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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感历程(1)

让我心痛的情感历程

一个妓女面对无数个与自已肌肤相亲的人视而不见,一个嫖客与无数个不同女性的身体相交而过没有感觉,这是一片贫瘠的感情沙漠,为需要而进行物体交换群体,这时的人真的就没有心了吗?

今天更多的女孩选择优胜劣汰,只要有钱,无所谓换多少个男友。我觉得无论时代怎么变,像我这样保守的人是说什么也做不来的,是心态作不来,感情作不来,既使自已的最爱,也不能随意放纵,我对于自己相处的异性是深深的卷恋,不舍难忘,痴心痴情。所以无论怎样都不能随便,否则一脚踏进深渊不能自拔。今天这样说,是因我移情别恋,却不愿做别人的情人,而我爱他却爱的心疼,无论如何也不能跨出界线这一步,让思念的美缠绕自已慢慢冷却吧。

想想自已年青的爱情真是简单。

心里是有一定的要求,想着要有文化,有一定的身高,要英俊潇洒,有思想,人品优秀等等想的美妙至及,可是现实是这一切都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第一没机会,第二不会处,第三现实太残酷。一切梦想成为泡影,理想的生活差的太远太远。刚进社会第一步想要有个理想的工作,然后再找个可心的男友,可是我真是刚进社会,就被全家当了可给他们带来利润的把子,所有亲戚都指着那个人能把他们带出国,给他们一定的经济利益,所以我成了他们所有人的希望,一个亲戚把那个陌生人带进了我的视线,一个很有钱的年轻华侨。

我的初恋来了,从来没给他一个真正的笑脸,第一不喜欢,第二不想接受,第三真不想成家,和他接触我是即躲又避再拒绝,他就是死皮敕脸,每走一步他都跟着,那时我上临时工,他想着去送我去接我,半夜2点就到我家的门口等我,我说什么他都听,乘的很,真是有点动心了,慢慢的接受,他兴奋,傍晚一起去江边谈心,时间很短,我就成的他的服俘,他炙热的拥抱和让你窒息的亲吻,真是难以招架,不给你缓神的机会,一次次深情的吻,热烈拥抱,我醉了,陷了,失去了自我,没有了所有的梦想,深深地沉入他的爱河里,他要走了,我心很痛,但他必须得走,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他,不知该怎么表达。漫长等待的时间,我想了几个月,泪了几个月。终于他回来了,我们俩翻江倒海的心,滚烫的肌肤相融,他肌渴的似一条吃人的狼,对你全身不留逢隙的抚摸,整个人晕的不知所错,蒙了,只差一步冲破的底线,我终于用以柔克刚的方式结束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从此,他走了,袅无音讯,我失落了好些年。

第二次恋爱,第二个男友比第一个男友还猛,他是这里的一个军人,斑长,人长的一般,高高的,黑黑的,说话干练,正在考军校,军人的时间紧,不允许谈恋爱,每一次见面只谈半个小时,他便匆忙回部队,第三次见面他就要将我拿下,吓晕我了,狂跳的心脏,要窒息的呼吸,被他紧紧搂在里,即害羞,又激动,他是一团烈火,我就是一团易燃的融草,我在他的手掌里成了一个玩偶,揉来揉去,抗拒是没用的,我灵机一动,还是用以柔克刚老办法来保护自己,“等一下,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不可能,第一次不会怀孕的。”“万一呢?”我当时的声音似水一样柔,让他不忍伤害,终于他停下手,结束一场战争,他走了,不久考上了军校,通了两个月的信,知道他钱紧,为他邮去了许多衣物和钱,好像他并不满意,以后又间隔了三个月才来了一封信,说我们结束吧,就这样不了了之,一切都结束了,我的心哭了,哭了好长时间。四年后他回来和我见了一面,我不愿正视他,也不想看他的脸,他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很后悔。”拿着手机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我也带着手机,可我没告诉他我的电话,把他给我的号码一转身就仍了。我冷笑着:“你当我是玩物,没玩够还想来玩,我见你一面就想听你说什么,这辈子不可能了。”我终于出了口气,十分钟的谈话,很快结束,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见他了。

过了很久又有人给我介绍,前两次失败让我很心痛,这一次,谨慎处之,若即若离,认识三个月没给他一个牵手的机会,男孩伤心地提出了分手,我接受了,结束了,没有留恋,没有太多的印像。

三次恋爱没有一次是自己主动出击,都是被动被追,最后被甩。我发现我真是傻,傻到极致,一个被感情搁浅在荒寞的孤儿。没有自信没有希望。我真是降低了所有的标准,只为一个家。

有人介绍当地的,人长的一般,条件也不好,年龄相仿,家是过日人家,就这么简单,从认识到结婚处了五个月,我发现这时的我已没什么情,没什么爱了,只相信生活,不相信感情,结婚了,闭着眼睛的婚姻真是一种悲衰,一步步走向俗的不能再俗的生活。老公和我真的不是一路人,很难相处到一起去,常常打架,我也是常常遍体鳞伤,即伤身又伤心,环境改变了我,什么琴诗书画,一切都九霄云外,弱女子变成了地地道道的泼妇。我已没什么闲情雅至去作自己喜欢的东西。不会挺嘴,吵架,骂人,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事事非非等在这里都会了,在没情的日子里混了十多年,从文到武到经商我是大大地换了一个人,什么情呀,爱呀什么都没有了。为了生活,为了孩子,我坚强地走下去。

时间的吞噬,人进了中年,出现了一次情感的转机,情感飘移,认识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不知对方哪好,只是天天思,日日想,分分秒秒挂心头,知道是没有结局的东西,不敢对任何人外露,包括心上的那个他,不能给予太多,就不要引他遐想,盼着有见面的机会,却不敢见面,盼着有相处的机会,却不能接受,盼着他能来看我,却不敢告诉他我的想法,陷在情海里飘泊,何时抵达彼岸,有美味想跟他分享,有话只想对一个人他说,有心事只想对他一个人表达,挂在心头的爱浅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生活,心灵的意境感化着生活,促使你去写,去画,而这时每一个形动都是表达、是享受,是最真实的美,非利益的东西流淌的才是最纯静的泉水。习惯这种感觉的我,不再用疼痛来折磨自己,另一种表达方式,也是爱的收获。

不爱我,请告诉我

她在心底是肯定了杨枫不会来机场,可是仍旧无意识地探头探脑,在人群里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和面容。

原来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而讨厌一个人却会有很多甚至是琐碎的细节都能成为理由的。

他们曾经互相约定过,假如哪一天彼此讨厌对方了一定不要粘糊,直接说不爱就好。

直到最后婷儿伤心且愤然离去时,杨枫依旧不肯说,但是他的态度却是那样的绝然无情,脸上时时刻刻都飘浮着厌恶的神情。

还用说吗?再傻的人也能感觉出爱已消失了。

他们相爱的时候,婷儿说自己胖了要减肥,杨枫却说他喜欢胖的如贵妃富贵优雅;婷儿说自己瘦了胸部缩水,杨枫就说他喜欢瘦的如飞燕骨感轻盈。

他总是有一套套的说法让她开心并时时刻刻呵护着她,从来都不会伤害她。

后来他却吹毛求疵地开始挑剔她,说她眼神挑逗嘴唇放荡声音诱惑;胖了点像只蠢猪瘦了点如夜叉;衣服穿得没品味头发整的如垃圾婆。

总之只要在一起便时时刻刻地挑剔,然后争吵直到媛儿实在无法忍受,愤然地质问他:

“你到底想干怎么样!不爱我嫌弃我就直说,何必这样挑三拣四地找我的毛病互相伤害呢。”

“……”杨枫一副连说都不愿说的腔调。

“我们以前不是约定过不爱就直接说的吗,难道你忘了。”

“你烦不烦,约定过?证据呢?”

“你……”

婷儿一口气缓不上来转身冲出了门。第二天杨枫竟然将她的衣物送回她家,绝情到不留一点余地。从此婷儿彻底死了心,任由家里帮她办理出国手续。

走的那天她不让任何人送她,包括父母。只让司机将车开到机场候机楼前,便一个人提着行李进了候机厅。

换登机牌时她回头;入海关时她探头。她心里告诫自己别做梦了,可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寻找着什么。什么?只不过就是那一份逝去的真情,一份来的快去得也快的真情。

她走了,飞机带走了她的一切,消失在天涯海角。

“她来了,下车了!就一个人!”

“……”

“进候机厅了,开始换登机牌了!好像在寻找谁!”

“……”

“过海关了,再下去就看不到了!还是去说声再见吧!”

“……”

大威跟着杨枫在候机厅里躲躲藏藏,像俩个贼似的远远地目送着婷儿,直到再也看不到婷儿的身影后,杨枫默默地转身出了候机厅上了车。大威虽然有些不甘心且一肚子的不满,但也只好跟着上了车,然后将车开出机场。

“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婷儿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还是你另有女人?”

大威实在忍不住质问起杨枫,这么多年的好友直到一起进入公安局,他们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铁哥们。再加上又见证了杨枫和婷儿从相识到相爱的过程,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家伙会走到这一步。

“别问了,我自己也理不出个头绪,给我点时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莫名其妙,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大威惊讶地发现杨枫脸上竟挂着两滴泪珠,这家伙在局里是个出了名的没心没肺,居然能露出这么一副伤心的面容。大威总觉得不对劲,可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于是便不再追问,默默地开着车将杨枫送到家里。

今天杨枫特意请了假让大威陪他去机场,回到家后他仿佛有种卸下了重担的感觉。看着婷儿孤独离去的背影,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开始破碎,开始不规律地跳动。

婷儿走了,终于让自己给逼走了,心里虽痛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安心感?不对,好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从来都没有过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抚摸着婷儿坐过的沙发;睡过的床;站立过的窗前;躺过的浴缸;听过的碟片;看过的书;感受着婷儿留下的所有气息。

和婷儿在一起的日子真开心,他缓缓地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妈!我想吃你的手擀面。”

“哈?你这孩子怎么会想起要吃手擀面的,都多久没让我烧过了。”

“嗯!特别想吃,就现在,现在就想吃。”

“哎!好吧,我马上就过去。”

母亲匆匆忙忙地赶到他家里,二话不说就作起面来。母亲是北方人,所以擀出来的面特别好吃。只是杨枫这段时间一直忙,所以有好久都没吃过母亲擀的面了。

看着儿子默默地坐在电脑前,母亲的心有些发酸。家人都知道他和婷儿的事,可都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好好的会分手。母亲感觉出儿子的落寞和伤心,所以不停地擀面。

面烧好了,杨枫坐下来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

“慢点,小心别烫着!味道怎么样?”母亲怜爱地站在儿子的身边轻声地问。

“妈!真好吃!”

杨枫头一歪,靠在母亲的怀里,然后静静地滑倒在地上。

“婷儿!”一回头婷儿看到大威正朝自己大步走来。

“你回来了!都快两年了吧?一点都没变。”

“嗯!”婷儿一副想走的样子,她知道大威是杨枫的铁哥们,看到他就让她想起杨枫那可恶的家伙。

大威看出婷儿的心思,但实在忍不住地接着说:“婷儿,去看看杨枫吧!”

“……”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

“两年前杨枫和我去机场看着你走后,回到家里就死了!”

“哈?这玩笑也能开。”婷儿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真的!心肌梗塞!当场去世的。”

不会吧!婷儿的笑容僵硬了,怎么家里人一点都没有提起,再说杨枫那年还不到三十呢。

大威开着车将婷儿送到墓园,一路上婷儿稀里糊涂地听着大威述说,他们在机场怎样目送她以及杨枫去世时的经过。

“杨枫去世后大家才回味过来,都说冥冥之中当时他像是在安排自己的后事一样,虽然平时他一点症兆都没有。”

……

婷儿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恍然想起杨枫的email,她抖抖索索地输入进自己的生日密码,顺利地打开了email。

杨枫留给她一封很长很长的信,她却只清晰地记得这么一小段话:

“……婷儿你让我说不爱你,可我说不出口。因为只想说我爱你,永远永远,即使不在你的身边……”

淡如水

平关了电脑。

再有几分钟妻子就会踏进家门,墙上古老的挂钟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刻以憨憨的五声钟钟响告知平:管教回来了。

平的爱人是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十余年的教学生涯,从未在学校里出过一点差错,她的严谨作风也一直是平的榜样,连下班进门的时间上下都不差几分钟的,平佩服她的同时也喜欢暗地里叫她管教的。

说她管教一点也不为过,平不可以上网聊天,如今的男人学坏的快;不可以吸烟,身体健康是头等大事;不能够随便与同学朋友花天酒地,得不到的都是好的,旧情牵起,越了雷池对得起妻儿老小的深深依恋吗?妻子自有她一番理直气壮的理由:我一辈子情忠于你,你也该以同样的忠诚回馈于我!

这些平都能无条件的接受,并且从心里认定这是幸福!现在的女人花心的有多少?自己一个朝不保夕的临时广告业务员,妻子可是正经大学本科的高材生,如果不是当年看在自己仪表堂堂的份上,怎么会随自己嫁到这个小县城来,一呆就是十余载,从豆蔻年华已人到中年,毫无怨言的照顾着自己和儿子,平觉得这就是天大的幸福!

可是,本来也没什么,就是最近买了一台电脑,平因为每天下午都没有事情可做,就上上网消磨一下时间,他没有料到,网里还真有那么多难以抵挡的诱惑。

这个世上不光是妻子那样的一种女人呀!这是平上网以后的第一个感慨,这感慨很震撼的,震得平心里乱乱的!

平挡着那些诱惑:妻子的美貌,气质,敬业,忠诚。还有很多啦!这些都是滋润平每天生活的甜蜜的养分!平这十余年就靠这些幸福着走过来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还有更美的,更细腻的,更善解人意的,平,他遇到了。

网对面的那个人叫叶儿,小平两岁,是一个离异女人,老公的背叛给了她深深地伤害。平一点开视频,就会看到那双哀伤的泪眼,他有责任为她分担,就因为一份心底莫名的牵挂。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他开始默默地关心着叶儿,小至夜里别忘了关窗,记着睡觉的时候掖好被子,这些都是平时妻子不在家的时候电话嘱咐自己的,现在都用在叶儿身上了。

但平心里清楚,无论心里怎样的巨浪滔天,表面不可以动一点声色,管教的所有命令都要言听计从,这是本分。他太懂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幻了,他也觉得自己很清醒,而且要一直这么清醒下去。

可‘情’这个东西,有时候专门会来抵制你的清醒,平这几天波澜不惊的生活步履里就有了一种莫莫的失落,心里更多的时候是想着网里的那个人,那个遥远的弱弱的女子。对她的担心开始演变为心疼,这些感觉以前都用在妻子身上,可现在?除了每天妻子下班之前他关了电脑之外,他更喜欢找些借口逃出家门,他开始学会在林荫路里横逛,看情侣双双擦肩而过就会想象是自己和叶儿,也偶尔夜里睡着时梦见高山流水,拥着叶儿拾阶而坐,那种感觉真是美妙!

日子依然静静地象小溪一样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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