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断了三天的更新,后期会逐步补上的,感谢那些收藏本书的童靴们,最后还是那句老话:“求推荐。。。。。。求收藏。。。。。。”阿诺请你喝牛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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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之间,林沫沫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天然大冰箱里一样,丝丝缕缕的寒气争先恐后的钻入自己的毛孔,沁入骨髓,身体僵直的动换不得,甚至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她猜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是一个冰人一样,全身上下冻得青灰青灰的,如果有阳光照射话,会不会晶晶亮、闪瞎别人的双眼呢。哎,真是不想不到,本来她还以为自己要在这本书里活一辈子的,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形……不过这也算是一辈子了吧,只是这一辈子的时间太过精简了一些,自己好不容易逃脱了剧情君的操控,结果下一刻就被以这样的模式秒杀了,难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存在的价值就是苦笔的反衬女主,最后被女主的众男宠拍扁吗?难道自己长得这么像鼹鼠?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擅自使用金蝉脱壳之计,所以就被剧情君扫描认定为可以消失的路人甲?
林沫沫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糟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田地,更不清楚自己以后会面对什么样的境遇,甚至连能不能活着出去,她自己也充满了迷茫,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吧,不已意志为转移的存在……
就在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东想西想时,一个高挑,带着几分油嘴滑舌般讽刺的声音突兀的自她的脑海里响起:
“这就是继承了伊恩蒂索家族荣耀与使命的后人?怎么会是个奶毛还没退干净的丫头,啧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啊,真没想到,我不过就沉睡了一千八百年罢了,斯诺克特小子的后辈竟会败落到如此地步,哎呀呀,这要是让那个臭小子知道,我看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只怕此刻也会亦然龟裂吧,哈哈哈哈,一想到那小子破功的场景,老鸦我的心情就是说不出的好啊,只可惜,他终归是个人类,卑微而脆弱的可怜,那张该死风轻云淡的笑脸,真是这世界上最不华丽的东西。”
老鸦?……听着那个有些噪舍的声音,林沫沫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之前看到的那副不可一世乌鸦展翅图,忍不住猜测道:
“自称老鸦?……难道是那只乌鸦?”
仿佛是听到林沫沫心里的疑问一般,那个高挑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道:
“什么叫乌鸦,本大人可是伊恩蒂索家族的契约神兽,守护着伊恩蒂索家族一千八百多年,你这个无知小辈,怎敢对本大人如此不敬!”
自动过滤掉那些没有用的噪舍之音,林沫沫整理着自己所知的脉络,家族守护神兽?还是契约型的,那么,这岂不就是意味着自己无形中多出一个兽类强劲打手?好歹是个挂着“神兽”之名的存在,想必应该不会废柴到哪里去吧,如此说来,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异数而遭到剧情君的秒杀,而是自己无心中触发了隐藏剧情,只要能顺利通关便可获得神兽级打手一枚?喵了个咪的,吓死老娘我了,还好还好,只要不死,一切都有可能。想到这,林沫沫忍不住满心的欢喜起来,大有一种劫后重生的快感。就在这时,之前那个高挑的声音再次不屑般的开口道:
“我说,你遐想完了没有,你当本大人不存在呢?居然狂妄到想要本大人做你的打手!……那个打手是什么东西?……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该不会是在想让本大人屈尊去做你的手下吧,哼,无知小辈,本大人是不会做你的手下的,想本大人可是万年神兽啊,与其他三个老家伙并称四域神兽,是绝对的高贵不可亵渎的所在,你个奶毛没退干净的小娃娃还想让本大人做你的手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着,更是激动不已的蹦出几句乌鸦独有的那粗略嘶哑“嘎嘎嘎”之声般的鸟语。
“我真心的听不懂鸟语。”林沫沫汗颜的想着,随后冲着脑海里那个没完没了,犹如长舌妇一般的鸟类,冥想道:“打手啊?……打手它不是个东西,你放心吧,至于你说你不会做本小姐的手下,哎,看来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难得你也清楚你自己资质下乘,智商低下,怕将来会拖累我这个伊恩蒂索家族唯一继承人的后腿,从而愧对伊恩蒂索家族的列祖列宗,不过你放心好了,虽然你只是个禽兽,是个鸟类,是个连毛都没炼化的乌鸦精,不过本小姐目前正处于用人之际,是不会太过嫌弃你身份低下,只要好好给本小姐做事,将来自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也许是林沫沫说的太过突然,也许是乌鸦真的被林沫沫这突然崛起的王霸之气震得失了心神,竟是难得的安静了片刻,随后便如火山爆发般,气的鸟语人语一起上,道:
“嘎嘎嘎……真是个脸皮够后的丫头,竟敢如此对本大人讲话,真是气死本大人了,嘎嘎嘎……斯诺克特那个臭小子的后人果然和他一样,都是个毒舌的家伙,嘎嘎嘎……邪恶的基因遗传啊,本大人实在是很生气!很生气!嘎嘎嘎……后果会很严重的!”
下一秒,四周的寒气似乎更盛了一些,原本冻得毫无知觉的林沫沫觉得自己越发的冷了,恍惚间,甚至能够听见瞬间结冰的脆响。
“这是怎么回事?那倒是那只老鸦搞得鬼吗?”林沫沫抑郁地想着。
“嘎嘎嘎!怕了吧,看本大人怎么惩罚你的,居然敢对本大人如此的不敬。”
随着乌鸦话音的落去,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逐渐的降下几个度数来,林沫沫现在连咒骂它的心情也没有了,意识开始逐渐的发沉,迷糊起来。
“难道我就要变成冰冻美人了嘛?真是不甘心啊……”似乎是听到她内心中的怨念,一股暖洋洋的热流自她的左手食指上缓缓流了出来,瞬间溢满了全身,宛如掉入一个温泉之中一样,逐渐温暖着她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体。
随着时间流逝,林沫沫觉得自己的身体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微微抬了下手指,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暖暖的液体伴着腥味蹿进鼻尖,强忍着疼,又缓了缓,林沫沫便试着睁开了眼,待恢复了视力后,立马举起自己的左手来到面前,只见食指的指肚上已经被冰粘掉了一层皮肉,艳红的鲜血顺着手指流向小臂,无意中,浸泡了原本戴在手指上的那个家族指环。林沫沫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再次出血负伤的境遇默哀片刻,只听得一阵突兀的哀啼声自前方响起,顺势看去,那个如壁画上展开双翼一个姿势般的乌鸦正被无数道散发着盈盈红光,宛如有生命存在般的流光溢彩的线绳贯穿身体,交织着如血网一般的将它牢牢固定在半空之中,那一声凄惨无比的哀啼声自是从这个鸟类的嘴里传出,想必被贯穿后强行禁锢住,是一件不极为不舒服的事情吧,突然间,一个她无意间从德垦丁庄园的破旧书库里反倒的一本家族传记中似乎有读到那么一句话:
“当人与灵达成一定的协议后,喂食自己的鲜血作为契约的束缚,血脉将会化作由千千万万条红色的线细密地编织而成的天网,只有再得到新主人的认可,方能再次获得自由。以我之血为引,以尔之身为价,在此立下永恒的守护契约,除非得到被认可的主人的释放,否则将终身不得自由,听命于人,此之为:血脉之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