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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生命中的伤(4)

在“梦想”的驱使下,他乖船去横沙岛,去看望在那里打工的父亲,就在开往横沙岛的度轮上,伫立在甲板上的子寒凝视着浩荡翻滚的江水,子寒在脑与心里定格了“梦”“烟”“云”。这部今日“完美”的“经典”。然而,他怎可知道,就是这三个简单的字,在日后,让他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同年7月,子寒不顾父亲的再三反对,踏上了从上海开往成都的火车。独自赴川决心自学文学,到达四川的子寒函授在成都广汉秘书学院。就读文学和法律的他,为减轻父母的经济压力,在成都近三年的苦涩学涯中,为了生存下来,安心学习文学课程,子寒先后去帮人洗过碗、卖过盒饭、做过工人、推销餐巾纸,到最后原计划二十万字的喜剧《梦烟云》只写出了不到五万字。

1996年11月,成都的天空冬雨濛濛。父亲第二次出现在子寒的面前,因各种原因,父亲要求子寒必须随他返故……

因为经济的困难,《梦烟云》从而成为了子寒内心深处沉痛的心结,在当时,放弃写作,是他唯一的生活选择。

然而,遗憾的是,一天上午由于天气寒冷,《梦烟云》那本不到五万字的原稿被不知情的小妹,当作废纸放进了火炉,用来了生火取暖。回首往事,子寒至今痛心疾首。

1997年正月,子寒随小妹去浙江诸暨打工,在打工的那段日子里,子寒日夜沉醉在对《梦烟云》的剧情构思里。为此,他决心一改剧情,以上海和重庆为背景决定把《梦烟云》写成长篇悲剧。决心写就此书的子寒,深受公司领导的欣赏,在短短三年时间里,认真工作苦拼的子寒从普通的车间工人一跃成为神凯制衣厂的创办人,然而,祸不单行的是,无心经商的子寒,最终使神凯制衣厂在《梦烟云》的“夺爱”下被迫宣布关闭。

2000年4月18日下午,亏损的一无所有的子寒独自伫立在倾盆大雨中,沉重地思索着自己追求的生活。最后,他决心,投奔在深圳经商的叔叔;晚上六点,舍弃一切的他带着《梦烟云》的书稿离开浙江省诸暨市只身踏上了开往深圳的火车。

可是,4月21日下午,在到达深圳南头边境检查站时,子寒已身无分文。无法过境的他,被迫流浪在关外,以拾荒为生两月之久。

……

在2000年7月以后的日子里,在深圳,子寒忘乎所以的拼命利用所有时间阅读、收集关于《梦烟云》的资料,当时子寒把所有的精力和感情全部都倾注在对《梦烟云》的撰写中。整整四个月,子寒把自己封闭在不到十平方的小屋里,在那段日子里,他饱尝了为《梦烟云》付出的爱、恨、苦、酸。

《梦烟云》这部小说也为此随着子寒坎坷的生活经历,被最终再三撰写成了一部直到生命彻底毁灭的爱情悲剧。

2000年11月,一味沉浸在创作中的子寒深受婶婶的不满。同年,12月15日,子寒不得不忍痛放弃写作,为结束寄人篱下的生活。去挣钱,租房,从而完成当时对《梦烟云》的撰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不曾想被中介公司骗的一无所有,分文皆无的他再次流浪街头。这次的落迫致使他流浪在东莞、珠海、中山、广州、南昌、义乌、温州、丽水、金华、萧山、杭州、上海数个城市之间长达五个月之久,平日里靠捡垃圾,睡街头的子寒受尽生活的折磨,他人的凌辱。痛心是,在寻找工作的流浪路上,子寒当卖了许多有关《梦烟云》珍贵的资料。

2001年6月,流浪在街头的子寒为寻找安定的生活,静心写作,不得不使用一张站台票混上了上海开往广州的火车,其间,为防列车员检票,子寒在厕所和座位之间度过了漫长的23小时。然而,当车进入广州花都站,提前下车的子寒因为无票,被带进了铁路警察局。四个小时后,子寒的遭遇感动了值班的警员,走出警局身无分文的子寒带着《梦烟云》的书稿,只能唯一选择去深圳寻找在宝安打工的妹妹,顺着火车轨道向前走的子寒,脚底的血泡痛的让他生平第一次为此留下了男儿的眼泪。

在一幕幕流浪的回忆里,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靠捡垃圾的子寒才走到东莞新塘汽车站。然而,在新塘汽车站准备乘车去深圳的子寒,寻工心切的他被人以招工的形式骗入座落在广州白云区同和镇的“星光集团”传销公司。失去自由的子寒,憔悴在一天天面对苦诉无援的日子里,二十天后,子寒情与理说服了传销公司内部的一名经理,在他的帮助下,子寒拿回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梦烟云》的手稿。

下午六点,谁知急于回到深圳的子寒却上了开往深圳的无牌营运黑车,然而,残忍的现实并未善待历经苦难的子寒,当车行至东莞寮步镇富竹山村时,在夜的掩饰下,一张张丑恶的面孔强行收走了子寒身上仅剩的二十二块钱,随之又无情地把他赶下车。

仰望无星的夜空,子寒不得不再一次选择流浪。在近两个月流浪的日子中,身心深受折磨的子寒无法容忍现实生活的残酷,最终狠心地卖掉随身所带的所有小说。才结束了流浪在东莞街头的日子,来到深圳。

2002年9月,在妹妹的帮助下子寒在深圳公明镇蒋石村一家台资印刷厂终于安定了下来。也就在这段期间子寒因发表的小说《遗落的爱情》从而认识了四川的女友——刘芳。在至真的恋情下,子寒这个名字也同时频频出现在南方各个杂志上。

至2002年7月,子寒为了用稿费购买回被自己先前卖掉的《梦烟云》的资料,也就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子寒先后写就了今日未出版的长篇小说:《爱情,没有续集……》《子寒日记》《心桥恋人》《随风而逝》《烟火红尘》和诗集《冰的声音》三部曲及诗歌《孤独的海鸥》《空洞》《伤云》等一系列作品。

然而,2002年10月,由于广西女孩覃小瑜的出现,辞去工作的子寒再度为《梦烟云》步入经商的怪圈。不幸的是半年以后,因为非典的到来最终一贫如洗,债台高筑的子寒不得不返回离别四年的家,不久,女友刘芳因为对覃小瑜的误解,打来电话向子寒提出分手。

为了筹集更多的资金创办《红雨文学》杂志社,自费出版《子寒文集》。2004年3月,在家休息数月的子寒,首次向人借资五万元离开安微。不甘心失败的子寒决定在浙江大唐创办电子加工厂。然而,因为《梦烟云》这部在苦涩的生活里一直以来没有完成的长篇小说。子寒不得不周转在杭州、成都、深圳三地之间。

2004年5月,不计后果的子寒在深圳宝安区甲岸村创办成立了《红雨文学》杂志社。同时,因业务关系子寒不得不把公司移至深圳,可是,两个月后,公司因缺少资金,不得不宣布破产。《红雨文学》最终也因为没有资金购买书号,致使等待印刷的《红雨文学》成为至今胎死腹中的绝版格局。

凝视着《梦烟云》密密麻麻的三本书稿,仰望夜空的子寒不禁热泪盈眶。

2004年6月15日,几经思索择抉的子寒携带着对事业的遗憾和数年来的心结《梦烟云》来到了书中故事的第一背景地——上海。

在上海友人的帮助下,子寒很快稳定下来。然而,2004年9月5日,因女友齐艳的隐瞒;子寒辞去在嘉定的工作去了广西来宾。可是,亲临广西的子寒对女友的所作所为,伤心欲绝。

……

2005年9月17日,被逼无奈的子寒在来宾市工商局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踏上了返回上海的火车。当日,广西《生活报》刊登了子寒同女友分手的实事报道……

回到上海的子寒在朋友的帮助下,为了把十年写就的长篇爱情悲剧《梦烟云》寻找最终的“归宿”。不惜再次借资为本书在上海各大媒体上做宣传。同年11月25日、27日和12月1日,上海《青年报》《环球时报》先后在中缝版连续刊登了:“子寒为《梦烟云》历经十年沧桑的报道”。

为写《梦烟云》,子寒十一年来前后购买、查阅了近五百余部中外名作,收集整理了近三百多万字的资料。

而今,现身居东莞的子寒,希望把《梦烟云》改编成剧本小说。结束对《梦烟云》这部八十万字小说的撰写。

同时,子寒期盼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把《梦烟云》拍成电视剧或电影。为此,子寒沉默、煎熬在等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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