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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在所有人都沉默的这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似乎是响雷之前的片刻寂静。这种氛围几乎让人窒息。阿防的心紧张得开始打鼓,他也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面对那么多人,心里有害怕的感觉。但内心的这种恐慌不能写到脸上,一定要压在心里。阿防极力撑着内心的防线,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架势,俨然当阳桥上的张飞。

“你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有人打破这让人窒息的寂静,嚷道。

此时,有几个人跑到各自的三轮车那里,抽出了木棒和铁棍,又冲回来到阿防的身边。第一个冲上来的人,什么话都没说,棍子就落到阿防的肩膀上。阿防本能的自卫和反击盖过了恐惧,他只冲向打他的人,一下把他扑到人群外,往他脸上击了重重的一拳。后面跟上的人,在阿防的背上、肩膀上添加了几棍,很重,每一个棍都能听到清晰的击打的声音。挨了几棍,阿防猛力地把刚才他扑向的那小子揪紧转身让那人去当棍子,那小子连挨了两棍。有人则下意识的从侧面击打阿防。喊打喊杀,整个局面一片混乱。阿防眼看顶不住了,准备猛力把那小子向人群推,然后就跑。但此时,有人用棒子猛力向阿防的头击打过来,阿防头一偏,棍子还是从头皮擦过去,顿时鲜血冒出来,染红了衣服。这一打,把阿防打红了眼,他怒不可遏地转身抢了那个人的木棍,拼命地朝人群乱敲,而别人打到他身上,他根本就不顾。人不怕死,大概都是假的,说不怕死,只是还没有真正面对死亡,阿防的攻击代表的就是某种程度的死亡。那些人纷纷避让。一些人避开,但又迂回过来打阿防。

“不要打了!”突然有人大声吼道。

话音刚落,一个庞大的身躯冲向阿防,用有力的双手抱住了他,阿防停下了手中的大棒。来人是林波里,他一边大声嚇住了阿防周边的人群,一时再也没人动,局面控制了下来。

“都是自己人,打什么打?”林波里大声叫道,“搞内讧,不怕人家看笑话吗?”

“以前又没见过!”有人在旁边说。

“他也是我们兄弟,别的不说了!”林波里手放开阿防,转而问他,“你要不要紧?”

“流了很多血,我也不知道。”阿防把手上的木棍往地上一扔,有点疲软地说。

“不要说了,赶紧上医院去!”此时马大贵回来了,冲进人群说。

此时大家似乎都认识到这是一场误会了,纷纷把家伙收了起来,有的人过来看阿防的伤势,特别是头上流血的地方,有人用电筒照看。血还在流,不过,只是擦伤了而已,没有开裂的深伤。林波里命令旁边的一个人到附近的药店先买几个伤口贴回来把血给止住,那个人一听,便赶紧跑去了。林波里接着叫刚才参与打架的人过来,各自看有没有伤到。毕竟人多打人少,有围攻优势,伤的人很少,只有几个被阿防的棍子挨到了,只是皮肉疼痛而已,不碍事。买伤口贴的人很快回来,买了几贴伤口贴,还买了些外伤用的药粉。马大贵让阿防蹲下,找他头上的伤口,林波里则把伤口周围的头发拨开,撒上药粉,贴上伤口贴。

“我车上还有两个客人。”阿防指着自己的三轮车说。

林波里立即吩咐一个人用另一辆三轮车把客人带走。

“晚上参与打架的人,平摊阿防的医药费。”林波里说,“我先垫付,以后你们再给我,有没有意见?”

有几个人摇摇头,但没有回答。

“赶紧先去医院看看吧!”刚才参与打架的一个人说,“钱的事后面再说,一人出一点要不了多少钱的!”

“附近有一个诊所,还不错,到那里去算了!”林波里说。

说着,阿防上了自己的三轮车,林波里跟着他上去,另一个人负责开三轮车。阿防拉了那么久的人,唯独今天晚上被人这样拉过一次。此时心里有点酸,那倒不是因为被打的本身,而是这种生活让人感觉有种酸楚。一路上,阿防没有说话,沉默地坐着。林波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但心里暗暗有点责怪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巧的离开了,要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还好没有什么大伤。”林波里打破沉默说。

“这点不算什么伤了。”阿防说,“只是那几个兔崽子太不讲理了!”

“是啊。大家都忍耐一步就好了。”林波里说,“我们都是同一条沟里的人,回过头来,现在谁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了。”

此时已经到了那个诊所,三轮车在门口停下来。阿防和林波里下车,走进了诊所。开车的人还坐在车上,在外面看车。

医生让阿防脱衣服、裤子,一番检查后,没发现什么大问题,都是皮外伤和一些淤青,淤青的部位,带铁打药回去擦擦就好。医生把阿防头上伤口周边的头发剪掉一块,用消毒水消毒,上药,包扎好,这样就可以走人了。医生叮嘱阿防这几天先不要洗头,阿防只是点头答应。费用是57块钱,阿防自己掏了钱付了,不要林波里付。林波里觉得没多少钱,也就不坚持付钱了。阿防和林波里走出了诊所,走到三轮车前。看车的伙计在抽着烟,看到他们出来,便问:

“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皮外伤而已。”阿防说,“你下来吧,我来开。”

“让他开吧。”林波里说。

“这点皮伤就开不了,还混什么啊?”阿防笑着对林波里说。

驾驶位上的人下来了,阿防踩上去,把他们拉回了车站门口。此时,车站门口已经没有一辆三轮车。林波里探头出来看看,对阿防说:

“把我们放下,你就走吧,有警察来过。你晚上啥事儿也不用干了,回家好好睡觉!”

阿防点点头,他们两个一下车,阿防调车头,加大油门迅速离去。此时阿防才开始感觉身上有多处地方隐隐作痛,特别左胳膊上,那一下应该打得比较重,痛得手都发软,使不出力。头上的伤口,药物似乎正在渗透到头皮里,一阵一阵的疼痛。不过,这都不碍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阿防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冬梅那里。林冬梅和她的小舅子看到阿防受伤了,惊讶地问他怎么了。

“有人打劫嘛,我不就跟他打起来了!”阿防若无其事地说,“当时我说我没有钱,要命有一条,我还真的想要我的命!”

“是你喝多翻车了吧?”林冬梅笑着说。

“哪有?我又不是酒鬼!”阿防说,“今天我不帮你们装车了,我手痛。”

“哎——你到底要不要紧啊?”林冬梅突然认真地说,“开不了车,让我小舅子开就好了。”

“车是能开。”阿防有点无奈地说,“就一边手痛,使不上劲。等会到那边你一个人能自己卸下货吗?我怕帮不了你了。”

“应该可以,先到那边再说吧!”林冬梅说。

到了北湖路农贸市场,卸货时,就林冬梅一个人干。阿防在旁边看她一个女人这样吃力地干,心里很过意不去。想帮忙,但手还痛着。林冬梅大概搬了三分之一,实在是弄不动了,喘着气坐在一边休息。几分钟后,她起来继续干。阿防再也坐不住了,过来帮她。

“你手弄不了就别弄了,等下伤到了更不好!”林冬梅说。

“我手没事,骗你的,今天我只是想偷懒而已。”阿防故意跟林冬梅说,“你自己又干不动,想偷懒一下都不行了!”

尽管阿防这样说,但凭林冬梅对他的了解,阿防的手肯定是伤得不轻,要不他不会抽手旁观的。但,他看到自己没力搬,就硬着头皮上了,只是死要面子不承认而已。林冬梅打心里觉得阿防是个好人,心里闪过一丝的温暖。

阿防每抬起一箱青菜,左手就会有钻心的痛,但他强忍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尽管阿防掩饰得好,但林冬梅细心地观察,发现他的左手不如往常灵便,便知道他左手有问题,但面对这个倔强的男人,她也没说什么。搬到最后几箱的时候,阿防的左手确实使不出劲了,痛得发软。阿防再一次爬上车时,略有所思,停了一下,对林冬梅说:

“我今天有点累,我们一起抬吧,也就几箱了!”

“好的!”林冬梅跃起臃肿的身体,跳上车。

一个箱子,一人搬一头,阿防用右手抬,左手扶着。来回几下,就卸完了。林冬梅把菜放到她的铺位上,盖好,就上了阿防的三轮车。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冬梅说,“如果你的手伤得不能干活,明天就不用来了,一会我让我小舅子送你回去,他带回三轮车,这几天我们自己拉,等你好了再来,钱我照样给你。”

“我没事的!”阿防说。

沉默了一下,阿防终于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冬梅。林冬梅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让你拉你走就是了呗,干嘛跟人家争这口气吃亏啊?”林冬梅觉得阿防有点鲁莽,头脑有点过于简单。

“有时候人就要争一口气,要不就被人家踩在脚下。”阿防平静地说。“我送了你回去,明天我还会来,我应付得来了。”

林冬梅再也没说什么。

阿防回到家的时候,天已开始蒙蒙亮。一家人还安静的睡着,阿防环顾一周这个屋子,感觉很舒适,像在大洋上漂泊了几个月的轮船,终于停靠了码头,暂时没有了风浪的打击,可以享受宁静的港湾。阿防躺到那个老人椅子上,全身放松下来,静静地听着外面晨起觅食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阿防的妻子每天会很准时起来做早餐,做完早餐,孩子还没睡醒的时候,她就出门上班去了。此时,卧房里听到妻子起来穿衣服的声音,阿防点上了一支烟。以往她每次出来,看到阿防躺在那里,她基本上是不说话的,怕影响到孩子和老人的睡觉,最多就看阿防一眼——这个男人基本每天躺在这里的,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定律。但今天,她不经历看了阿防一眼,突然发现了什么,猛然回头盯到阿防的裹着块纱布的脑袋,一脸惊讶。此刻她看到老公躺下来的样子的感觉,跟往常不一样——头裹着沙包躺下来的人,总让人第一感觉就是似乎此人不能很轻易的马上起来。

“你怎么了?”阿防的妻子走到他身边,焦急但压低声音问。

“翻车了,载得太重。”阿防故作平静地说。

他不敢告诉她说他跟人家打架了,因为这是妻子最忌讳的事情,在她的观念里,这个家,必须要有阿防这个顶梁柱,如果在外面总有是非,打打杀杀的,就等于给这个顶梁柱挖地基,要是这个顶梁柱出了状况,这个家就会塌下来。妻子的这种心理,对阿防始终是一种约束和震慑,比一些女人竭声底里的叫骂还有力量。此刻阿防心里很紧张,怕她问个不停,问出个什么状况。

“要不要紧?”妻子的心没有放下来,继续问,“有没有伤到人?”

“我去医院检查了,就是一些皮外伤,没事。拉的是货,不是人。”

阿防的妻子舒了一口气,心上的石头总算掉了下来。在对老公的怜惜中,也掺杂着几分责怨。

“怎么不小心一点?”妻子探过头来,近距离地看阿防头上的纱布包,“开个三轮车也摔成这样!”

“那段路难走,滑了一下就翻了。”阿防平静地说,“没事了,你弄早餐去吧!”

“没有一件事情是省心的!”阿防的妻子瞬间掉了眼泪,“这日子怎么过!”

“别啰嗦了!”阿防有点不耐烦地说。

妻子转身到卫生间里去了。不久厨房里响了熟悉的声音。此时,太阳渐渐地探出头,柔和的朝霞透过天边的云层,映红到阳台的花草。外面开始有越来越多汽车在马路上驶过,远处也飘来那些晨练的人们播放的音乐。阿防懒懒地起来,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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