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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显

张在天来到周局的办公室,敲了门进去了。周局:“来,在天,案子办的怎么样了?”张在天不好意思的说:“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了。我觉得这个案子不像我们往常遇到的那么简单。”周局正了正身说:“说说你的看法。”张在天继续说:“我觉得这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团伙。好像目的还不是劫财、害命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我们的每一步计划他们好像都知道似的。就像今天我和阿达去查,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分割了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我想他们就是这个时候溜进来的。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很有可能会再发生事故。”周局点点头:“做事不能只靠预感。那你想怎么解决?”张在天:“我不认为它是一个普通的犯罪事件,我把它定义为恐怖活动。”周局一愣:“恐怖活动?”张在天:“对,就是恐怖活动。我想这里边有牵扯到政治因素。所以我想成立一个专案组,希望政府多谢人力、物力上的支持。”周局想了想:“嗯。这个事我会考虑的。成立专案组的事我会同上级请示、争取,明天给你答复。”张在天:“好,谢谢周局。”周局语重心长的说:“在天,我很欣赏你,好好干,凡事要冷静,干我们这行,理智永远大于感情,知道吗?”张在天点头道:“是,但这次我感到压力空前的大,面对的对手也比往常要大。”周局看了看天花板说:“有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一对父女。女儿总是说她的命有多么的苦,多么的无助,她是多么想好好的走下去。但她已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她厌烦了奋斗、挣扎。但问题还是一个一个接踵而至,让她无力招架。父亲二话不说,拉起心爱的女儿走向厨房,烧了三锅水。待水沸腾之后,分别将萝卜、鸡蛋和咖啡放进沸水里。女儿望着父亲不明所以。张在天听的也不明所以,但他没有打断周局,还是继续听。周局继续说:而父亲只是温柔的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静静的看着锅里。过了一段时间,父亲把萝卜和鸡蛋捞起放进碗里,把咖啡过滤后倒进杯子里。问女儿:你看到什么?女儿:萝卜、鸡蛋和咖啡。父亲把女儿拉近,要女儿摸摸萝卜,但萝卜已经软烂了。敲碎薄硬的蛋壳,女儿仔细的观察,然后父亲要女儿尝尝咖啡。女儿笑起来,喝着咖啡,问道浓浓的香味。女儿变得恭敬的问:爸爸,这是什么意思?父亲解释道:3样东西面对同样的困境,也就是沸水,但结果却各不相同。原来坚硬结实的萝卜却变软了。鸡蛋原来脆弱,经沸水煮过,壳内却变硬了。而粉末似的咖啡却更特别,在滚烫的热水中,它竟然改变了水。那你呢?我的女儿,你是什么?父亲慈爱的问已经长大但没有勇气的女儿。女儿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爸,我懂了。父亲:你懂什么了?女儿:我要像咖啡那样越挫越勇,永不放弃。父亲欣慰的拍着女儿的头。”

张在天听得入神,听周局说完回了一下神儿。周局又说:“困难就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他就强。”张在天也像故事中那个女儿一样说:“是,周局,我一定完成这个任务。”周局笑了。

听了周局这番话,张在天甚是受鼓舞。他从小自出生就没见过爸爸,在父子情这一块他是缺少的,这也使得他比其他同龄的孩子自立的快。周局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爸爸一样。周局也教了他许多做人的道理。这次又加上周局的大力支持,他觉得虽不一定能成功,但至少可以迈出第一步。至于以后,走走再说,摸着石头过河。这时脑中忽然又想起那个女孩张羞月,但随即一闪而过,被这个案子的事情所覆盖。张在天本就不是一个多情的人,对于男女之事从没有仔细的研究过。可他却不知道张羞月已经把芳心暗暗的许给了自己。各位看官明白:落花有意随流水,可流水无情恋落花。有一段揪心恋上演了。

张在天疲惫的回到家,躺在沙发上,想案子。为什么只是杀有钱的人呢?并且还玉石俱焚,不带走什么东西。更不像什么报仇,也不可能和那么多人有仇啊?恐怖组织那个想法又上了脑海中。对,就是恐怖组织。很有可能他们是想破坏我们国家的安定制造的混乱。但不管怎么样总得查啊。张在天越想越是没有头绪。这时张妈李梅从屋里走出来说:“我的好儿子,怎么回来也不支一声,一天没见到你,妈都想死你了。来,让老妈亲一下。”张在天也不躲凑过去亲了妈妈一口。李梅说:“今天做什么了,累吗?”张在天:“今天我和阿达去城外排查嫌疑,突然冒出一伙假冒的。浪费了我们一天的时间。”李梅:“不要着急,慢慢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张在天点头道:“知道。周局也这么说,他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鼓励我。”李梅:“是吗?那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张在天高兴说:“好。”然后李梅:“从前有一个农民。初中只读了两年,家里就没钱供他上学了。他就辍学回家,帮父亲种3亩薄田。在他19岁那年,他的父亲就去世了,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了。他还要照顾身体不好的母亲和瘫痪在床的祖母。80年代,农田承包到户,他把一块水洼挖成池塘养鱼,但乡里干部告诉他水田不能养鱼,他只好把池塘又填平。别人都嘲笑他是蠢蛋。听说养鸡能挣钱,他又借了500块钱养鸡。可没过多久,由于瘟疫鸡都死了。他母亲受不了这个刺激,竟然忧郁而死。35岁时他还没娶老婆。他又借钱买了辆拖拉机,上路不到半个月,开着拖拉机冲进河里,断了一条腿,成了瘸子。后来他还酿过酒,捕过鱼,但都没赚到钱。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一辈子完了,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追求生活。后来他成了一个拥有2亿资产的老板。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他传奇的故事。记得有这样一个情节。记者问他:在苦难的日子里,你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毫不退缩?他坐在豪华宽大的老板台后面,然后拿起玻璃杯反问记者:如果我松手,这只杯子会怎么样?记者:摔在地上,会碎。“那我们试试看”他说着把手松开。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没有碎,完好无损。他说:即使你问10个人,他们都会说杯子会碎。但是这是一只钢化玻璃杯。这样的人即使他只有一口气,他也会努力拉住成功的手。除非你剥夺了他的生命。张在天认真的听着。李梅继续说:人生并非一帆风顺,重要的是你要在一次次跌倒后再爬起来。不到翁并非不倒,只是它倒后能重新站起来。儿子,你也是一样。“张在天似有所得的点点头说:“谢谢妈妈的教导。”李梅:“好了,不早了,休息吧!”张在天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深深的回味今天周局、妈妈对自己的教导。感受颇深,收益良多。不一会沉沉的睡去。

张羞月自从在宴会上见了张在天,脑中老是想着他。想着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再见到张。而林志中自从这个老板的千金回来,虽第一次见到竟喜欢上了张羞月。

张羞月坐在桌前玩电脑。林志中端了一杯冷饮走过来:“羞月,喝点东西吧,天气太热了。”张羞月看也没看林一眼接过杯子就喝,随便说了声谢谢。林志中甚是尴尬。于是脑子快速旋转想找些什么话题来聊,有了!林志中高兴说:“最近一部大片《功夫之王》刚刚上映,还有《投名状》,听说都很好看,要不要去看看?”张羞月嗑着瓜子,眼睛还看着电脑说:“好吧,你去买票吧。”林志中欣喜若狂:“好,我这就去买票。”说完飞快的跑出去买票了。心想有戏了。殊不知张羞月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晚上两个人拿着票去看电影。刚到电影院门口,就看见电影院隔壁张在天和陈达在吃夜宵。张羞月马上丢下林志中跑过去。走到张、陈的桌前满脸笑意的说: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们。张在天也感到很突然说:是啊,这么巧。张羞月:“你也是来看电影的吗?”张在天:“不是,我和阿达出来走走,在这吃点夜宵。”阿达正吃着呢,这才抬头一看,这不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吗。立刻站起来:“他是来吃夜宵的,没错,我呢是来看电影的,要不咱们一起去看吧?”张羞月不好意思的说:“别开玩笑了。”又转问张在天:“一起去看电影吧?”张在天心想:“去吧。一来是张铁的女儿,二来人家一个女孩子都能大方的邀请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说:“好吧,张羞月乐得蹦了起来,拉着张在天去看电影了。”阿达造的灰头土脸,甚是尴尬。不过他也是个心宽的人,也不知被多少个女孩子这样的对待过了,也就习惯了,也就没太在意。可那边的林志中就不一样了,刚才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同时也气在心里。本来是他们俩看电影,多么好的情景。但现在却变成张在天和张羞月看电影了。林志中能不气张在天吗?甚至都是恨。

进了电影院后,张在天和张羞月找定位置坐下。张在天很有礼貌的让张羞月先坐下。张羞月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以前大部分时间在美国长大,上学。受的是美国文化的熏陶,性格开放,大方得体,不做作。这对于东方女性来说是非常特别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也没有忘记中国的文化传统,而且还非常喜欢东方男士的那种彬彬有礼,反而讨厌欧美男性那种疯狂的性格。所以她始终没有交到男朋友。在美国认识的一异性朋友,大多是些纨绔子弟,她是最看不惯的。而这次回国很快就认识了张在天这种优秀的东方男子。哪能不令她放心大动,所以她对张在天的一见钟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两人坐下以后就开始看起电影。而陈达和林志中那边又是另一番情景。由于张在天和张羞月坐在一起,林之中自然就被挤到别处了,和陈达坐在一起。当起了电灯泡。陈达倒是无所谓,专心看电影。可旁边的林志中就不一样了。林生了一肚子气,本来好好的,自己精心设计的戏,被中途杀出的张在天抢走了。而且还不是张在天故意的。偏偏这时的陈达还不懂事儿,还时不时的问林关于电影的角色、情节问题。林志中也懒得回答,只是点头称是。

这边的张在天和张羞月又是另一番的心情。张在天则是当成看一场普通的电影,认真的看。而旁边的张羞月表面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波涛滚滚。还时不时的把自己想成电影中的女主角,而男主角自然就是张在天了。她努力寻找什么话题让自己和张在天有些互动,即是紧张又是兴奋。过了一会张羞月:张在天,我有点冷。张在天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张羞月披上。此时的张羞月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张在天仅仅是披个衣服而已,再无其它。这也充分说明张在天是个不解风情的人,虽处于风花雪月当中,却不懂半点柔情。

看完了电影,几人走出了电影院。张羞月:“张在天,过几天还有新片上映呢,到时候我们再来看啊?”张在天:“好啊。”陈达在旁边说:“我也来。”张羞月高兴说:“太好啦,人多热闹!”而林志中不语。最后几个人分开各自回家。林志中送张羞月回家,这也许是他今天得到的唯一的一点安慰。

林志中其实是个能干的人。他才来张铁公司4,5年就已经深得张铁的赏识,成为张铁的得力助手。张铁现在很大一部分事都交给林志中做,由此可见一斑。

林志中本身也是一表人才,相貌英俊。只是他比张在天少了一点儿令女孩子一见倾心的气质。其实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但他都婉言拒绝了,偏偏张羞月又对他不感冒,这只能怪造化弄人了。

林把张羞月送回家,自己回到家中。他家和张家在一个大宅院里,现在就他一个人住。他的父母都在农村老家。林志中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心里甚是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喜欢这个女孩子。自己是有工作的、有目标的人,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影响了自己的工作,况且张羞月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张羞月喜欢上了自己,那将来怎么办呢?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该或不该在他脑海中来回荡秋千。一会该占上风,一会不该占上风,真是难以抉择,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悄悄的来到梦中。在梦中他看见自己和张羞月走进礼堂,牵着张羞月的手交拜天地,张羞月微笑地看着他,两人温情无限。突然上帝这时出现了,说:“林志中,你这个混蛋,难道你忘了你人生的目标吗?你的父母还在田里干活,你也忘了吗?你竟然还想着怎么谈情说爱。”上帝说完拿着一根棍子朝林打过来。林大喊一声惊醒了自己。抹了抹眼角,擦拭了一滴清泪。

张铁自从女儿回来以后,变得异常开心,对待属下也不像往常那样严厉。张铁自己曾加说过,他从小就孤苦伶仃一个人,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是寄住在好心的邻居家。后来之神一人来到b市闯荡,最后成就了现在这番事业,人人为之景仰。这期间他当了几年的兵,但他很少提起这段时期的事。他只是说对自己影响很大。

张羞月的回来,给这个原来只充满上下级关系的宅院带来了亲情、友情、主仆情。张羞月也整天围绕着张铁转。有时张铁变得像个孩子似的同自己的女儿玩耍。而张羞月更是使出万般的撒娇、可爱,逗得老爸开心。张铁几十年来都是在同自己的命运作斗争。他要改变自己穷小子的身份、别人的冷嘲热讽和甚至是身体上的伤害。即使现在他有了身份、地位,大多数人也很尊敬他,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天知道那些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人心隔肚皮,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假使现在他褪去身上这层光环,试想那些人又会变成什么样的嘴脸。他想都不敢想这些,这种精神上的忧虑其实比肉体上痛苦来的更大。所以只有和女儿在一起时他才能放下身上所有的盔甲、武器和面具,轻松“上阵”。那种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张铁很是开心。

父女俩在草地上你追我打,玩的不亦乐乎。连张家的佣人都觉得这种现象太不可思议了。以张铁这种身份的人,性格又那么不苟言笑,竟然会在草地上跑闹。佣人也不管那么多,反正这样挺好,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也跟着开心。几个人在原指指点点。然后又想笑,又捂嘴不敢笑,怕被张铁看见。

张铁和张羞月在草地上跑了一会,累了。张铁:不行了,跑不动了,跟你们年轻人比是真不行了,我要躺一会。说着便躺下了。张羞月嘟着小嘴说:不行,你赖皮,再跑一会。你不老是说我不能做事吗?现在我可找到一项比你强的啦。说着就去拉。张铁喘着粗气:我的好女儿,你就饶了老爸吧!张羞月也没办法,而且看得出来张铁是真的累了。只好说:那好吧,这次就放过你。我也跟你一起躺着。说着就躺下了。压得绿油油的小草们你撞我,我撞你。很是可怜的小草,小草们都感觉奇怪。父女俩躺在草上望着天空,久久不语。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好的时光和情景。

张羞月突然说:“老爸,你觉得那个叫张在天的警官怎么样?”张铁一愣说:“不错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张羞月:“没什么。”张铁像是看出女儿的心事一样,说:“小丫头,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了?”张羞月撒娇道:“有你这么说女儿的吗?再说我也不是小丫头了,我已经长大了,我都二十三了。”张铁忙上前哄女儿说:“是,是,我的女儿多厉害啊。不过如果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张在天的话,老爸可以帮你。”张羞月听老爸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脸顿时羞得通红,急忙说:“爸!你说什么呢。”张铁笑道:“好好好,不说了。”然后看着天空笑了几声。张羞月看见爸爸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支持自己。张羞月虽然嘴上不说喜欢张在天。可听见爸爸是这种态度,心里自是美滋滋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张铁建的幼儿园和敬老院今天正是落成,全部开始投入使用。同事也举行了盛大的典礼,自然来了很多政界、商界的达官显要。鞭炮齐鸣,古乐震天。还有许多围观的群众,人人称赞,个个传颂。因为这时张铁做的有一件利民的好事。

张羞月穿的很是简练得体。一件格子衬衫加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的美妙身材体现的凹凸有致,淋漓尽致。但她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是用眼睛来回的搜索中间宾,在看张在天有没有来。但扫视了一周,又扫视了一周,依然没有看见张在天的身影。很是失望,怏怏的回家了。

其实张在天也在受邀之列,但他没有去。他在忙于自己的工作,分析案情。张在天现在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伙人每月都要制造一次爆炸,并且每月也只有一次。今天正好离上次爆炸是一个月。他猜想今天有可能发生。当然这只是无任何根据的凭空猜测,也就没有告诉其他人,并经有点荒诞。于是今天他没有去那个典礼,而是在全城走访排查,暗暗的进行。他知道这样做基本上于事无补,犹如大海捞针。况且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发生。但是顺着自己的猜想,也不能不做,至少比坐在那里好些,就算安慰一下自己。他开着车在城里走,看每一处地方都像有可能发生的样子。看几个人在那聊天,就觉得像在密谋什么东西。但他知道那不是的。他开着车继续走,整个城市几乎被他走遍了,也顺便领略一下自己生活了20几年的地方。插曲式的小旅游一下。原来自己生活的地方,还有那么多不熟悉的地方。繁华的商场、精致的别墅、搞怪的游乐园、幽静的咖啡馆。这些自己都没有来过,不禁有点感叹生活的忙碌。又问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自己经常说做警察非常快乐,也确实有快乐。但难道这样自己一辈子都这样过吗?有没有什么事物让自己会更快乐充实的呢?并且不管做什么,人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张的脑海了。记得那天对张羞月说就是这份工作,自己就已经很快乐。但是真的就只有这一种东西吗?要不是妈妈从小就给自己灌输这种思想而是别的。那自己可能会更中意别的工作呢?想来想去也没得到最终的答案。重点是现在真的热爱警察这份工作,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于是开车继续前行。现在已是下午4点了张在天心想自己的想法果然是妄想,幸好没和别人说,要不然就成笑话了,开车回警局了。可还没回到警局,张的电话突然就响了。

张在天接起电话,是阿达道:“在天,你去哪了?”刚才接到举报,又有一处住宅爆炸了,具体情况还不了解。“张在天被惊了一下,心想难道自己的想法给应验了?回道:“别急,我们去现场看看,我去接你。”

俩人来到现场,爆炸区早已被警察围住了。俩人出示证件进去。和前几次如出一辙,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调监控录像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监控录像只是记录15天的信息。但在张在天的心里却又一点点的惊喜。他的猜测是准确的,尽管没有阻止悲剧的发生。

现在b城的百姓已经处于恐慌的状态。过完年才4个月就发生4起爆炸事故,并且都是恶性的。虽然都发生在富豪区,但其他地方的人也都像惊弓之鸟、漏网之鱼一样,害怕哪天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而那些有钱人就更怕了,这分明是敌人把矛头对准自己了。于是一些有钱人通过关系“上书”市长,已给自己保护。市长也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情况了,好像不在自己的控制能力之内,于是向省里、中央说明情况,很快就有了结果。中央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把它定义为恐怖袭击,牵扯到政治因素,是某些国家对本国搞破坏。于是中央成立一个专案小队,有50人组成,并配有各种精密的现代化仪器、武器。同时也授予这个小队很大的权利并要求当地各部门配合其工作的顺利进行。这次行动名叫“除狼行动”。队长名叫任行40岁,算是这个级别里比较年轻的了。任行这个人不简单,曾受过国家元首的表彰,立过大功。此人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他独断专行,不讲人情,有点刚愎自用。

专案队来到b市首先和这里的警局联系。警局也是高规格接待,周局自是必不可少,张在天、陈达也在列,吴市长也来了。大家寒暄几句,互相介绍后分宾主坐下。任行:“这次中央派我来,主要是想尽快把这个案子破掉。以你们当地的警力显然不足以完成这个任务。我希望大家通力合作,把它完成。但我想还是要有主次之分,希望你们能听从我们的命令指挥。”听了这句话警局的人都感觉很不舒服,刚一来就下马威。吴市长笑说:“那一定。”任行又说:“由于我们刚来,对具体的情况还不了解,希望你们给介绍一下。”周局:“在天,你负责这个案子你来说一下。”张在天:“好。任队长你好。我觉得这个案子......。”还没等张开始说任行就打断他说:“别你觉得,你只需要陈述事实就行了”。这样一来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阿达在那边早已气得不行了,小声嘀咕:“什么狗屁队长”。幸好没人听见。吴市长面对这种情况也很是尴尬,毕竟是中央下来的人,论级别比自己还大。张在天咽了口吐沫继续说:“情况是这样的。从今年年初已经发生4起爆炸案,并且每次爆炸手段都如出一辙,现场没留下一点痕迹。针对的都是富人区。这期间还发生一个小团伙作案,我们已破获,但和此案无关。我们怀疑是他们故意设局,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这时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恶势力团伙”。任行:“好。不过你们的办案执行力太差,并没有获得什么关键性的线索”。张在天:“我们最近获得一些消息”。任行:“说来听听”。张在天:“我发现这几次作案时间很有规律性,都是隔一个月。我们可以从这个入口点入手,到这个时间点就加强兵力。或许能有所收获”。任行冷笑一声:“这是你的猜测”?张:“对”。任行又冷笑:“一派胡言。破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哪能靠你个人的主观臆断。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破不了案。原来都是坐着想,不行动的人”。张在天有点急,但还是不温不火:“您不能这样讲。我们警局小半年每个人都努力工作,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旨在破案。我这只是一种猜测,实际中也得付出行动。如果一味的蛮干,不分轻重,效率也不会高”。任行更急了:“你是说我蛮干”。张不在乎的说:“我可没那么说”。吴市长看气氛有点紧张,周局就对张在天说:“在天,怎么说话呢?凡事要交流讨论”。周局知道这个任行惹不起,况且人家好歹也是来帮自己的。吴市长也笑说:“是是,周局说的对,事事要交流。大家刚开始合作,肯定会有些异议,这也是正常的”。吴市长更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如果办案不力。自己的乌纱帽都有可能不保。任行一听吴市长和周局这么说,也消火了。说:“好,我们刚来对有些情况确实不了解,希望你们多配合。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咱们正式工作”。吴市长陪笑道:“好好,咱们先吃饭去”。阿达在那边都要气死了,狠狠地瞪了任行一眼。

周局、张在天、阿达回到警局办公室。阿达:“这回我们可又苦头吃喽,来了个阎王”。周局:“这个任行呢,我对他也有所了解。此人并不坏,只是脾气非常暴躁,办起事来独断专行。总是按着自己的理论行事”。张:“那我们以后办起事来岂不是很麻烦,并且还会有矛盾”。周局:“倒也没那么严重,毕竟咱们是’地头蛇’。只是我们以后要三思而行就行了,况且任行的办事能力也是很强的”。张、陈点头称是。

张在天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他倒不是再想任行,而是在想自己的推测。如果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那真是太可怕了。这伙人不单单是在作案,还有一定的嘲讽性。告诉你们哪天作案,而你们就是阻止不了。这不正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鄙视。看不起的体现吗。此时张在天的心中已经确定这个键不是什么刑事案件,而是有什么政治目的的。张想:自己作为警察就是为了保护人们安全的,怎么能容忍这件事继续发生。想到自己猜测是正确的,反而先不着急了,反正要到下一个月才能发生。这时李梅走进来坐下说:“儿子,怎么了?想什么呢?工作是不是很累啊?”张安慰说:“没有,儿子好着呢!今天来了一个专案队,中央派来的”。李梅一愣:“什么?中央下了的,事情有这么严重吗?”张说:“有”。于是把自己的猜测,以及同任行的对话都说了一遍。李梅:“儿子,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你以为那些犯罪分子是过家家呢?”取消儿子似的笑了几声。张在天一本正经的说:“妈,怎么你也这么说,我感觉我的猜测是对的。再说也不完全是猜测的,前4次已经发生了,已经是事实了”。李梅笑说:“行行,我儿子是最厉害的,就按你的猜测执行。儿子,明天老妈要跟你一起,好几天没活动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张说:“行”。因为李梅已经跟过太多次了,张也拿这个老妈没什么办法,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能让老妈高兴就行,在安全的情况下。李梅又说:“儿子,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千万不要为别人改变太多,改太多反而不是自己了。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张:“知道了,谢谢妈妈的教导”。然后娘俩各自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而行一对开始展开调查了,到现场取样拍照。取回炸弹残骸分析其药性,以此推断其炸药的份量、型号等。又走访附近的百姓。虽然没有目击人,但也有听到响声就跑出来的,一一询问。有调出b市历年来案子的记录。看有没有相同或类似的。任的行动、手法很多,确实很专业,很详细。这样也多少改变了警局对他们的看法。当然这些也都被周局、张在天和陈达等看在眼里。

由于李梅临时有事没来,张在天和陈达就按照张的推测在全城范围内排查。因为爆炸威力如此巨大,所以炸药量肯定不少。如果一年内都要发生的话,那应该是相当多的。如果每次都从外面运进来是很危险的。但是张、陈一连工作十余日,缺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走访工厂,各种类型的商场、仓库。凡是隐蔽的、有可能存在的地方都查了,都没有。张、陈一筹莫展。

任行这边又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开始进行交通管制,严防外来不明东西的进入。效果虽然可能有效,但这严重影响了本市居民的正常生活节奏。这种情况很快反应到了吴市长那里去了。可任行还是坚持那样做,还说:“没有力度,办不成大事”。又问市民:“你们是要生命,还是要生活”。搞得民众怨声载道。在这个年代,信息传递这么发达。网上、电视都是b市的新闻。有的说是好事,这样做是为人民的安全着想。有的说是坏事,连日子都不能正常过了,还要命干什么。由此引发的旅游业、零售业等都有所下降。吴市长、周局身上的压力更大了,而他们又不能对任行发脾气。所以张在天肩上的担子最重了,它本身为此事也很上火。

张铁家里一如往常,造纸厂生意也是如火如荼。张铁还是忙于各种应酬,左右逢源,回家又能享受天伦之乐。部下也发现其性格比以前好多了。对属下也变得有人情味了,大家其乐融融,心中都暗自感谢张羞月。这位大小姐虽然伶牙俐齿,但心地善良,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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