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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寻人

马有德急得都说不出话来,“队……队……长,这真不对头啊……这李原朝……他有问题啊。”田家权这时心里那个火啊,上去一把推开马有德,马有德不敢反抗,忙就地打个滚,滚到一边。田家权狠狠瞪了一下他,“等下再来跟你算帐。”说着一脚踢到李原朝身上,“还小啊?玩这个,还不跟老子站起来!”谁知这一脚踢上去,李原朝头踢得晃了两下,竟是一动不动。田家权心觉有点不妙,伸手下去在他胸口摸了好一阵子,连忙又伸到鼻子处,发现他已经没个出的气了……这下只觉浑身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一声:“哎哟,个板板的,……死……死……死啦?”

马有德那个喜啊,心想你现在才发现啊,“我早说他死了吗,这真是诈尸了啊……这里有鬼啊!”这一高兴,说话也顺溜了。周围的民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听到马有德这样一说,都跟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田家权转过头来,双眼血红,颤抖的手指指了他好一阵,终于从口里冒出一句话来:“给老子绑起来!”

国周人一拥而上,拿着挑石头的粗绳,像捆日本鬼子一样把马有德给捆了个结实。马有德还没明白过来,大叫着“不都说死了吗?怎么还捆我干吗?”众人把他拖到拴牲口的柱子边上,又给他加了一道绳。把他牢牢捆到那根柱上。

这时候四周提来好多盏马灯,照得四下一片通明。李原朝的弟弟李志愿听到哥哥被人打死的消息,一下子人就站不住了。被另一工棚的人扶了过来。“哎哟,我的哥哇,哥……哥哥……”他趴在李原朝尸体上一阵哭嚎,这才相信这个哥哥是真死了。当下就血红着眼去大灶上拿菜刀。

马有德被捆了个紧,这冷风一吹,心里转过弯来了。这才明白,众人是把他当作打死李原朝的凶手了。这一下又急又吓,顿时就尿了一裤子。“哎哟我的妈呀,这下子可真是说不清楚了……我这不成杀人犯了?”这借着灯光一看,李原朝弟弟李志愿拿了把菜刀过来,脸上是一脸杀气。心里一急,就想运气绷断绳子,心想能多远就跑多远,总不能今晚把命送到这里。这时候却看到田家权和一伙人冲过去,拦住了李志愿,这才松了口气。没再想跑。这一跑,家里的老婆孩子今后的日子可难过了,他心想等到上面人来的时候,我再实话实说,信不信就是人家的事了。反正这日子活着也难过!

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却看见田家权解下腰上的皮带,递到李志愿手里,“给老子抽,不要打死球了,明天再给他交上面吃枪子去!”马有德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四处看一下和自己一起来的同村的人,盼着有个人出来解个围。谁知道众人都躲得老远。不由心里一阵悲凉……

李志愿满腔仇恨的举着个皮带过来,那血红的眼睛看得马有德直打哆嗦,“等哈,李小哥,你听我说嘛,不是这个样子的……”话没说完,李原朝高高举起皮带,哭叫着:“给老子闭嘴!你陪我哥命来!!”一皮带就抽到马有德身上。这一下抽的是当真有劲,只听啪一声响。马有德马上惨叫一声:“啊……哟……”与此同事,围着的一群人中也有个人大叫了一声:“啊哟!”声音比马有德还大。马有德心里大骂:“打在老子身上,你鬼叫个么子!”

众人都回过头去看那个人,只见那人抖得跟抽风似的,手指着天上:“啊……哟……狗,狗日的,狗哇!”李志愿一听这话,气得骂了句“疯子!”转过头来,继续抽马有德。这一转过身,皮带啪一下就掉在地上。他睁大了眼睛,身子像被定住似的,也叫了:“啊哟,狗……狗日的……狗啊!”众人被他叫的唬住了。都转过头来看。

但见二十米开外,黑漆漆的天空中,一只大尾巴的白狗离地有三人多高,正慢慢向西边飘去。那黑暗中,狗的白毛特别显眼,狗尾巴还随风一晃一晃的。众人看得分明,那确实是一只狗……于是众人同时像牙疼一样倒吸一口凉气,齐声骂到:“啊哟……狗日的……狗哇……”田家权腿肚子一转。蹲在地上,“这狗都上天啦……狗日的,这日子还他妈让人过不?”

那大灶上做饭的苏有贵颤声说道:“权哥,是不是狐狸精修练成了气候哟,这它妈的都飞天了……”田家权正抖着手点烟,闻言说道:“你哪见过这么大的狐狸?”

马有德急着想扭头想看看众人都看见什么了,可是身上绳子捆得太紧,头怎么也转不过去。只好问大家:“看见啥子啦?”李志愿这才注意到他,这眼光就又转到他身上。这眼光刚一看下来,李志愿突然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整张脸都绿了……田家权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原朝……原朝……”这一百来号人同时往马有德身后看去,突然又齐声大叫:“哎哟……原朝……”

原来先前捆马有德的时候,几个人早把李原朝抬到牲口棚旁田家权的那床草铺上。这众人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这李原朝突然自己爬了起来,头高抬着。一双空洞发浊的眼睛朝大家看了过来,说也奇怪,这大家眼睛被他这么一看,顿时身上一片冰凉……

李志愿小声叫了出来:”哥,哥……”却是不知为何,心里害怕,走了两步,就再也走不过去了。李原朝身子僵硬的一转,随即腿脚如飞,向那大白狗飘走的方向跑去。几个大步就跑出老远。还没让人反应过来,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田家权呼的站了起来,向李原朝跑的方向跑去,大声喊:“别站着了,给我追!”大家人多,胆子大。前面几个人提着马灯,大家一齐追了上去。直剩下马有德一个人绑在柱子上……马有德只知道是原朝出了情况,只怕是又是诈尸,见大家都跑了,还以为是吓跑的。心里那个苦啊,这剩下自己和一个诈尸的在一起,这日子还他妈让人过不?

这众人跑得快,李原朝更快,刚开始还看得到个白影子,没几里路,渐渐就什么也看不见了。田家权大声叫道:“分开了跑,看他到底跑到哪去?”这伙人一口气跑了十多里,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山群,却是再也没有路赶了……

马有德正东想西想,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追的人一个喘着粗气回来了。田家权扶着哭个不停的李志愿,一招手,叫人把马有德放了下来。“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加事?”田家权的嗓子都哑了,马有德还没松下筋骨,忙上前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清楚。最后还强调了一下:“他躺我身边的时候就没呼个气了……他那时候,就……就……我看就不是个活人了!”马有德说完往旁边一蹲,心想要信不信随便你!

田家权和刘军强骇然的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在想,如果这马有德没说谎,那么那时候两人看见走进工棚的李原朝就是个死人。这近五月的天气,人人都跑了一身汗。这一静下来,想想这事的诡异离奇,不由前胸后背一片凉。马有德看到大家都静了,就咳嗽了两声:“那个,田队长,我原来在村里对这个东西知道一些,我看这也不算诈尸,这只怕是个无魂尸……”田家权六神无主,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是无魂尸?”马有德小心翼翼的说:“这人死了,当然就没了魂魄,这无魂尸,就是死之前就丢了魂魄……”他嗫了下舌头:“就像一个人没了头,但是又活了一些时候……”说到这里,他自己也不好怎么解释了。“对了,就像杀鸡,鸡头剁下来了,有的鸡还能活个好几天,这种……这种,这鸡一不动了,死了的就叫无魂尸……”马有德头冒汗总算把心中所想的解释了个清楚。

李志愿靠在田家权身边哭个不停,四周又一片吵闹。田家权扯开了衣服,觉得心中疲累到极,就叫了声:“都莫吵了,回去睡觉。明天再去找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实这回去如何睡得着。很多人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田家权叫大家集了个合,训了个话。他说:“昨晚的事,大家不要乱讲,今天我们去找原朝,你们要是瞎讲,被上面知道了,哼,宣讲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你们也讨不了好去!”大家心里害怕,哪敢说半个不字?

安排工作时,田家权把马有德喊到身边,在钻炮眼的空闲,就问他:“听说你在家里做先生的?”马有德连忙道:“那是错误的,在大家的教育下,我早竖立了革命的……”田家权一瞪眼,“别瞎扯,我问你,你是唬人的还是真有点本事?”马有德听着这话里有点意思,忙低下头捡起一块不大的长形石头,握在手里,悄声道:“本事吗,我还是有一点的……”手里咔嘭一下,张开手来时,那石头已经断成两半。田家权吃惊的睁大眼睛,两手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马师父啊,以前的事您不要记在心里,今天我求您一件事,下午下个早工,陪我们去找人!”说着双手把烟递上,马有德接过来一看,哟还是根带嘴的。忙道:“一定,一定!好说好说”

到下午一点不到,田家权找了四个人,一个是李志愿,一个是刘军强,还有个大灶上的师父,苏有贵。最后一个叫汪天明,是田家权快离开武汉时认识的一位朋友,据说有一身的好功夫。田家权心急,就想马上出发,马有德忙说到:“队长不要急,昨晚这事,处处都不是咱们能想到的,说要进这山找人,怕还是要问一下这本地方人一些情况。

刚说完,马有德又说:“这才这么六个人,是不是少了点?”田家权无奈道:“这里天天走不开,一天少了人都不行,误了工期那真是没得讲了,再说师父你不是一身本事吗?”马有德打了两个哈哈……

田家权觉得马有德的话有理,就在自己队上找了个本地人,让马有德好好问一下。马有德叫他到一边,问了几句。过来把情况跟几个人说了一下。原来这西边这小山群,本地人叫做观音山,说是老早前,有人在山里劈开小半边山,准备雕成一个大观音像出来,谁知道,这像还没雕出个影子,这人就没钱了,丢下半拉子山走了。这里小山包子有几十座,时间过得久了,也就没人知道这观音像在哪雕的。但这名字却传了下来。周围经常有传说有丢小孩什么的,不过也是有阵有有阵无,不知道真假,反正这十几年是没再丢过小孩。这山近水,四季都爱起雾,山里林又密,本地人一般都不进去。所以也没个什么路。

几个人呼了这番话,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这山上要是没个路,这找人可就难了。可是这人就跑到这山里丢了,不找心里又哪能过意得去?马有德就交待了一下:“苏有贵,你去库房里拿点武器!”苏有贵忙说道:“什么武器,我们这是一枝枪都没有啊!”马有德就说:“拿些开山刀啊,快一点的铁锹也可以啊,主要是威力大的!”又叫其他人备起了干粮和水,拿了马灯,把那个矿灯也修好了,还拿了两对电池。心想这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和队上说了下,说是要是今晚没能回来,明一早队上就找人就去工程部去报告。交待好事情,就直接往西边观音山去了。

这观音山离田家权他们炸石头的地方有十几里路,走到近前一看,这一堆山包子可比炸石头那山大多了,这一眼望去,面前几十里都是山。眼前最近一座,是大树小树长得密不透风,看得众人不禁头脑发麻。

田家权走上前去细细看着,“昨晚李原朝只能是从这山上跑了的,看看有没什么痕迹?”六人一字排开,不多时,马有德就看见一棵小刺槐上挂着几条白丝,再往前看,前面杂木东倒西歪的,分明是有人过去了的样子。不由大喜,“就是从这上去的!”那汪天明走上前来,说:“这没个路,一人拿把开山刀,开路走,要不肯定上不去!”

田家权叫来苏有贵,叫他把背来的袋子打开,分点东西,这一开袋子,大家傻眼了,这里就一把开山刀,还有两把菜刀,倒是装了十几根**……田家权脸当时就拉下来了:“谁叫你装这些的?”苏有贵看众人脸色不好,低声道:“不是马师父说威力越大越好嘛……”马有德叹了口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汪天明过来接过开山刀,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这山上刺槐较多,不时就留下些挂掉的衣服丝线。田家权看着这些,突然心里有些发凉,他转过头去对李志愿说道:“你……你要有个准备啊。”他顿了顿,似乎这话也不怎么好说,“你哥这好像完全不怕疼啊……”李志愿眼一红,“权哥,我明白哩……”他擦了下眼泪,“能把他的……他的……就是弄出去埋了就行!”这一看这人在在刺从中走,完全不知道避让,这就说明这人肯定是有问题了。

马有德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悲伤,突然不知怎么想起了死去的云儿,不由也眼红红的。突然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一声怪叫,不由汗毛直竖。那声音马有德可熟悉啊,他在农村听这声音听得多啊。这功夫几个人都停了下来,身上一阵莫名发冷。田家权扭过头来:“马师父,这……这是什么鸟叫的啊?怎么听着身上发毛啊?”李志愿说:“是不是夜猫子?这不还白天吗?”看着其他人都一脸惊慌,马有德吞了口口水,“这是魂叫!”苏有贵那边脸都白了,“马师父,么样是魂叫啊?”马有德往前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接着走。“魂叫,也就是叫魂。人死之前啊,这生魂有时候就留不住了,就会出来到处跑。有时就叫。不管是什么人,听到生魂叫,心里就发颤。这人都怕死嘛。听到人家要死了,自己心里也是又惊又怕啊!”

田家权虽说心里也怕,但是禁不住埋怨马有德,你好好的说声是鸟叫就得了吧,非得说的人人害怕不可。这完全是不懂什么叫士气啊。却不知道这马有德这几年挨斗挨批,没几个人把他当人看。早就过得屈得慌。这好容易有个让人叫师父的事情,那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田家权走在中间,听到马有德又在后面大开着乌鸦嘴,“这生魂叫都是晚上啊,怎么这白天还叫这么大声,这林子我看阴得很啊!邪得很啊!”气得田家权直想脱下脚下的臭袜子,去堵马有德这张臭嘴。突然马有德像想起了什么,开口道:“李志愿,你开口叫一声!”李志愿本来心里就发毛,听着这马有德叫自己叫一声,情知没好事,颤声问道:“马师父,叫什么啊?”马有德迟疑了一下,说:“那……你叫声哥哥吧!”李志愿心里咯噔一下。张张嘴,几下也没叫出来。田家权听着这几句话,算是服了这马有德了……真是哪事怕你就提哪事!

李志愿鼓足了劲,脸胀的通红,终于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声“哥……”声音抖的让人听着也难受。这声哥字刚落,近处突然“哇啊”一声怪叫,声音凄凉至极。李志愿当时就忍不住吓哭了……这一声怪叫又响又近,其他人都吓个不轻。都骂这马有德出些烂主意。

马有德却而有得色,说道:“李志愿,这是你哥哩,跟着它的叫声,我看就能找到你哥!”这一说,李志愿的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这本来心里还存个万一的想法的,这下算是绝望了……

这样走一阵,李志愿哭着叫一声,果然,那叫声就回应一下。众人听着声音往前走,走到日头偏西的时候,走到一个大些的山头。这山怕是有近两百米高。山上的杂木和草稀了很多。

众人都有些累了,田家权问了一声:“马师父,这天都要黑了,你看估计还我多久才能找到啊?”说也奇怪,到了这山头,那怪声就再也没叫了。马有德说道:“怕就是在这附近了吧,看样子这回怕是要在山上过夜了……”

一听这可能要在山上过夜,几个人不由都有点发毛……这要是晚上那东西在耳边突然叫那么一声,还不把个人吓死啊!马有德突然一拍头,“哎哟!”把众人唬了一跳,只听马有德说:“我忘记带点纸笔了……”田家权没好声气的说:“没事别一惊一诈的,吓死个人,你要纸笔做什么?”

马有德陪着笑:“是这样,我是怕这山上有……有……有点不干净,如果有点符什么的就好啦……”苏有贵突然说道:“我有报纸,行不?”田家权正想说这娃不懂事哩,这符跟报纸能有关系么?却看见马有德大喜,“那好,快拿来用!”田家权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报纸也能用?我身上也有,抽烟用的!”

马有德接过几张报纸,用手裁成整齐的纸条。皱着眉头问:“这没有笔啊……你们谁是童子身啊?”李志愿问:“什么是童子身?”田家权不耐烦的说:“就是没碰过女人……”李志愿说:“那我不是,我小学时和女同学拉过手哩……”田家权差点没滚到地上去。最后又详细一说,众人才发现,李志愿还是个童子身。田家权盯着苏有贵,心想:你这小子还很本事,才十八就……

马有德取下一根刺槐的刺,一下在李志愿手上扎了个小洞,借着那根尖刺,沾上血。一下在纸上画了好几张血符。马有德说:“这是驱鬼符,你们都装口袋里,图个心安!”经过昨晚这么一闹,大家都隐隐觉得不能再相信书本上的那些东西了。都默默接过来装好。李志愿捏着手:“马师父,不用再画符了吧?”马有德接口道:“等要用时再画,现在画怕浪费!”李志愿差点哭了……

田家权看到这个很好奇,就问:“我说马师父啊,常听一些人说道士画符,你给我说一哈这个符有个么用处?这人画的符,鬼难道还怕不成?”马有德嘿嘿一笑,说:“别的道士我是不知道。我们袓师爷传我们的符,那不是给鬼看的,是给人看的!”

田家权来了兴趣,说:“这我们原来破四旧的时候,去抓那些先生,他们都说这符是没得用,骗人的,你有个什么说法?”这可是事关师门名声,马有德正色道:“你看我这驱鬼的符,我这画的有个名堂,叫做生机图。你看这几画走的,那是一股勃勃生机。鬼是死物所化,最怕的就是那个生气,人就不同,人看了这画,那气势都要高上几分!”这话说的极是在理,几个人不住点头,心想:这个人算是跟那些骗人的先生有很大不同!

这边说边走,这山头不大,树也不密。可是走了半天也没走下去,汪家明不耐烦,一下挥刀在旁边树上砍了一刀,“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去,真他妈的……”

马有德看了一下四周,说:“莫急,再走一下再看!”众人又走了一阵,马有德突然大声道:“果然是这样子,我们怕是进了迷阵了!”众人不解,马有德用手一指,众人一看,前面一棵树上刀砍的印子还是新的,这不是汪天明刚砍的么……

田家权心中大急:“这走了半天我们都在转圈子?”马有德也奇怪,这样的荒山野岭也有人摆上迷魂阵?田家权问道:“这要怎么办,是不是还要破什么阵之类的?”马有德说:“如果是在这岭子里摆阵,怕是阵脚又大又深,要挖出来怕是天都黑完啰!”

看见大家都一脸着急的样子,马有德安慰道:“不要紧,有阵才说明我们找对了地方……这地方我早就觉得不简单……”正说哩,汪天明啪一声刀就掉在地上,全身抽风似的,手指着林中某处,大家抬眼一看,前面林中站着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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