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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训练(下)

望着头顶的帐篷,程筱雨努力地回忆,记得当时好像是萧义背着自己在沙漠上行进……

“对了,萧义呢?”想到萧义,程筱雨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张望,不见他的人影,不免有些惊惶失措。

“你才刚醒过来,还虚弱的很,快躺下!”帐篷外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手里端着一个瓦罐,看到她坐了起来,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三两步走到床边,扶她躺下。

“萧义人呢?”程筱雨才刚苏醒,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管对方是否知道萧义的名字。

“哦,你说的是背你的那个人啊!”大婶反应过来,微笑着说道:“你放心,他没事,就是失血过多。”

“失血过多?”程筱雨不解,难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他还和别人发生了激战?

“怎么你不知道?也对,要是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大婶将萧义的情况向她说明,听得她眼泪直流,尤其是说到他手上的九道很深的刀痕时,程筱雨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直骂萧义太傻,让她情何以堪。

“姑娘,你也别太伤心了,他没什么大碍,将来结婚了你再好好补偿他,这种男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大婶安慰道,将二人的关系曲解为恋人关系。

一句话说的程筱雨满面羞红,赶紧低下头,解释道:“大婶,我们只是好朋友,不是恋人关系。”

“我知道,友谊之上,恋人未满,反正迟早的事嘛!”大婶将她的解释当作害羞。

“对了,大婶,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程筱雨这才想到问起自己身在何处。

“还说没有,你看嘛,这么久才晓得问这是哪儿!”大婶打趣她道:“这里是喀什尔,哈卡沙漠东边的一个小部落,我们世代在这里游牧为生,也是你们命大,三天前我丈夫出去牧马的时候,正好发现你们,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大夏天的没事跑沙漠去旅行!”

这事程筱雨不能说,只好敷衍过去,两人聊了一会,大婶见她刚醒,不宜多说话,自己熬制的汤药已经凉了,便取过来让她服用。

“现在还是早上,你再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来,等你醒来,用最美的一面展示在情人面前,”大婶的话果然奏效了,程筱雨听到萧义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下午,程筱雨才悠悠醒来,这一个月来没有好好的睡过,这一觉全都补上。

心系萧义,便下床打算去瞧瞧他,掀开帐篷,望着眼前的蓝天绿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姑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在外面忙碌的大婶看到她出来,关切地问道。

“谢谢大婶,已经好多了,他醒了吗?我想去看看他。”

“还没醒,不过快了,他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去看看吧。”大婶给了她一个会心的微笑,程筱雨的脸不争气,又涨的通红。

萧义的双手已经重新包扎过,缠满了纱布,坐在他的床前,望着他安详的睡容,程筱雨不由痴了,握着他的手,呢喃道:“不管你是怎样一个人,在我程筱雨眼中,你就是我的白马王子!”

说完,闭上眼睛,俯下身子,在他额头上轻吻一下,及肩的长发滑落下来,正好掠过他的鼻头。

迷糊间,萧义感觉有上千条虫蚁在自己的鼻子和脸上爬行,忍不住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程筱雨闭上眼睛吻了下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受宠若惊,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虽然我也喜欢筱雨姐,只是这种喜欢更多的是姐弟之间,而非恋人关系,这可如何是好,我若是现在和她直说,不仅大煞风景,还会伤了她的心,还是从长计议,找个好时机再和她说明。”

萧义内心翻腾不已,好一会,感觉装不下去了,就悠悠醒来,装作迷糊的样子,“筱雨姐,想不到在天堂还能碰到你!”其实萧义对于四天前的事还有印象,一开始他还有意识,直到确认两人获救后才真正昏过去。

“你这张嘴巴就是不能闲着,才刚醒过来,就开始胡说!”

“哎哟!”

程筱雨一时高兴,忘了萧义是伤员,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疼的他直咧嘴,拧完之后才后悔不已。

“是不是拧到伤口了?疼不疼?”

“没事,我吓唬你的!”

“……”

“也许这就是两个人居家过日子的感觉吧,见不着的时候为他挂心,见面了又吵吵闹闹。”程筱雨在心里想到。

萧义见她半天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忍不住出声,“筱雨姐,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程筱雨被萧义打断沉思,一时不察,说道:“那我帮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虽然两人共处一室有一年了,但是这次,萧义感觉下面是真空的,只是这种事他不好明说。

“还是我来吧!”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萧义的尴尬,既然有人帮忙,程筱雨不便多呆,叫声大叔便出了帐篷。

“谢谢大叔的救命之恩!”萧义记得这个声音,正是当日救他之人。

“不用客气,你也是条汉子!我们草原上的人最喜欢和汉子做朋友了。”

五天后,两人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之前昏迷的几天,已经过去了九天,两人急着回总部报道,便来辞行。

“大叔,大婶,谢谢你们这些天的照料,只是我们还有急事,必须赶回去,将来……”

萧义话未说完,就被大叔打断了,“行了,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我们草原之人最听不惯那些礼仪!”

两人朝大叔大婶鞠了个躬,带上他们送的食物和水以及路费就上路了,从这里到外面的小镇还有一百来公里,本来大叔是想送他们一程,两人死活不肯,说是出来旅游的,就是为了体验生活。

到了小镇后,两人坐车到最近的机场,然后直飞平津。

回到总部,时间刚好过去了半个月,已经有几个人回来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人选的路距离很长,往西边的距离最短,不过两人收获不小,萧义发现自己的感观灵觉越来越清晰了,身体素质强悍不少,尤其是速度,比当初在幻海森林的那只怪兽还快,如果现在碰上,就算不靠速度,萧义也可以轻松取胜;而程筱雨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找到了心中的挚爱,这些天看萧义的眼神都带着绵绵的情意,让他大感头痛,也许开始新一轮的训练她就会忘了此事,萧义在心里祈祷着。

“两个月的沙漠求生训练下来,你们只有三十八人回到总部,比我想象中要糟糕,至于超过规定时间回来的已经算出局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跟着我开始为期一年的极地维生训练!”马教官的声音常年带着冰冷的气息。

众人抱怨不已,一部份人可是刚回来不久,这还没休息,就要开始新的训练,岂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马教官也听出了众人的怨念,接着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极地训练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可怕,可以说,这一年完全是个过度期,能从沙漠中活着出来,那么极地是最好的调剂环境,我敢说极地训练,将会是零伤亡!”

起初,众人半信半疑,拖着即将崩溃的身子投入训练,几天下来,结果发现生理机能恢复的比正常休息来的快,除了气温低一点,训练的项目都比较轻松,而且也没有杀戮模式的考验,一年下来还真的没有人员伤亡。

对于萧义来说,由于训练任务相对简单,他也就有大量的时间来尝试经脉分流,经过这一年来的无数次努力,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控制两条经脉单独或者同时运息,也可以将两条经脉合为一体做大周天运息,收获相当丰硕。马哥私底下找他切磋过,说是考察他的训练成果,结果需要使出八分劲,才将萧义打倒,大叹他是佣兵界的奇葩,将来定能大放异彩。

至于程筱雨,经过一年的极地训练,身体素质强化了不少,加上她本来就是习武之人,这一年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让她练习武术,而且事半功倍。

还有一项,就是她缠人的功夫也精进了不少,这是萧义给她的评价,自从被她看到九条深长的刀疤之后,她的感情也日渐明显,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来到极地后不久,果然向他表白了,萧义此时不得不表明立场,原本以为她会就此作罢,哪知她毫无退意。

“你喜欢别人也可以,让她做小的,反正你得娶我,不然我缠定你啦!”程筱雨撂下话来,让萧义大感头疼。

萧义的行为让一部分学员眼红不已,顾大少就曾经又带人找过他的麻烦,只是有马哥罩着,顾大少没能得逞,如果让他知道此时的萧义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放倒,不知道他是否还有胆子找萧义的麻烦。

“今天开始,由我带队,负责最后一年的丛林训练,以后你们都叫我燕子姐,现在所有人都上直升机,目标幻海森林,出发!”

“没想到会是幻海森林,两年了,不知道老头现在过的怎么样?要是回去的时候,筱雨姐也跟了去,不晓得老头会怎么想。其实筱雨姐也不错,人长得漂亮,对我又体贴。”

想到这里,萧义忍不住瞄了一眼身边程筱雨。似乎心有灵犀,程筱雨正好也向他望来,吓得他赶紧转移视线,想起她的缠人功夫,萧义忍不住打颤。

“哼!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程筱雨侧过头,在萧义耳边小声地说道。

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妖精!

经过四个小时的飞行,众人终于到达幻海森林的边缘,在东部的一块空地上空降下去。

“今天全员休息,明天开始为期一个月的瞄准训练,”

众人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会是最基本的训练。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燕子姐接下来的话让大家的心都跌入谷底,“整个过程不能动弹分毫,哪怕有毒蛇朝你咬来,动一次时间延长一天!现在,全员解散!”

晚上,程筱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萧义!”程筱雨很突然地喊道。

“干什么?筱雨姐,都几点了!”萧义抱怨道。

“你说明天训练的时候,要是有条蛇在我的脸上咬一口怎么办?万一被毁容了怎么办?你还愿意娶我吗?”程筱雨无比担忧地说道。

“打住!筱雨姐,我可没说过会娶你!”萧义及时更正,打着呵欠说道:“再说,那蛇看到你就晕了,哪敢咬你啊!”

“那要是真咬了呢?”程筱雨还是不放心。

可惜回答她的是萧义的轻鼾声。

一个月下来,还真有不少人被蚊虫毒蛇给咬了,不过都及时得到治疗,倒是那些违规的学员受到了重罚,比预期的训练时间推迟了三天。尽管如此,众人还是觉得没有沙漠训练来的可怕,那一年堪称地狱。

教官也不点破,无知者无畏,总比恐惧来的强。

“今天开始侦查与反侦查训练,你们的活动范围在五公里之内,超过五公里,我们不一定能及时赶到求援。配备一把匕首和一把装有空弹炮的手枪,中弹者须重新潜伏,并且会影响成绩。

没有队伍形式存在,你们可以选择潜伏一整天,也可以选择猎杀,但是一定要作出准确的判断,是开枪还是使用匕首搏斗,因为这里面不仅有你们,还有意想不到的生物,更禁止私斗。

下午六点结束训练,至于午餐你们自己看着办,现在计时,半小时后开始正式训练,出发!”

教官的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往不同的方向奔去,以期在半个小时之内找个好地掩蔽。

一天的训练下来,有人完好无损,有人中弹累累,萧义虽然没有中弹,但是身上的衣服有几条裂痕,因为他比较深入,碰到几次异兽的攻击。

九个月的侦查与反侦查训练在有惊无险中度过,因为需要潜伏,萧义和程筱雨相处的时间少了很多,倒让他享受到难得的安逸。

有几次他是带着轻伤回来的,但他掩饰的很好,没人发现,加上他自创的调息方法,经过一夜的休息,基本上已无大碍。

九个月来,他的实力突飞猛进,实战远比训练来的有效,除了未见过面的总教官,其他教官萧义有信心在正面对抗下轻松取胜,当然若是生死相搏,那就难讲了,毕竟他们几十年的经验摆在那里。

“经过两年零十个月的学员训练,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过了最后两个月的丛林逃生这道槛,那么你们就会成为真正的佣兵!

金钱、利益离你们不远了,至于普通人眼中的律法,你们也不用再感到恐惧了,只要不违反佣兵条例,不做伤天害理之事,那么律法在你们面前如同一张白纸,虽然你们不是特权阶级,但是可以享受特权阶层的权力!”

燕子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得众人热血沸腾,似乎看到佣兵离自己不远了。

“现在我说下这最后一道考验,我们将用直升机把你们送到幻海森林上空,每隔一定距离空投一人下去,你们只需要活着走出来,不限制任何模式。在你们的面前有一堆冷兵器,你们先选一件,不能光靠热武器。”

萧义随手拿过一把长剑,感觉还算称手,也够锋利。待众人选好之后,燕子才接着说道:“除了萧义和程筱雨,你们每人还将额外配备一把半自动步枪,五个弹夹,一百发子弹。另外,如果一个月后,你们还没走出来,并且还活着,那么你们可以求救,我们会及时赶到,把你们送到总部,但是你们也将失去成为王牌佣兵的资格,所以到时你们自己决定求不求救。

相信你们对幻海森林有一定的了解,里面有大量的变异兽,都是当年核武大战的产物,有很多是你们还不曾见过的,它们十分凶残,所以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现在,为了你们三年的梦想,出发!”

直升运输机就停在边上,众人鱼贯而入,萧义找到标签上写有自己名字的背包后,就开始养精蓄锐。

“怎么我们才这么点水和食物啊!而且还是短管手枪,才一个弹夹。”程筱雨坐在萧义身边,翻看背包,找了半天,也就多出一个指南针和一卷纱布,偷偷瞄了下别人的背包,发现不仅食物和不比他们多,连急药品也有,不禁抱怨道:“真是不公平,还以为只是多了把步枪,没想到什么都比我们多得多!”

听到她的抱怨,萧义睁开眼睛,看到她嘟着小嘴,模样煞是可爱。

“谁叫我们两人特立独行呢!”说着也拿过背包看了一眼,这点食物估计也就只够他吃两天,想也不想就将食物和水都塞到程筱雨的背包里,轻声说了句东边,就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一旁讶异的程筱雨。

萧义是比较后面才被空投下去的,站在森林的土地里,闻着大自然的气息,他觉得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我比筱雨姐至少晚了二十分钟,直升机是呈三十度角往东北方向行进了一百公里,”那么自己只需往南走五十公里,然后一直往西,必然可以碰到她,”萧义以直升机的速度推算自己和筱雨姐的距离,并且模拟出自己的路线,虽然存在一定的误差,但是相去不远。

萧义往南走了六个小时,按照自己的速度,差不多有五十公里了,然后根据指南针的指示开始往西,对于别人来说,幻海森林是炼狱,但是对萧义来说,这是家园,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怕程筱雨有什么闪失。

往西走了八个小时,终于让萧义发现了程筱雨的倩影,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眦尽裂,顾大少正伏在程筱雨的身上欲行不轨,程筱雨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两行清泪无声划落,精疲力竭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因为不久前她才刚刚猎杀了一具重逾半吨的异兽,尸体还直挺挺地躺在那儿。

“萧义不要的女人,那我就勉为其难来尝尝吧!”顾大少无比淫邪地说道。

“死吧你!”萧义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出手毫不留情,一拳打在顾大少的脑门上,顿时鲜血四溅。

“筱雨姐!”

萧义连续叫了数声,程筱雨毫无光彩的眼眸终于开始转动,嘤一声扑到萧义怀里,泣不成声。

萧义无比痛心的同时也无比自责,虽然程筱雨没有受到侵害,但若是自己能早到一步,眼前这个女孩就不会受到如此惊吓。

十天来,萧义一直抱着她行进,软玉在怀,也让他做了回柳下惠,女孩的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容,若不是一只异常凶猛的异兽挡住他们的去路,恐怕她还舍不得离开萧义的怀抱。

毫无悬念,萧义轻松解决掉眼前的麻烦,望着萧义快速移动后留下的残影,程筱雨张大的嘴巴合不拢嘴,一路上缠着萧义不放,非要知道他他是如何做到的。

结果在萧义再次将经脉分流之事说与她听时,她彻底焉了,根深蒂固的传统方法,让她裹足不前,几天下来,毫无进展。

可能是萧义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所有的异兽望而怯步,一路上两人没再遇到任何的危险,不到一个月,两人就出了幻海森林。

时间尚还充裕,萧义便带着程筱雨回到阔别三年之久的上康镇。

“哎哟!这不是小义嘛!大娘可是有三年没见到你了,快!让大娘给你剪个最新潮的发型,保证迷得你身边那个女孩团团转!”潘大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两人逃也似的跑开!

望着睽违已久的小屋,萧义百感交集,只是房子是锁的,叫了半天,也没人理会。

“爷爷会不会是去散步了?”程筱雨毫不做作地说道,因为此时正好是天黑时间,萧义心挂老头,没有计较她的口气。

呆了两天,还不见老头人影,萧主不免心慌,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老头在他离开后三个月就走了。

萧义没有心思再呆下去,便联系燕子姐,第二天总部派直升机将两人接走。

在总部里,整整呆了一个月,才有二十位学员回到基地。出发的时候还有三十八位,没想到两个月后就剩下二十人。

在佣兵表彰大会上,萧义终于见到了神秘声音的主人,一位温文儒雅的中年人,若不是听到他的声音,萧义绝对无法把他和总教官联系到一块。中年人给他一种模糊的感觉,哪怕自己的实力提升飞快,但是仍不敢撄其锋芒,直觉不是他的百招之敌。

“很高兴能再次见到各位,你们是佣兵界的荣誉!为期三年的佣兵训练,有二十人成为佣兵界的一员,在此,我们为这二十位佣兵表示祝贺!”中规中矩的演说没有得到震天的掌声。

“现在你们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了,我就是佣兵界的传奇——海德鸣!这是我的女儿,海燕,这位是马振天,这位是师凯瑞,之前燕儿已经为你们说过佣兵的特权了,我就不多说了,现在就报一下这届学员中成为王牌佣兵的名单,孙文杰、张梦琳、赵小付、萧义、程筱雨,其他十五位学员也成为一流佣兵!”

掌声不断,众人相互道贺。

这一夜,萧义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犹在宿醉。

“筱雨姐!”萧义叫道。

半天没有回应,正在纳闷之时,萧义看到桌上的纸条,上面写到:萧义,我先回家一趟,等你开学了,我再来烦你!后面画了一个笑脸。

萧义不禁莞尔,洗漱完毕,就让人送他去市中心。

小黑依然充当门卫的角色,在萧义经过的时候,还冲他竖起大姆指,咧嘴笑到。

(本书决定作一次大修改,删掉前面一整卷的内容,以另外一本新书发表,并且继续延用主角的名字,而这一卷会在这本书上传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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