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在了大地上,大地开始了一天的热身运动。
一座山的脚下有个茅草屋,草屋边有花,有草,有鸟儿在歌唱,有鱼儿在水中嬉戏。
茅草屋边有个石台,石台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袒胸露乳,披散着头发,来的甚是野蛮。然而,在这样粗野的男人身边却坐着一位女子。这女子一颦一笑都让鸟儿也跟着歌唱,花儿也跟着芬芳起来。
这女子手中拿着一颗棋子,白色的棋子在这女子手中黯然失去了颜色,显得是那么的苍白。这女子在棋盘的一角上放了个子,笑看着那男子。
女子一抬头,却发现那男子痴痴地看着自己。这女子也不害羞,像是已经习惯了似得道:“你再看我就不和你下了。”
那男子却是很理直气壮的道:“你不看我你就这的我看你啦,真是的,我刚要下的,被你这一问竟忘记了。”
那女子嘟囔着嘴不说话了。
那男子看着已经要输的棋却是道:“婉妹,我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这男子三下两下把黑白子分好。
那女子可就不干了,生气道:“看就看嘛,你怎么把你要输的棋给打乱了,你耍赖,下次不和你下来。”
那男子却是无理中略学着那女子的腔调道:“别,输就输嘛,你再这么说,我可就不给你看了。”
那女子却是一脸的不屑道:“不给看拉倒。”说着,这女子便要起身离开。
那男子却是慌忙起来,笑嘻嘻的道:“婉妹要看,我怎么不能给你看呢,巴结还来不及呢。”
说着,那男子摆上一盘棋来道:“婉妹,你棋术高,你来看看这棋倒是如何。”
那女子一看到这盘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突然,这女子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模样。
那男子一慌,连忙到这女子跟前,却是不知所措。忙问道:“婉妹,你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又像是刚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是的道:“没事。”
那男子却是柔声道:“你可把我吓坏了,刚才怎么了。”
那女子却是一脸的迷茫,道:“这盘棋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只是不记得在哪看过。”
那女子却是看向远处,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道:“这盘棋我看是两个伯仲之间的人在下棋,完全有可能另一方能够获胜。但是,也可能谁都不能够获胜。”
这男子一脸不解,心道:“为什么每一个不同的人看到这盘棋都是有不同的解法呢,婉妹看到的这盘棋却是更加的不同,自己完全不理解。”
那男子却是不解地问道:“你不看就说,敷衍我。”
那女子看了一下石台,却是道:“这盘棋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看的。但你摆的这盘棋却并不是全的,我看的好像也并不是完整的,”
对于别人不愿说的,如若换做子玄东的话,他一定不会问,也不会强求。然而,换做子辰的话,却是刨根问底,隐晦的很深之后旁敲侧击的问你。
这男子正是从山上掉下来的子辰。
时隔数日,子辰的身上隐约可见山痕累累,但也都好的七七八八了。
子辰问道:“上次在山下,就是我掉下的那个山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掉在那的?我听田老先生说不是他算的,倒是你叫他带你去的。”
婉妹却是一脸的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不是爷爷他算的,那就是我算的。嗯,应该是的。”
记得上一次子辰问的时候也是得到这样的答案,这次却变化了一点,成了她自己算的了。
子辰有点想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天上的冲动,想到这,子辰感觉到了一**火后的快感。
婉妹却是感觉到了不祥的感觉,拔腿就跑。
子辰这次还是被撂在了这,上次是因为受伤没有抓到她,但这次子辰可是用上了全身力气。终于,子辰算是抱住了她。
被拥在怀里面的婉妹欲要挣扎开来,却是挣不开子辰强有力的臂膀。
一阵阵体香传入子辰的脑中,子辰闭上眼睛,像是享受一般。子辰恶笑道:“看你还往哪里跑。”
婉妹却是看向子辰身后,道:“爷爷,他欺负人。”
子辰也是一惊,虽然他不怕别人看到,但是被看到自己欺负一个女孩子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子辰一松手,婉妹却是一路烟的功夫消失在子辰的眼前,身后却是空无一物。
中午的太阳挂上了天空,子辰坐在太阳下享受一天中最热的阳光灼烧。
子辰的前面走来了一个老人,那老人一副道骨仙风,手中一杆棋子上写着“上通天地,下晓前世今生。”大旗,另一只手提着饭盒子。
每每看到有人挂着相同类似的旗子,子辰总会一脸的不屑,知其装蒙拐骗的骗子。但是,看到这位老人他却生生的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
在自己掉下山谷的时候,这位老人就是就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在这个山脚下住了约莫个把月了,知道这位老人很少出山谷。即使是出去,也是不会出去太远。就在自己掉下山谷之前,村中的人说这位老人出去了。从此处到自己坠下山谷的路程大约三日路程,问了一下当地的居民这老人是何时出去的,说是也在大约三日前出发。这让子辰不能不对老人这把旗子上所说的有所信服。
子辰见老人走来,便向前一辑道:“田伯,您来啦。”
那老人却也没有那么许多架子道:“嗯,婉儿呢?”
子辰道:“应该去做饭了吧。”
田伯却是一惊,问道:“这孩子会做饭了,什么时候会的?”
婉妹却是已经到了田伯的身后,子辰在看到婉妹出现,便大声的道:“差不多刚才吧。”
婉妹一蒙住田伯的眼睛粗声道:“猜猜我是谁?”
子辰看这婉妹甚是顽皮,然而谈笑间却时时让子辰看的痴呆着迷。
田伯拿出手中的饭盒道:“就说你不会做饭,来,看我买的几样菜和不和你的胃口。”
这几句话说的甚是恭敬,这让子辰一惊。子辰摇头纳闷,想不通却也是不想了。通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子辰已经见怪不怪了。
吃完饭,子辰很是自觉的把碗筷刷了起来。每次刷的时候,子辰都有感到不解。记得在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的时候,碗筷都是田伯刷的。等自己好的时候,子辰也不好意思,就强烈要求自己刷。婉妹却是一直在旁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完全没有姑娘的贤惠。
子辰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道:“婉妹,你一个大姑娘连碗都不会刷,你以后怎么嫁人啊。”
田伯却是附和着道:“是啊,婉儿你跟你生哥学学。”
子辰听在耳边却感觉格外的不习惯,怎么看也不想是一个爷爷和自己孙女说话,这爷孙俩之间甚是微妙。
婉妹义正言辞道:“生哥会刷不就行了吗。”
此话一处,子辰平常的厚脸皮却没有用场了,脸上马上一阵绯红。
田伯却也又附和道:“对,对,你生哥会就行了。”
子辰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的来历,便胡乱说了自己的姓名。子这个姓倒是很常见的,也并不是什么大姓。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子辰便对田伯谎称自己是寻师拜艺的孤独游人,姓贾名生辰。当子辰自己编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也是不禁感到可笑,贾生辰,贾生辰不就是假的吗。
子辰却也马上习惯过来,平常都是自己调侃别人的,现在轮到别人调侃自己多少有点不适应。
子辰道:“田伯这可是你说的,我把婉妹带走你可别想她啊。”
田伯却是看了看婉儿道:“只要这小丫头同意,我就同意。”
婉妹却是被撂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把自己让来让去的,便一脸的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带我走啊,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子辰彻底被她的无知打败了,便道:“没什么,我开玩笑。”
婉妹却是嘟囔着嘴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罚你再说一个。”
子辰无奈道:“好,那我就这次让你笑个够。”
说着,子辰便点向婉妹的笑穴。
婉妹左躲右闪,子辰跟在身后追逐。
田伯看着两个人玩的甚是开心,自己却也开心起来。
看着两人追出甚远,便又伤心起来,摇头自语道:“能有这两个孩子陪伴,真是幸福啊。只可惜,月会缺,人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