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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最好的时光遇见你,算不算是因祸得福(2)

“好啊!你还敢狡辩!”化学老师激动得唾沫横飞,可怜了坐在前排的同学,“我给你一个机会道歉!不然别怪我到时候上报学校!毕业!你连梦都别做!”

大家都傻眼了,搞不懂老师为什么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更重要的是,在座的人都可以作证,张弋并没有辱骂老师。于是,大家接二连三地响应,一脸虔诚地帮张弋解释,但是,人偏激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老师认定了这个教室里的人都是张弋的同伙,痛斥道:“谁再给我说话!我把你们的名字一个一个报上去!真是过分啊!都快十八岁的成年人了,怎么一点正义感都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道德正在沦陷!中国需要拯救!”他的一声疾呼,把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怔住了,顿时间,整个教室里鸦雀无声。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却都吃了黄连,有苦叫不得。

老师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张弋身上,把刚刚对他说过的话中的重点,又重复了一次:“你道歉吗?”

大家的视线都凝聚在张弋的嘴巴上,白薇安急切地做着口形:“道歉啊!”

覃天浩也觉得这事情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用脚轻轻地蹭了一下张弋的裤腿,小心地说道:“满足一下他的心理吧!”

张弋不屑,瞥了一眼站在讲台上两鬓发白,满脸皱纹的化学老师,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拽拽地说道:“凭什么我要跟你道歉?男人就要敢做敢当,如果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无故承担你妄加在我身上的罪行呢?”

“好啊!张弋!你有种!滚!从我的课堂上滚出去!”老师气得牙齿发抖,咬牙切齿地死瞪着张弋不屑一顾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不是球,不会滚,但我会走出去。”话音刚落,张弋就潇洒地走出了教室。

张弋的举动简直就是挑战老师的承受极限,老师也顾不上为人师表,激动地指着张弋离去的方向,吼道:“有我在这个班上课的一天,你就别想出现在我的课堂上!”

这个事情的结果呢,据说,被张弋气得鼻孔冒烟的化学老师,那天下课后,回到办公室就犯病了。张弋的“光荣”事迹,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高三级办公室,但凡教他们班的任课老师都对张弋拉起了一条警戒线,将此人视为与当年制造“911”的本·****齐名的危险人物。那些老师纵然知道张弋他们家的背景,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从此以后,张弋打盹不再会被一双双雪亮的眼睛盯得头皮发麻,不得不振作起来;与人在课堂上侃大山,与他闲聊的那位总是中弹,被老师批评,叫起来回答问题,而他总是幸免的那个;捉弄周围的女生,受到美少年的青睐,禁不起诱惑的女生一脸娇羞,两人眉来眼去,感情还没得以发展,第二天那个女生就会被掉到其他座位……总之,全世界似乎都在某一刻开始,绕开了张弋,张弋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堵墙,一个障碍物,避开他,整个世界都平安无事。遇上他,就好比泰坦尼克号撞上了冰山,第三次世界大战立即被引爆,甚至是玛雅人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预言提前到来……

一开始他还试图纠正那些老师的偏见,上课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黑板,还破天荒地主动举手回答问题。然而,这个时候他又好像成了透明物,老师对他的表现视若无睹,视线跳过他,直接落在其他人身上。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张弋变了,又或者说,做回了曾经的自己,那个遥远到大家已经渐渐淡忘了的张弋。他放纵地在课堂上睡觉、吃零食、听歌,扭着蛇一样灵活的身体,跳着自己新编的舞蹈从肃静的课堂测试中挣脱,离开教室,爱去哪里都行,他还自行用一根细钢丝就把钥匙已被回收的乐队训练室的大门打开了……他的行为大胆又帅气,女生们为他尖叫疯狂,男生们赞他是男人有骨气,他依然是校园的大红人,却也成了老师眼里的不良少年。

其他班的老师教育自己班里的学生,绝不要成为第二个张弋。这句话从高三到高中部其他年级,最后还成了初中部老师的班会开场白。

上了初三的秋苏正处在初中三年的黑色地带,除了与中考有关的学科,像体育美术音乐这些无关痛痒的课程,全都被取消了。

如果每天比别人多努力一小时,一年下来,你就比其他人多了三百六十五小时。班主任把这句话作为激励,常挂在嘴边。可是,她却不惜从这珍贵的时间里挤出二十分钟来开班会。秋苏就是在那个班会课上,得知张弋成为全校反面教材的最佳典范的。

不知道为什么,秋苏对张弋在课堂上的怠懈松散一点也不吃惊,在她心里,他似乎原本就属于这一类人,到底是什么令她这么肯定呢?她也说不出来,只能认定这是一种女性特有的直觉。

不过,细细观察覃天浩和张弋现在的友情状况,张弋的变化,也不是毫无征兆的。她还记得是哪天,张弋脱离了他们三剑客的队列。

那是这个城市迎接第一场雪的冬日,秋苏一觉醒来,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她换下了棉袄,穿上了蓬松的羽绒服,戴着御寒手套,和覃天浩并肩走出了公寓楼。他们已经习惯了穿过几栋林立的公寓楼,走到张弋家楼下,喊他上学。

即便是曾经对等待毫无好感的秋苏,也已经适应了他们三人之间相处的模式——她、覃天浩和张弋,哪怕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扮演听众的角色,哪怕连她自己也察觉出来,自从那次乐队演出后,张弋就没有再主动与她搭腔过,甚至总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她。可是,秋苏却没有礼尚往来地用敌意的目光回应他。

换句话说,从一开始更喜欢与覃天浩独处,到不得不接受张弋的出现,现在她已经完全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总以为他们三人要这样走到明年,等到那时候,他们高三毕业了,就只剩她自己一人了。却没想到张弋没有坚持到最后,半路就退出了。

那天,秋苏习惯性地在临近张弋家所在的那栋公寓楼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

通常覃天浩会快两步走上前去按楼下的楼宇呼叫器,她慢慢地走过去,然后,抬头,迎上覃天浩带笑的目光,每天总有几分钟的时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有时候秋苏在梦里都能复习他们静立在二十余层的楼宇之下,玉白色大理石镶嵌的墙体是他们的背景色,画面美得不像话。

被母亲统治了十几年的大脑,那些曾经像咒语一样刻在脑袋里的教条,随着她尸骨的腐烂,已经渐渐地沉到秋苏的心里,时间让人释怀,灰色的过去,只要不去想就不会扰乱她春一般的心境。

她深吸一口气,覃天浩的每一个表情都叫她心醉。

是喜欢吗?还是爱?从前没有看过言情小说的她,挣扎了好久才翻开了新朋友塞进她书包的小说。书里的每一个小故事都让她心动不已,每一个爱的细节都能使她面红耳赤,那些从男女主角口中说出的“我爱你”,如同一双打开心门的手,每一句都让她心跳加速,怂恿她冲到覃天浩面前,大胆地表露心计。

可是,她记得她的新朋友羡慕地对她说,你和你哥哥的感情一定很好吧。被人纠正的关系,使她又一次退却了。所以,每天最初的两人行,到短暂靠站后的三人行,张弋懒洋洋的出场,是她最佳的清醒剂。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天终止了。

覃天浩的脚步没有停,他从张弋家所在的公寓楼前穿过,甚至连眼睛的余光都没有往大门的方向瞄一眼,至少在秋苏看来是这样的。她起初以为自己记错了大门上写的楼号,紧跟着覃天浩继续往前走,又走过一栋,她愣了一下,喊住他:“哥!今天不叫张弋吗?”

他在前面,稍微顿了顿脚步,沉沉地应道:“嗯。”

从出门到现在,覃天浩的脸色一直不好看,蹙着眉,一筹莫展的神态,秋苏一开始以为他只是郁闷这下雪的大冷天还要早起,现在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匆匆跟上他的步伐,一蹦一跳地抖落了附在她身上的雪花。

“为什么?”她开口追问。

“没为什么,苏苏,你别管,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覃天浩冷冷地说,“总之,以后他不会和我们一起走了,懂吗?”

秋苏不懂,她只知道覃天浩和张弋的友情曾是她交友的教科书,是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义气,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友情都具有目的性,心与心的交流是友情的真谛——

如果他生病了,就将那颗普度众生的慈悲的心放在他身边,时刻关心着他的健康。

如果他堕落了,就抱着拯救世界末日的决心带他远离黑暗,重回光明。

一个小女生的天真想法让覃天浩觉得可笑,他不是没有拯救过张弋,当他的举动初现异常的时候,他就找他谈过,结果三天捕鱼两天晒网,他才变乖几天,就又开始逃课。昨天他和他彻底闹翻了,他一气之下在张弋引以为傲的让女生非爱不可的脸蛋儿上加了一双熊猫眼和几道血痕。

张弋放言要与他绝交,覃天浩也不让步,大步流星地滚出了张弋的世界。

“以前,我们在松柏坛这里抽过烟、打过架,就差没有强抢过美女。”覃天浩沧桑一笑,嘴角松垮垮的,秋苏侧目凝视着他的脸,忽然觉得心疼。

“哥……”她轻轻地唤他,而他却依然沉浸在回忆里,许久,他仰起脸,面朝着教学楼延伸的方向,艺术楼就在那一侧。

秋苏走到他身后,如果她能够勇敢一点,就会不顾一切地抱住他,表白一次,是被接受,还是被拒绝,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关键是让他知道,她还依然深深地迷恋着他。

他说:“你知道张弋那小子为什么当时咬牙切齿地放狠话要跟我绝交吗?”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仅仅是因为他脸上那道被我刮伤的疤,还因为你。我不想让他靠近你,更不想让他动你一根汗毛……”他隐去了一部分更接近真实的真话,只说了一半。

秋苏伸出的手却僵在了半空。

旧时光藏着无数秘密,一旦暴露便叫人无所适从。

她还记得自己为了覃天浩和张弋闹僵的事情,出面找过张弋。她推开训练室的门,里面乌烟瘴气的,掉在地上的烟灰,被踩灭的烟头,吃了一半剩在那儿的泡面,牛肉味、泡菜味,还有酸酸的雪菜味。她不知道张弋在这个臭熏熏的室内,怎么待得下去。他抱着吉他,嘴里咬着铅笔,盘坐在地上,整个人陷在阴影里。他的校服裤已经脏得从原本的深蓝色,彻底变成了墨色。

看到门开了,他抬了一下头,阴影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大概他怎么都想不到会是秋苏,所以,眼中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他又埋下头,拨动琴弦,重复着一个调调,又迅速抽下用嘴横叼着的铅笔,俯首在地上的五线本上画下了几个音符。

秋苏不动声色地走出去,他以为她走了,谁知不一会儿她却拉回了摆在走廊上的巨型垃圾桶,另一只手还拎着水桶,他惊愕地看着她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她将地上凌乱堆放的泡面,喝空了的饮料罐,吃完了的零食包装袋,被抽空的烟盒……统统扔进了垃圾桶,接着,拿起扫把清理地上剩余的碎纸片与烟尘。

扫到张弋面前的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张弋,先是拿起自己的东西,配合地站了起来,之后却踩住了秋苏手中的扫把头,他的力气很大,她用力抽也是无用功。

秋苏之前一直低着头,视线低于他的膝盖部位。张弋突然来了这么一招,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他眉角一道深红的疤,她有些吃惊,这明显是新伤,似乎没有精心包扎过,伤疤发炎得叫人触目惊心。她努力将注意力从他脸上的那道疤上移开,对上了他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玩世不恭的眼神。

这是一段无趣的默戏。如果有不认识他们的人从门口经过,看到这无声的拉扯,或许会认为他们俩是聋哑人。

然而,实际上,这只是他们相处的方式罢了。死盯着对方的眼睛,眼中有闷闷的怒火,却都没有靠言语来宣泄,他们都抱着戏谑的心理想看看谁是那个最先沉不住气的人。

结果,她输了。

“张弋,你够了!”秋苏动怒了,五指一松,扫把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怒视他,他却笑了,一脸痞相地晃着脑袋:“怎么?生气了吗?那耗子派你来之前,难道没有提前告诉你需要注意点什么吗?”

“这和我哥无关。”她冷冷地说。简而言之,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这倒是张弋没有料到的,不过他搞不懂为什么秋苏要来找他,这似乎毫无理由。自从那次演出服人人有份,只有他张弋被排除在外之后,他便耿耿于怀,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小气鬼,没有博大的胸襟去容忍自己被忽略后的失落感。

他一直在等她来向他道歉,无论什么理由都行,他甚至都替她想好了,可以是不知道他衣服的尺寸,可以是衣服的布料不足,可以是她刚完成了他们的服装后,就忙着复习考试,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他的那套,也可以是她其实已经把他的做好了,只是希望私下单独送到他手里,条件是他答应与她约会……再烂的理由他都能接受,他只是不想被她冷漠的态度告知她就是不想送给他。

现在心都被伤透了,打击也够大了,她还来干什么,是想看他的笑话吗?

如果不是她将他特殊地孤立,他也不会狠下决心借白薇安之口假传消息,那场演出就会完美无缺,没有遗憾!

如果不是她激怒了他,狠狠地打击了他爆棚的信心,他也不会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甚至不会在复习课上分神,更不会偏激地远离了原本父母为他规划的人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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