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罗文早早就起来了,洗漱好后自有道士送来早饭,草草的吃了一口,就来到大厅等候了。王明还没到。
不一会,王明来到了,只听外面一声钟响,余子辰老道士衣冠仆仆的从偏厅进入正殿,原来和王明前后脚。王明一阵后怕,心思到,这第一天如果晚了就给师傅留下坏印象,那以后,王明打了个寒颤。“文哥,你走怎么不叫我一声。”王明埋怨道。“我以为你到了呢,是我不好,呵呵,以后一定叫你。”罗文赔不是到。不是别的,是在这几个月中,两人的关系是越来越好,尤其是罗文举目无亲,在唐府中就两人亲近,自是不想和这个好朋友闹矛盾。
余子辰向台上的道尊拜了拜,接下来就是传教了。
“今天起,你们正式为我徒弟了,为师余子辰不敢说无敌,但是在这世俗界中,为师也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今日起你们要好好和为师学习。”
“唐府教你们的无名心法,那是我的绝学。”余子辰想到,既然你落到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为师不求名利,所谓宁静淡泊,所以,以后你们不要在外人前提起为师的名字。下面,为师就要教导你们了,当日王明先向我下的跪磕的头,所以,今日起,王明就为大师兄,罗文为二师弟,你们两人要互相友爱,知道么。”罗文和王明异口同声道知道了。可是从王明的面容上还是看出来兴奋,在唐府都是文哥文哥的叫,今日能成为大师兄,当然兴奋。小孩子么,多少都有点比试的心理。
“你们练习那心法都有了气感了是不是?”两人说是。“好既然如此,为师希望你们尽快练到小成,那时候你们就是二品了。那个乱拳,取自乱拳打死老师傅,别看乱拳似杂乱无章,其实是在那没有章法中寻出一丝道理一丝轨迹。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留下一线生机,你们就要取自一线,那在一品的手上能保住性命,如此也就这些,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为师现在只教你们这些,好了现在你们自己修行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就可以了。”王明还想问,向师傅您那样挥手招来火球,凌空摄取茶杯,我们生呢时候才行,可先前的话把他的问话堵死,只能去修那无名心法。
于是乎,罗文和王明就修行之路正式开始。
当夜,一身黑衣的余子辰腾空而起,来到韩家的门口等待车队的出门。修真界有条例,不允许修真者插手世俗界的事情,因为修真者插手的话就是灾难。但是,对于那些寿命不多的修真者来说,他们已经几近疯狂。命都没了,还在乎你这条条框框?
很快,韩府的大门打开,一辆大车拉满货物出行,只听有人小声嘀咕道“每次咱们出门都大大方方的,哪里有过这么鬼鬼祟祟的时候。”只听另一人说,“这次的货物不同以往,你们一定要小心,这货物就等于你们的身家性命,老爷说了,货没了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看来这像是一位总管。“咱们韩家在这谁不给咱们三分颜面,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心把。”别多问,这是老爷吩咐的。
就这样,车快速的除了城门。出城大约走上半个时辰,看路中央站了一个黑衣老者,这老者的神情在这黑夜中是怎么看怎么凶恶,“那老头,这大半夜的呢站在路中间干什么,没看见我们车要过路么,快点让开。”一个护卫说道。
余子辰说“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叫你们真正护送的人出来,我没时间和你们托,东西交出来我就走,要不你们就全留在这里吧。”“好啊,老头,你好大的口气,就凭我们这些人,一人一下子都能给你大卸八块,还敢和大爷我说这些。”余子辰当即手向前指,一把明晃晃的剑就像那护卫飞去了,紧接着护卫就没了声息。“这是传说中剑仙啊,这下我们该怎么办,还是把东西给他吧,以免丢了性命。”所有人都乱了。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似乎盖过了很多慌乱的的动静。“道兄,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你自信你能过的我这里么?”“试过才知道。”余子辰说完飞剑就向那声音出飞去,但看同样一把飞剑飞起,和余子辰的飞剑装上,看起来这两把剑是半斤八两,谁都奈何不得谁,“好啊,没想到你我修为相差不多,看我宝物。”说完一张玉符飞出在空中变化一条火蛇,向他声音出飞去。“什么,你怎么会有中品的符器。”惊恐声响起,说完这韩家供奉就欲逃跑,可是火蛇速度很快,这韩家供奉就这样湮灭在火蛇中,其余护卫还能听到火中的惨叫声,接下来就护卫们就面如死灰,这是什么样的打斗,他们都不是那修真之人,火龙回转,所有人全灭。余子辰用一个口袋装起来马车上的货物,腾空飘起,方向看是唐府。
唐府门外,余子辰落下,府内灯火通明,看来是那唐恨生唐老爷在等待余大师的回归。
大门打开,看唐老爷穿戴整齐,旁边下人手中那个托盘,托盘中似有一硬物。“啊,余大师您终于回来了,快快进府,府内我早就准备的茶点就等大师您回来。”“废话不必说了,这是你要的东西。”把储物袋一倒,马车上的东西就出来了。唐恨生大喜过望,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大师出马,必是马到成功,呵呵,来啊。”小厮上前来,“大师,这就是您要的物件,我都给您准备好了。”余子辰伸手一招,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是那精金,把东西往储物袋一放,转身就走了。只余下唐老爷子面色阴晴不定。‘下人面前不给我面子,我以后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来人,把地上的东西给我抬到库房去。”说完转身回府,东西也没看,只是能打击韩家,这东西是什么就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