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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梦

“若依,我爱你!”

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年,看着面前的少女说道。少年脸庞清秀,带着一丝稚气,眉宇间带着一丝睥睨天地的傲气。此时眼中却透着一丝焦急。

少女大约一米七的个子,一头乌黑如墨的头发,扎着马尾,白皙如玉的鹅蛋脸透着文静,一对酥胸高耸而立,整个少女已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一双灵动的眼睛,带着睿智的光芒,深邃如星辰。眼中偶尔闪过一丝痛苦,却没表露出来,隐藏的很好。

“你说什么?”

被叫做若依的少女仰着头,望向天空,好似随意开口问道。嘴角微翘,带着苦涩。

“我爱你!”看着少女,少年眼神透着浓浓情意,柔声说道。

“爱?”

少女眨了眨双眼,然后收回目光,看着男孩。语气似嘲讽男孩,又似自嘲。“你明白什么是爱吗?你懂吗?”

男孩被少女的目光看得低下了头,眼中痛苦之色一闪而没。随即抬起头。“我…”

“还记得当年你说的话吗?”女孩打断少年的话说道。顿了一下,盯着面色茫然的少年然后一字一句说道。“你输了。从此以后,别来烦我。”说完后女孩转身离开。

听见‘你输了’三个字,少年一霎那间脸色苍白,眼神有些涣散。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向着女孩吼道:“我不在意。输了又如何,输给你、我愿意。”

“输了便是输了,你愿意又如何,不愿意又如何?”女孩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说道。

望着转身离开的女孩,少年眼中痛苦更胜,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一瞬间,少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皮球,神色有些呆滞,麻木,眉宇间再无丝毫的傲气,仿若风烛残年的老人。

“呵呵,输了?哈哈…输了……”

少女离开了,只留下男孩一个人躺在地上无意识的嘶吼。

……

“啊。”

很突然的一声,于文从梦中惊醒。

“又做梦了。”于文踹着气,这个梦,这些年一直伴着他,总在他快要忘记的时候出现。望着漆黑的房间。“天还没亮。”感觉到眼角湿润的,伸手拉着被子擦掉脸庞的泪痕。然后翻身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青年名叫于文,今年24岁。俊朗的脸庞沧桑中透着思念,眼中却夹杂着一丝痛苦与迷茫。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黝黑。

于文靠着床头,喃喃细语:“凌若依,你还好吗?”神色露出回忆。

……

“别整天情书情书的。就你们,有什么资本?连个当面告白的勇气都没有。”

男孩站在讲台上,对着全班的女生说道。男孩仿若有着冲天的傲气,一双眼睛更是带着睥睨天下的神色。身旁站着一群年龄相仿的男生,都嬉笑着起哄。教师里女孩听见男孩的话,大多数都羞红着脸低下了头,神色有些自卑。而教室门口刚聚集而来的别班女生听见男孩的话,也是一样的表情。男孩便是刚上高二的于文。

于文家境很好,父母是做生意的,曾经在西川做生意,是整个西川最大的集团,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于文父亲便把生意迁回京都。

于文从小狂傲、自负,仿若这天地都不屑一顾,是个惹事的主。只要他喜欢的,便一定拿到手,而且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不喜欢的,便不会有任何交集。于文从不认输,从小到大一路磕磕碰碰,有成功、有挫折,但无论跌得多惨,他都面不改色的爬起来,越战越勇。

于文聪明,学习成绩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于文不是个消停的主,到处惹事生非,打架。出了事,家里能兜着,学校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就这样,家庭条件等各方面的因素,却也慢慢养成了他纨绔大少的性格,更加狂傲自负。

“喂,你狂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时候一个女孩走上前来,向着于文吼道,似乎对于文的话很生气。旁边的一些女孩,都悄悄的拉一下女孩,却不敢说话。女孩没有理会,仍然向前走去。女孩并不是很美的,却给人一种宁静平和的气质,让人愿意亲近。

于文打量着冲上前来的女孩。脑中印象不大,貌似女孩叫凌若依,长得挺文静的,在班上成绩也不错。于文面露不耐,道:“狂又如何,我有狂的资本。你们呢?”

“哈哈哈。”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在这西川第一中学,在这西川,谁人不知我狂?”盯着女孩,于文似乎不屑。“不服气?就你们?切…”

“你…”女孩气结。酥胸一起一伏,眉头微皱。样子煞是可爱。盯着于文说道。“总有你输的一天。”

“哦?”

于文似乎对于凌若依敢于挑战自己很意外。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凌若依,眉宇间傲气毕露,道:“所谓古语有云:输赢乃兵家常事。输了又如何。我、输得起。”

……

“呵呵。”

于文坐在床上,点燃一支烟,默默抽着。于文咧嘴,自嘲一笑。

“是啊。懵懂中,我便输了。我以为还没开始时,其实我便输了。”于文脸色有些发苦,眼中流露痛苦之色。

“我现在明白了什么是爱,也懂了,只是再也回不来了。我负你太多,你却连让我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便是代价吗?你是要告诉我,原来、我输不起吗?”

“你到底为什么离开。真的只是一个游戏吗?”于文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

“五年了。”

“哎。”于文叹了一口气,甩甩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甩出去。“睡觉吧。”灭掉烟头,于文看了看时间,才凌晨三点钟。

……

第二天,早上七点,一整闹钟声把于文从睡梦中叫醒。

睁开眼睛,于文起床去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关照射进来,于文微眯着眼睛。“今天是个好天气。”

5月25日,今天是于文24岁的生日。于文想了很久,决定今天挑战自己,独自一人深入北荒探险。现在于文在北荒镇的一家酒店住着,于文来这两天了,一直在准备着进山需要用的一些东西。

高中时候,因为感情的问题,于文并没有考上大学。但是凭借关系,于文还是进了西川大学。凌若依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最后因此彻底跟父母闹翻。读了半年大学后,于文便辍学了,一个人出去闯荡,打拼。

五年的流浪,于文可以说是尝尽人生的双甜苦辣,从开始的颓废中慢慢成长起来,现在于文变得善良、儒雅,没有了年少的狂傲自负,却也多了一丝软弱,凡事都秉着与世无争的态度。

于文工作过、创业过,不过都是失败收场。后来于文便索性走遍大江南北,到全国各地旅游,过着混吃等死的生活。这次他24岁生日,他便决定来这北荒,看一看这充满神秘传奇的蛮荒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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