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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催婚(2)

庞大宽端着盆去院里洗水果,水龙头开的大,水花四溅。

她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果盘里,往桌上重重一放,也不言请。倒是翠花跟自家人一样,拿起一个桃子就啃了起来:“姐,北京的桃真甜。”庞大宽心想,这是哪儿的桃我也不知道。

“姐,我森林哥可好了,说我来北京吃住都不用我花钱,他都包下了。他说他打你电话你都不接,伤也没好利索就跟我合起伙骗叔和婶,说来北京转一趟就回去。”

庞大宽笑了:“是吗,这么好的人,世上难寻啊。那转一趟你们就回去?”

白森林纳闷地看着庞大宽:“你今天怎么了?见我回来不高兴?”

“我哪儿敢高兴不高兴,跟我没关系啊。”

“怎么跟你没关系?人家森林哥都为你跳楼了。哥,叔和婶可真狠,要不是我和你合起伙来骗他们,你的腿折了,他们也不放你回北京是吧?哥,你回来就好了,你们上你们的班,我明天一个人逛北京城。我还没来过北京呢,逛够我就一个人回去。”

庞大宽倒吃惊了:“到底这是哪出戏?你电话里可是说你们来了北京,再回去完婚的。”

“姐,你可真好骗。我当时不是当着叔和婶的面逗他们开心呢吗!我觉得吧,我哥对你可诚心了,他又不喜欢我,我干吗非和他结婚呢。可是森林哥说我来北京的花销全算他头上,我就来了,反正我还没来北京玩过呢,我要好好玩几天再回去。”翠花说完又拿起一个桃啃起来。

庞大宽这才松了口气,对翠花也没有先前那么生分了。

李小乐最近上班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是把心思全用在了工作上,回家的时间就全用在了厨房里。太敬业了!细思量,李小乐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工作狂,可现在的她和原来不一样了,特别想做一个工作狂,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在公司。

周五的晚上,一想到又可以休息两天了,李小乐无比开心。下班回家的路上,她就在盘算着晚上给大家做什么好吃的。

事实是,婆婆虽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可是她是来养老的,李小乐虽然是上班一族,可回到家里仍要尽老婆、妈妈、儿媳的职责。反正大家日子都是这样过的,她也无所谓回家做个饭。

一上车就接到王湘君的电话,他说稍晚一点回来,让他们先吃饭。李小乐就说要等的,只要不是太晚。然后跟他说,先别说是老婆等老公应该的,就是那个准婆婆,她也一定是坐在饭桌前等儿子回来才肯掀开盘碗上的盖子,她不吃,别人谁敢吃。王湘君就笑,说你饿了你就吃,还管她等不等的,又不是外人。

还真就是外人,李小乐这样想,但没这样说。

婆婆和妈就不是一个概念,敢和老妈顶嘴撒娇,跟婆婆敢吗?不敢。你撒娇,她会觉得你矫情;顶嘴,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在婆婆面前,那就得谨小慎微。老太太不说吃饭,你就不要张嘴,男主人不回家,一个字:等;三个字:继续等。

下午,小小买了一个菜板回来。李小乐一到家,小小就拉着姐姐进厨房,向她展示她买的这个菜板有多好,说她可是在超市转了好半天才精挑细选到的,这木材是相当的好,比那个切肉的不知要好多少倍。小小这是故意说给王湘君的母亲听。

所以这个晚上小小参与了做晚饭。小小说:“据说,先用水果洗洗肠胃再进餐是最合理的进餐方式。新姐夫还没回来,我们先吃着水果等他。多浪漫。”

王母坐在桌前,面前的盘盘碗碗全扣着盖子,专等儿子回家吃饭。她对着小小端上来的一大碗沙拉,审视地看了一眼说:“这些水果是用哪个刀切的?是用的哪个菜板?水果泡了没有?泡了多久?”

小小耐心地说:“水果是用水果刀,噢,就是那个每天削苹果皮的刀,这刀子我还用清水洗了好几遍呢。菜板当然是我新买回来的了。别看我,我洗了,用洗洁精洗了无数遍,用清水冲了N遍。”

“什么叫N遍?”老太太不懂了。

“N,就是无数次的总和,就是洗到我也数不过来了,我原本想数来着。我知道阿姨倍儿干净,我想数着次数好向阿姨汇报,可我数着数着就给数忘了。阿姨,您尝尝沙拉,好吃死了。”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用勺子盛了颗圣女果放进嘴里,觉得不错,又盛了块香蕉。奇奇的嘴巴里已经塞了好几块水果,嚼不过来了。李小乐嘱咐他斯文点,像个绅士样。奇奇却说早饿了。

李小乐看了下时针,已经七点多了,确实早过了饭点。可在北京,从下班回到家,做好饭吃上饭,七八点是很正常的。没办法,坐车最少的一个小时,远的两个小时也是有的,如果再加上堵车。小小来了以后就说,没有个好体力,甭想在北京混。

小小对王母说:“您知道这菜板吧,它理论上就是切肉的。上面可能(声音极小)切过(大声)猪肉丝、牛肉丝、羊肉片……”小小一一数着,手指着桌上扣着盖的盘碗,还没等她继续再数下去,老太太冲进卫生间,一阵狂吐。小小和李小乐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倒是奇奇还在美滋滋地吃着沙拉。

“这是怎么了?”李小乐赶紧跟到卫生间,“妈,您没事儿吧?是不是吃的不对胃口了?水果太凉了?”

老太太狂吐之后开始干呕,似乎要把胆汁也呕出来,直呕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吐痛快以后,老太太洗了把脸才走进客厅,眼睛盯着小小说:“你怎么回事?你新买的板上就切肉了?谁切的?你切的,还是你姐?”

“切了,我姐切的。”

“你姐?用你新买的菜板切肉?切完了又把水果放上去切水果?”老太太又一阵狂咽口水,恨不得再次冲进卫生间去。

“是我姐啊。我才不切肉呢,肉那么脏,又腥又臭,弄到手上洗也洗不下去。我在家都没切过肉,不信您问我姐。”

“她不懂,你还不懂?”老太太冲李小乐发火。

“妈,我怎么了?您跟我发什么火啊?”李小乐用眼睛瞪着小小,知道婆婆误解了。

“我说过,切菜的板不能切肉,切肉的不能切菜。你非得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阿姨,这是我自己买的板,切肉切菜还不是随我便。”小小又吃了口圣女果。

“你也吃得下去,刚说了肉又臭又腥,你还吃得下去!”老太太都不敢看小小吃得香喷喷的样子。

“我怎么吃不下去了?我姐是先切的水果,后切的肉,又不是先切肉后切水果。总之,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以后就用它切肉吧,切水果恐怕不太可能了,切水果给我吃,我也会恶心的。”

“你存心的,是不是?”

“阿姨,您生气了?您可别生气。上次您跟我姐说哪个板切菜哪个板切肉,我是怕我姐记不住,所以买了这个小好几号的板,颜色又深,以后她再切肉就分得清了。再说原来那个切肉的,我看你们使点劲都能切下来木渣了,早该换了吧。木渣当肉吃到肚子里,那能消化吗?”

老太太看着桌上扣着盖的盘碗,也不在餐桌前等儿子了,一个人进卧室看电视去了。电视声音开得狂大。

小小打开餐厅的电视,也故意往大调音量,被李小乐制止了:“小小,你说你这是图个什么呢?你这不是捣乱吗?”

“姐,你们家切肉的菜板是不能用了嘛,我做好事还有错了?”

“你做好事也办不出个好来。”

晚上王湘君回来,王母指着那个沙拉说:“儿子,这道菜最好别吃,我现在也搞不懂它身上有没有肉味儿。”

王湘君笑着说:“只要没有药,我就吃。”说完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小小也吃了一块说:“保不准上面真有药呢。新姐夫,为了健康,你还是得慎重。”

“你怎么回事?”老太太看着小小不愿意了,“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新姐夫,阿姨嫌我买菜板回家了。她是舍不得我花钱呢。”小小挤眉弄眼的。

老太太看这情况,不吭声了。

小小的菜板并没有代替原来切肉的板,老太太一旦要切肉,必须用那个掉渣的菜板,并告诉李小乐,切的时候轻点落刀。李小乐手里的盆放重了,锅铲放重了,那也得挨一顿说。

李小乐无言。

一大早,翠花一个人美滋滋地说要去天安门。白森林腿脚还没怎么好,没有陪她去,他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把翠花安排在庞大宽家,这让庞大宽甚是为难。

玩够了,晚上翠花还回到平房住。她把一天所见所闻毫不保留地都讲给庞大宽听。

庞大宽在北京待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怎么出去玩,可她讲的那些景点啊,街道啊,对于庞大宽来说,都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为了不扫第一次来北京的翠花的兴奋劲儿,也只能附和她。

“姐,你们北京人,都爱吃老北京炸酱面吗?”

“我不是北京人,我是铁岭的。”

“铁岭?哇,那可是大城市啊,我都没去过。”

看着眼前白白净净的女人,庞大宽总觉得她有哪根筋是搭错了,但又说不明白,于是笑着说:“铁岭大什么啊,就因为有个******。”

“******可是咱铁岭的特产啊,我可喜欢他的小品了。他一出来,不说话我都想乐。”说到这儿,翠花止不住笑个不停,且笑点一拨动,就笑起个没完。庞大宽这个愁,这白森林老家的女人都这么活泼乐观吗?

“庞虎,快写作业。”庞大宽看庞虎拿着遥控器乱按,大声制止。

“姐,我是不是耽误小虎写作业了?那我闭嘴不说话了。”

“不是,我是不想让他看电视。庞虎,今天老师留什么作业了?写完了再看电视。”庞宽放低了音量,轻声对庞虎说。

“妈妈,作业快写完了。”庞虎拿着遥控器征求着庞大宽意见。

“不写完不许看。别老让妈妈管你,妈妈一天在外面工作太累了,你知道吗?你该心疼妈妈,对不对?”

“妈妈,我心疼你。”庞虎乖乖地坐下写作业去了。

“姐,你租这平房贵吗?”

“还行,四百五。”

“啊,这么小还四百五?”

“是啊,房东说是还要涨呢。这是平房,楼房就更贵了。”

“要是工作能供吃供住就好了。”

“我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工作,我得管孩子。再说供吃供住一般都是饭店酒店吧,也熬人,我这脾气也干不来。”

这时翠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接通后说:“婶啊,我们在北京挺好的。回去?森林哥说先不着急回去。结婚啊?不急啊,急什么啊,我想多在北京玩上一段日子呢。婶,以后你也来北京吧,北京可好了。路也宽,车也多,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车。好吃的也可多了。那行,那不说了,要跟森林哥说话?他,他去上班了,没在一起。我?我住他的朋友家啊。”

挂断电话,翠花一脸茫然。

庞大宽说:“你们打算把这事儿瞒多久?他妈只给你打电话?难道不会给他打?他也会和你的说词一样吗?”

“姐,你别生气。我反正不能和森林哥结婚的。这次,他能带我来北京,我就心满意足了。北京这么大,我太喜欢了,真的。”

眼前这女孩就是一个情窦初开、初涉世事的小姑娘。庞大宽心里不是个滋味,她猜这女孩也是喜欢白森林的,不然不可能撒着谎跑这么远把白森林送还给她。

说来说去,翠花倒是恩人了。

庞大宽不免为自己这几天对她的怠慢产生了些许愧疚的意思。

“真不好意思让你住这么简陋的地方。我这两年攒点钱就打算按揭一套房子,去郊区也行,北京的房子是真买不起。到时候再买辆车,去郊区也不怕远了。”

“姐,等你们有车,回老家就方便了,到时候我跟你们的车来北京玩。”

“肯定没问题。”庞大宽仿佛眼下就看到了房子和车子。

“妈妈,擎天柱也能变汽车,他就是汽车人。妈妈,我们也买个能变形的机器人车好不好?”

“那可老贵了,等小虎好好学习,将来挣钱了再买吧。妈妈有钱就买个不太贵的车,拉着小虎出去玩。”

“太好了,太好了!”庞虎跳了起来。

“翠花,这几天你还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姐,那不中,你不能陪我,你还得上班挣钱买汽车呢。我一个人玩没事,我这么大人了,丢不了。”

这时翠花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接通以后说:“婶啊。噢,森林哥说了?是啊,只能我一个人回去了,他不跟我回去。他以后在北京结婚,你们就来北京参加婚礼吧。婶,我不能绑他回去,我不能那么干。森林哥有他的追求,我们不能挡着他。叔病重了?那我也不能绑他回去啊,他多可怜啊,为了回北京,腿都要跳断了。不行。我玩几天就一个人回去。没事,我认得路。”

庞大宽心里五味杂陈,眼前是个多好的姑娘啊,可能他们当着村里人的面都订婚了。可她为了成全他们两个,她把白森林掩护着送到了北京,却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去了。

这对她多么不公平。

可是,爱情是自私的,只要白森林对她一心一意,庞大宽就没有要变心的想法。

“翠花,庞虎写完作业,我们就早点睡觉,明天我陪你去王府井。”

“真的?王府井在哪儿?”

“你去天安门了吗?还有故宫?”

“去了,今天去的。我在天安门拍了照片,快看,姐,好看吧。我自拍的,姐,你不知道,拍照片可讲究角度了,你看我胖吧,拍的照片还胖吗?”翠花翻着手机里的照片给庞大宽看。

“还真不胖。”

“就是了,拍照片的时候不要仰着个脸,要微微低着头,把下巴往前探出去一点,就显得脸小,下巴也不那么圆了。”

“你还真有一套,以后你干脆开个影楼算了。”

“开影楼?给别人拍照片啊?这主意真不错。对了,姐,王府井到底在哪儿啊?”

“王府井离天安门可近可近的了,一走就走到了。”

“这么近?那我怎么就没看见呢?我眼神真是不够用,北京太大了,都看不过来了。”

临睡前,庞大宽接到王湘婷的电话,告诉她这几天要约见她一次,问她见没见到蔡培的父母。听对方提到蔡培的父母,庞大宽敏感地问是不是要她去接近他们,说说好话?王湘婷迟疑了一下,说不用了,她找机会再和他们聊聊,末了又对庞大宽说:“假如你去看二老,就跟两位老人直说,你只要两年以后的户口,其他的都不要。即使这样,你也要做到不卑不亢,你咬定自己和蔡培的结婚证是合法的,谁也奈何不了这个结婚证,你继承遗产是名正言顺的。”

庞大宽撂下电话抱歉地对翠花说第二天要去燕郊,看来去王府井得隔天了。翠花说没事,她先就近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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