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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招抚氐民(2)

三月、四月,我尽遣五营讨朱圉、幡冢山贼,司马恭为主将,徐邶韩凤任参军。此役战场在汉阳境内,而陇西太守李相如反,与韩遂拥兵一处,调头东向。司马恭迫不得已,出兵五路攻幡冢山,分遣宗稠领甲骑迎击韩遂军。汉阳贼举朱圉之众与其郡马贼流寇数万人抵抗,以至大军久攻不下,司马恭等只得虏幡冢一带民众四千余户、马匹八百、耕牛百余返归。宗稠率甲骑破敌将李相如于西县,斩首千余,掠敌大量辎重。

其间,我又先后派高敬、许翼等将领,平定周围的山贼、羌氐,收益颇丰。到了四月底,我已无可非议地成为关中地区最大的军阀势力。韩遂等虽号称十余万,在老子看来,简直如同无物。

我大赏将帅、三军,迁宗稠为偏将军,领步属五十、骑属十人。是时,重铠步甲发展到八千名。甲骑二千。轻步军三万五千人,轻骑五千。弩弓队三千,其中两千为白夷族箭手。铁甲卫队三千人。在我的思想里,从前不敢去想的占山为王的念头已开始隐隐地出现了。

峄醴城新府在原“天公庙”的内城高地上新建完毕,历时一年。

高岩处只有一条通路可行,宽五六尺,仅容两人通过。其上是密林丛生、花草繁茂的休闲之处。新府居于林间,旁边星罗棋布着将领们的豪宅。颜府近崖处有一高台名曰“倚天阁”,共三层,可以俯瞰整个峄醴城,甚至山崖下无垠的丘陵与平原。

到月底,司马恭与李宣正式成婚,当日的风光不必多讲,反正老夫也被指派参加了搬运工作。大婚在司马恭府中完成,而他们两口子,婚后却搬到李宣府上去住,司马恭疼爱夫人的情形在诸将中是不多见的。因为李宣宅邸虽最为豪华,但早有徐邶的题额“李军师府”,诸将对此讥笑声也大多不太严肃,由此可说司马恭很有勇气。

夫妻同赐府邸,在峄醴国还是首例。楚小清虽贵为安国长公主,有建邸权利,却禁止我滥用钱财谋私。丝儿露儿亦不敢跟小清胡闹。

因为卢横夫人是鲜卑族的关系,我大加赏赐卢家,并以此着诸将会议。没过多久,将领中掀起了在外族中找情侣成婚的高潮。横野将军高敬纳夜郎族女竹梓、竹檬为妻,此二人是其首领竹獠的女儿,美貌如花,那种异族风情更叫男人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参加完他的婚礼,王巍、童猛、宋威等无不在夜郎族疯狂寻觅,对别族女子看都不看。让我颇有些哭笑不得。

忙里偷闲,在参加农耕、治修水渠之后,我也便打听一些羌地、西域的事情。尤其想到董卓曾是西域戊己校尉,乃西汉元帝初元元年所置,是掌西域屯田事务以及驻军的要职。不禁砰然心动,忖道:如今天下一乱,朝廷根本也谈不上管理西域了。长史府名存实亡,而且数国复叛,都护兵甲都已撤回玉门关内,早已把西域拱手让给匈奴人了。老子若是移驻西域,重新称治,那时匈奴人又有何惧呢?

次日在将军府处理事务,便问徐邶道:“茂仲兄,你觉得西域地方何如?”

徐邶、姜寿同在制订开发盐屯的事情,闻言忙起身道:“西域地广人稀,道路险远,不知主公问的是哪一国?”

我摇摇头,“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近来读班固《汉书》,观之西域风土人情,不禁心仪神往。如今社稷末落,已是大厦将崩,我颜鹰不能坐视,亦不可有背汉室、辜负属下对我的抬爱,只能就此生路了。”

见我欲言又止的神态,徐邶立知其意,“主公莫非想举迁西域,以避灾祸?”

我点点头。两人同时发愣,姜寿沉声道:“望主公三思。如今我等拥兵数万,领牧扶风,正是建功立业的良机。迁避西域,实为下下之策,须三思而后行啊。”

我遭他抢白,心中暗恚。想:老子也不想走!可是不走行吗?你们这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若留在关中,必死无疑。唉,不过人心难测,谁愿意放弃奢侈、豪华、舒适、富裕的生活呢……

徐邶打断姜寿的话,道:“主公料观天下时势,无不切中要害。不过韩遂众十余万屯汉阳,与李相如、王国等聚合一处,正断了西进之路。而中原纷纷,黄巾余党掠县据郡,朝廷难定。民不堪重税,弃乡离土,正可谓天造其时予主公。主公韬光养晦,积粮富民、肥马屯兵,十年之后则可兴复汉室,成光武之业也。且关中、陇右,无人能是主公对手,虽有韩遂作乱畿辅,窃以为可笑。主公可依韩叔奇之言,先取凉州,再定关中。那时天子暗弱,无出主公右者,两都、三河之地,遂为吾有。再布以宏诏告天下,则诸州来降,中原可定矣!”

我再次感到一点点动心,但我自知不可如此。几年后,董卓造乱、汉室崩溃。关中诸侯纷起,而最终在混战中形成诸侯分崩的局面。可以说三国的形成与发展无不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战争。我觉得自己爱好和平的本性占据上风,而无形中,也有一种说不清的力量迫使我不得不这样做。历史不可以否定,我不是历史的创造者,只是它的附庸物。但徐邶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大多数人呢?

三日后,我密遣虎贲校尉冯延举荐的敦煌人苏昃使西域,精骑百人护从。

苏昃精通西域风情,曾逾玉门西向,入鄯善国交易。因凉州乱起,便来投军从戎,为冯延交好。此次冯延迁为校尉,自属甲士二百零九人,苏昃亦其一也。冯延对我感恩戴德,自然要倾心为用,我只在话中流露出意思,他便立刻把人找来了。

苏昃面目紧凑,五官内向、眼眶深陷。虽四十出头,却仍是虎背熊腰。此次遣他去西域,是命他探察诸国,寻找一处富庶之乡,以备安身立命之所。苏昃称其祖乃苏武,素有志为使者、联系诸侯,即使被俘亦不投降等等,信誓旦旦地去了。我心道:你真能办成此事,自然光耀门楣,若是根本不能成事,那就和你祖宗一样,呆在西域牧羊吧!

此年春正月,开始筑渠引渭。此年度多垦荒五百余顷。氐人与汉人一起耕种、屯田,已成为民屯的主要力量。

二月至三月下旬,派遣将领在附近收刮、抢掠、买进耕牛千余头,大大加速了屯垦的进程。

夏四月,韩遂与陇西太守李相如合,战刺史耿鄙于冀县。汉阳太守傅燮召募勇士八百,屯陇县。

宗稠军击败李相如后,朝廷遣侍中杨奇持节敕令我还京,欲拜卫尉,我上表固辞,并缴贡钱一千万。

五月,韩遂军陇县,距峄醴三百里,并遣使献书策、玉玺到颜府,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即命韩凤为使,遗信韩文约,“莫犯吴岳,君可自便。”其月,遣辅义将军许翼、偏将军宗稠出上圭、戎丘。又令功曹王据率民众四万人填路造桥,直通羌境。韩遂空有其众,亦不敢出一兵一卒阻挠行事。

五月中旬以后,司马恭领兵数次强攻褒斜谷不下。凡二十余日,撤兵回峄醴。

六月,从京畿传来妹夫荀攸、妹妹颜雪的消息。颜雪闻说杨速、新儿之事,悲不能胜,病了很久。近来朝廷欲召拜我为卫尉,颜雪以为能再见面,但荀攸料我必不会来,所以提前写信。我暗赞他看问题如此清楚,当下命来人送十斛谷、十斛豆、二十匹布回去,并亲笔写了回信。

露儿闻说此事,赶来责备我道:“小雪本是府中总管,掌管钱资亿万。现在出嫁了,你反而只给这么点东西,她会不怪你吗。”

我笑道:“你以为我不想让他们过好日子吗?可是我想了很久,还是这样比较妥当。荀攸是个远见卓识的人,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我到过他家里多次,从未见过有什么积贮、财物,他也不置产业、不买田地,清廉奉公,是个大大的好人。颜雪之所以嫁他,可不会是瞧他富有罢?小雪对荀兄的爱慕,是其博识、雍达、善良而有高尚情操啊!”

露儿轻轻地笑起来,释然道:“你把他们都夸奖了一番,只是不知道他们对你的态度是怎样想的呢。颜雪定会骂你这长兄太过吝啬。”

我搂住她,道:“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会对她不好吗?我只担心他们住在京里会不安全,最好找些人去保护他们才行。”

孔露依偎在我怀中,仰头道:“可你从没劝过荀先生啊,不然他一定会跟从相公一起出京。”

我不禁哑然,心头好笑地想:荀攸以后是曹魏的开国功臣,我怎会担心他有什么意外!道:“荀攸非等闲之辈,安能跟从我这闲云野鹤的家伙?”吻了吻她的香唇,笑起来,“露儿越来越漂亮了。怎么不见丝儿她们呢?”

孔露一笑,脸上浮现出诡秘的样子,“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你猜猜。”

我看她那调皮可爱的神情,不禁食指大动,道:“是不是又有谁要成亲了?”

露儿连连摇头,我凑过去亲她的耳垂,她缩了缩头,咯咯地笑起来。“那么肯定是高敬那小子又找了一房小妾。”

“不是啦。”孔露嗔道,“跟他们都没关系。”

“难道是李宣?是不是她把司马恭给休了!”

孔露掩着嘴笑,又蹙起眉道:“瞎猜,你越说越不对劲了。告诉你,也不是李宣,是杨丝啦。”

我嘿嘿笑着,猛吻她的脸颊、粉颈,“杨丝怎么了,你快点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孔露娇喘吁吁,道:“不要啦,丝儿她……有了身孕!”

我停住亲吻,抬头狐疑地看着她,“说什么?杨丝她……”露儿满面通红地点点头。我心里不知是惊还是喜,喃喃自语,“这么说,我要做父亲了。是男是女?”

孔露噗哧笑道:“才怀上怎么知道是男是女。相公是不是高兴坏了。”

当晚这消息不径而走,众将、属官纷纷来府道贺。鲍秉把已有七个多月身孕的乔兰也接到府上,和杨丝聊叙。是时丝儿也有两月,近因厌食作呕着医诊治,方知其故。当下热热闹闹地,欢声笑语。行宴直至夜深。

我去房中看看杨丝,正有几名婢子伺侯她沐浴、更衣。她满脸羞涩,却很是兴奋地问我道:“相公欢喜男孩还是女孩?”

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她一下,“不管男女我都喜欢,因为我的亲亲好老婆生的嘛!丝儿说是不是呢。”

杨丝红着脸低下头,我便小心翼翼地搀她上榻,又给她盖好被子,微笑道:“好好睡罢,什么都别想。”跪下来,俯身附耳在她肚子上,“给我听听,小宝宝在丝儿的肚子里是不是舒服。”

杨丝大窘,捂着脸低声道:“相公莫要嘲笑丝儿。”

我爱怜地吻她,道:“生儿育女都是你们女人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但定可把丝儿照顾得好好的,让你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杨丝微笑道:“妾能怀上相公的子嗣,真是天公保佑。丝儿的心里,再高兴不过了。”

一晃几日,我没再想过发兵攻褒斜谷的事情,整日与杨丝琴棋书画,十分尽兴。这一天夜深,我正回房,卢横在廊下轻唤一声,跪倒道:“末将有要事相求主公。”

我斥退身后提灯丫鬟,搀起他道:“卢兄是我的心腹,不知何事为难?本将军定当解决。”

卢横垂手肃立,忽然吞吞吐吐起来,“这几日……主公因杨夫人之孕,不在营中,楚司马一直代将军处事……司马外刚内柔,待主公恩情并重。可这几日侍女禀报说,夫人时常低泣,满面神伤。理完军务回房,仍是悒悒寡欢。”见我不动声色,突然声音一哽,垂下泪来,“夫人对卢横恩重如山。任五营都统,众将亦无不心服。如今主公加意疏远,而令她伤心若此,卢横甘冒死罪,为夫人说话!”

他俯身跪倒,凛然抱拳。我为之气结,想:什么时候我疏远过小清?胡说八道。还不知清儿为什么哭呢,就鲁莽请命来了。又忖道:不管怎么说,卢横忠心于我,别人都不跟我说小清的事,也许是以为这是我家事,不敢过问,而卢横却有这样的勇气。想到从前他在战场上死命地把我救出来,身负重伤的事,不禁觉得现在正是一个顺水推舟做人情的好机会。

扶起了他,淡淡道:“卢兄弟言重了。我颜鹰自问并非寡情之辈,又怎会将结发之妻抛诸脑后呢?多谢你提醒,不过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呀……”

转过廊下,便往小清的居处而去。卢横见我如此“明断”,不由抹泪,“末将死罪!主公千万不要怪责夫人。”

我行至清儿屋前,里面仍燃着灯。

我轻轻敲门,小清厉声地道:“我不要你们伺侯,别来烦我!”

我暗道她好大的脾气。不过心头不爽,任谁都会发火的。忆起这些天我在丝儿那边,忙里忙外,还真的把她忽略了。她又常以自己不能产子为憾,当然是又悲又苦、心情烦闷罗。

我又敲了敲门,小清哽咽地道:“谁,谁啊?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看来她正想到伤心之处──我不动声色地再次敲门,那门砰地打开了。小清气极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见到是我,微微一怔,立刻哭着扭头跑了。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

我哪容她耍性子?赶忙抢步进去,嘻皮笑脸地从背后把她拥在怀里,“老婆呀,为什么怎么敲门你都不开。”

小清气得又哭起来,声音却不象刚刚那么厉害了,“走开呀!你这赖皮鬼,叫你走的时候就不走了。”

我顿感满心的温馨,以男子汉非凡的豪气把她抱起来。她娇嗔一声,极自然地揽住我的脖子,又就手擂了我几拳──伏在我的怀里嘤嘤低泣。我不由得玩笑道:“怎么啦老婆?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帮你报仇。”

小清呜咽道:“你坏,你坏,你坏啦!”

她梨花带雨般的粉颊边珠泪串串。我微微有些心疼,不由得靠紧她的臻首,“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认错还不行吗?来,我学狗叫给你听,汪汪,汪汪汪!”

小清想到前事,不由得扑涕为笑。幽怨地凝视着我,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清儿了呢。”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她用词那样娇媚、令人爱怜。我立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不会不要她,我还要好好地爱她一辈子哩……

待云雨收歇,小清贴在我胸前,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声音低低的,“我好妒嫉丝儿,她可以有孩子,可以生养后代,而我却不能……”

我用下颌厮摩着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道:“别傻了,谁都不会十全十美。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令女人怀孕的,这么长时间,丝儿才怀上,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毛病呢。”

又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大腿,“你答应过我,永远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我也说过,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分离。我喜欢孩子,也喜欢丝儿,但是我更喜欢你。只有你,才真正了解我。你是那么完美的女性,嫁给我之后,我竟然还又娶了别人。现在说起来,即使你不怪我,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小清捂住我的嘴,支起身子看我,“别这么说。她们之所以要跟随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们去爱。这个时代没有限制、没有规则,她们做的并没有错。所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怪只怪你太招人喜欢了,害得我不能独享。”

她颇有失落般自嘲地笑起来,我立刻又感到热度上升。这一晚上,我们说了很多,也做了很多。

次日小清也去照顾丝儿。我对夫人们提起小清不能怀孕的事情,顿令杨丝伤感起来,反倒是小清出言宽慰她,孔露也由衷拜服道:“清姐把这样的事都跟相公、妾等说起,足见胸臆啊。露儿从不愿服人,然自与清姐一齐服侍相公以来,却无时无刻不自感卑下。露儿只愿能朝夕奉戴,不敢怠慢。”

小清搀起她,笑道:“说到哪里去了!露儿才艺无双,前些日子夫君他还提起你呢,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朵鲜花,自是我们美丽漂亮的露儿啦。可那堆牛粪呢,呵呵,却是夫君以此自比呀。”

众女笑成一团。我老脸挂不太住,道:“你什么都要说出来么,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小清见我色厉内荏的样子,笑道:“好了,我才不跟你闹。现在该为丝儿准备一份饮食清单了,看看什么东西才能多加点营养,好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杨丝脸颊潮红,低声道:“哪里有那么快的?我听人说,怀胎足要十个月才能待产呢。”

我不禁失笑:难道这她也不知道吗……突地心里一动,得意地想:怎么我什么都知道呢。我颜鹰英俊倜傥、气宇轩昂、才华横溢、有头有脸、博学多识、风流潇洒,难怪不管是杨丝还是孔露,都争着排队喝我的洗脚水。老子的魅力,又岂是他人所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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