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举起鱼叉给阿青看,笑着说道:“阿青打鱼哥,鱼哥打鱼呵。”
阿青捂着小嘴笑了起来。鱼哥提起渔网撒了去,沙翔拿着个鱼叉像苍天中老鹰锐利的眼神般察视着游鱼,然后,一招击中。鳞儿也拿了根鱼叉叉起鱼来,阿青摇着桨橹,小船绕着芦苇荡转了开来。
鱼哥收起渔网是那渔网已经变的鼓鼓的了,鱼在船舱里乱蹦,阿青道:“鱼哥,鱼都跑了。”
鱼哥道:“不用急,还好我提前有准备。”
说着抽出鱼筐下面的竹席盖在了鱼上面,任那鱼在下面乱蹦也跑不出去,阿青不停地把那鱼往鱼筐里捡拾着。沙翔一连叉了好几条大鲤鱼,鳞儿却一条也没叉到,鳞儿生了气,扔下鱼叉愤怒的说道:“不扎了,这些臭鱼······”
阿青见了偷偷地笑了起来,沙翔捡起鱼叉递给鳞儿说道:鳞儿,别气了,我来教你叉鱼。”鳞儿便接过鱼叉跟着沙翔学了起来。
中午时分那鱼筐已装的满满的了,船划到了河中的一个小州处,拴好了船,几个人跳上了岸。
鱼哥和沙翔去找些干柴火来生火烤鱼,阿青道:“鱼哥,别忘了捡些竹子回来。”
“好嘞!”鱼哥回来的时候真带了几根竹子。生起了火,沙翔和鳞儿用着干枝条插着鱼烤了起来。
阿青道:“鱼哥,你把竹子劈开。”
鱼哥照阿青的话做去把竹子劈了开来,阿青把鱼塞进竹筒里又把竹筒盒了起来,阿青一连塞了好几条鱼,然后把那些竹筒子放在火架上烤了起来。鱼哥和阿青便去了河边。
鱼哥捧了把水泼在脸上,神清气爽格外精神,鱼哥看阿青洗了把脸又在那里对着水面整理着头发便说道:“你也太爱美了吧!洗把脸还要梳妆打扮一番。”
阿青笑着说道:“你见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啊?”
“有啊!”鱼哥道,“鳞儿不就是吗?”
阿青道:“你说的这话要是被鳞儿知道了,恐怕你今天吃不到鱼反被鱼吃了,呵呵。”
阿青笑了起来。鱼哥笑呵呵地说道:“阿青,我知道你不会告诉鳞儿的。”
“谁说的?”阿青道,“要我不告诉鳞儿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鱼哥问道。
阿青顿了顿嗓子说道:“这个,我的胭脂快用完了······”
“我买,我给你买”不等阿青说完鱼哥忙接道。阿青笑了笑,拿出手帕轻轻地擦去鱼哥脸上的水。
鳞儿在那边大喊道:“喂!你们两个在那说什么情话呢?鱼都烤焦了。”
鱼哥和阿青听见了起身走了过去。
鳞儿吃着烤熟的鱼,阿青问道:“好吃吗?”
“难吃死了。”鳞儿道,“都烤焦了。”
阿青从火架上取下竹筒子说道:“鱼哥,我们的鱼也应该熟了。”
鱼哥接过劈开竹筒子,一股股浓浓的鱼香味夹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味钻入鼻中,去了竹筒鱼哥把鱼递给阿青,阿青正要吃,鳞儿一把给她夺了去,笑呵呵的说道:“阿青,我先帮你尝尝熟不熟。”
说着吃了起来,三两下那一整条鱼就被鳞儿消灭的只剩下鱼刺了。阿青问道:“熟了吗?”
鳞儿打了个嗝说道:“熟了。”
几个人笑了拿着竹筒劈开吃起鱼来。
黄昏的时候,那小船载着欢乐的人儿,装着满满的鱼儿,伴着清脆的歌儿,踏着夕阳回了去。
老麻雀回来的时候,阿青已经做好了饭菜,趁着月光,老麻雀看到了院子里的竹竿上挂满了鱼。老麻雀问道:“阿青,哪来这么多鱼?”
阿青道:“今白天我和鱼哥一起去打的。”
老麻雀进了屋,阿青忙端出饭菜拿出碗筷来盛好了饭递给老麻雀,那一条条鱼在院中吐着月光。
老麻雀吃着饭,阿青在烛光下缝制着衣服,那剪子刷刷的在布上剪了几下像是剑客手中的剑秋风扫落叶般,阿青又是一番测量、对比,拿着针线缝了起来。
老麻雀问道:“阿青,你是在给爷爷做衣服吗吗?”
“不是。”阿青回答道,“爷爷的已经做好了。”
老麻雀边咀嚼着边问道:“那你这是在给谁做衣服呢?”
阿青笑着回答道:“给鱼哥。”
阿青毫不隐瞒。老麻雀道:“阿青,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鱼哥?”
阿青没吭声依旧缝制着衣服,手里的针在布上穿来穿去,过了好一会儿,阿青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麻雀笑着说道:“那爷爷把你嫁给鱼哥给鱼哥当媳妇好不好?”
阿青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来说道:“爷爷,我忘了厨房里还给你顿了一锅鱼汤呢,我去看看好了没。”
说着忙往厨房跑去。老麻雀看了淡淡的笑了笑。
风和日丽,花香鸟语。老麻雀一如往常的出船去了,阿青坐在门前的竹椅上缝制着衣服,大黄小黑蹲窝在她的脚边。太阳暖哄哄的,阳光洒满了整个院子,洒满了红枫林,小木屋被阳光照的格外的明亮,瓜子站在阿青的肩膀上舒展着翅膀像是在伸懒腰般,瓜子不时的发出叫声好像在与林中的鸟儿对话问他们“吃饭了没有?”,偶尔一阵暖风吹过,拂落残余的睡意,处身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欣喜万分,人也倒精神了许多。
鱼哥来的红枫林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鱼哥背着包袱踏上岸的时候看到河边的石墩处有一摊红红的东西,他走上前看到那竟然是一摊鲜血,鱼哥大惊了起来他顺着那血迹走去,来到一棵红枫树前,老麻雀正在扶着树在那里呕吐着,那鲜血染红了地面。
鱼哥走上前轻轻地问道:“麻爷爷,你,没什么事吧?”
老麻雀回头看见了鱼哥,他用手抿了一下嘴上的鲜血,笑着说道:“没事,体内血太多了,堵的慌,我吐出些。”
说着拿起酒葫芦大喝了一口,鱼哥道:“可是我看见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