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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VENING 18 : 30(1)

1

苏于奇伫立在篮球场中间仰望。

小僮就悬挂在教学楼平台的铁栏外面,用一只随时准备放开的手指勾住栏杆的一头,看上去,似如一只踮脚沾在杆头被放大了好几倍的彩色蝴蝶。

她看见了他,并愉快地对他袒露欢颜,平稳安然的姿态催眠般地让他遁失掉所有的意识。

她继续微笑,对他张开臂膀。

轻轻地,脱离了平台高处的地平线。

不远处,街心花园的长椅上,一盆含着花骨朵的风信子正在盛开。

楚乐的身影忽然从花盆边上显露出来。

他仍然不相信她真的会照字条上写的那样做。

她没那么傻,而且,那些句子写得那么美,美得像诗,怎么可能是预兆?怎么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整七点火车就要开,他本该掉头就走,不知为何,又执意要折回这里来。

楚乐踱到离花园很近的地方观望。

黎阳中学就在花园背后的街道上,感觉一如往常,他担心的那件事还没有发生,至少,现在还没有。

不该这么想。

他狠狠甩头,试图把那些念头抛掷脑后,可是,少顷,又将目光投回校园中心的位置。

篮球场就在那里,平台并不能覆盖它的全部,而仅仅只是一块因计算失误而多出来的檐。

篮球场仍旧摆脱不了成为一只没有盒盖的长方体的命运,不是因为它本来就是露天的,而是因为那多余的平台非要横空出世遮盖那么一点点的尴尬。

从平台上扔下一颗石头,结果会怎样?

巴掌大小的应该没事,如果是90公斤呢?90公斤就会粉身碎骨了么?

忽然间,他的五脏六腑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被巨人的大脚轰隆一下踩扁,连同骨骼、经络、细胞、内脏一起,猝然挤压成血肉模糊的平面。

那种惊悚而又孤单之极的撞击,让他不寒而栗,瑟瑟发抖。

又过了几分钟,楚乐终于不见了,连同那盆风信子花一起。

黄昏最后一缕微风掠过椅座表面残留的泥尘,一切恢复平静。

2

楚乐最初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刚过完他20岁的生日。

那个所谓的军事国防科技大学在第一年下半学期马上就要结束时,就已经快把楚乐逼疯了,因此,直到现在,他都认为自己的决定既不鲁莽也不草率,而是完全符合人作为独立生命体想要找寻其独存空间的伟大的精神避难。

这是攸关生命存在主义的大事,丝毫马虎不得。

楚乐是从北方一个小城市辍学流浪到此的一名天分极高的文学少年。

说是因父母反对他走文学创作道路而离家出走,其实,是他自己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对他的人生和梦想都毫无价值的大学课程而叛逆出逃的。

楚乐要做自己的楚乐,而不是其他什么人的楚乐。

他是在父母沉重拖沓的哀求声中,带着出版的第一本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处女作离开老家的。

楚乐并不后悔,非但不后悔还颇感得意,这是他给自己二十周岁生日最有意义的犒赏――流浪到梦寐以求的南方都市去寻找着新的创作灵感。

事实上,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楚乐对生养他20年的北方城镇的姑娘们感到了腻味。她们的面貌、言行、打扮犹如蝗虫般咔咔咔地吃透了楚乐的激情,让他丧失了泡妞和写字的亢奋感,所以,他必须离开那里,到别处晃悠悠瞧一瞧,否则,再得天独厚的资质也迟早要断送在这帮小娘们儿手里。

听说南方的少女都水灵灵娇媚媚的,皮肤好,溜滑如丝,身材也不差,比例特别协调,脸蛋嘛,清一色的纯清,让人不忍心沾污又逼着你要浮想联翩。楚乐对这里充满了新鲜与好奇,他带上了自己所有的财产,很自信地在车厢的厕所内盘算着内衣隔层里那万把块稿费到底能在这儿逍遥多少时间?然而,当他伫立在火车站星光迷离人行拥挤的广场中央时,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了。

楚乐并不打算投靠这里的亲戚,在高中同学家磨蹭了大约10天,好不容易搬进了一栋76坪的单身公寓,可是住没几天就觉着闷得慌,便又开始琢磨要到哪里去找个同屋,顺便分担一下房费。

楚乐很快就把另一个房间腾了出来,家具、基本设施一应俱全,以这种条件来寻找合适的同屋应该不算困难,保险起见,楚乐还是为自己的房间特别制作了一个门牌,正面写着“私人领地禁止入内”,反面写着“写作中,请勿打扰”。

没想到,这种独居的日子还是持续了四个月之久,来面谈的人平均两天三个,却没有一个让楚乐觉得顺眼。全新的大作已经开动,最起码要一年才能杀青,无论如何也得找个稳重内向又不啰嗦的家伙。结果,达成协议的那个叫冯铁猪的高中生比起之前那些人的条件更加南辕北辙,楚乐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他做的蛋包饭实在太好吃了。

“蛋包饭?蛋包饭算什么?那只是小CASE,哥们儿,跟我住一块儿,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为吃的问题烦恼了,而且免费服务哦,怎么样,再考虑考虑?”结果,楚乐一分钟也没考虑,当下就和他拍了板,那时候,楚乐光记着蛋包饭的美味,压根没想到这是“引狼入室”,从此,和宁静悠哉的好日子说了拜拜。

不过,楚乐还是很喜欢冯铁猪,那实在是个滑稽有趣到让人晕头转向的臭小子。

其实,他们俩早在一个名为“狐朋狗友”的网站上就认识了,写作之余,楚乐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了“狐朋狗友”的聊天室里。冯铁猪正确的名字是冯铁诸,前者是他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就好像楚乐在网上叫“不癫”,苏于奇叫“苏大炮”,梁诗诗是“妈妈咪噜”一样,他们三个都是黎阳中学高三的学生,也是“狐朋狗友”的超级大网虫。

由此可见,楚乐还是比他们大了几岁,但就网龄和江湖道行来说,他根本不可能当老大。

老大是那头会烧蛋包饭的猪,但是,自从他和梁诗诗搞在一起之后,别说蛋包饭,连炒蛋都不做了。

“我一直就怀疑你小子还是处男。”

冯铁猪最不怕得罪的就是楚乐,大不了下厨房堵住他的嘴。

“来这儿多久了?”

苏于奇也笑眯眯地问道。

“好像快半年了。”

“半年?半年都没把到一个?******也太逊了!”

楚乐不予理会,故作神秘,一副“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的表情。

“我觉得他不是。”

“不是什么?”

冯铁猪捏捏梁诗诗的弹簧屁股,梁诗诗不以为然。

“不是处男啊!”

她婀娜地飘到楚乐耳朵边上。

“我就不信你没跟Melody上床,有钱又懂得风情,那种女人就喜欢小男生,别以为人家真欣赏你的才华,那你就傻了去了!”

“我发誓,Melody的事儿绝对没有骗你们,真的只是在酒吧喝酒聊天,没别的。”

“动不动就发誓,怪不得人家不要你,都什么年代了,拜托你赶紧把这小儿科的口头禅给改了!”

“我说过,两种女人我不沾,一种是结过婚的,另一种是纯洁过头的。”

“哈,刚好这世界上最极品的女人就只出现在这两个极端,楚乐,你玩完了,彻底OUT!OUT!”

“既然已经OUT就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总之一句话,她对我没‘性’趣,我也不过把她当做收集小说人物形象的范本而已。”

苏于奇不插嘴,尤其是当他明明地看见楚乐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充满了被俘虏又毫无反抗能力的颓废的忧伤。

楚乐在酒吧偶遇Melody的那晚,苏于奇和他在一起,事实上,是楚乐在那女人走进酒吧的霎那先丢了魂的,他愣头愣脑地盯着Melody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然后,对苏于奇说:“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作美得冒泡。”楚乐就是这样和Melody玩起精神恋爱的游戏的,直到有一天,他醉死在酒吧里,被Melody几百块小费收买的小弟连拖带拽地送回家。

这件事谁也不知道,除了苏于奇,因为那天晚上冯铁猪和梁诗诗在外地留宿,苏于奇正打算带新认识的女孩在楚乐家过夜,当然,这件事因为楚乐的醉酒而告吹。

不久,那个叫Melody的女人就不告而别了,于是,楚乐便在网上公然挂出“欲寻有性经验的熟女共享一夜情”的黄贴,不过随着那个化名小玥的网友也突然失去音讯,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显然,楚乐在这个南方大城市里的桃花运远比不上家乡好,又或者,属于他的那个好女孩还未曾出现。

总之,日子就这么糊涂地晃过了大半年,除了每天写作,接触朋友的范围也无非从猪、于奇、诗诗他们几个身边延伸。

那真是一群肆无忌惮无所畏惧少男少女,如同一群沦陷在绝种危机之下,对生态环境乃至自我存在都过分残忍的小动物。

就在苏于奇把那个叫小僮的女孩带到楚乐面前之前,他的异地单身生活始终逍遥无比,既没有物质上的烦恼也没有两性关系的隐忧,他觉得这个城市很适合他,如果小说能够顺利写完尽快出版的话,在这里定居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3

那天是星期五。

苏于奇说要带个叫小僮的女孩子过来。

他叮嘱所有的人放学后都呆在楚乐的公寓待命,他要亲自到市八女中去接人。

楚乐对市八女中的妞儿可是一点热情也没有,冯铁猪就更别提了,他在市八的小姑娘身上着过太多道了。

“一到紧要关头就得挨巴掌,给她们学校立个贞女碑坊得了。”

冯铁猪一边啃鸡屁股一边对楚乐说。

这时,梁诗诗走进来,一脸诡秘地瞅着那两个无聊透顶的男生。

“我看见小僮了,就在巷子口。”

“怎样怎样?”

梁诗诗对那头猪的谄媚样颇感不满,不过,还是大大方方地评价了四个字:

“不同凡响。”

“哦~~?”

楚乐不以为然地笑,正说着,苏于奇就推开了门。

楚乐最先看到的是苏于奇兴奋迷惑的那种神情,这引发了他的好奇心。

他想,梁诗诗的样貌身形也算是同龄少女中超越普通水准的了,苏于奇背后的小僮又到底如何让梁诗诗说出不同反响这四个字来呢?

“小僮,这就是楚乐。”

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女生从苏于奇的胳肢窝下钻出来。

大约90公斤。

可以用一只手拦腰抱起来掂份量的那种。

这是楚乐看到她时的第一反应。

冯铁猪和梁诗诗有点奇怪,女孩是苏于奇带来的,却把她介绍给楚乐,这又算哪一齣?

“你就是楚乐?写《爱情毒悟》的那个楚乐?”

楚乐看了苏于奇一眼,他正盯着小僮的后脑勺,显然不想接受楚乐的试探。

“是的。”

楚乐回复的时候有些没底气,他看了她一眼,那张干净到不能再干净的瓜子脸让他心里软趴趴毛酥酥的。

一个相当敏锐的女孩。

这是她给他留下的第二个印象,这时,小僮忽然想起什么,飞快地从书包里掏出那本翻烂了的楚乐的长篇小说,当着所有人的面仔细对照封面上作者的照片,然后,竟然和苏于奇一样兴奋迷惑了起来。

“是你,真的是你!”

冯铁猪左边的眉毛一歪,有种更加搞不清状况的危机感。

梁诗诗则一个劲地用头顶他的胳肢窝,也想来个小鸟伊人的行为魔术。

楚乐瞪瞪苏于奇,感觉很不舒服。

确认完心目中偶像的真实身份之后,小僮就立刻回到了苏于奇的肩头。

“嗯,你没骗我,真的没有,他的确是楚乐。”

所有的人都看见那个叫小僮的女孩,覆盖着薄薄单眼皮的悠长羽睫像黑蜻蜓的小翅膀那样单纯坦然地忽闪着,而苏于奇的脸色却并没有在小僮的旖旎中稳妥下来。

这个少女俘虏了他,却又无意中被他掠夺了什么。

“猪,你和诗诗今晚出去吧,我借你的地方办点事。”

“什么事?”

苏于奇不说话了。

梁诗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冯铁猪好像故意要戏弄他一番,不料,这时,小僮插了嘴。

“床事呀!”

楚乐呆愣。

他没想到与当下这个糜乱的屋子,乃至叛逆的少年全然格格不入的少女,会用同样格格不入的干净嗓音说出这样时宜匹配的话来。

苏于奇的眉头果然皱起来。

事情变得越来越蹊跷,苏于奇和小僮之间隐藏着不同凡响的秘密,或许,这便是梁诗诗猫一样的鼻子嗅出的味道。

“要不,我们出去吧。”

苏于奇感到为难了。

“不,我就要在这里,我喜欢这里。”

小僮天真地对楚乐微笑,让他更加困惑又不知所措,但这也仅是刹那间的事,微笑一结束,她便又回到了苏于奇的怀抱。

晚上,吃罢火锅,冯铁猪就带上身份证和梁诗诗一起去附近的便利旅馆开房间。

楚乐本想再泡壶茶什么的拖延一下时间,现在太早了,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可是,苏于奇和小僮就像没看见他似的直径走入冯铁猪的房间,将他一个人晾在客厅里。

楚乐心里说不出的古怪,不****的事,这和我有什么相干?他忍不住自言自语,直到熄灯回房,强迫自己继续回到电脑的小说里去,而不是侧耳偷听墙那边的动静。

隔壁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看上去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发生了还要假装没有发生?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头一定有些与自己有关的隐秘,会是什么呢?

这件事越想得透彻,楚乐就越发忐忑。

苏于奇是真的迷上了这个叫小僮的女孩子,迷得无可救药,但很显然,这女孩的心却是苏于奇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的,这让楚乐替他感到爱莫能助的悲哀。

楚乐在键盘上象征性地打了几行字,便怎样也写不下去了,于是,只好关灯上床。

后来的一切,都是从半夜里的梦游开始的。

楚乐认定那是梦游,否则,他没法给事件一个合理的交待。

那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事,就连小僮自己,或许也不例外。

是凌晨还是刚过子夜,楚乐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晚的月亮特别亮,从窗户洒进来,把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很清楚。醒来,不过是想翻个身,换种姿势继续睡,可是,床前,月色下的少女让他突然受到无声的惊吓,呼地从枕边坐起。

幽白幽白,发育得相当浅显的少女的裸体。

****宛如盛放中的粉色康乃馨花蕊,四周微弱的隆起仿佛时刻在进行中,她的腰身极细,不知道苏于奇是怎么摆弄她而不至于轻易折断的,这显然需要一些技巧,修长的大腿和正欲丰满起来的臀部是最惑眼摄人的部分,还有她的眼睛,那双在忽明忽暗的月色撩拨中,越来越水灵盈润的、单眼皮长睫毛覆盖下的、黑亮黑亮的瞳仁……

“你在这里干什么?”

楚乐慌了神,压低嗓音问她。

她不说话,用一只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悄然跨越楚乐的身体。

她的上身慢慢倾倒下来,月光探照灯似地闪了一下,紧接着,变轻柔了,非常轻柔,沉鸷地从屋脊的各个角落汇拢到裸体少女微微颤动的小乳上。

她吻了楚乐。

轻轻地,很熟练很动情地吻了他。

“别、别这样……你、你……是我朋友的……。”

“嘘……”

她轻轻在他的耳垂上吹气。

“不是他的。”

“什么……?”

“是你的……我…是你的。”

楚乐顿时被震撼,他满腹狐疑地望着眼前被月色交织得真假难辨的女体一言不发。

她看着他,不准备再说一句话。

余下的,只有等待。

但是,楚乐却本能地低下头去。

她很专心,但无法容忍他逃避她的眼,于是,将脸庞徐徐探近。

这时,因为站立过久而近乎麻木的左膝盖也忍不住跪上了床沿。

楚乐看到一抹触目惊心的新鲜血迹,沾污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就像一朵被青春狂放的压抑激怒了的奇葩,他的心猛然拧成一股绳,一把推开了她。

小僮目不转睛地凝视楚乐,流露出委屈的迷思。

他不能再继续下去,绝对不能。

她默默地对他眨了眨眼。

那双只能在黑夜中幽亮的玛瑙,此刻,正渐渐地被凋零的雾水淹没,令人心碎。

4

小僮的梦游让楚乐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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