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44900000019

第19章 惊喜与痛悔(1)

妹妹井上小美不同意参加八路,井上小林有点意外。

井上小林进杏花家时,几近夜幕四合。杏花担心地站在大门口,翘起脚尖儿向富源方向眺望。

其实井上小林回来时没有这样晚,他本来想回杏花家,可一歪脚,不知不觉就拐上了东山。正值夕阳西下,桔红色的暖光照耀着松树,亮,温和,美妙。风儿轻抚,枝叶轻摇。鸟儿一群群扑噜噜地飞过来,逆光中,像抛撒过来的一把把黑沙粒。“沙粒”渐渐地大,或渐渐地小。只有它们飞至较近的侧面,又像抛扬的树叶或彩色纸屑,妙曼而神奇。杏花家的“三合院”房子,从山顶的一个树缝进入井上小林的视野,涂满阳光的屋顶,也都贴上了亮艳的“桔子皮”!阳光借助转折的房角,刀刃一样锋利,把背光处切成暗黑。这块色彩,再次拎起井上小林的担忧……

井上小美倔强、固执、脾气火爆的情形,仿佛就在眼前……

井上小美七岁时,跟教练学游泳。才第二次学,她就烦透了枯燥的蛙泳基础动作。看人家蝶泳好,非要学。小美兴奋得张开胳膊,在岸上一飞一飞,比划起蝶泳动作来。教练说她太小,还是先学蛙泳。小美一气之下,钻进水里不出来,要灌死自己……

小美的两个手腕有多处疤痕。那是她多次割腕留下的纪念。从小到大,妹妹井上小美都以自我为中心,稍有不快,她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年来中国,本来只计划自己来的,可小美突然兴奋了,非要来!

井上小林突然紧紧握拳,双臂提起来,一较力,胸大肌和二头肌三头肌充气一样鼓起来,膨胀,膨胀,一再前挺。八块腹肌却非常谦和,连连后退。脸腮上各有一块肌肉,山脉一样凸显出来……

井上小林突然疯跑起来,跑上山顶那块光洁的练功之地,呼地凌空跃起,鹰鹏展翅,那一瞬间,临近几棵高高的松树“脑壳”、肩膀,也居于他的身下。井上小林腾腾腾接连在空中飞踢亮翅后,一个倒挂金钟,吊在树上。井上小林双脚锁住树杈,猛然发力,双拳闪电般击打树杆,直震得树枝嘭嘭嘭响,针叶哗哗落下……

也不知打了多久,井上小林下来后,犹觉不过瘾,又打了几套拳,直打得挥汗如雨,才拎起衣服,下了山。

犹觉不过瘾,井上小林又在“皇上路”的第一个台阶倒立,双手一齐向上跳跃。上了“皇上亭”,又下来,再以手为脚,向上跳跃……

眼见天幕暗淡,井上小林才无精打采地下了山。

杏花正等在门口。见了井上小林后,一下扑上来,说小林,野哪去了,怎么才回来?井上小林看看没有外人,语气低沉地说,杏花,我妹妹没理我。

一句话,杏花也打蔫了。

杏花挽起井上小林,说,小林,跟女人不要硬叫劲儿。我奶奶过去常跟我说,要“四两拨千斤”。要我说,这话就是说给男人对付女人的。她哪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妹妹呀!一样的。一样?当然。怎么会一样呢?

关了大门,井上小林不再说话了。井上小林跟钟老井杏花杏树定好了,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哑巴的。现在,即使家里的几个成员,也要算作“外人”的。

杏花扯一下井上小林的衣袖,说小林,进屋再说吧。

走到门口,扑噜噜,屋檐上的麻雀惊飞了。

进西屋后,井上小林悄悄问杏花:杏树呢?

杏花刚要说话,却听到外屋传来脚步声。

井上小林立刻噤声,急忙抓起纸笔,装作要写字的样子。

砰地一声,杏枝推门而入。

门关得太急太快,杏枝左边的空袖管一飘,夹在门缝里。井上小林连忙过去,要去开门。杏枝轻轻举起右手挡了挡,井上小林只好停下。杏枝丢了左臂,就要过门的未婚妻黄了,心里对井上小林一直憋着一口气,又不便太发泄,就用类似的动作来“表达”。杏枝把门开个小缝儿,一晃肩膀,扯出了空袖管。

杏枝看看井上小林的纸和笔,再看看杏花,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拉门拉手。

有事吗二哥?杏花问。

哦,没事。杏枝开开门,出去了。

杏花连忙跟了出去。

在外屋厨房,杏枝见妹妹过来了,左右看了看,对杏花耳语一阵。杏花立刻花容失色,说真的吗?

我看哪,你还是注意点儿吧。杏枝说。

他要真的那样,我就彻底不理他!杏花说。

杏枝回头看看,见门关得紧紧的,说杏花,你不要不理他。依我看,你得慢慢来,别把他逼急了,捅点什么乱子。

他敢!杏花不服气地说。

杏枝说,小妹,你是知道的,孙三祥是个好猎手,他手下有不少人也不是善茬儿。孙三祥要是火了,不好办哪!上回猎人小屋的事……

杏花又来了野劲儿,说二哥,我就不信,他孙三祥还能把我吃了?

杏花的嗓门越来越大,杏花妈从东屋出来了,井上小林也从西屋出来了,厢房里干活的杏花爹,“砰”地扔了家什,栽愣耳朵听。

杏花妈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一把扯了杏枝,说你也没个哥哥样,跟你妹妹吵吵什么呀?杏枝气鼓鼓地说,我真的没有!

杏花妈也不听儿子解释,说别跟我掰扯啦,走,都麻溜地进屋吧。杏花妈一手扯了杏枝,一手扯了杏花,边向屋里让边说,我做了好吃的,走,赶紧走。进了厨房,杏花妈才松开手,说杏花,你去叫小林一块儿来。

杏花妈最怕家人吵架。家人一有生分的事,杏花妈就出场了。别看杏花妈一个大字不识,却能装扮好多种角色。有时是橡皮,能擦掉所有人的不快。有时是清水,一古脑洗去纠纷。更多的时候,却是和稀泥、搅混水儿。总之,要把大家团拢在一块儿,别散花。

进屋后,杏花妈推开窗子喊:老头子,快麻溜进来吃饭,晚了可没你份啦!

桌子上有两道菜,一大碗炒韭菜,一大碗炖豆角,旁边还有两个小咸菜碟。桌子中央,有个黄铜盆,铜盆上盖着木盖儿。大家知道,好吃的,一定在铜盆里呢。大家坐好了,杏花才掀开木盖,嗬!一股子浓浓的香味儿顿时飞飘出来!清香,鲜,甜润。菜的上面,有姜片、葱花和香菜末。土豆和松树伞蘑菇块里,沉浮着白嫩的肉。汤不多。但,汤里漂浮着晶莹的油珠。什么肉呢?肉块上没有皮,看不出来的。这年头,饱饭都吃不上,能吃上这样好的一顿肉,简直是奇迹了!

杏花妈拿过勺子,在盆中搅了几下,让肉跟蘑菇、土豆均匀起来,说,吃吧吃吧,大家伸筷呀!

见大家动作太慢,杏花妈就挑起肉块,挨个人给夹,放到饭碗里。杏花妈还让大家喝汤。说这汤味道特别,有鸡肉味儿有鸭肉味儿也有点兔肉味儿,可它又不是鸡不是鸭也不是兔,弄得大家莫名其妙。但大家都纷纷说好吃,很好吃。汤喝得也猛,咕噜咕噜咕噜,吞咽之声此起彼伏。只有井上小林动作慢些。杏花伸长胳膊,向勺子里挑了好几块肉,一下倒进井上小林的饭碗里。

杏花看都不看别人:老爹老妈,你们可别挑礼呀,井小林面矮,我不这样他就吃不好呀。

杏树看了一眼杏花,杏花咯咯咯一笑,我大哥跟我最好,那还有啥说呢?

杏花妈说我们借三祥老光啦,要不是他,咱家上哪吃这么多肉啊?杏花妈用手指当当当敲敲铜盆,说别说这么好的刺猬猬肉呀,就是耗子肉,咱也吃不着啊!

井上小林听了这话,把刚夹起来的肉放下,把碗里的肉夹出来,放进杏花碗里。井上小林闷头吃饭,吃炒韭菜,吃炖土豆,吃咸菜,决不再夹一口刺猬猬肉。

连杏花爹都觉得过火了,一再让井上小林吃肉。井上小林只是客气地点头,却不动筷。杏花“啪”地摔了筷子:什么破肉,一股子土腥味儿!

杏花最烦孙三祥来这套,小恩小惠。妈妈爱小,他就一心琢磨怎样讨好。妈妈总这样夸他:看人家孙三祥,回回来不空手。吃的不说了,狍子肉、鹿肉、蚕啊蛹啊,多去了。一个大老爷们儿,为了讨好准丈母娘,还在意些针头线脑什么的——哪怕他家有片大补丁不错,也拿给杏花妈。这些事情,让杏花很反感。如果说,三祥要“曲线救国”,想靠这些跟杏花近些,效果却恰恰相反,越追,离杏花越了。

杏花盛了一大碗土豆递给井上小林,说小林土豆淀粉多,壮力,多吃点。井上小林心里不痛快,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放下筷子,看看杏花。那意思是说,杏花,我吃饱了。

杏花扫一眼妈妈,说井小林,不是吃饱了,是气饱了吧?

杏花爹白一眼老伴,叹口气。

杏枝瞅瞅这个,再看看那个,没说话。

井上小林温和地笑了笑。

杏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起井上小林:走,咱们练功去!

杏花生气了,砰地推开门,独自出去了。

井上小林饭前刚练过功,还倒立爬了好几趟台阶,不想再练了。可杏花这样一说,就可逃离尷尬。井上小林站起来,向杏花爹妈鞠个躬,又向杏树鞠个躬,出去了。

杏花早就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故意大了嗓门喊:井小林,你还有完没完?

天黑了。山啊树啊,只有个外部轮廓。房子也是——如果不是有灯光从它腹部钻出来,情人眼一样顾盼生辉,也许会比树和山还要模糊吧?

井上小林一出来,杏花就说,小林,我知道你刚才练功了。那……我们就上小树林儿坐会儿吧。

刚一出门,就听到远处传来摩托车马达的声音。日本兵在不定期的巡逻。井上小林急忙跑厕所去,把手枪拿了出来。

杏花害怕了,说小林,你这是……

井上小林小声说,别怕。我不会轻易动手的。

井上小林拉起杏花,他们一起蹲在墙后头。因为道路坑坑包包,灯光快刀一样,把夜空切得支离破碎。路时高时低,忽左忽右,“快刀”就像莽撞的凶手,这里捅一下,那里捅一下。拐个弯儿,灯光突然切过来,切在杏花家的墙上,随后,一辆三轮摩托车飞驰而来。渐渐近了,两个日本兵全副武装,闪闪发亮的头盔,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威严。

汪汪汪!几只狗狠命地叫着。只叫几声,就没了声息。杏花他们清楚,这是让主人给拉回去了。日本兵见了狗可乐坏了,那是他们的美餐。

摩托车行至杏花家不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

杏花大气都不敢出,心口怦怦怦跳。

井上小林的大手紧紧握着杏花,悄声说,不要怕。

两个日本兵下来后,换换位置,斗里的上来开车,开车的坐进斗里,车子一吼,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摩托车渐渐远去,井上小林和杏花目送它消失在红旗沟方向,这才站起来,上了东山。

他们来到山岗梁后头的练武场。

井上小林脱了外衣,在场地上做了几个准备动作,向杏花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太黑了,杏花没有看见。井上小林只好走过去,拉杏花的手。杏花这才反应过来,说小林,没人的地方,你就别装哑巴啦!

井上小林下意识地四外看看说,杏花,还是小心些吧。

杏花开口了,说小林,我跟你说个事。

说吧。井上小林说。

杏花歪着脸看井上小林,又不说了。

井上小林催促她,说说吧,说吧。我听呢。

杏花说了后,轮到井上小林不吱声了。井上小林怎么也想不到,杏花说她要跟他结婚。婚礼近几天就办。杏花说她想好了,早办早利索。要不,孙三祥总惦记着她。最重要的是,结了婚,邻居或附近的人也就不说三道四了。

井上小林当然高兴。可也有不少麻烦。井上小林说了自己是日本人,万一暴露身份了,随时都可能“出事”。归根结底,他怕耽误了杏花。杏花态度特别坚决,说这辈子要是嫁人,就嫁井上小林。要不是井上小林在大架子山救了她,她早就没命了!

井上小林非常喜欢杏花。可现在,他真的怕连累她。

井上小林一只手扶在树杆上,浮想联翩……

杏花从后边贴上来,双手环紧井上小林,一点点收紧。杏花大而柔软的****,一下靠紧井上小林的后背,柔,热,跳动。井上小林的身体一抖,先是后背升腾了一片热,而后整个身体都被点燃了,炽热起来!井上小林浑身哆嗦,呼呼喘。杏花也浑身哆嗦,呼呼喘。两个喘息像两只手,一下把两股火苗抓在一起,两个青春的身体呼啦一下合成一处——井上小林突然转过身来,低唇探索,杏花花蕾一样的唇立刻抬高,抬高……

山要坍塌。坝要决堤。地壳要断裂。岩浆要爆崩。

当两个人急迫地扒着对方的上衣,铺在地上,摸索着脱下衣时,突然一阵急迫的摩托车声,惊醒了他们——两个年轻人迅速穿了衣服,向山岗梁跑。

摩托车速度很快。听马达嘶鸣得吃力的声音,就知道事情急迫。摩托车渐渐近了。他们站在山顶树林里向下看,灯光柱子显现在树枝空隙——一辆,两辆,三辆……,他们数了数,共有十一辆摩托车鱼贯而过……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要不,日本兵怎么连夜出洞这么多摩托车?

这些摩托车都向红旗沟、泉河方向疾驰。

井上小林清楚,摩托车可能向两个方向开:左拐上泉河。泉河上边是拉拉屯、靠山屯。如果过了岭,就是吉林的石驿了。如果直走,就是顺兴屯,过了岭,就是忠岭屯。

井上小林担心起来,他们是不是去抓地下八路呢?

井上小林和杏花下山后,刚在家门口,却见一个黑影晃动了下,一矮,没了。井上小林连忙把杏花挡在身后,提了枪,悄悄摸过去。井上小林判断,这个可疑的黑影一定蹲在墙角那边。井上小林怕吃亏,脱了衣服,枪口悄悄伸过去,伸过去。这时,墙角那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小林吗?

井上小林听出是杏树的声音,这才走了出来。

杏树告诉井上小林,狼头山出事了。狼头山陡峭、突兀,貌似高高昂起头颅的狼,半卧状雄视周遭。它的正脸对着安民、永淳,如果拿上望远镜,安民以远的对面屯、培英屯、小杨屯,一直到乌龙岭,都可尽收眼底。向西,育才屯、榆树屯、小城子屯,也都在视野这内。以至于东北方向的怡河、宝丰、增福,也在视线控制之内。

狼头山的身下是条公路。公路西边,是田兴屯。东边隔河与富源屯遥遥相望。站在这个山头上,视野开阔,可呈“扇面状”环顾三个方向。在狼头山上布下暗哨,可谓是聪明之举。可是,暗哨才布下三天,四个日本兵就被人活活打死。据富源中队的日本少佐尸检后透露,打死日本哨兵的人绝对是武林高手,徒手结果了四个日本兵……

井上小林突然明白过来:头一个开过去的摩托车,难道是两个八路?

杏树也纳闷起来,除了井上小林,谁还有这么高超的武功?

正式参加了八路军,井上小林特别兴奋,除了练武外,就盼着打仗。

井上小林千万次地想,如果在战场上,他一定发挥他的长处,多消灭些顽固派日本兵。这样可表达他对中国八路的真心。

井上小林被安排在陈铁拳的排里。这下好了,两人不时就切磋一下武艺。井上小林这才知道,怪不得陈铁拳的武功那样好,原来,他从小是在少林寺长大的。跟叔叔学了多年少林武功。后来回山西,又上了武当山。当年跟陈铁拳一块练武的还有十几个孩子,现在这些孩子,大多成了武当山里的高师了。陈铁拳本来也不想下武当山的,可是,他的爷爷奶奶和父亲,都让日本人给杀了。怀揣仇恨,他参加了八路军。

井上小林听了,深深向陈铁拳鞠个躬,一再说对不起。

弄得陈铁拳莫名其妙,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井上小林难过地说,唉,我……我也是日本人哪!

陈铁拳摇了摇头,说井上小林,你不要这样想。其实,哪个国家都有好人和坏人。而你,是属于好人的。你现在跟侵略者不同了,你是站在正义的一边。虽然我们也要打仗,可是,你现在是八路军,是正义的战争。其实,来中国充当法西斯炮灰的日本青年,不少人都跟你一样,不明真相,是受害者,受蒙蔽者。对这些人,只要跟你一样知错就改,反戈一击,我们八路军不仅既往不咎,还要看作是自己的同志,甚至是好朋友。

井上小林咔地一个立正,说,排长,我明白了!

井上小林毕恭毕敬地站了一会儿,说,排长,我请求派我上前线,我刚刚参加八路,我一定要奋勇作战,争取立战功!

陈铁拳有些为难了。

同类推荐
  • 心理医生在吗

    心理医生在吗

    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国女人,操着蹩脚英语,向一名美国心理医生娓娓倾诉自己的过往。她对父亲的朋友“贺叔叔”长达三十九年的爱恋、父亲与贺叔叔在大饥荒和文革前后的恩怨情仇、自己远渡美国后与教授间的情爱纠葛……最终,治疗无果而终,女人继续远走他乡。本书(原名《人寰》)是严歌苓的代表作,曾在20世纪90年代末获得华语地区令人瞩目的台湾时报百万大奖,成为继朱天文之后女性作家获此殊荣的第二人,轰动一时,使作者在十多年前,一跃成为华语地区备受关注的女作家。本书结构在当时看来是大胆的,其题材在今天看来仍旧是时髦的。这就是经典文艺作品的共性--永不过时。
  • 云钟雁三闹太平庄全传

    云钟雁三闹太平庄全传

    书中叙述的是一个忠奸斗争、善恶有报的传统故事。言明天启年间,太师云定、刑部侍郎钟、兵部副堂都统雁翎三家,备受国舅太平侯刁发迫害,经历许多悲欢离合和艰难曲折,最终三家富贵团圆,刁发恶贯满盈而被处斩。
  • 坚持

    坚持

    一个偶然的机会,霍莉与摇滚人特雷弗在酒吧一见钟情,从此跟着特雷弗到世界各地巡演,她将亲历摇滚音乐人什么样的生活?霍莉对特雷弗隐藏了自己的心理隐疾,她将如何与特雷弗朝夕厮守才能不露原形?眼看幸福指日可待,一场潜伏已久的变故,伴随着挥之不去的梦魇,让一切化为泡影。霍莉能否打破命运的魔咒重拾幸福?还是像母亲当年一样踏上不归路?
  • 五百万买回幸福生活

    五百万买回幸福生活

    本书中的大部分作品都是作者(李建)从生活感悟中得来的,其中《穷人难做》、《哑巴保安》被江西卫视改编拍摄成电视短剧。本书旨在弘扬真善美,鞭达假恶丑,帮助人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为读者点燃一盏心灵之灯,顺应时代,创造和谐社会。
  • 追寻

    追寻

    莉莲是一个年仅22岁的女性,在一场疯狂的屠杀中失去了父母、丈夫,心爱的女儿苏菲也在那次事件中失踪。寻找女儿未果,她听从姨母的建议只身来到纽约。凭借自身的努力和聪明才智,得到了一份剧院裁缝的工作,在那里,她成为了剧院老板布尔斯坦父子的情人。一切貌似都开始步入正轨,但内心隐隐的痛却如影随形,提醒那些滴血的伤口还未痊愈。一条“苏菲还活着”的信息将莉莲的刚刚平复的心再次触动,为了寻找失散的女儿,莉莲开始了一段追寻爱的旅程,
热门推荐
  • 梦里守望梦里花

    梦里守望梦里花

    东街尽头,我们在一扇绿漆门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上了年纪的庄户,绿漆大门因为常年的雨打风吹日晒,腐化的木质已经掉了许多,剩下的左一块右一块的层层拥在门神旁边,门户周围亦堆了许多的破砖烂瓦,看情形应是刮风时从房顶刮下来的。她用右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人答应,她复又轻敲了几下,这时听到里面有人应着了,那人道“门没上,进来吧”
  • 走向坏蛋

    走向坏蛋

    一个人人看过后都热血沸腾的故事,一个普通人的成长历程。
  • 宇宙之芯

    宇宙之芯

    宇宙中的秘密,人类的枷锁,神魔之间的斗争,万物的起源,无穷的秘密,该如何去探索
  • 邪气夜神

    邪气夜神

    世界的针对,谎言与欺骗,交错的命运,黑暗与光明,重要的使命,以及最后的结束!暗界之主,明界之主,改变世界的力量,从此展开!如果这个世界抛弃了你,我宁可毁灭了世界!!!
  • 凡本是仙

    凡本是仙

    六道,万界,轮回几世几生!爱恨,情仇,纠缠何去何从!凡尘,大道,何惧诛天弑地!这是坎坷的命运,这是宿命的轮回,这是纠缠的爱恨,这是一介寒士化腐朽为神奇的永世永生!穿万界,观六道,品轮回,尽在《凡本是仙》!
  • 九蛟应龙诀

    九蛟应龙诀

    少年姜天逆,觉醒上古传承之血,得残篇上古武诀《九蛟应龙诀》,巧夺天地本源,领悟上古战技,突破武道桎梏,融合九蛟血脉,龙魂不灭,踏破九天,笑傲六界,界王之王,万世主宰……
  • 太上归剑录

    太上归剑录

    苍穹之下,万丈红尘,妖魔鬼怪亦沉浸在茫茫苦海之中。仙神之下,皆是蝼蚁,蝼蚁沉浸在红尘苦海中不能自拔。道要羽化,一人飞升,身上挂着鸡犬。佛要化船,接纳众生,游荡在苦海上。魔要秘形,藏在心间,求得无上自由。妖要愚昧,快活一生,等得寿命长生。……我以前是人,现在是妖,我的路又在何方……(本书慢热,第二卷才算入得正途,打算写成古龙似的仙侠,第一本书,写到故事完结吧!)
  • 桂林风土记

    桂林风土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梨国兴衰录

    梨国兴衰录

    梨国之所以四季如春,就是因为梨国居住了这样的一个生命精魂,但是这个精魂无时不刻不在吸收我们自己的魂魄,所以离族承受这个精魂的女人总是等不了白头就会离开人世,但是离曳,你要记住这是我们的命,我们生来就是要守护梨国的土地的,就像雪花一样,不管怎么飘,最后还是要化作一滴水落入土里。
  • 冷色青春

    冷色青春

    一部幽默诙谐的校园爱情故事,美轮美奂中有着淡淡的伤感,纯洁的爱恋,夸张的语言,令人啼笑皆非的情节,那都是我们所拥有的似曾相识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