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Nic叫了起来:“对了,明天是我十二岁的生日。”
“啊?你都十二岁啦?!就只有我这个幼稚的小不点才十一岁半。”Miranda惊讶。
Andy冷笑:“你才知道你幼稚啊?!”
“嘿,你们都几岁啊?”Ren好奇。
“十二岁。”我说。
“我十三了。”Andy说。
“我嘛十一岁多,快十二了。”Ren说。
Miranda突发奇想:“要不我们叫你老大?”
“干嘛不叫Andy老大?我——晕——”我说,“随便啦。”
“他是男的嘛!”Mir说。
“对了,”Ren忽然叫了起来,“Nic你明天去哪玩啊。”
Nic装神秘:“秘密,你们要跟去的话自己准备行李,一个月的。就我们几个去。”
“坐什么啊?”Mir问。
“当然是……飞机啊。”Nic说。
“那机票……”Ren说。
我笑眯眯地说:“没事,我包了。”
“Wow!Really?(哇!真的吗?)”Nic不相信。
“呵呵,Jos穷的只剩下钱了。”Andy笑了起来。
Ren不想回家:“我们再聊会儿?”
“嗯……好吧。”Nic犹豫了一会儿。
“聊什么呢?对了,”Miranda说,“Nic你多高啊?”
“我啊,”Nic想了想,“160厘米差不多。”
Mir惊叫:“Wow,那快十二岁的Jos呢?”
“我嘛,”我笑了笑,“跟Nic差不多吧。161厘米。”
“我156厘米。”Ren抢着说。
“那Andy呢?Andy好像很高啊。”Mir问。
“嗯,”Andy淡定地说,“165厘米差不多吧。”
Mir装哭:“呜呜,又是我最矮,才153厘米。”
“呵呵,没事的,你还小。”Nic笑着说。
太阳累了,散发出了橘红色的光芒,打着瞌睡,缓缓的落下去了。
我回家带了一个月的衣服,和各种日用品,准备好了五万元钱(在银行卡)。
“喂,Jos来吃饭。”妈妈叫道。
“不了,谢谢。”我懒得跑楼梯,直接用移形幻影转移到了楼上。
角度:Nicole(二)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一缕微弱的阳光,从窗台的缝隙里射了进来。该出发了。吃完饭,我梳起了头,长长的美人鱼辫,再绑上个可爱的小蝴蝶结。好了。我穿了一件绿色T恤,红色外套,再搭一条蓝色牛仔短裤。提了行李就到集合的地方。
“哇!”我不禁叫了起来。比我还早来的Ren让我眼前一亮:优雅的盘发上绑了一个“开”满花的皮筋,还戴了一个小皇冠;一袭优雅的白色蕾丝连衣裙,简直是仙女下凡。
“怎么了?”Ren笑了笑。
“有淑女咯。”Andy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笑了笑。
“你也很好啊,”Ren对着我说。
角度:Josphine
我和Mir手拉手来到了集合的地方,Mir随意把放着的卷发放到肩膀上,她蓝色的泡泡裙蓬蓬的,很适合她。
“哇!都来了,”Nic叫道,“你们这样真的很好看哦。”
“呵呵。走吧。去机场。”Mir说。
我们边走边聊。
“嘿,”Nic对Ren悄悄说,“Jos今天好辣。头发飘飘的,黑色短袖加灰色短裙,还穿丝袜!”
“喂,你们说什么?还是被我听到咯。”我说,“哎,不过今天好像不是化妆舞会哟。”(三)
我们到了机场……我们走向了停机坪,坐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我们在头等舱。这是一辆豪华的客机,这里大概有四五百个座位,在座位的上面有着如棉花般的软床。隔壁的餐厅大概能容纳三四百人吧。
呼——飞机开始“助跑了”,接着,起飞。飞机缓缓上升,只见离云朵越来越近,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开始平缓的飞行。
“嘿,Nic,美国有什么好玩的东西?”Mir好奇。
“问Andy吧,”Nic说,“他是从美国来的。”
Andy想了想,说:“夏威夷,嗯——还有我家旁边的一个果园。”
“wow,不错嘛,困死了,睡觉去。”Ren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对了,Andy,”Nic忽然叫起来,“你是混血儿吧?”
“嗯,美国和英国的。”Andy说。
Andy问:“你们头发都不是黑的,应该也是吧?”
“嗯,嗯!我是美国和中国的。”Mir争先恐后。
“我是加拿大和英国的。”Nic说。
Ren说:“我是英国和中国的。”
“我是加拿大的。”我说。
“你不是混血儿?”Nic问,“我看你长得挺像亚洲人的。”
“嗯。”我说。
聊着聊着,太阳累了,要收工了,伴着天边那耀眼的彩霞,伴着火烧云,缓缓地,落下了。不一会儿,弯弯的月亮和正眨着眼的星星,被镶嵌在一块深蓝的画布上,慢慢上来了。
我从背包里拿了些奶酪给大家吃,于是,我们就像小老鼠一样,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我们的四周就弥漫着淡淡的奶香。Mir狼吞虎咽得把奶酪塞进了嘴里,像猴子一样沿着梯子爬上了床。
“哇——好软哪!!!”Mir惊叫,“我从来没睡过这种床!我要去刷牙了!”说罢,她把放在一旁的桃红和海蓝相间着的背包一把抓了起来,拉开了拉链,找出了自己的毛巾、牙刷、牙杯和脸盆。
“嘿!轻点儿,”Ren说,“这个包很贵的!五百买的。”
“哎呀。又没事,Jos有五万呢!”Mir漫不经心地说,“弄坏了再赔你一百个。”
“……”我无语。
“Ijustcan’tsleeptonight.(我只是今晚睡不着觉)。”Miranda唱道。她赶集似的跑去刷牙了。
“切,又没人逼你,”Andy说,“睡不着就别睡呗。”
“真逗。”Ren笑道。
Nic一边放下她的书一边说:“谁要喝牛奶?我去拿。”
“我们全都要。”我说。
Nic从她的黄色嘻哈猴背包里掏出了几个杯子,匆匆地爬下了梯子,走向饮料室。
我在爬上梯子的同时,顺手把Andy的背包带了上去。
“喂,你顺手牵羊呢!”Andy说。
“不是,你的暑假作业带了吗?我看看长什么样。”我好奇地说。
“嗯。”Andy说。
“切!初一下册的英语书,这么简单。”我轻蔑地说。
“给我看看!”坐在一旁的Ren一边爬上我的床一边说,“还真是。”
“人家是给中国小孩学的,”Andy摇摇头说,“我们从小在英语的环境中长大的。”
“我觉得跟Mir说话有点awkward(别扭的),”Renaovts说,“我不是说Mir太幼稚,我是说她发美音,而我们都是英音。”
“我不觉得,我美音、英音都说。”我说。
“我来了!”Nic在远处叫道。
这时,Mir正闭着眼睛从远方冲来,她撞到了Nic。呼,牛奶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到了Nic的床上。
“Knockedover(打到了)!”Andy开玩笑。
“Oh,mygod(噢,天哪).”Ren叫了起来。
空姐走了过来,把Nic床上的床单、枕头、床垫还有被子都统统拿走,说:“抱歉,没有床单、枕头、床垫、被子了。
“WhatshouldIdo(我该怎么办)?”Nic无助地说。
“要不我睡椅子,你睡我床上吧。”我说。
Mir抱歉地说:“I’m
sorry.(对不起)”
“Nevermind.(没事的)”Nic说,“要不我跟Jos一起睡吧。”
“嗯。”我点点头。
从远方传来了广播,马上要熄灯了,请大家尽快回到床位上。
我们三两下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迷茫地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渐渐地越来越困,进入了梦乡……
“嘿!太阳晒屁股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我好奇地睁开眼。原来大家都醒了。我坐了起来,看看窗外,好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块透明的蓝水晶上镶嵌着数不完的丝一般的白云,它们悠闲地散着步。
咕——一个声音打破了平静。
“不好意思,我肚子饿了。”Mir笑着说。
Nic说:“我们都一样,一起去吃饭吧。”
Mir像个小妹妹似的,拉起了Ren的手,一蹦一跳的走向了餐厅。”
“嘿,慢点。”从远方传来了Ren的惨叫。
我冷笑着摇摇头,便和Andy、Ren一起慢悠悠的走向餐厅。刚靠近餐厅,就听到了“噪音”:“Forksandknives(叉子和刀).Forks
andknives.”原来是一群美国孩子再高兴地唱着歌。我找了空位坐下原本坐在其他桌的Mir和Ren也端着一大堆菜跑了过来。
“Hey,这些菜都凉了!”Nic皱了皱眉头。
“Idon’tcareaboutit.(我无所谓)”我耸耸肩说。
Andy说:“你当然觉得无所谓,加拿大人最喜欢吃冷食了。”
饭刚吃了一半,就感觉飞机在缓缓下降。
“快到了,赶紧吃!”Ren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可是飞机已经降到地上,停在停机坪上了。
我们只好缓缓地走出机舱,到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