈禧老佛爷从不去上课,在大一上半学期,妮妮姐就一直在全国各地穿梭着,她的车从她爸的小丰田变成现在她自己的宝马min.顺便给她爸爸换了一辆奔驰S350。现在妮妮姐,真的很不容易,一个女人自己打拼,我见证了她凌晨3点还在做东西,早上六点再去坐车,在全国各地穿梭谈客户。那段时间她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就是很奢侈。多少个夜里,妮妮姐哭着给我打电话说;“霖潇。”然后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哭20多分钟。我就在那里默默听着,她发泄完就接着工作。现在我们只看到她的香水,没有看到过她的汗水和泪水,在无数个漫漫长夜我都不知道妮妮姐怎么熬过来的,个中辛酸只有我和文倩知道。
晓晓姐把我带进包间,晓晓姐还是我在ktv认识的,记得大学时候有一次文倩爸爸有饭局,我和文倩去陪吃饭,结果那群老狐狸太能喝了,我喝了两瓶92年红酒,当时我跑进洗手间吐得一塌糊涂,出来时候就有点摇摇晃晃了,我一不小心就蹲在卫生间门口,当时那么坐台和出台小姐走来走去,就晓晓姐一个人在那里关系我,我当时喝醉了居然来了一句特别神经的话;“你是小姐还是公主。”当时他们管坐台小姐叫公主。晓晓姐很平淡说;“小姐。”我当时倒有些始料不及了,她的态度让我肃然起敬了。她把我扶起来,倒了水又把她的独门秘籍解酒药,我顿时好多了,再后来这家KTV经过易手,让妮妮姐接管了,扩大成酒吧为主,KTV,迪厅为辅,做成吃饭K歌喝酒休闲娱乐的场数。我把晓晓姐推给了妮妮姐,现在她坐到经理这个位置,稍微比以前好多了,就这样我们也成了朋友。
我一看于兴带着他的女友诗诗,文倩早就在那里咋呼,妮妮姐坐在那里,我和晓晓姐做在文倩和妮妮姐旁边。这时候文倩大王斌电话说;“王斌,你到底行不行,来不来。就等你呢。”电话那头传来王斌推脱的声音,然后文倩说:“靠,你马上来。要不开车拿着汽油烧你家了。妈的陪媳,就把我们忘了吧。”然后文倩就把手机挂了,我就在那里喝酒,妮妮姐看着不对,就把我叫去洗手间。文倩接跟着去了。我把把泼咖啡事情给说了。文倩顿时就火了:“她妈的,我说王斌怎么推脱,敢情在这里呢,那孙子推推拖拖,看怎么整这对狗男女。”我沉默了,我把李雪在临沂做的事给说了。文倩就骂我;“**傻啊,那个贱人这么对你你怎么不给我说。”说着说着文倩都快哭了。我们几个都这样,宁愿自己有事情,也不想朋友有事,朋友有事比自己都难受。文倩边打边哭,我那一瞬间就好像在家里一样。从高中,文倩她们就宠着我,每次我有什么大事,我哭出来文倩还不担心,我一沉默文倩说那就像别人拿刀子割她的肉一样,那天我跟王斌分手我说的很平静,文倩以为是我又矫情,后来,我喝了一提啤酒,文倩知道事大了。我不说话文倩就急哭了抱着我说;“霖潇,你说句话行不行。”后来文倩还想撮合,但是王斌很闪电有了李雪。那天我记得文倩把李雪叫到楼上,文倩当即想给李雪一巴掌,王斌跟着去,抓住了文倩的手,李雪把岳国政事情说了,文倩放下手。后来文倩问我对岳国政怎么想的,要跟谁在一起我说;“不知道,更像朋友,在我最难受时候他陪在我身边,我很感激。他说王斌的朋友,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感觉,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放松。但我不知道,看到王斌和李雪在一起,我很难受,心痛。”对于这段混乱的感情文倩也尊重我的想法。这时妮妮姐抽了一口烟,说:“霖潇那你现在,怎么办。既然误会了王斌,那你和好么。”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那好,你什么都不用想。”晓晓姐进来了,妮妮姐让她把我带回去。
文倩和妮妮姐一会出来了。这时候王斌带着李雪来了,李雪见了我就热情打招呼,文倩冷声冷气的说;“妈呀,下手比他妈蝎子精都毒。”妮妮姐笑眯眯的打招呼,李雪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毕竟在青岛这块混,妮妮姐是不可得罪的。两个人拉起话长,文倩马上瞪眼了,她要走,妮妮姐说;“惯得,你毛病,你家大业大,我妮妮可不怕。”倩说;“你整天老佛爷是吧,你以为我们都是李莲英啊,受你的鸟气。”这时候两个人都火大了,站起来了,我们都拉着她们,万一打起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了。这时候,文倩拿起来一盘鸭舌就投过去,我闭上眼,不敢看,谁知道,泼李雪身上了。妮妮姐马上:“靠,敢打我姐们。”她不知道在哪里弄出一盆水,泼了过去,谁知道泼李雪身上了。我一看乐了,上去说:“不带这样的。”我掀起桌子来说:“不吃了。”这时候王斌过去护住李雪。”结果泼了他们两个一桌子菜,看起来像患难夫妻。王斌说;“霖潇,够了。”我立马就呆了,文倩大声说;“**,给我闭嘴。女人事情,你少给我参乎。**再敢说一句,你信不信我让**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妮妮姐和文倩一起说;“谁敢动我动我姐们翅膀,我定摧毁她的天堂。”我瞬间很感动我们几个异口同声;“有本事,放马过来,谁怕谁。谁怕谁是孬种。”我们一起做出很鄙视的动作。这是我们高中时候经常说的。时隔这么多年,往事历历在目,于兴估计喝多了,说菜呢,我们三个一起走,妮妮姐开着她的min我们三个哈哈大笑,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我们三个坐在栈桥那边,仿佛回到高中时代。
谁的青春没有过疯狂过。我笑着说;"刚才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怎么了。”“可惜,那桌菜和水果了。”文倩说“我可一口都没吃,光在那里瞎聊了,早知道就吃一些。”“靠,又赔钱了,我要是卖那一桌3000呢。浪费人民币啊。”妮妮姐有点可惜说道。不去想那么多事情,只想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与幸福。晚上,妮妮姐拉着我们去她那栋小别墅,海景别墅。一平方快要我半年工资了。想想就觉得太浪费奢侈了。我们三个瘫在她那张从澳大利亚陌生的国度运来的大床,盖着她那进口的蚕丝被,我们争夺。妮妮姐说;“那可是我的被,淡定,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扯,好几个零就没了。”我和文倩才不管。
妮妮姐给我妈发短息后,我们三个最后在床上死掐着,我们看月亮没有,倒是星星很多,或许太累了。闹久了就很快进入梦乡。我想到高中大学,我和王斌坐旋转木马,就那样一圈一圈的转着,我们笑着笑着就转着。第二天,我起来去上班,我和李扬积极准备项目,或许工作繁忙了就不让自己想那么多了,我和王斌几乎没有接触,他都是让另一个助理来沟通。我每天都会熬夜到凌晨,很累但是很充实。李扬经常半夜发邮件,我不得不加班加点,搞得我妈有些神经衰弱了,我妈这个老太太对光和声音过敏,有一点就叨叨,开始我妈以为我找男友了,每天腻歪那么晚,把她乐的啊,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个状态。开始是我们心疼我,苦口婆心的劝我让我早点休息。后来她被折磨不行了,我有点心疼她,我妈开始心平气和对说;“霖潇,咱晚上能不能不工作这么晚,身体要紧,身体是革命本钱,别太拼,你要是缺钱,给妈说,妈这里有。你想买啥,太贵的咱买不起,一般都能消费得起。”我说;“妈,不用我钱够花。”后来我妈直接朝我开炮说:“霖潇,到底要你怎么样,你才不加班。”我妈搬出河东狮吼的招数,我很认真的说:“除非我也整一辆兰博基尼。”我妈大声喊:“霖潇,你是不是吃饱撑的。”我说:“我吃饱了,不撑。你有钱就留下买点补血美容养颜的东西吧,看你更年期提前了,有皱纹了。”我妈最怕皱纹了,她忘了发脾气,马上去那边镜子看看你。我妈每天必修的功课就是照镜子。我妈自恋时候比我有过之而不及,到了这个岁数,我都怀疑我妈返老还童了。我爸爸常说妈妈是大美人。我是千金,我妈是万金。这一点我很佩服我爸爸。我每天忙得像上了发条的陀螺没日没夜的转。终于我妈受不了,每次那种哀怨的眼神,我都很无奈,毕竟是我妈啊,这么大岁数还让我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看到她这样,我很心疼。这样我搬去我借口搬去文倩家去住一个月,我妈像被大赦了一样,屁颠屁颠忙前忙后,把锅碗瓢盆统统都带上,我有些哭笑不得了说:“妈,我这时出去住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妈说;“那就别回来了。”我妈好像觉得这不像一个当妈的说的话,太绝情了就改口说;“想吃妈做的饭,有空回来。就前几天那个小伙子很不错,你也带来,你和他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多少有些说不清楚了,什么叫“你和他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刚想说什么。我妈又开始帮我捯饬东西,下午李扬知道我搬家,他多少有点内疚,帮我搬东西,他看到我妈这阵仗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配合我妈,我妈见到他,终于不倒腾了,改坐下来批斗大会了,一一列举我的罪状,我像临刑犯人一样,监斩官在那里宣读罪状我就在那里等着被问斩。李扬就在那里偷偷乐。我像还不是你害的。叨叨了半天,我妈忽然意识到要做饭了,我妈就去厨房忙乎了,她一边系围裙一边说:“怎么也得让你在最后一顿饭吃肃静啊。”我听着怎么都有送我上路的味道,李扬偷偷对我说;“原来,你这么不受待见。”我哼了一句,心里暗暗不平的说;“怎么都是我妈,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李扬轻轻哼起了歌。
我突然想起岳国政,他以前也经常哼歌,自从临沂一别,后来,我们删除了qq,虽然有电话但是谁也没联系,我不知道怎么去说,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小自卑吧。他注定的起点比我们高,而且在某些方面我们很像一些。菜的饭香打断了我所有的思路,我立马被香喷喷饭菜吸引了,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尝一下真香,又忍不住去吃,李扬打我的手让我去洗手,我哼哼的不平去洗手,有时候我觉得李扬就像文倩那样是我的家人,文倩是姐姐,李扬是哥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觉得李扬应该和文倩在一起,那样我既有嫂子又有姐夫。我想他结婚后一定是个好男人,好的家庭煮夫。吃过晚饭,我妈还是喋喋不休给李扬讲东讲西,仿佛我是个局外人,李扬才是我妈的儿子,我不是亲生的。我有些有一些小嫉妒了。我就偷偷比较一下,也是李扬比我更会讨我妈的欢心,也是,我妈开心就好,我开始有些小抱怨了,我妈就是我事事多,我说我妈没见过帅哥,李扬显然被我们这一老一小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了,他说他从来没见过我们这么搞笑的一家人,我就嘟着嘴问我妈我是不是她亲生的,是捡来的还是抱养的,要不就是我爸养的小三的,我妈白了一眼,要是小三的早就掐死了,还留到今天。跟我妈掰扯完,李扬就要送我去文倩那,我就拿着行李箱就走了,我妈非让我拿一些吃的,我执拗不过,我带上我妈给我弄得酸菜,腊肉···像鬼子扫荡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胜利归来,我妈还给李扬一份,我觉得我妈有点偏心了我回头看我妈在橘黄色灯光下。风吹起我妈衣服,我突然觉得我妈老了,我的眼睛湿湿的。坐在李扬车里,李扬说:“霖潇,有空多会了,我也回来。”我很鄙视:“蹭吃蹭喝。”李扬笑了笑。
回到文倩家,文倩一看我拿了那么多东西,顿时惊呼有妈真好,不是是有个会做东西的妈真好。我妈每年都会把自己做的干货和做的菜给妮妮姐,文倩和于兴家。文倩有时候经常到我家蹭饭。收拾完东西,李扬就走了。我和文倩躺在床上,就这样静静躺着,我突然突发奇想说;“要不,你和李扬在一起吧。”文倩两眼放光;“好啊。姐们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我说;“没问题,我去打听情况,没有对象你就马上上。”“那又怎么办、”“靠,只要勤松土,名花照易主,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哈哈,有点缺。”“开玩笑,如果真没有女友,我们就拿下,现在一个好男人比国宝都稀奇。”就这样我们谈论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