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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妄跟白如心出了白府。两人并肩缓步而行,他半点不记得他的身份应该是在主人身后跟随,更不应该在主人面前把腰挺得那么直。白如心也没觉得有半分不妥,只要和妄在一起,总能让人忘记他的身份,他仅穿了一件黑色长袍,但再朴素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自然显露一份华贵之气。为了掩盖身上的锁链,白小姐又给他加了一件披风。白如心自己也加了一件雪白披风。一青一白,都是青春年少,男的俊逸,女的秀美,连树上鸣蝉都像在大声的赞美。

走了一会,白如心粉红双颊上多出了几滴晶莹汗水,取出一方绣帕,轻轻抹去汗水,素绢上留下一道粉红印痕,却是铅粉颜色。被身旁的妄看见了,浓黑的眉往中聚了一下:“年纪轻轻,干嘛要擦这种东西?难看。”

白如心脸一红,有些气恼:“你说什么?”别说主仆之别,就算是一般男子对女子这般说话也是极无礼的。

妄好像没有听出她的怒意,只是道:“你很好看,不要擦那些东西了。”

“胡说!”白如心柳眉倒立的斥责,却盖不住双颊春色无边,一双秋水明眸,泛起层层波澜。

不容她平复心绪,前面的喧嚣声已经说明他们到了奴市。奴市在城北一个空旷之地,和骡马市极像,不过栅栏里关的,木柱上拴着的是两条腿会说话的牲口。

为了掩饰身份,两人都将风帽戴上,遮住了大半个面孔,这才走进奴市,在一个个叫卖的贩子和神色木然的奴隶面前走过。白如心是第一次来到奴市,见到四周的奴隶有男有女,有俊有丑,却都被人当成牛马一般来贩卖,不见半点人的尊严。女子大多仅有一块破布缠在身上,而男子大多全身****地站在那里,由人用眼光反复抽打凌辱。

天依然很热,白如心又穿得严实,但仍然觉得一阵寒意冻裂了她的心。偷眼描描身旁的妄,她不敢想像三年前妄站在这里时的样子。

面前是一个极为健壮的男奴,高大的身材几乎与妄不相上下。浓烈的男性气息让白如心的目光不敢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有一刻停留。她急于离开,可妄偏偏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

白如心想伸手去拉妄,却见妄伸出手来,掂起男奴身上那根粗如儿臂的铁链轻轻晃了晃,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和妄身上铁链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站在身旁的奴隶贩子听到妄身上也传出这样的声音,呆了一下,用惊诧的眼神打量两人。自见妄和白如心走过来,他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两人。难道,这个气宇不凡的男子竟然是个奴隶?

青州并不算小,奴隶贩子是城中土生土长的人,又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算得上见多识广。可眼前这两人,任何人见过一面都不会忘记。

高个那个身材挺拔,简简单单一站,就让人自惭形愧,连目光都不敢在他面上停留,所以也没看清他的长相,只是感觉中就觉得他肯定不丑,可能还相当的俊美。只是衣着极为朴素,和身旁的男子相比,就像是一个仆人,但不知为何,任何人看到他,都会觉得他比主子还像主子

矮一点的男子其实并不矮,一身浅紫衣衫更显出身形修长,头上戴着一个风帽,只能看到一个白皙精致的下颌上一张红润的小嘴,比让他想了好几年的陆家丫头还娇还艳。男子长着这样一张嘴,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这是个什么世道?

妄根本没有看贩子一眼,手指又按了按男奴的健壮的胸膛,慢慢问道:“他多少钱?”

“五两银子。”虽然怀疑妄的身份,但却无法不回答他的话。

妄低头,思忖了片刻,一言不发的转身要走。白如心跟不上他的脚步,连忙伸手拉住他:“妄,慢点。”身上的男装略略有些长,白如心脚下一绊,人就在惊呼声中跌了下去。但没容她跌到地上,人已经落到了妄温暖宽阔的怀抱,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白如心脸上又燃起了两团火。

没容她细细回味这怀抱的滋味,妄已经松开了她。白如心揣着小兔一样乱跳的心正要跟他离开,却发觉袖子被那个奴隶贩子拉住:“小哥,这人是不是你的奴隶?”

妄伸手去扶白如心时,双手大张,露出天青斗锦纹披风里面穿着的一身黑衫,更显得身材高大挺拔,让他不知不觉间又矮了三分,但这样一个人身上竟然戴着铁链,只有奴隶才会这样。

白如心听到“奴隶”两个字,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就不想再理他。可是那奴隶贩子却不放手,拉着她道:“小哥,你开个价,这个奴隶我想买。”

他这话声音很大,白如心一抬头,却见妄铁青着脸站在一旁,显然他已经听到了那奴隶贩子的话。

白如心用力挣开那奴隶贩子的手,转而拉住妄:“我们走吧。”她不想再让妄听到这样冷酷无情的话,这样卑微的身份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妄的非凡人品。

可是那奴隶贩子却不肯放过她,难得见到这样一个奴隶,那相貌那气质,若是买到手里,再细心雕琢一下,那可是无价之宝。就像一般的马匹不过只值三五两银子,但若是一匹骨格清奇的千里马,则万金难换。见白如心模样像一个未长成的少年,在奴隶面前也没有丝毫威严,认定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公子,正好连哄带骗可以把这个奴隶买到手。

见挣不开奴隶贩子的手,白如心有些急了,跺跺脚:“我不卖。你快滚开。”她话音刚落,那个拉着她死活不松手的奴隶贩子已经像石头一样滚了出去。骨碌碌一直撞到另一边一根拴奴隶的木柱才停了下来。

白如心定了定神,这才明白是妄将那人丢了出去。眼见周围买奴卖奴的人都围了过来。妄是个奴隶,自己又是女扮男装瞒着父亲出来的,不能在这里泄露身份,顾不得男女之防,伸手拉住妄的大手:“快跑!”

刚跑了一步,却不得不停了下来。妄像根柱子一样定定的站在原地,她根本拉不动他。而要她丢下妄独自跑掉,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咬咬牙,大不了父亲知道罚她一年不出门,总不能让妄再吃亏。

双手往腰上一叉,白如心学着男人说话的神态粗着嗓子道:“小爷来这拿银子买奴隶,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有什么好货色,都牵来给小爷过过目。”

这话中气十足,众人一听是这么回事,买奴的都回头继续挑选自己的奴隶。卖奴的却围过来十几个,这小公子腰间挂着的那个玉璧,价值不菲,众人都当来了个大主顾。连忙牵了自己手中最健壮最出色的奴隶请小公子过目。

白如心一边应付着那些贩子,眼光却时时偷瞄着妄,却见他的眼光不停在那些赤身的男奴身上流连。她是不敢去看那些男奴的身体,所以也不知道妄在看什么,只知道妄在努力寻找点滴的线索,也就不打搅他,只是尽量拖住那些贩子,引他们送更多的男奴让妄打量个仔细。

妄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眼见市场中的奴隶都看完了,他还是端着一张脸不声不出。白如心见如此,话锋一转:“唉呀!出门太急忘了带钱。这可麻烦了。我看我还是明天再来吧。”

她这话一出口,围在她身前的十几个贩子脸色都难看了起来。但看这小公子实在衣着不凡,不知是哪家大户的公子,不敢造次,黑着脸骂骂咧咧的散了。

白如心松了口气,这才走到妄面前:“我们回去吧。”想来妄没有发现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白如心也替他难过。

出了奴市,两人低头走了一段路,妄回头看了看,忽然道:“你若把我卖了,我也会像他们一样。”

“怎么会?你和他们怎能一样?”白如心安慰着。

妄忽然低喃了一句:“其实当年我应该就是这样子被卖的。”抬头时眼中却有一道冷光闪过,似乎有些了然。

“妄,你别难过。”白如心没有看见妄的眼睛,自然也错过了他眼中闪过的光彩。

“我不难过。等我找到了回去的路,我会帮他们也找到回去的路。”妄平静的说,眼中却是不可撼动的坚决。

这话若是别人说,白如心会觉得那是痴人说梦,天下的奴隶那么多,就算是富甲天下,也救不下那么多奴隶。可是这话从妄的嘴里说出来。白如心却不知不觉的信了。妄——就有这样的魔力!

可是——他到底是谁?白如心迷惑了。

本来以为自己和妄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但当白如心轻轻敲开后角门时,立即看到脸比锅底还黑的父亲带着家人站在那里,旁边跪着满脸是泪的翠桔。

“父亲。”白如心知趣的跪下:“是女儿贪玩,偷溜出府。请父亲不要怪罪别人。”

白老爷看看女儿一身男装,怒道:“心儿,你太不像话了。这样子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再看看傻傻地站在白如心身后的妄。他竟然不知道跪下,还直直的站在那里。白老爷一腔怒火都冲他发了出来:“来人,把这奴才拉下去打四十棍。”

白如心急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要他陪我出去玩的。父亲你就罚女儿吧。”

白老爷冷哼一声:“再加二十,打六十。谁再敢求情,再加。”

白如心吓了一跳,知道父亲是气急了。回头看妄仍是木然无语的,连出声求饶都不会。仿佛那棍子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妄旧伤未愈,这两天伤刚刚好了一点。那六十棍子下去,妄还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又是担心又是焦急,白小姐忍不住斥道:“妄,你就不会说句话吗?”

妄本来已经被两个家丁拉着往领罚处走去,听到小姐的责备,他立即站住。他这一站住,两个家丁也拉不动他。他回头看了白如心一眼,又看看白老爷,忽然开口道:“老爷,家奴一条贱命无足轻重。您真舍得让小姐颜面无存吗?”

白老爷一怔,不由自主地听他说了下去。妄正色道:“小姐和家奴一起出去,全是家奴的罪过。老爷要打要杀都该由家奴领责。只是小姐这次出门,外人本来是不知道的。府内这种又打又杀的,声音一大,外人本来不知,这下就满城皆知了。”

“纸里包不住火。你当这事别人没法知道吗?”白老爷的胡子都翘得半天高,气得全身发抖。

“小姐在观音庙前救了家奴。家奴又和陆公子相拼。这两件事已经出了。城中想来早已议论纷纷,说出来的话只怕比偷溜出去玩严重数十倍。家奴的性命虽然不要紧。但关系了小姐的清名,自然有无数人关注。若老爷此时大发雷霆处置了家奴。只会欲盖弥彰,反而让谣言更加凶猛。而且奴才一死,小姐的清名再也无法恢复。但若白家对此事不置一辞,由他们去说,明天家奴就要去农庄,自然会谨守本分做一个好奴隶。而小姐在府中。主仆分明,日子长了,那些人也就无趣了。”妄的话句句都点在白老爷的死穴上。白老爷闯荡了大半辈子,如何不知面对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最重要就是不要再给那些长舌的人提供新的有趣的题材。妄的话的确很有道理。

沉吟一下,为了女儿的名声着想,白老爷终于咽下胸中那口恶气:“来人,马上把这个贱奴送到农庄上去。给他加最粗的锁链,看管好了。”

见妄逃过一劫,白如心松了一口气:“谢父亲。”

白老爷冷哼一声:“你快些回房收拾一下,今天下晌就去你姨父家。豫王妃提前一天来了。”

“是。”白如心答应一声,有些不舍的看了看妄。妄见她目光射来,弯腰低头:“家奴再谢小姐恩德。”神色却出奇的冷漠。

白如心呆了一下,妄的表情很陌生,在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即使他自称为奴,可那神态,倒像他是主人一般。唯有在低眉道谢的一刹那,眼中透出些温暖之色。

被妄冷淡的表情影响,一肚子的话竟然半句也说不出来。不能让下人看出她的胆怯,白如心淡淡点了点头:“好自为之吧。”就带着以翠桔出绣房收拾去了。

沿着花园小径慢慢向绣楼踱去,她心中全是妄眉间的疏离。妄不再是那个呆呆傻傻听话的妄,他变得和原先大不一样。这样的变化让她莫名的不安起来。

“心儿,你在想什么?”太守夫人不快的声音终于唤回白如心的神智。看着聪明伶俐的外甥女魂不守舍,太守夫人不由皱眉。才一个月没见,心儿怎么变了这么多?眉间多了忧愁之色,坐在那里时不知不觉的叹了好几口气,跟长辈说着说着话,竟然就自顾自神游去了,表情还特别的丰富,一会喜一会愁,再不像精明能干的白家当家大小姐,倒有些像闺房中那些弱不禁风的女孩儿。到底是什么让心儿变了那么多?太守夫人十分好奇。可惜没有时间让她将外甥女的变化弄清楚,丫环已经传来消息:“豫王妃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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