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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后 记(3)

165黄克强(1874—1916),名兴,字克强,湖南善化(今长沙)人,近代民主革命家。他曾留学日本,与孙中山同倡革命,民国成立后曾任陆军总长。

166长安,即西安。一九二四年七月七日,作者应西北大学的邀请,离京前往西安,为该校与陕西省教育厅合办的暑期学校讲《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八月十二日返回北京。

167李二曲(1627—1705),名顒,字中孚,号二曲,陕西周至人,清代理学家。著有《四书反身录》等。

168“出乎意表之外”,是林琴南文章中不通的语句。当时林琴南等人攻击新文学作者所以提倡白话文,是因为自己不懂古文的缘故;因而主张白话文的人常引用他们那些不通的古文句子,加以嘲讽。

169信士像,我国自三国时起,信仰佛教的人,常出资在寺庙和崖壁间塑造或雕刻佛像;有时也在其间附带塑刻出资者自身的像,叫做信士像。

170这里的“汽车”,即火车;下文的“自动车”,即汽车。都是日语名称。

171明治维新,一八六八年,日本明治天皇掌握了国家政权,结束了德川幕府的统治,实行一系列有利于发展资本主义的改革。这一资产阶级性质的革新运动,通称明治维新。

172毗心,即趋向中心;毗心现象,是说上唇两边的须尖向下拖垂。

173C君,即齐寿山。“做点小工作”,指翻译《小约翰》。

174檀越,梵文音译,意为施主。

175方玄绰,作者一九二二年所作短篇小说《端午节》中的人物,并非真有其人;但小说描写的是当时实际情况的一斑。

176王独清(1898-1940),陕西西安人,创造社成员,后成为托洛茨基派分子。

177蒋径三(1899-1936),浙江临海人,当时任中山大学图书馆馆员、历史语言研究所助教。

178《大陆报》,美国人密勒一九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在上海创办的英文日报。一九二六年左右由英国人接办,三十年代初由中国人接办。一九四八年五月停刊。

179“学者”,指顾颉刚等。

180苗瑶,指苗族和瑶族,我国两个少数民族。他们在古代由长江流域发展至黄河流域,居住于中国中部;后来经过长期的民族斗争,逐渐被迫转移至西南、中南一带山区。

181“恨恨而死”,作者在这里指那些空自愤恨不平而不去进行实际的改革工作。

182“受了帝国主义者的指使”,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五日作者在《申报·自由谈》发表文章,批判当时某些借口反对欧化句法而攻击白话文的人;八月七日,文公直在同刊发表致作者的******,说鲁迅主张采用欧化句法是“受了帝国主义者的指使”。

183艾霞,当时的电影演员,于一九三四年二月间自杀。

184《相人》,谈相术的书。

185《天方夜谈》,原名《一千○一夜》,今通译《天方夜谭》,古代阿拉伯民间故事集;安兑生(1805—1875),通译安徒生,丹麦童话作家。

186长谷川如是闲(1875—1969),日本评论家。著有《日本的性格》、《现代社会批判》等。《猫·狗·人》是其一本文集,一九二四年五月由日本改造社出版,《中国人的脸及其他》一文收入其中。

187吴友如(?—1893),名猷(又作嘉猷),字友如,江苏元和(今吴县)人,清末画家。以善画人物、世态著名。他主编的《点石斋画报》,随上海《申报》发行。

188拆梢,上海一带方言,指流氓制造事端诈取财物的行为。

189“公车上书”,甲午(1894)中日战争失败后,清政府于一八九五年与日本签订《马关条约》,对日本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当时康有为正在北京会试,就集合各省举人一千三百余人,联名上书光绪皇帝,要求变法,史称“公车上书”。汉代用公家的车子载送应征到京城的士人,因此后世也用“公车”称举人入京会试。

190黔首,秦代对民众的称呼。

191“我生不辰”,不辰,不是时候。

192约翰弥耳(1806—1873),通译约翰·穆勒,英国哲学家、经济学家。著作有《逻章体系》、《论自由》等。

193外国的考古学者们,指借考古之名而来我国掠夺文物的帝国主义分子。作者写本文时,这种文物掠夺者日益猖狂,一九二四年美国瓦尔纳(L.Warner)在千佛洞以特制胶布粘去壁画二十六幅;一九二五年二月,美国又指使他组织以哈佛大学旅行团为名义再次到千佛洞盗窃;经敦煌人民的反对阻止,才未得逞。

194弱水,我国古书中关于弱水的神话传说很多。弱水“鸿毛不浮,不可越也。”

195“匪今斯今,振古如兹”,意思是不但现在,从古以来就如此。

196涅槃,佛家语,原意为寂灭、解脱等,指佛和高僧的死亡,也叫圆寂。后来引伸为死的意思。

197劬古,研究古代文化的意思。劬,勤劳。

198归安陆氏,指陆心源,清末藏书家。藏有宋版书约二百种,所以他的藏书处取名为皕宋楼。

199潍县陈氏,指陈介祺,清代古文物收藏家。藏有古代乐器钟十口,所以他的书斋取名为十钟山房。

200《三坟》《五典》,相传是三皇五帝时的遗书,现在已不可考。

201百宋千元,指清代乾隆、嘉庆时的藏书家黄丕烈和吴骞的藏书。

202天球河图,天球相传为古雍州(今陕、甘一带)所产的美玉。河图,相传为伏羲时龙马从黄河负出的图。

203武者君的《温良》,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五月九日《京报副刊》。文中有这样的话:“鲁迅先生曾在教室里指示出来我们是温良,像这样外面涂着蜜的形容辞,我们当然可以安心的承受,而且,或者可以尝出甜味来。”“在途中,我迎送着来来往往的这老国度的人民,从他们的面相上,服饰上,动作上以及所有他们的一切,我发现了两批东西:凶兽和羊,践踏者和奴隶。”

204指女师大风潮。一九二四年秋至一九二五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学生反对校长杨荫榆,风潮爆发。学生代表赴教育部诉述杨荫榆长校以来的种种黑暗情况,请求将杨撤换;坚决反对她为校长。章士钊与杨荫榆借机阴谋迫害学生,至九日即假借评议会名义开除学生自治会职员六人。作者当时是该校的讲师,平时对杨荫榆的黑暗残虐情形多曾目睹,风潮起后,他完全同情学生。

205“五七呈文”即指章士钊因风潮之事写给段祺瑞的呈文。

206《说文解字》,我国最古的字书之一,汉代许慎著,共三十卷。

207N的学堂,N指南京。

208A.France,法朗士(1844—1924),法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波纳尔之罪》、《苔依丝》、《企鹅岛》等。

209不动笔是为要保持自己的身分,一九二五年,陈西滢在《京报副刊》上发表言论说:“一月以前,《京报副刊》登了几个剧评,中间牵涉西林的地方,都与事实不符……西林因为不屑自低身分去争辩,当然置之不理。”

210“郁郁乎文哉”,这里是文质彬彬的意思,出自《论语》一书。

211romantic,英语,音译“罗曼蒂克”。意为幻想离奇的。

212土谷祠,土地庙。

213指五卅惨案。

214洗刷牺牲者的罪名,指《京报》主笔邵振青(邵飘萍)关于五卅惨案的文章。他在文中说:英、日帝国主义“用种种宣传政策,谓中国国民已与俄国同其****,英日若不合力以压迫中国,行见中国****而后……然中国之并未****,所谓****说乃纯属英日两国之虚伪政策……”他又在同日发表文章说:“‘暴动学生’之一名词,真乃可谓滑稽极矣,请问外国绅士,学生是否有手枪?是否有机关枪?是否已因暴动杀死外国绅士多人?……多死者乃为学生,此决非学生之自杀也。”

215《致中国国民宣言》,一九二五年六月六日,国际工人后援会从柏林发来为五卅惨案致中国国民的宣言。文末署名的有英国的萧伯纳和法国的巴比塞,他们都是该会**********委员。

216培那特萧,今译萧伯纳。

217巴尔布斯(1873—1935),通译巴比塞,法国作家。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他致力于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一九二二年加入法国共产党。著有长篇小说《火线》、《光明》及《斯大林传》等。

218《顺天时报》,日本人在北京创办的中文报纸。

219这里说的教士的公证,指五卅惨案发生后,一些在中国的外国教士曾发表宣言,对中国学生的爱国斗争在表面上表示同情,实际上是为了和缓当时的紧张局势。

220“排货”,指当时的抵制英国货和日本货。

221一九二五年六月十日,北京民众为五卅惨案在天安门集会,据当时报载:参加者因过于激愤,曾有人演说时以利刃断指书写血字,又有人当场晕倒。

222Leonardo da Vinci,莱奥那多·达·芬奇(1452—1519),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画家、雕刻家。

223汉口的牺牲者,五卅惨案发生后,汉口群众计划于六月十三日召开大会,抗议英、日等帝国主义者屠杀中国工人和学生。当时湖北督军萧耀南却于前两日(十一日)解散学生会,并枪杀学生四人;工人群众也在这天晚间遭英国海军陆战队射击,死伤多人。

224有枪阶级的打架季节,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各地军阀的内战。

225首善之区,指首都。这里指当时北洋军阀统治下的首都北京。

226二十四史,指清代乾隆时“钦定”为“正史”的从《史记》到《明史》等二十四部史书。“相斫书”,意思是记载互相杀戮的书;“****的家谱”,意思是记载帝王一姓世系的书。

227“绳其祖武”,绳,继续;武,步伐。出自《诗经·大雅·下武》。

228指南北朝时的歌舞戏《大面》。据史书记载:“《大面》出于北齐。北齐兰陵王长恭,才武而面美,常著假面以对敌。尝击周师金墉城下,勇冠三军,齐人壮之,为此舞以效其指麾击刺之容,谓之《兰陵王入阵曲》。”

229古代罗马剧场,中间为圆形表演场地,周围环绕着台阶式的观众席,近似现代的体育场。

230台湾在一八九四年中日甲午战争后被日本侵占,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光复。张我权,应为张我军(1902—1955),台北板桥人。当时是北京师范大学学生。

231张秀哲,台湾省人。当时在广州岭南大学肄业,曾与人合著《毋忘台湾》一书。《劳动问题》,原名《国际劳动问题》,日本浅利顺次郎著,张秀哲译。

232袁世凯(1859—1916),字慰亭,河南项城人,原是清朝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内阁总理大臣。民国成立后,窃取了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大总统职位,一九一六年一月复辟帝制,自称“洪宪”皇帝。同年六月在全国人民的愤怒声讨中死去。

233Schopenhauer,叔本华。下文的《Parerga und Paralipomena》(《副业和补遗》),叔本华一八五一年出版的一本杂文集。

234清党委员会,一九二五年,******为镇压共产党人和国民党内拥护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分子而设立的机构。

235拿破仑(1769—1821),即拿破仑·波拿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军事家、政治家。一七九九年担任共和国执政。一八○四年建立法兰西第一帝国,自称拿破仑一世。

236隋那,通译琴纳,英国医学家,牛痘接种的创始者。

237卐,德国纳粹党的党徽。

238梁实秋在一九二九年九月《新月》月刊第二卷第六、七号合刊发表《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文,其中有这样的话:“一个无产者假如他是有出息的,只消辛辛苦苦诚诚实实的工作一生,多少必定可以得到相当的资产。”

239五十万元大洋,当时国民党政府发行的“航空公路建设奖券”,头等奖为五十万元。

240康白度,英语Comprador的音译,即买办。

241几位学者,指梁启超、胡适等人。

242小学,我国汉代对文字学的通称(因为儿童入学先学文字)。隋唐以后,范围扩大,成为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的总称。

243犹太人,从前欧洲人的偏见,以为犹太人都善于经营,对人吝啬,因而常称精于计算的人为“犹太人”。

244“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一九三三年三月十八日,胡适在北平对新闻记者的谈话中说:日本“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彻底停止侵略,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

245重修:一九三四年一月,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榘提议修复孔庙,在济南设修复孔庙筹备委员会,五月间由国民党政府拨款十万元,******捐款五万元,“以示提倡”。雷峰塔再建,同年五月,时轮金刚****理事会发起重建杭州雷峰塔。男女同行犯忌,同年七月,广州省河督配局长郑日东呈请国民党西南政务委员会,令男女分途而走,禁止同行。

246普洛美修斯:现译普罗米修斯,希腊神话中的神。传说他从天神那晨盗取了火种给人类,因而受罚,被钉在高加索山的岩石上,让神鹰啄食他的肝脏。

247燧人氏:我国传说中发明钻木取火的人,远古三王之一。

248火神:传说不一。一说指祝融,一说指回禄。

249有巢氏:我国传说中发明树上搭巢居住的人,远古三王之一。

250神农氏:我国传说中发明制作农具、教人耕种的人,远古三王之一。又传说他曾尝百草,发现药材,教人治病。

251西班牙有斗牛的风俗,斗牛士手持红布对牛撩拨,待牛以角向他触去,斗牛士即与之搏斗。

252赛会,也称赛神,旧时的一种迷信习俗。用仪仗、鼓乐和杂戏等迎神出庙,周游街巷,以酬神祈福。

253希特拉(A.Hitler,1889—1945),通译希特勒,德国纳粹党首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祸首之一。

254中里介山(1885—1944),日本通俗小说家,著有历史小说《大菩萨》。

255胡适(1891—1962),字适之,安徽绩溪人。早年留学美国,曾获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回国后任北京大学教授。他当时积极支持国民党政府的内外政策。这里所引的这段话,是他一九三三年三月十八日在北平对记者的谈话。

256指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中国共产党支持和领导下的群众团体。

257“顽民”,据史书记载:“周武王崩,武庚(商纣之子)与管叔、蔡叔作乱,成王命周公诛之。”“成周(今洛阳)既成,迁殷顽民。”“顽民,谓殷之大夫、士从武庚叛者;以其无知,谓之顽民。”

258“制艺”,也称制义。科举考试时规定的文体,一般为八股文。

259指一八八四年至一八八五年的中法战争。战争的结果是清政府与法国签订了不平等的《中法新约》。

260指甲午战争,清政府在战败后与日本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

261福建独立,指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在福建发生的政变。在上海抗击进犯日军的十九路军,被******调往福建进行反共内战。该军广大官兵受中国共产党抗日主张影响,反对******投降日本,不愿和红军作战,发动政变,在福建省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并与红军成立抗日反蒋协定,但不久即在******的兵力压迫下失败。

262牛兰,原名鲁埃格,原籍波兰,“泛太平洋产业同盟”上海办事处秘书,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的工作人员。一九三一年在上海被国民党政府拘捕,送往南京监禁,在狱中不服国民党判决而进行绝食斗争。宋庆龄、蔡元培等曾组织“牛兰夫妇营救委员会”营救。一九三七年日本侵占南京前夕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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