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疯狂的叫嚣,手握匕首不顾一切往郑然身上捅去。
就在匕首离郑然心脏还差一米的时候,一道白光从他手上的戒指里射出。不老面戴黑纱,从白光中冲出来,提起手中的长剑对准匕首捅下来的方向一挡。
两物相撞,激出一阵火花。郑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同时匕首脱手飞走,钉在门源上,直没入手柄。
“娃娃,你没事吧?”不老歪过头来问,见郑然有些失神的坐在地上,微叹一口气。
比尔眼神中浮现一丝诧异,略微一怔,随即很快恢复神色,满脸堆笑道:“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不老只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反而蹲下身去检查郑易身上的伤势。半响,抬起眼皮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识时务的趁早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又低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比尔气得眼睛圆瞪,放眼整个尼斯城,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心里暗暗想趁机偷袭,却不小心看到不老放在地上的长剑,剑柄上那颗巨型红色晶石发出耀眼的光芒。心中立起贪念,想将此物据为己有。
吸收了不老输入体内的斗气,郑易渐渐回过神来,后背的伤口也不再流血。看到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大儿子,想起刚才他疯狂要杀自己的神情,两道老泪从脸颊流下。
郑氏族人见族长清醒过来,精神为之一振。纷纷抽出手中武器,与莱斯族人对峙。比尔眼珠一转,知道今日如不离开,也决计讨不了好去,脸色一变,又满脸是笑的说道:“郑族长,今日这提亲之事也不好再说了。我就此告辞,等你处理好家里的事后,我再登门拜访。你好好养伤,保重保重。”说完假意一揖,手一挥,大步迈出。带来的一干人等尾随而去。
等外族人全部走了,郑易扶着儿子的手,对着不老一揖到底,诚恳说道:“如果今日不是您老人家及时出现,恐怕我们郑家会一败涂地。您是我的大恩人。”
不老微微一笑,道:“恩人谈不上。不过这娃娃跟我有缘,我也只是举手之劳。”
郑易好奇地望着小儿子,一脸茫然。郑然道:“父亲,我已拜不老为师。”
郑易惊喜道:“哦,是吗?那太好了。不老前辈技艺高超,你能跟着他学习,我很放心。”郑然想到答应不老要离开家乡,追随他去寻找死灵族的踪迹,心里有些舍不得家人,眼眶略微发红,嘴角动了几下,想把事情都告诉父亲,却又碍于人前。
郑易看他的神情,知道他欲言又止是有难处,也不追问。眼光越过郑然,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儿子。
“来人拉,把这两人押入水牢,听候处置。”郑易眼中有着深深的痛楚,说完后把头转向背后,不听不闻。
“水牢?”郑然微微一怔,为大哥求情道:“父亲,水牢长年寒冷,而且关押在里面的犯人都是族中十恶不赦之人,从来没有谁活着出来过。大哥他只是年少无知,被人唆使才犯错的。他肯定会顶不住的。”
郑易无奈地摇摇头,坚决道:“爽儿会犯下如此错误,我也有过错。如果这次不给他一个狠狠的惩罚,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我宁可不要这个儿子,也不会让他丢郑家族人的脸。”
郑然苦苦恳求,可郑易已下定决心,无论怎么劝也是无用,只好作罢。
“既然父亲主意已定,谁也挽回不了了。只能希望大哥能早日活着出来,重新做人。”郑然在心里默默为郑爽祈祷,虽然平日他很痛恨这个大哥,无时不刻想着怎么胜过他,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血浓于水,生死关头,以往的恩怨都不那么重要了。
等族人们整理好大厅中打碎的物品后,郑然感到有些头晕眼花。
“快,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你身上的毒开始发作了。”不老小声在他耳边说。
郑然点点头,带着不老来到自己房里。
斗气从头顶上一缕缕飘散出来,在空中发散消失。郑然无力地坐在床榻上,想运气将斗气逼回体内,却使不上力来。眼看着最后一点斗气逃逸出来,消失的无影无踪。郑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过了许久,从黑暗中回转过来,全身仍旧软绵绵的,连抬眼皮都使出吃奶的力气。
“现在开始你身体里已经没有任何斗气存在了。就像新生的婴儿一样。你的身子骨非常不错,不过还达不到我的要求。接下来我会教你另一种修习之法。同时还要不断锤炼你的身体。过程会非常艰苦,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老坐在床边,等着郑然清醒。
“只要能把斗气恢复到中毒前,吃什么苦我都不怕。”郑然咬牙说出这几个字。
“嘿嘿,恢复到中毒前?娃娃,你的野心太小啦。修习我的斗气之法,不仅能恢复所有的斗气,而且还能超越过去。至于能到什么阶段,就看你的努力和天赋了。”不老得意说道。
郑然惊喜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完想抬手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
“你刚刚才散尽全身斗气,这时就想修习斗气?那也太小看化魂散了。”不老从袋中取出那小瓶子,倒出一颗丸药,喂到郑然嘴中道:“这九九虫草丹能控制你体内的化魂散的余毒,慢慢排出。等明天你能爬起来了,我再把修习之法传授给你。你以前学过就不要再练习了。”
郑然乖乖吞下药丸子,好奇道:“如果继续用以前的方法修习,会怎样?”
不老用手上的小瓶子轻敲一下他的脑袋,道:“娃娃,你以前的修习法在斗气修炼中算是低级的阶法,不提也罢。就算你几十年不停修炼,也不过就能达到地阶顶级。可是我的斗气方法就不一样了。以你的资质来说,天阶也不是没可能。”
“天阶?国师也不过如此啊。”郑然惊叹道。
“哼,就那个丹尼吗。”不老不屑道,“我看他也不怎样。是大家把他传的太神了。”
郑然瞪大眼睛,吃惊道:“不怎样?难道按照师傅的方法修习,假以时日能超越国师?乖乖隆地咚,那不就太风光了。”心中想像以后成为天阶大师后受众人膜拜的风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