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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经过几十个小时的旅程,列车终于抵达目的地,王哲踏在家乡的土地,一切是如此熟悉,连树上的鸟儿都用北京话朝他打着招呼。一轮红日如一块烧红的木炭,从东方慢慢升起,将这座亲切的城市一点点照亮。

三个人在车站分手了,张庆海和方炜直奔货运站,王哲回到父母家。进家门后,王哲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席丽娟报平安。自从拜见岳父大人后,席丽娟像变个人似的,王哲觉得他们俩之间出现了重大问题。

王哲用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房间打扫干净,他扔下墩布虚弱地摔倒在床上,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驾校没有任何改变,新生不断财源滚滚,与王哲同批的学员大多开始最后的路考了。靳师傅还是保持两袖清风的风范,他教会王哲各种应付考官的招数。

餐厅的女老板总是喋喋不休地问:“张庆海啥时候来?”王哲说:“送一个菜就告诉你。”没料想对方竟为了一盘菜而不顾张庆海的死活。过两天她终于坚持不住了,送上一盘拍黄瓜,王哲拒绝透露消息,他说张庆海至少值一盘红烧排骨。女老板端走拍黄瓜准备摊牌,王哲只好妥协,他说:“张庆海在深圳邂逅一个美女,两个人情同意合一见钟情,准备在当地完婚,张庆海成了上门女婿,永久定居在深圳了。”

王哲说完后,女老板居然还是把那盘拍黄瓜拿走了。

一连四天张庆海和方炜音信皆无,王哲不禁有些担心,这件事让他开始焦躁不安,头晕眼花,食欲不振,失眠出虚汗,尿频尿急。

某一天午后,王哲开着东风卡车差点冲进预约大厅,上百人的性命在靳师傅的紧急刹车下得救了,满脸大汗的靳师傅指着自己有些异味的右脚说:“要不是它,你今晚就上新闻联播了。”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张庆海离奇地出现了。

几天没见张庆海似乎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像包子褶,嘴角多了几个吓人的大泡,他丢了魂似的走进屋,两眼出神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他全身被淋透了,雨水顺着他的裤腿往下滴,王哲拿出毛巾和衣服,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擦脸换衣服。

“跟嫂子吵架了?”王哲问。

张庆海摇摇头。

“岳父催你还钱?”王哲再问。

张庆海还是摇摇头。

“咱们那批货出手了吗?”王哲终于问到关键问题。

一道闪电划空而过,张庆海猛然抬起头,面容恐怖地说:“出手?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到货的影子呢。”

王哲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在深圳你说只需两天就能到北京,现在可都一个多星期了。”

“是早该到了。” 张庆海虚弱地说,“那个挨千刀的快运公司搞错了,他们把货运到甘肃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庆海说:“这些天我和方炜一直在快运公司里苦等,把全国的运输点都查遍了才找到那该死的辆车,我们已经和司机联系上了,那辆车明天下午到京。”

“那就好。”王哲爬上床说,“让快运公司赔咱们钱。”

“赔钱还是小事。”张庆海的脸扭曲到了极点,“现在影碟机的行价大幅下跌,车上的那批货已经不值钱了,搞不好最后还要赔上一笔,等明天货到不砸在手里就是万幸。”

窗外一声炸雷,王哲从床上重重地摔下来。

“也就是说我们一分未挣可能还要倒贴钱?”王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我们这一趟白忙乎了。”

王哲突然想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事情:“方炜自杀了?”

张庆海一愣,然后笑起来:“他没那么脆弱,现在他可能在家睡觉呢。”

王哲不相信,拿起床头的电话拨了过去,方炜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王哲问:“方炜总共投了多少钱?”

张庆海说:“他拿出了全部家当。”

王哲的心脏发紧,问:“你如果这批货赔光了,怎么向他的岳父交代?”

张庆海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兴许就不活了。”

一阵沉默,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王哲的心越来越凉。张庆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他依然嘴硬地说:“没事,方炜什么场面都见过,这点钱不算什么,况且这次也不会全赔光。”

王哲穿上衣服拉着张庆海向外跑。去方炜家,十万火急。

马路上根本没有出租车的影子,他俩躲在公交站牌下四处张望,一辆黄色的出租车慢慢悠悠驶过来,它在距离车站牌二十米远的时候开始转弯,王哲一个箭步跑了出去,那一刻王哲觉得自己疯了,烧血的人居然追起烧油的汽车。

如果不是雨天路滑,一百个王哲也追不上出租车。王哲气喘吁吁地边跑边拍着车玻璃,汽车猛地停在路中央,司机摇下玻璃六神无主地问:“我刚才是不是压到人了?”

王哲和张庆海上了出租车,离方炜家越近心情就越紧张,是上吊、割腕还是打开煤气灶,在厨房里闻着排骨的味道不知不觉中死去?

两个人赶到方炜家门口,趴在门板上听了听,屋里没有声音。

“快把门砸开。”王哲说。

“你确定吗?”张庆海迟疑的问。

“你难道没闻到古怪的味道,他把煤气打开了。”王哲指着楼道里一张被遗弃的厚木板说,“用这个砸。”

张庆海犹豫片刻后举起木板,就在木板即将脱手的时候,砰的一声,门忽然开了,屋里的怪味道浓烈。方炜木然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的问:“你们想干什么?”

“你把煤气打开了?”王哲问。

“是啊。”方炜莫明地回答。

“自杀是懦弱的行为,况且自杀也不能解决现实问题。”王哲说。

“我没想自杀。”方炜委屈地说。

“是吗?房间里的煤气味怎么解释。”

“噢,我把排骨炖糊了。”

王哲和张庆海尴尬地站在旁边,等待着方炜的训斥。方炜先是嘻嘻哈哈笑个没完,然后从卧室拿出几件衣服扔到茶几上,他说:“你们去洗澡吧,我轻易是死不掉的。”

王哲和张庆海洗过澡,换上方炜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方炜说:“现在的市场行情确实不好,不过事在人为,办法有很多,我完全可以扭转乾坤,这批货依旧可以挣钱。”

王哲觉得皮肤的温度陡然上升,瞬间蒸发了身上的水滴。“你有什么办法?”他和张庆海异口同声道。

“这个嘛,”方炜慢悠悠地拿起一支烟,王哲连忙抄起打火机为他点燃,张庆海则毕恭毕敬地将烟灰缸推到他面前,方炜微微点点头,然后接着说,“原本我们计划把这批影碟机在本地消化,现在既然情况有变,我们索性将货运到北方的其它城市,利润空间不会有任何变化。”

“我们不熟悉别的城市。”张庆海顾虑重重。

“我熟悉呀。”方炜拍着茶几说,“我已经联系好了当地的经销商,明天下午货一到,我们就押车出京,兵贵神速。”

王哲一转身跑进了厨房,方炜问干什么?王哲说为你炖锅排骨。第二天清晨王哲发现张庆海嘴边的火泡神奇地消失了。

张庆海和方炜走后,王哲无聊地在四九城乱转,过着昏天黑地毫无生机的日子。某天早上我家的电话响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钻出来。

“我是李晓峰。”对方笑着说,“我回来了。”

两个人约在工体北门见面,李晓峰骑着一辆破二八自行车姗姗来迟。王哲指着手表说:“你就不能早到一分钟。”

李晓峰解释道:“我刚从深圳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

他们在一家四处漏风的饭馆里吃了一顿差强人意的涮羊肉,饭后李晓峰骑车带王哲去了北海公园,他们租条小船在湖中荡起双桨,李晓峰是个划船高手,可以把船提升到快艇的速度。王哲乐滋滋地坐在船尾,探着身试图抓住水中的红鲤鱼,如果成功的话,晚饭就不用发愁了。

小船围着湖心岛转圈,一群不知名的水底生物盲目地跟在我们后面,它们把小船当作鲸鱼了。

“你有没有好玩的去处。”王哲说,“我一整天都没事。”

“我们去妙峰山吧,我去过很多次。”李晓峰说。

“太远了吧。”

“可以坐地铁,出站后我叫车接咱们。”

“吹牛吧,妙峰山是你家开的?”王哲问。

李晓峰把桨放在船帮上,说:“我朋友家就在半山腰,你到底去不去?”

“快靠岸吧。”

他们把自行车扔在公园门口,坐上地铁直奔苹果园,地铁出站口站着一个又瘦又高的小伙子双手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李晓峰的名字,王哲走过去说:“我是李晓峰。”

对方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他,然后慢吞吞地说:“我是司机,上车吧。”

在车上李晓峰警告王哲:“以后不要冒名顶替。”

王哲说:“将来除了结婚证外买房买车都用你的名字。”

李晓峰立即给了他一拳,王哲看了看他的身材,没敢还手。

面包车沿着陡峭的山路爬行,偶尔有几辆军用卡车从山坡上冲下来,王哲的尖叫声持续不断。趁对面没车的时候王哲轻轻地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慢点开,老哥,我还没结婚呢。”

司机头也不回地答道:“拜托你别怪叫了,我的孩子刚上小学。”

车停在一座超级大院前,院门很高,围墙上架着铁丝网,像驾校旁边的少年管教所。院子不大但五脏俱全,客房有模有样,够得上三星级的标准。李晓峰领着王哲到卡拉OK厅和台球室转了一圈,台球案子相当独特,可供四个人同时玩,据说这是一项新发明。

晚餐老板特意准备了野味烧烤,他们坐在二层宽敞的露台上,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品尝美味佳肴,玩王哲忽然想起了他的两个朋友,生意怎样了?王哲决定给方炜打个电话,电话机旁有只看门狗一直在监视着,估计它担心王哲会偷偷拨打美国长途。

方炜的声音很飘渺,有些词汇完全听不懂,王哲问他是不是在睡觉?他说正做梦呢。王哲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京的?他说今早回来的。王哲问他张庆海呢?他说张庆海去大草原骑马去了。王哲把度假村的地址告诉了他,让他赶紧开车过来。

回到二楼王哲继续与李晓峰谈古论今,对方的知识很渊博,天上地下无所不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很难讲到重点,有一次他从足球聊到爱斯基摩人,最后居然以UFO结束了这个话题。万幸的是,李晓峰的酒量不济,两瓶啤酒下肚就已经口齿不清了,王哲美滋滋地把他背到客房里,二楼露台终于安静了。

天色刚刚擦黑,王哲看到一辆轿车急匆匆地开到院门附近,方炜正拿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在路灯下仔细研究。

“方炜!”王哲趴在栏杆上高喊,“我在这儿呢。”

方炜抬起头,挥挥手,然后疾步走进大院,他在院子里闲逛了一圈,之后背着手走上露台。王哲拿起两串香辣烤翅递给他,问道:“生意怎么样?”

方炜一边吃着鸡翅膀一边说:“那批影碟机已经顺利脱手,我们赚了一笔。”

“这么说我们有钱了?”王哲把整盆炖土鸡推到他面前。

“我们已经很有钱了。”方炜从盆里捞出一个硕大的鸡腿。

“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深圳进货?”

方炜用筷子在盆里寻觅另一条腿,良久,他放下筷子问:“这只鸡是残废吗?”

王哲说:“那条腿已经让我吃了,我对不起你。”

“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方炜用餐巾擦擦嘴。

“什么时候去深圳。”

“我们短时间内不用再去了,我在深圳已经与胜姐讲好了,今后她组织货源,我们在北方分销,分工明确,利润共享,如果遇到特殊事情,我一个人过去就行。”

“你要安排我一些具体的事。”

方炜沉思了片刻,说:“你就负责维护分销商的关系吧。”

“你讲讲应该怎么维护?”王哲来了情趣。

方炜又沉思了片刻,说:“具体说就是吃喝嫖赌那点事。”

“基础层面的事还是交给张庆海负责吧,我希望参与公司内部的战略管理。”王哲尽量以高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尽管他不清楚战略管理是什么意思,这个陌生的词汇是在晚报上刚学的。

“好吧。”方炜显然也吃不准这个词语的意思,“你以后就跟着我跑,胜姐那边的信息传递就由你负责。”

“保证完成任务。”

两个人干了一杯酒,王哲问:“张庆海为什么独自去草原。”

“首先是货品出手心情愉快,其次是他想骑大马。”方炜简短截说。

“他好像不会骑马吧。”

“放心吧。”方炜一笑,“他不会骑马,马还不会骑他?”

高高兴兴地吃完了大餐,方炜结账后回到院子里。“现在就回客房吗?”

“你要是不困我们就在山里转转吧。”王哲建议道。

王哲开着车顺着山路缓慢地行驶着,方炜夸他进步神速。沿途没遇到一辆过路车,周围出奇的安静,花草的淡香悄悄地飘进车内,偶尔几声清脆的鸟鸣从幽暗的树林里传出来,月亮眯着眼斜挂在半空中,数不尽的星星正陪着她老人家聊天,偌大的世界好像只剩下王哲和方炜两个人。

“张庆海这家伙是不是有夜游症?”方炜忽然问。

“啊?”

“在深圳时我们就住在同一个房间,他真的有梦游症。”

“你没害怕吧。”

“要是换作别人早就被吓死了。”方炜点上一支烟。

待情绪稳定后,他继续说道:“我们到深圳的第一天夜里,我们把你抬回房间后就早早地睡了,大约凌晨四点时我被一个怪声音吵醒了,我以为是进了小偷,连忙用手拍张庆海,谁知道那张床上只有凌乱的被子,就在我发愣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卫生间里缓缓走出来,我低声喊张庆海的名字,但那个黑影只是在房间里转圈,就像关在栅栏里的野狼,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鼻尖上都冒出了冷汗,我小心地拧开床头灯,看见那个黑影就是张庆海,最恐怖的是,他闭着眼居然能躲过房间中央的凳子!”

听着方炜绘声绘色的叙述,王哲的心脏也有些发紧,这条原本惬意的山路立刻变成了一条没有尽头的恐怖深渊,恰逢此刻一只无知的小松鼠不合时宜地从树林里蹦出来,王哲猛打方向,车子险些掉到山沟里,王哲和方炜几乎被张庆海的梦游症害死。

车内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十分钟后两个人开始吵架,方炜怪王哲应变能力太差,王哲怪方炜半夜三更讲鬼故事。说累了他们就休息片刻,然后接着吵。

又过了十分钟,他俩几乎同时意识到车子横在山路上,车头正对着峭壁。

车子熄火了,打了几次没有成功,王哲让方炜下去推车,他刚下车王哲就后悔了,王哲探出头问:“你不会把我推下山吧,那样的话张庆海梦游的秘密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了。”

方炜摇头说:“我不会把你推下山,我可舍不得我的宝贝车。”

回到了度假村后,王哲说:“打台球吧。”

“我不会。”方炜说。

“弹球总玩过吧。”

台球案子很新,看来游客们对这个竞技项目不感兴趣。打了几局,方炜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球杆接起电话,王哲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方炜挂断电话说:“我们必须要马上走,张庆海下午从马上摔下来,跟腱断了。”

他们赶到呼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夜里进入在国道时迷失了方向,最后不得不求助于路边的旅店,店老板很热情地说:“我可以画张路线图,但前提条件是,你们必须住店。”

为了一张草图他们被迫住在这个极其简陋的旅店里,停车场只有两辆黑漆漆的运煤卡车,整个旅店冷冷清清,仿佛是孤魂野鬼的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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