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月后。
中埃战争已经结束有一年了。现在,是2037年开春,3月。早上起来6点整。中华联邦的首都北京从严寒的冬天中慢慢复苏。积雪消融,河流水道上厚厚的冰层也悄然融化,柳树吐出新芽,桃花也含苞待放,蓄势待发。首都的街道上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在繁华的街道中,似乎是一个记者团的小组织在道旁架起了摄像机、采声器等设备。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或许是为了拍摄一组描写春季景色的视频而来的吧……
一位带着口罩,身着东汉吴国制服,头戴官帽,带着大墨镜的男士拿着麦克风,非常义正严辞地开始了讲话:“同志们,春天是流感的高发期,出门一定要带口罩!随着各种花卉的花期接踵而至,花粉过敏者的灾难也即将到来,诸位花粉过敏者千万注意,如果不做好充足的防护措施不要轻易出门。嗯还有,沙尘暴也经常在这个季节发生,出门前请认真听从气象台的指导~我是鲁肃先生,欢迎大家下次继续收看鲁肃先生小讲堂!”
话音未落,鲁肃身后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身后银行的门脸被炸得面目全非,一团棕黄色巨大黑影从其中窜了出来!那是一台重型正二足guntyer,手中提着一箱大约几吨重的货物!
霎时间,街上一片混乱。行人抱头鼠窜四散逃命;车辆则没头苍蝇一般撞在了一起。鲁肃先生藏入了墙缝中,拿了两块石头封口儿。
对方拥挤不堪的驾驶舱内塞着三四个土匪。“娃哈哈!越南那边卖的guntyer质量就是好!穿甲弹都打不漏!奈何你们这帮小小的警察?”土匪头子握着操纵柄驾机冲入街道。后面几辆警车从街角追了出来,警察从天窗向敌机射击,子弹打在装甲板上乒乓作响毫发无伤。土匪:“你们这些货色还真是烦人啊!去死吧!”抓起一辆汽车丢到了警车中央,警车纷纷躲避撞在了一起,产生连锁反应阻止了后面警车继续追击。警察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作乱的土匪逃走。警车上下来了一个黄色短发穿着警长服的少女:“mlgb!这种家伙怎么进到城市里来的!”
“这是武装劫匪抢劫银行!非常暴力!而且还开着不知道从哪里盗来的guntyer还运到了城市里!这也太嚣张了吧!”鲁肃先生拿着话筒开始直播,刚说了半句话,只见一辆汽车飞来,鲁肃先生立即藏入了墙缝中,拿了两块石头封口儿,汽车拍在了墙上。
对方拥挤不堪的驾驶舱内塞着三四个土匪。“娃哈哈!越南那边卖的guntyer质量就是好!穿甲弹都打不漏!奈何你们这帮小小的警察?”土匪头子握着操纵柄驾机冲入街道。后面几辆警车从街角追了出来,警察从天窗向敌机射击,子弹打在装甲板上乒乓作响毫发无伤。土匪:“你们这些货色还真是烦人啊!去死吧!”抓起一辆汽车丢到了警车中央,警车纷纷躲避撞在了一起,产生连锁反应阻止了后面警车继续追击。警察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作乱的土匪逃走。警车上下来了一个黄色短发穿着警长服的少女:“mlgb!这种家伙怎么进到城市里来的!”
土匪又突破了两个街区,进入了一片两侧都是大楼但是没有车的通路上。土匪:“这里真是安静啊……不会有埋伏吧?”喽啰:“老大看前面,好像有人!”众土匪定睛一看,发现在道路中央站着一个身着棕红色兜帽长大衣的小身影,面部被兜帽遮住,无法看清。“是小孩,不要命了吗?”从兜帽下的黑影中传来这样的话:“越南卖的guntyer的实力,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吧!”土匪:“这混球!开枪打他!”guntyer胸口展开两挺机枪射击。兜帽人则快速跑之字形路线向土匪冲了过去,移动速度非常快,机枪无论怎么扫射也无法击中。土匪:“怎么可能!”架机从腰中掏出来复枪,瞄准——射击!一发子弹即将打中的瞬间,兜帽人跃起跳到左侧墙壁上,然后吸墙跳,跳到右侧更高的位置,大约已经和guntyer头部监视器平行。土匪大怒:“嘲讽我吗?去死吧!”向墙壁甩了一枪,兜帽人再次利用反弹力跳起,伸出右腿,笔直地踹向了guntyer。土匪:“哼!原来是这种愚蠢的攻击招数,是你自己害了自己,可不赖我哟!”再次举枪,一扣扳机“咔!”土匪大惊失色:“没,没子弹了?”兜帽人喊道:“火焰飞踢——零距离炮!”右腿上竟然燃起了赤红色的熊熊烈火,炙热的烈焰让空气模糊不清,整个人像一枚火球撞向了guntyer的头部——“咚!”兜帽人的这一脚竟然直接将guntyer的头部整个踢烂!
敌机不知为何,中招之后全身燃着,应声倒地。土匪:“哇!怎……怎么可能!”倒地后拉动操纵杆企图起身。这个时候重二足guntyer最大的缺点便暴露了出来——自重太大导致无法自行站起来……
兜帽人落到地上,双手对在一起连续做了几组结印:“火焰风暴·熔岩裂口!”只见guntyer脚下的地面出现了金色的裂纹。兜帽人举起右手猛地一拍地面,一股炙热的火焰旋风从guntyer脚下腾空而起,将整台机体笼罩在了其中。随即便传来内部的惨叫:“啊啊啊啊啊!烫烫烫烫!”之后便见装甲开始红热冒出蒸气甚至流动了起来。
“呵呀!”兜帽人双手抱拳,从中冒出了一股白色的火焰,他一跃而起,将手中这发拖着长长尾焰的火焰弹丢入了风暴之中,随着一声巨响——
街道上一股蘑菇云腾然升起……
几分钟后,警车穿过混乱的街道来到了事发现场,发现敌机已经完全成了一堆废铁,匪徒全数身亡无一生还,而匪徒所劫走的货品则被在一旁完好无损地发现——那是银行地下室失窃的金砖!
诸多警察无不感叹道:“天助我也啊!”看样子全都以为是敌机自爆了……而远处的高楼楼顶,兜帽人站在上面,悄悄看了看风衣兜里一块闪闪发光物:“嘿嘿,老天办事也是要收报酬的哟!”一个后空翻,从楼的另一侧跳了下去。
落下后,从一处死胡同的垃圾桶盖上面,拿起了一个——书包,一挥,将一个带儿搭到了后背上,背走了。兜帽人从包中掏出手机:“糟了!六点半了,再不快点要迟到了!”赶紧急奔起来杀向学校……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奔波后,目的地——quarter学校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是一座很大的校园。兜帽人打开兜帽——是,是一个红色短发的少女!
几分钟后。少女蹑手蹑脚地走向教室,快到门口时被站在门边守着的老师抓了个正着:“布兰德,又迟到了哟!”少女缩着脖子,微倾身体,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多么粟米马赛(非常对不起……),马老师……”然后快步溜向了自己位于靠窗第一行最后一个的位子上。
在途经坐位比较靠前的黑长直女生时,两人友好地对视了一下。“早上好啊~卢百叶桑~”布兰德悄悄地打招呼。卢百叶开心地笑了笑,同样小声说:“~早~今天有收获吗?”布兰德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卢百叶同样以拇指回应:“yes!”
布兰德回到座位上,早读开始了……
嘀嘀嘀当~咣~布兰德头像变为som标志。
一个粉发少女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闭着眼睛,拳头托着脸,作瞌睡状,眼睛微睁扫室四周:“嗯……都来齐了……”这时候,马老师拿着教案道:“昨天预习作业大家都应该已经做完了,那么请娜娜同学来回答,《变色龙》的作者……”话音未落,娜娜站起:“契诃夫,十九世纪末期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然后直接坐下,小声说:“真是无聊……”
靠窗一排最后一个,也就是刚才所说的布兰德轻声道:“哦!好变态,明明在睡觉啊!”
娜娜心想:“切……我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比得了的?”一个手指指着脑门,打了个哈欠:“心灵通信启动,呼叫德育部:本班一人迟到,扣她的个人分,班级评分按照固定计划误报,不扣分。”德育部一个棕色长发带着圆框眼镜的女老师:刘兰艳刘主任,坐在电脑前,似乎接收到了心灵通信。她稍稍皱了皱眉头,有点无奈道:“不是说你的影响力和精神干扰足以保证你们班人都老老实实地不给你们扣分么?怎么又来找我作弊捏?”娜娜撇了撇嘴:“有人不上道!难道能赖我吗?精神这玩意是最不靠谱了,谁知道那个顽固不化的家伙精神是在哪个频道上的!103.9、97.6、93.4兆赫三条线都试了,没有一条能改变那家伙的思维!啊,算了算了!流动红旗什么的又不值钱,要不要两可!”刘兰艳叹了口气:“唉……好吧,希望你以后也别总是来这种让妈妈为难的主意,玩忽职守的事情我也不敢做。虽说有后盾,但是毕竟有退役军人后勤英雄的殊荣,起码也得给我的同事做个榜样吧……那个……霞姐那边怎么样了?”娜娜也有些唏嘘感叹:“不行啊……空中劫掠行动因爆炸而失败后,飞出去那么多的精华碎片完全无法追踪。我们som手里只有两三块,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她正指望我研究追踪那些碎片的原理呢,哪那么容易出来啊,我这也是人脑啊!”
刘兰艳:“那个……这个精华碎片有没有什么开发利用的价值啊,听说教皇用了之后跟吃了金坷垃似的,上蹿下跳,精神矍铄啊。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弄一块用于研究呢?”娜娜突然义正言辞的斥道:“老妈您在说什么啊!这种东西就是引起战乱的祸根啊!一旦其潜在价值被开发出来,便又会滋生一个又一个超级强权国家,难道那些毁天灭地的超级武器还没有给人类带来灾难吗?我们som存在的价值就是封存所有和沉默之青晶石有关的一切陨石产物以避免新的世界大战产生。所有的碎片精华都应封存于answer之中,任何情况下不得启用新的青晶石,对已经启用的也要慎重使用。”刘兰艳耸了耸肩:“抱……抱歉……不过话说我不是你妈么……”娜娜:“哦,我也很对不起啦。但是毕竟是涉及som的重大问题。这是容不得商量的。”刘兰艳:“好吧……”
嘀嘀嘀当~咣~som标志换布兰德脸。
相对于布兰德来说,学校的时间总是相当快。因为布兰德每天的学习生活就是上午从第一节课想入非非、看闲书一直到吃饭,下午从第一节课一直睡到放学……怪不得她坐在最后一排呢……
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放学时分。布兰德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状的玩艺,将方形的摄像取景框对准了黑板上书写的当天作业。数道红色激光并排连成的一条直线在版面上摆动扫射,从手机中传来了电子音:“图像扫描完毕——word文档生成。”
但是拖堂的老师正在旁边板书很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布兰德,我还没说下课呢。”话音未落,发现布兰德已经背着书包到了门口,打了个哈欠:“我先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老师正要发怒,突然发现,卢百叶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手放在身前恭敬而羞怯地鞠了个躬:“非常抱歉,我也该走了。”然后拿起包谦着身子快步走出了教室。
老师当场一口老血吐在黑板上:“你们两个混帐……我,我可是年级组长,咳!”然后猛烈地咳嗽两声,快速地跑去了厕所。
一个既捣蛋又学习不错,人高马大看起来是孩子王的男生站了起来发表讲话:“各位还愣着干什么啊,这就是放学了的意思呗。”众人听后纷纷应合,收拾书包该干嘛干嘛去了。
此时已经是邻近黄昏。天空卷云层层,淡白色的云缝中露出了的橙色的霞光,宛如倒置的橙色海洋。太阳则在遥远的西边幻灯机一般播放着这似动非动的层层叠叠的影像。
校门口,布兰德披着帽衫靠在门柱上悠闲地吹着泡泡糖,等待卢百叶跑出来后,两人一起离开。卢百叶与布兰德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卢百叶脸色红润,有些无奈地笑着对布兰德说:“怎么一个月前的好学生突然变成坏小孩了呢?”布兰德看着天空,一边嚼着糖,一边坦然地说:“因为已经不需要读书了啊。你知道的哟。”卢百叶:“但是这样也不太好吧。即使具备不一样的力量,可以不用念书但是这么早逃出来……”布兰德:“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没有足够的时间是不会有收获的,早上起来完全就是撞大运了,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想想以前啊……”卢百叶:“嗯……”
一个半月前……
“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实在是腾不出手来,这孩子就拜托给您了。房东先生。每月我会把房租和她的生活费寄过来的。”一个疑似布兰德父亲的男人站在一间小区型别墅的门前,手扶着布兰德的肩头。布兰德脸上两侧有泪痕,看样子是哭过许久,但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着。二人面前站着一个衣着很严肃而很质朴的中年男子:“嗯,你就放心吧。”这个男人身后的门中,卢百叶悄悄地躲在墙后,看样子是房东的女儿。露出半个脑袋胆小地张望。于是,布兰德的父亲轻轻拍了拍布兰德,将她交到了房东的手中。待到大门关闭,布兰德的父亲转过身去轻轻地捂住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不舍而坚定地大步离开了。
“啊。因为我的祖国埃里亚11刚刚被人揍完,重建时环境混乱,家里人为了我能继续读书就把我扔到中华联邦来了。他们说是作为国家中坚力量有义务承担起重建家园的重任什么的一堆义正言辞的话……切!我当时居然信了。”布兰德不懈地说。
此时路过一家便利店,卢百叶往里面望了一眼,兴奋地叫道:“哦!是8-12便利店!货架上还有两个焦糖布丁卖!我要吃~”布兰德:“哟,人品爆发了内~今天我请客。”两人走入其中。布兰德进门后大步流星杀到柜台前伸手“双龙出水”把俩布丁都抢走了。身后一个穿棕底绿纹相间汉代古装和官帽带着眼睛留着小胡子的人面部悲催,空着两只手地大囧道:“f**k!又慢了半拍!”
结账ing。卢百叶一边将布丁装入手提袋笑:“我记得……那会儿你最初租住在我家,还什么都不懂呢……”布兰德:“对啊……幸亏有你能帮着带一带我。”
布兰德作为插班生进入quarter中学第一天放学后,在自己的房间中恼火地盯着作业本:“吼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sin30度cos60度,cosplay啊?”“那个……请问……”卢百叶羞怯地站在门后,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如果你不介意地话……需要我……帮忙么?”
布兰德和卢百叶一起坐在店内的座椅上,一同打开布丁开始吃:“啊,多亏了你啊……那次考试我基本算是通过了。”
半个月后
“成功了!”布兰德不顾正在上课,高兴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旁边的同学都惊讶地看着她,只有卢百叶微笑着为她鼓掌。
卢百叶:“嗯。”
旁边古装人正要垂头丧气地走出商店,然后一个收银员叫住了他:“大叔~别郁闷啦!我特意又给你留了一个呢!”古装人立即荣光满面地冲到收银台前:“太好了!”收银员笑着为他结账:“看你都等了三天了也怪不容易的。”
卢百叶和布兰德吃完走出店铺继续向家溜达。背后古装人蹦着跳着亲着布丁乐得跟花似的跳着芭蕾旋了出来……
布兰德话锋一转,有些悲伤道:“呃……但是也就是那次。”卢百叶有些同情布兰德地说:“真的很不好受呢。”
布兰德在那天晚上高兴地给家里人打电话,颤抖着告诉家长自己通过考试的喜讯,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我知道了。以后如果是这种没什么意义的事情不要打电话来,我们很忙。”布兰德当场险些虚脱。
布兰德突然露出自豪甚至有些狰狞地笑容:“同样是当天!”然后伸出了左手,看了看中指上的一个金质、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
当时好不容易缓过劲,身心疲惫的布兰德三更半夜在小区公园里沿着小径踱步,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是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在道路上游荡。
午夜,是天空最为黑暗的时分。也是公园中人流无尽趋近于零的时分。而路灯,则一个接一个矗立在地上,放出阴惨的白光。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努力取得的成绩被认为没意义,更是因为她从回话中感觉到自己的家长可能是基本不要她了,虽然真实性有待考证,但是凭借一个14岁少女的分析能力得出这样的结论是有可能的。绝望席卷而来,一股堕落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大脑。怎么办,自己该如何继续活下去,到底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等等这样的问题接踵而来,布兰德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巨大的失落感,只能任由那些伤感和困惑在脑内回荡。
她或许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但似乎是惧怕更大的痛苦而没有对自己下手的胆量。她似乎在内心深处祈祷着,希望长管生死的神明能直接将她带离人世。
周围除了点点灯光,是死一样的沉寂,听不到半点声音。终于,还是有什么东西将布兰德从空白中拉了出来——那是草丛中一处奇异的闪光。布兰德拖着充满倦意的身体走了过去。那确实是一团奇异的闪光,但又像是跃动的火苗。不知是火苗的力量,还是睡意使布兰德产生了幻觉,它驱使着布兰德向火苗伸出了手。就在布兰德触到火苗的一刹那——
一股红色的光芒伴随着暖意将布兰德包了起来,困倦的布兰德在这股暖流之中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几乎要使她睡着了——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确实存在,一个声音传入了她的脑海。
“绝望的少女啊……”“你是谁?”布兰德小声问道。“我是万物的始祖;我是大地的雏型;我是宇宙的诞生;我是能量的释放;我是非绝望者不与的契机;我是非你莫属的——”不知道布兰德是悟出了什么,一个字轻轻地脱口而出:“火。”“果然。”
就在这时“砰!”天空中飞来一道白光,直奔布兰德而去。只见温暖的红光包裹着的布兰德突然化为了一团烈焰散开,白光从中间穿了过去。火焰集中,布兰德恢复原形,然而,新生的布兰德双眼冒着炽热烈焰,坚定地站在了公园之中,充满仇恨地望着天空——那是——一架紫蓝色的guntyer,掌中砂型。头部有类似警灯的装置,胸前写着:“police”但是肩头明确表明了:som。
驾驶员:“精华碎片发现,状态:已经激活。a套回收方案失败,立即执行b套歼灭方案。”架机举起两把枪身短小,但是弹夹很长的机枪。后背展开了两组四联装弹幕机炮。驾驶员一扣扳机,10门炮口同时吐出火舌,一张由成千上万光点组成的弹网向布兰德扑面而来。布兰德则大吼一声,一股烈焰从口中和眼中喷涌而出。一握拳,在身前的一块圆形地面上一道火焰风暴腾空而起,将子弹全部吞噬蒸发。驾驶员大惊:“什么!”布兰德张开左手,上面燃起了一股发白的灼热火焰,“呵啊!”用力向guntyer投了过去,一发白色火焰弹直指敌方驾驶舱,敌躲闪不及——“轰隆!”随着一阵壮观地爆炸,guntyer被凌空炸成了碎片。
脆皮就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