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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身染绝症

郭淑芬终于向郁国良妥协,答应离婚。他们双双来到律师事务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离婚后,两人按照离婚协议书上的规定,将财产分成两份,房子归郭淑芬所有,车归郁国良,存款平均分。由于郁国良没有找到房子,暂住在郭淑芬那里。两人从夫妻变成了房东房客。

郁国良离婚直接给不听话的女儿郁晚风一个沉重的教训。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夜夜不归,天天和男孩子混在一起了。她像长大了一样对父亲说,她准备找个男孩子好好谈一场恋爱。几个月后,她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看父亲,还买来了许多营养品。女儿真的长大了,郁国良打心眼里高兴。

伟失踪了,苗添望整天茶饭不思,无心工作。星期三下午,他独自开车去他和伟曾经去过的一间日式饭馆。

离他不远的雅座,一群人围着一位青年交谈着。那个青年是帅伟,看到苗添望,他贼似的溜了。苗添望正要追,被那伙人拦住。他们分别是邱功成、邱贵阳、铁如期、马起来四位。

马起来说:“没想到吧!我们几个人会走得这么近?”

苗添望揣测,他们几个一定想借伟之手报复自己。他推开他们,就要上楼追伟。然而,马起来拉住他说:“董事长跟你说实话吧!他是不会见你的。你走吧!”

他们把苗添望拉开,匆匆上楼去了。

苗添望没有来得及伤心,就接到公司打来的一个电话。秘书告诉他,伟两个小时前进过他的办公室。他说进了办公室没什么,可是秘书说,财务出了问题。所有流动资金和周转金全部被伟调走。事态严重,苗添望不得不往公司赶。

此时,公司所有高层和董事会、股东会的人都聚在会议厅,每个人脸上的神情紧绷绷的。

苗添望进来没人给他鞠躬、打招呼。大家的眼神充满责备和怨恨。好像他已经不是这里的董事长了。

他回过办公室,本想看看伟给他留下了什么没有,只见办公桌上下都被人动过。他打开抽屉一看,不见了他和伟签订的公司合并合同。顿时,他的精神崩溃到了极点。

公司合并合同不见了,等于不见了《房屋所有权证》。在来会议厅的路上,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一切是伟跟他开了个国际玩笑。

财务部长站起来,细致地介绍了公司再一次遭受财务亏空的详细情况。他知道这回事大了,若是有人乘机挑拨谭静以谭氏财产合法继承人的身份,告他勾结外人敲诈谭氏,那他真的完了。为了挽回大局,他向大家保证:“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问题……”

财务亏空,公司上下陷入了和几年前一样的困境中。公司人员人心惶惶,上下班都在讨论薪水,无心工作。

公司内部的****给苗添望的心理带来了更加沉重的压力。一方向,他担心员工大起骚动,另一方向,他怕伟拿着那份合并合同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一连几天,他都沉浸在恐慌、担忧之中,无法自拔。

几天后,他发现员工的情绪稳定下来,伟也没什么动静,便一门心思去解决公司的困境。

他利用飞跃新生产的一批 “迷你女装”在市场上的影响,将三个服装厂放在仓库里的所有旧品、次品全部掀出来,经过改装,加工,以每件三十块钱的低价,通过宣传手段使推出市场。这批“新服装”在最短的时间内销售一空,获得一笔不小的收入填充了财务亏空。

在宣传方面,他反其道而行之,一不请明星,二不大搞场面,由自己充当广告代言人,穿着闪亮的服装按导演的指示拍广告。不但省了不少资金,还节约了许多时间。广告登上荧屏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公司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新的麻烦又出现了。

一天早上,他起床小便,无意间发现那个地方的皮疹增多了。他胡乱吃了几口早点,就到一家大型性病医院找个专家看了看。那个专家给他做了HIV抗体检测,从头到尾都抿着一张嘴,对他的病情不吐露半个字。他越来越感到不妙……

公司的事传到了谭静的耳朵里。等丈夫回来,她暴跳如雷,大发脾气。说:“现在我不想要你了,你滚吧!除此之外,这个家和公司再也没有任何属于你的东西。”

谭静闹也闹了,骂也骂了,还恨气难消,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钟情于你呢?如果仅仅是因为你能够把那件事发挥到极致,那岂不是很很可笑?”

元旦节,公司举行庆祝会。苗添望因琐事缠身,去得很晚。联欢晚会快结束了,谭静和一个青年手挽手穿梭于客群中,和大家亲切地交谈,他们像一对夫妻。

苗添望来的时候,节目已经结束。大家品茶的品茶,休息的休息,对他的到来视若无睹。他找个位子坐下,独自端着一杯饮料在饮。

公司的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跟他打招呼的只有秘书和一两个关系密切的职员。郁国良从他旁边过去,居然没有理他。谭静带那个青年过来,故意在他旁边的雅座坐下来和那人愉快地交谈。他打量了那个男人一眼,居然是伟。他还没来得及找他说话,伟就拉着谭静的手逃跑似的溜进了走廊。

早上上班,秘书送来一封信,他拆开一看,是大哥苗添财写来的。信的内容让他痛心疾首。

苗添财在信上感谢他花钱治好了他身上的缺陷。但遗憾地告诉他,石媚萍虽然跟他在一起,心里却想着二叔,他成全了他们。在信中,他又提到了李新连。他说,母亲从广州回去后,一直躺在床上,几次寻短见未能成功。最近,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每次姨和父亲照顾她,她就会对他们恶语痛骂,还扔东西打人。他们受了气,挨了骂,常常抱在一起痛哭。

看完这封信,苗添望十分遗憾。

谭静敲门进来,冷不防说:“我们离婚。”

“离婚?”他的脑袋嗡地一响。

谭静冷冷地说:“两天后,律师事务所见。”

星期天,孩子吵着要见爸爸。清晨,寒风呼呼。她牵着两个孩子去找丈夫。下了客车,上天桥、过马路。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是苗添望的工作地了,不识交通规则的儿子在绿灯刚刚亮起的一刹那,盲目地往前急冲。结果,倒在侧面急流的车轮之下,血肉模糊……

接到电话,郁国良第一个赶到现场,不顾一切地把血泊中的孩子抱起来往医院送。由于车堵得太厉害,只好背着孩子一路狂奔着过街走市。等到了医院,他身上的衣服在这个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湿透了。孩子因伤势过重,没经过抢救就断气了。

坐在家的苗添望忽然心惊肉跳,心绪不宁,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要发生。接到噩耗,苗添望瘫在了半靠式坐椅上。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身上的手机又响了。一接听,是医院打来的。对方说:“苗先生,你的检测结果出来了。经检测证实,你患了HIV。”

听人说,染上这种病将意味着死亡与结束。他才三十岁,这么年轻就患上这种难以医治的病,以后将在惊惶、担忧、恐艾和被人遗弃中孤独地度过。他该怎么办?

医生说:“这个病很麻烦,一旦发病将很难控制。”

彩色电视的大屏幕上,谭静和伟手牵手穿过拥挤的人群,在镜头前自由发挥着。他们身后的电子屏幕上,跳跃着飞跃集团A股上升的数字和股民争先恐后购买的情形。

苗添望被眼前情景冲刺着,脸色大变,噌地从座位站起来,推开大门冲出去。

他独自开着车子在马路上狂奔,车速快得惊人,几乎是几秒钟超过两部车子,红灯区也没有停下。他情绪极不稳定,不是急转弯,就是猛鸣汽笛。搞得交通秩序大乱。

他把车子停在租房的楼下,几步冲上楼梯间,登上一楼、二楼、三楼……在五楼楼梯口和女房东撞个正着。

他一脚踹开那几个女人房间的门,冲进去抓起其中打牌一个女人,伸手去剥她的衣服。女人大惊失色,问:“你要干什么?”

他看了那几个女人一眼,才想起除了阿盈外,她们没有跟他发生任何关系。他掀桌倒椅,发疯地找阿盈的人。一个女人说她看病去了,至于患了什么病,不清楚。

同阿盈发生关系,是在他升职为董事长特助的时候。由于经不住租房的几个女人的引诱,他才做了她的第一位客人。

他锁定那些和他有过良宵之乐的异性,按顺序一一查来。他来到谭静那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份月检报告,上面显示情况良好。他转身去找董琪。在医生那里得知,她除了妇科病和精神病,没有其他传染病。

他的那辆名贵爵士轿车又在马路上奔跑。

他去找过陈宝珍、女秘书和伟……凡是能找的人都找过,花了长长的五个小时的时间跑坏了四只“豪爵”的轮子,就连出车祸昏睡三年未醒的谭泽江也没漏过他的“检查”。 五个小时下来,一点眉目都没有。

最后,他认为最有可疑的人是和他有过一夜之欢的“三陪女”阿盈。他第二次踏进租房隔壁那间房,这才真正找到HIV的传染恶魔。那个温柔可人的阿盈脸上脖子上长满了皮疹,已病得不轻。在得知阿盈是传染者的那一刻,他恐艾发狂的心差点跳出体外。阿盈得知自己传染给了他,非常抱歉。她哭着告诉苗添望,她也是上个月才知道自己是艾滋病患者,医生说她将不久于人世了。要不是十岁那年注射了携带HIV病毒的注射器,她也是一个健康完好的人。听到这些话,他无话可说……

下午,他去性病医院拿检测结果,看到一个病状跟他相似的病人,脸上红红的有油性脱屑和渗出物,头发里渗得更多。人干瘦如柴,躺在移动床上,奄奄一息。他被人一送到医院,引起了极大的恐慌。

有人避得远远的,有人吓得大声尖叫,恨不得找个安全罩把自己套进里面。

在急救室,医护人员对他进行了各种抢救工作。没多久,一具死尸被推了出来。

他心里颇不平静。想向着那些戴消毒面具、穿防护衣和长统鞋、戴皮手套的检疫人员背着消毒喷雾器往急救室猛喷的情景,不寒而栗。一名医生经过,可能是被他那几天没梳理过的发型所吸引,一边走,一边盯着他看。他对医生说:“我感染了HIV……”

那医生和其他人惊叫着,四处逃蹿……

深夜,董琪睡得正熟,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哭泣。是个男人,哭声悲伤。她以为是在做梦,就一动不动地让梦延续。

好长时间,哭声渐渐小了。她只感到脸上热乎乎的沾了滴什么,用手一摸,是泪。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难道是他?一个消瘦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阿添,阿添!”她放声大叫,可没有人答应她。

患了不治之症,苗添望伤心欲绝。忍不住才向董琪哭诉。当晚,他又去探望谭泽江。回忆起当年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心里涌来无限悲伤。他真后悔当初拒绝谭泽江的苦苦追求。细想想伟对他的欺骗,他觉得还是谭泽江对他好。至少他爱他,不会伤害他,肯给他所有。

第二天,他起得很晚。一开门,郁国良站在门口,抬着手正要按门铃。郁国良被他那风光不再,一脸狼狈的样子弄呆了。“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儿子都那样了,妻子也疯了,你连去都不去一下。你还是人吗?”

苗添望像从梦中惊醒过来。问:“什么?我儿子出事了,宝珍疯了?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你也疯了?”郁国良瞪大眼问。

他拿了钥匙匆匆的就要跟郁国良出去,可到门外收回了脚。“不行,我不能去见他们。不……”他抱着脑袋蹲下地去。

郁国良拉起他问:“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患了HIV。”他无助地望着郁国良。

郁国良非常冷静地把他一拍,说:“病没有什么可怕的。世上难治的是人,不是病。”

他感觉在说自己,沉了一下,问:“社会会接受我吗?”

“会!”郁国良给予了他信心。

等郁国良走了,苗添望在沙发上坐了许久,许久。几上放了一盒带子,那是上次在餐厅那个记者给他的。记者说,这里面记录着陈宝珍在北京为夫求援的整个过程,里面有值得思考的东西。带子拿回来,一直没有看。现在,猛然间想起记者的话,就想看看了。

苗添望将带子放到机子里面放映: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画面:北京天安门,毛主席头像和华表——是北京。一个女人跪在一处人多的地方,低着头狼狈地向路人行乞,地下的一只破碗里放了少许的钱币。北京的天气很冷,人们说话时嘴里喷着白气儿。女人的脸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冻得又红又紫,嘴唇也变了色。一名警察来到这里,驱走了她。过了会儿,她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跪乞,警察又来驱走了她,没过多久,她又在原处跪乞……如此反复数次,只到日薄西山,街上渐渐亮起灯火……

在求援的整个过程中,她餐风露宿,以饼充饥,以泉止渴,受尽磨难。

看完整盒带子,苗添望捂着嘴巴憋了半天,终于抽噎起来。顿时,什么感觉都找回来了:失子、妻疯之痛和他身患绝症之悲。

他敞开胸怀大哭了一场,哭够了,抹干眼泪就出门去看妻儿。一路上,他思绪万千,想起过去的所作所为,简直太荒谬了。他打算跟她们见上最后一面,为自己所犯的过错道歉。

在进湖边住宅的时候,他莫名其妙滑了一跤,爬起来后原本健全的右腿疼痛难忍,走起路来又回到以前一瘸一拐的状态中了。他心头更添走上穷途末路的凄惨感。

郁国良说:“孩子的尸体搁了好几天,已经变色。她说什么也不让拿去火化,快想想办法。”

苗添望转过眼去,看到一张铁架小床上,躺着一具小尸体,用白布遮住。床边,陈宝珍的头发很乱,衣服很脏,看上去好几天没梳理过了。她哼着摇篮曲哄亡儿熟睡。苗添望紧紧捂住自己要哭出声的嘴巴,伤痛欲绝。

“孩子,睡了这么久,该喝水了。”她倒了一杯水,吹冷后送到儿子的嘴里。一勺勺的水都流到了儿子的脖子和被褥上,她急忙拿手巾擦。

苗添望男子汉的泪水这会儿变得一文不值,流得满脸都是。他几步走上前,抱住陈宝珍的大腿,跪了下去。

“你是谁?是不是来抢我儿子的?”陈宝珍护住儿子,甩开了苗添望的手。

“是我,宝珍,是我。”苗添望靠过来说。

“你是谁?别过来。”她伸手抓起一个东西比划着。

苗添望说:“我是添望啊!”

“你是添望?”她一脸兴奋,过了会儿说:“你不是添望,添望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苗添望乘机试探说:“你的添望已经死了,你还记着他干什么?”

她出奇的激动,“不,我的添望没有死,没有死。”她发疯地向房间里跑去。一会儿,拿出一个相框,上面是几年前她和苗添望在海边的合影。她宝贝似的抱着,另只手紧紧地揽住床上的儿子, “你快走,别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你想带走我的儿子,做梦!”见苗添望没有反应,就用那相框来砸苗添望。

郁国良在外面听到里面有动静,进来一看,破碎的玻璃散了一地,苗添望的头额受伤了。他紧张地搂住陈宝珍,说没事了没事了。苗添望看在眼里,感到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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